醉奶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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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就有点酸,嘶…轻点哥。” 被丁程鑫按摩实在是不太能称之为享受的体验,贺峻霖缩了缩脖子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就想逃,又在丁程鑫低声安抚的一句“放松”之后乖乖放松肩部。他们最近在练新歌的舞蹈,贺峻霖的部分开头有两个对肩膀压力有点大的动作,练一天下来实在有点勉强,又不想哥哥弟弟们担心,主动找丁程鑫帮他按摩一下,皱着眉咬牙不肯说疼。 “还好吗贺儿。”张真源拿了张纸巾来给他擦汗,“那个动作要是不舒服就跟我说,你扶我就行了我可以拉住你。” “没事儿,我不摔下去就行。” 贺峻霖笑着抓着张真源的手晃来晃去,丁程鑫揉了一把他头发,小兔子又回过头说一句丁哥辛苦了,耍宝似的摸出手机说自己完全没问题,甚至可以现在来一段新宝岛,活跃的缓解两个哥哥担忧的心情,接着被丁程鑫哭笑不得的没收手机拎回训练室,说再练一次就休息。 说是休息,其实就是大家围着闹了一会后各自找空教室练舞去了。 “我去拿瓶水,你要吗马嘉祺?” “你拿一瓶就行了,我喝两口。” 贺峻霖对马嘉祺比划了个ok的手势就出去了,意外在桌上看到几个饮料袋子,里面装了好几杯咖啡,应该是工作人员买的。贺峻霖的注意力却全在边上的罐装气泡水上,也没多想打开瓶口拉环就喝了,尝到味道的瞬间他意识到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喉结滚动将一大口饮料全吞了下去。 …出大问题。 “马嘉祺!” “嗯?” 被叫名字的时候马嘉祺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对,低头看着老师拍的他们的练习视频找问题,直到贺峻霖跑到他面前才发现异常。他的小兔子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兔耳朵都跑出来在头顶摇摇晃晃的立着,耳朵尖也是红的,眼睛湿漉漉像是要哭出来。 “怎么了小贺?” 马嘉祺愣了一下,下意识抬手想去探贺峻霖额头温度摸摸看他有没有发烧,却被他一巴掌拍掉手,凶起来的兔子倒是不留情面,这一下还挺疼。马嘉祺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把贺峻霖往怀里圈,软着语气问他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你不喜欢我。” “…哈?” 马嘉祺眉头一皱,满脸写着荒唐两个字。他确信今天没欺负过贺峻霖,早上还给贺峻霖煮了独一份的鸡蛋面做早餐,贺峻霖还夸他来着,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他不喜欢他了? 小马傻住,小马无辜。 “小贺儿。”马嘉祺哭笑不得的捧住贺峻霖红通通的脸,“怎么这么热,你是不是不舒服?” “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喜欢女孩子,会叫你马嘉祺小哥哥的女孩子。”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马嘉祺属实是不知道贺峻霖在说什么了,偏偏小兔子语气正经的不得了,委屈的好像马嘉祺真变心了一样。张真源就是这时候进来的,看到贺峻霖就在这露出兔耳朵还朝外看了一圈确定舞蹈老师和工作人员不在才松口气,然而连一句怎么了都没问出来,贺峻霖就连带着他一块儿批判。 “你也是,张真源。” “…啊?我怎么了?” “你也不喜欢我。” 张真源愣住,茫然的跟马嘉祺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只能急急跟贺峻霖解释。 “贺儿,我昨天还唱歌哄你睡觉,怎么就不喜欢你了?马哥还有两个女神呢你怀疑他也不能怀疑我。” “?别互相伤害啊小张张,我就喜欢小贺好不好?女神那都是采访的时候开玩笑的。” “你们俩,”贺峻霖一手一个推开在自己左右两侧幼稚斗嘴的两个哥哥,他确实有点不太清醒,就是下意识觉得委屈,醋缸翻了一个时代峰峻那么大,“都一样,听到女孩子叫小哥哥就不会说话了,是被可爱到了吧,就喜欢那么嗲的女孩子?” “到底谁叫我们小哥哥…” 张真源满头问号,明明今天一整天他们都待在一起训练,哪有什么女孩子?而且小哥哥这个称呼…张真源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跟马嘉祺对视一眼,了然的知道了问题根源。 他们都被叫小哥哥的情况就只有那一次,《跨次元新星》,那个虚拟偶像声音很嗲很活泼,叫他们都是连名带姓再跟小哥哥三个字,但那时候贺峻霖也没说什么,后台还掐着嗓子学软妹音,玩的挺开心的样子,原来心里在介意吗? 那么现在就是在…翻旧账? 太可爱了。 马嘉祺心里一动,勾着贺峻霖的肩膀亲了一口他脸颊,刚想说点什么就又被贺峻霖推开。兔子炸毛的不给他们碰,转头就从训练室出去了,张真源都没来得及抓住他衣角。 张真源:这是怎么回事,贺儿也没吃什么吧?总不能是因为中午那瓶牛奶? 马嘉祺:…… 冷知识,兔子醉奶。 贺峻霖也没跑远,出了马嘉祺和张真源在的训练室转头就去隔壁找丁程鑫,坐在边上抬眼看哥哥练舞,等音乐停了才凑过去叫他阿程哥。丁程鑫挑了挑眉看他,要知道贺峻霖长大之后就除了卖乖撒娇就不会再这么叫他了,一般开这个口就是干了什么坏事要讨饶。 “怎么了?”丁程鑫把自己头上的帽子给贺峻霖戴上遮住他招眼的兔耳朵,蹲在他面前用指尖勾他下巴,“跟喝醉一样,偷吃什么了?” “我没有。” “还说没有。” 丁程鑫凑近贺峻霖在他唇角舔了舔,不意外尝到酒精味,很淡很甜,应该是某种酒精饮料,也不知道谁给他喝的。丁程鑫捏了捏贺峻霖后颈示意他站起来,贺峻霖好像不太明白,抱住丁程鑫的胳膊没头没脑叫了一声丁程鑫小哥哥,嗓音放的又软又乖,勾的丁程鑫心里痒痒,忍不住低笑出来。 结果倒好,贺峻霖一听他笑就摆出委屈的表情,跟被欺负了一样可怜。 “你笑我,你也喜欢软妹是不是?你还喜欢我女装,不是喜欢我。” “…这什么道理?” “你管我!” 贺峻霖突然站起身,丢下这么一句就跑。 丁程鑫:……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马嘉祺那种“我的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的痛苦。 “宋亚轩——” “诶。” 从练舞室的镜子里看到贺峻霖在门口探脑袋的宋亚轩把音乐按停,回头笑着想把贺峻霖拉进来,没想到小兔子比他还主动,迅速靠近到身体贴近的零距离,也不嫌两个人因为刚才练舞都一身的汗,亲昵的给宋亚轩一个拥抱。 “怎么戴丁儿的帽子?还有股酒味?” 宋亚轩把贺峻霖的帽子摘下来放到一边,埋头在贺峻霖脖颈蹭蹭,鼻尖耸动敏锐察觉到他身上有酒精和某种水果混合的味道,再看小兔子明显不是因为训练而红的脸,克制不住音量的叫唤一声你喝酒了。 “我没喝酒。” 头脑不清醒的贺峻霖理不直气也壮,连丁程鑫都敢反驳还会怕小宋老师吗?他抬起手对着他最喜欢的、手感最好的脸颊揉,宋亚轩向来是随贺峻霖上手,干脆抱着人坐训练室的小沙发上待着,拿着水杯哄贺峻霖喝,试图让他醒醒酒。 “贺儿!外面桌上那瓶鸡尾酒不会是你…” 找贺峻霖找到这儿来的刘耀文一开门就看见他心心念念的人坐宋亚轩怀里,兔耳朵露在外面小幅度的晃,没说完的话卡在嗓子眼被宋亚轩“就是他喝的,有酒味”几个字给堵回去。 “喝之前也不看一下吗?不过倒是没喝多少,脸就这么红。” 刘耀文握住贺峻霖一边耳朵揉了两把,十分确定兔子不能喝酒,度数这么低的酒精饮料都能让他醉,其他的喝下去肯定更不得了了。 “霖霖兔。”刘耀文握住贺峻霖细瘦的手腕想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我带你去洗把脸好不好?热不热?” 大概是刘耀文抢人的意图太明显,宋亚轩圈紧贺峻霖的腰用脸颊去蹭他,成功让小兔子安分待在他怀里坐着不动,视线却黏在刘耀文身上了。贺峻霖鲜少这样直白的盯着刘耀文看,而且目光落点还不太正经—— 如果刘耀文没感觉错的话,贺峻霖是在看他的嘴。 “文文。” 贺峻霖抬手勾了两下示意刘耀文离近一点,桃花眼水波流转的漂亮,他当然没有半点抵抗力,顺从的弯腰靠近,连那个叫小朋友的叠字称呼都想不起来抱怨、连贺峻霖接下去的“文文好可爱”也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因为小兔子主动亲上来了。 他的小哥哥嘴唇很软,舌尖还带着一点果酒的甜味,在他唇角落了一个湿热的吻,成功让不经撩的幺儿也红透脸,也成功招来宋亚轩的不乐意。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训练室的门就又被打开了,来的是严浩翔,他大概没想到这一屋子聚了三个人,而且贺峻霖还把兔耳朵招摇的露在外面,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好像泛着红。 还挺可爱。 “严浩翔!”贺峻霖一看就没留力,严浩翔被他扑上来抱紧的举动弄的后退一步才站稳,后背靠在墙上笑,搂着贺峻霖问他怎么了,被小兔子认真严肃的提问道,“陪我还是去踢足球?” 严浩翔顿了一下,贺峻霖这副样子和平时跟他闹别扭不一样,或者说贺峻霖本来就不会向他问这样的问题,活的通透懂事又胆小,不是绝对会得到想要结果的事就不会去做,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看了一眼贺峻霖执着认真的湿润眼神,再看看后面因为抱不到兔子满脸不爽又没办法的两位,毫不犹豫捧着贺峻霖脸颊回应他,一句话也不多问。 “陪你。” “我还是拜仁?” “你。” “我还是Tina贺?” “你。和什么比我都选你,贺儿。” 严浩翔低头在贺峻霖柔软的耳尖亲了一口。就像小时候你什么事都只想和我一起做一样,他在心里补上后半句。 最后贺峻霖把脸埋严浩翔脖颈处说“翔翔弟弟好乖,哥哥也很喜欢你”,哄小孩的语气让严浩翔的无言以对几乎写在脸上,明明他们也就差了两个月而已,贺峻霖却总要以哥哥的身份自居,得意得很。 宋亚轩和刘耀文忍笑忍的肩膀发抖,严浩翔还想跟贺峻霖理论理论,偏偏小兔子不出声了,兔耳朵都软软的垂在脑袋上,由凑过来的刘耀文怎么捏都不动,后来实在被扰烦了才在刘耀文手上拍了一下,含糊不清的用带凶劲儿语气说不要动我,其实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又把在场的三人可爱到心软,一人一句霖霖兔、贺儿、霖霖乖的哄着他继续睡。 而外面被小兔子推拒的三位哥哥:什么意思哦?到底是谁买的酒? 买错饮料的工作人员:不敢说话。 贺峻霖醒的时候头疼的很,眼睛也不想睁,皱着眉想给自己按摩一下,却在手刚抬起来的时候就被握住。他不满的想睁眼看看是谁这么没眼力见,一双手就贴上他太阳xue力度适中的按揉,连指尖的温度都正合适。贺峻霖舒服的放松下来,蹭了蹭枕着的东西把脸往布料柔软发枕头上贴,却突然想起来不对。 他记得他不小心喝了酒,他真的是沾酒就醉的体质,而且还是在公司,所以…公司怎么会有枕头? 贺峻霖觉得情况不对,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险些跟低头看他的张真源撞在一起。他还有点不清醒,愣愣的看着张真源哭笑不得表情,愣愣的叫了一声张哥,愣愣的看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地方。 原来他躺在训练室的沙发上睡着了,张真源在这里用腿给他当枕头,而他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在外面喝酒之后跑到这间训练室来的,原来这就是喝酒断片?他应该没做什么丢人的事吧? “头疼就再睡一会,还生气吗?” 张真源把贺峻霖拉回来躺好继续给他按摩,小兔子的耳朵还是没想起来收回去,可能是根本就没注意到醉酒之后把它们都暴露出来了,这会儿直直立着,很认真听张真源的话的样子,小兔子表情也认真的茫然。 “生什么气?” “已经忘记了?” “…我发脾气了?” “也不算,只是不让亲也不让碰,应该是把藏了很久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跟马哥之前都不知道你介意什么事,可能大家都是这样吧,因为有些事你从来不说。”张真源捏了捏贺峻霖的脸对他笑,语气都是宽慰,又带点教育的味道。他很少教训贺峻霖,除了教他题目的时候语气凶了点之外就没凶过他,主要是舍不得,但这种事情必须让贺峻霖明白重要性,“我喜欢你,贺儿,不只是喜欢外面那一层最好的样子,这你还不知道吗?我们做了什么让你介意的事你还忍着,喝醉了才那么委屈的说,故意的?把我们都看心疼就开心了?” “…张哥。” 贺峻霖难得见张真源这样严肃,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喝醉之后胡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也第一时间坐起来抱紧最依赖的哥哥,表情有点怂,回应却很郑重的说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都会说出来的。 “还有。”张真源拍拍贺峻霖后腰,像某种不太正经的警告,“不许喝酒了。” “这个真不是故意的!不怪我!” “怪酒?” “怪酒。”贺峻霖抱住张真源的胳膊,无赖的又用上回感冒时候用的撒娇法来讨饶,“你是哥哥,我还头疼呢你别怪我了,下次不会了,你再给我揉揉,哥哥——” “……好了好了。” 张真源认命的举手表示投降,耳朵都在这样的撒娇下红了一片。真是没有办法,这么狡猾的小朋友,他真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养兔守则第九条,兔子不醉奶,会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