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十六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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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六年之后 “主上,主君求见。”门口的侍奴小声朝屋内说。 厅内正在嬉戏打闹。 “主上,吃奴的。” “不要吃他的,主上吃奴的。” “啊,主上,您咬到奴手指了。” 两侧浅金色的软纱帘随风摆动,徐潇潇半倚在中间的软榻上,身下和身侧是形貌极近相似的两名双生雪狐,二人黏在她的身上,同她玩乐。 “主上金安。”魏见明直接走进厅内,跪在中间的绒垫上,给她请安。 “啊...”其中一名雪狐,突然娇喘一声,随后惊慌地向外看。 “看他做什么。”徐潇潇不满地说,她的唇齿游走在雪狐冰凉舒适的肌肤上,从锁骨往下吸上那一粒小小的乳尖,搅在舌中,轻轻地啃噬吸吮。 “主上。”魏见明又叫了一句。 “啧...”徐潇潇抬头,坐起身子,“早上不是请过安了吗,什么事?” 魏见明不说话,跪在那挺直身体看向躲在她身后的那对双生雪狐。 徐潇潇:“下去。” 两名雪狐随即下榻,退到外间。 她说完走下软榻,从一旁器奴身上的冰鉴里抽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走上前递给魏见明。 他双手接下,徐潇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天气酷热,主上还是少贪些凉饮,红酒过量也易伤身。”魏见明也举起酒杯饮尽。 徐潇潇没说话,他也就没起身,把酒杯传给身边的佣奴,才开口说:“主上近来是否忘了召侍方贵侍?” “....” “方贵侍身子特殊,还望主上多加垂怜。” “额...”想到自己近来玩雪狐玩出了乐趣,天气又热的不行,抱着其他狐族根本睡不着觉,才忽略了方治的事情,徐潇潇往榻边坐下说:“一会就去看他,你把我头发弄弄,太热了。” “是。”魏见明起身过去跪在榻上,几名佣奴一同跪至榻边托举一排形式材料各异的发梳环钗。 魏见明细细得替她梳理顺畅,从两边编起,一同盘到发顶,“这样是不是凉快多了?” 徐潇潇晃了晃脑袋,回头亲了他一口:“还是宝贝扎的舒服。” 她双手从魏见明衣袍下的腰腹处伸进,揽住他的后腰,把人按在自己身前,“主君大人好辛苦啊,这么热还特地为了方治的事情过来。” 魏见明被她戳破,顺着她的力道靠上去,低头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肩说:“主上心里哪还有我。” “冤枉啊。”徐潇潇故作委屈:“我昨晚热得差点中暑,醒来一身都是汗,是真的没有雪狐睡不着觉....” 她话还未说完,魏见明紧张的从她身上退开,细细观察她,还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随后厉声朝一众佣奴道:“昨晚轮值的是哪些人?” 众人吓得全都跪下,殿内总管膝行上前,小声回道:“回主君的话,昨夜一时不查,才让主上热醒,今早已经全都责罚过了。” 魏见明依旧冷声:“殿侍还会出这种差错,你这总管也不必当了。” 徐潇潇攀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你跟他们置什么气。” “主上。”魏见明随她摆弄,“该罚就是得罚,您太宽厚了,才导致下面的人频频出错,您的身体金贵万分,不逐离他们都算是恩宠了。” 魏见明继而又朝下问:“昨夜侍寝的是谁?” 下面无人敢答,他看向自己带来的侍从,那侍从低声说:“主君,今晨递上来的起居注上记录,昨夜是白承、白欢兄弟二人。” 这对双生雪狐竟从昨天一直陪侍到今日,魏见明把问题丢还给她,“主上自己说该怎么罚。” “人家才多大,罚什么罚。”徐潇潇打着马虎眼。 她不想追究,把殿内那群人挥退,魏见明带来的侍从却没退下。 徐潇潇伸手往下覆上那片炙热地带,未往下看,口气却是令人胆寒生畏,“主君调教的好手段,这宫内人人都怕你,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 魏见明被她撩起yuhuo,扶着她的腰身,对那两名侍从骂道:“主上让你们退下看不见吗?” 两人这才一同退到外间。 徐潇潇坐到他身上,拇指按在他的颈侧,搏动的血脉剧烈跳动,回应她的召唤,双指沿着后脖轻点。 魏见明抓住她的手,把自己的脸颊靠上去,低吟出声,“主上....” 徐潇潇顺手捏住他的下颌,眼神散漫地盯着他。 没有威胁,没有愤怒,就是那种淡淡得不寒而栗的恐怖,是来自金狐神魂内不容置疑的威势。 “奴回去就处罚他们,逐出宫外。”魏见明哑着嗓子轻声说。 徐潇潇慢悠悠地道:“主君御下无方,逐出就算了,你能带在身边想来也是用惯了,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就行。” 这人,刚刚夸他好手段,现在又说他御下无方,反正左右都无人敢驳,魏见明只得承认,“请主上明示。” 徐潇潇悄悄说了几句,魏见明喉结滚动,低声应道:“是。” 他走下床,把冰鉴里的红酒拿来,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大口,又含住一口跪在身前,撩开衣袍钻进那片湿地。 “嗯....” 冰凉的酒液徐徐注入花xue,带起阵阵欢愉的收缩,灵巧的软舌也随着丝丝凉意探进内里搅动,花xue收缩一分,舌头便更近一分,直到酒液温热,才吸食舔吮干净,复而退出含入酒液再进。 直到整瓶酒都被魏见明喝完,徐潇潇才放过他,“宝贝好酒量。” 他满脸通红,神色潋滟得看着徐潇潇:“主上不气了?” “我气什么?” 魏见明双手撑在她身侧,鼻息贴附在她的身上,慢慢向上移动,“气我赶走了你的宝贝雪狐。” “你还知道。”徐潇潇捏着他的屁股,把人往身上带。 他嘴里全都是酒味,刚刚口侍完,不敢擅自求吻,低头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借着酒劲说:“知道又怎样。” 徐潇潇哈哈笑了两声,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他身上的衣袍全都撩开,手指似握非握的拨弄着那根热得惊人的巨大性器,“可主君刚刚说,让我去看方治...这会儿这么热情,倒是弄得我有点难办了,怎么办呢?主君大人?” 魏见明抓住她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把人往自己身上带,“我是主君,自然是我先。” 硕大湿滑的guitou终于挤进了那片花地,血脉相通带来的酥麻快感,从二人交合之地,漫进神魂,他们两人只要一做,必会连着神交,身与心的激烈交融,犹如海浪,波涛递进,层层汹涌,血脉相吸相引,身体纠缠猛撞,激烈响亮的快速抽插声,高昂娇媚的呻吟声,传到外间,所有人垂着头,盯着自己被顶起的裤料,感受这一刻主上肆意放纵出来的恩沐气息。 等徐潇潇发泄完,已是午后,魏见明服侍她清爽沐浴了一番,又等外面暑气散了大半,才叫来御辇。 她从随侍的狐族里先派了一名过去,提醒方治园子里的人不许通报。 两人离得不远,方治的神魂时时刻刻都需要她的气息,所以他的园子是整个行宫中除了魏见明离她最近的。 园内总管在她下辇时轻声说:“主上,方贵侍还在后园竹轩里读书,室外炎热,要不您还是进屋,奴去请贵侍到屋内接驾。” 宫内所有的狐族都知道,徐潇潇贪凉怕热。 她摆了摆手,“不必,我自己去寻他。” 总管把她引到竹园径口的月洞门处,徐潇潇说:“在这候着就行。” 她敛住气息,往内渡步,方治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袍,倚在廊轩中间的贵妃榻上,手中拿着一卷书,正在翻看。 徐潇潇走近,从他身后,双手捂住他的眼睛,笑嘻嘻地问:“猜猜我是谁?” 方治放下手中书,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猜不出来。” “?” “再猜!”徐潇潇不罢休。 方治捏着她的手,把人拉到身前揽住腰,整个人埋进她身体,用力抱住她。 “...”徐潇潇哑然。 任他抱了一会,才小声说:“你想我,可以去找我,何必这么忍着。” “你夏季离不开雪狐,排在主君手里的点选侍狐肯定越积越多,我离得近....” 徐潇潇退后一步,手指压覆在他唇上不让他说,“别说那些,我不爱听。” 她坐到方治身上,由他环腰搂着,把书拿起来翻了翻,“你还在看这些枯燥无味的古籍。” “多读些总是没有坏处,主上或许哪天就能用上。”方治把书从她手中抽出来问:“热吗?我抱你回屋?” 徐潇潇摇头,她手中一空,索性靠在方治的肩上,把他的衣袍从另一侧拉下,五指捏着他饱满隆起的胸乳。 方治朝外面叫了一句,吩咐人送上来一些降温的冰鉴和水果凉饮。 徐潇潇随便一掐里面就泌出乳汁,她用指腹沾了一些,放进嘴里,“憋坏了吧?” “还好,每日早晚会溢出一些。” 徐潇潇低头,舌尖沿着那深红色的奶头打转,轻轻一吸,里面就自主的朝外喷射奶水,甘甜美味,就是夏季连着体温,连奶水的温度都变高了,她吸了几口,从方治身上下来,坐在亭中的圆凳上,到冰鉴里叉水果吃。 “还是去屋内吧?”方治怕她热着。 “你这园子,不是太热。”徐潇潇说:“是你的身子热。” 方治在她身边坐下,从冰鉴上端起一壶果茶倒给她:“这是今早冰的凉饮,主上尝尝。” 徐潇潇喝了一杯,体内凉了下来,“你知道我今天要来?” “不知道。”方治笑道:“这些东西每天都会备着。” “我有一个月没来了吧?”徐潇潇问。 “一个半月。”方治从冰盘上取出几颗荔枝,边剥边说,“主上上次点奴时还是初夏。” 狐主行宫中主君与贵侍并不需要自称为奴。 “不吃了,太甜,粘着喉咙更热。”徐潇潇抓着他的手抖掉荔枝,“你这是有怨气啊,说的这么可怜。” “听说主上最近得了一对双生雪狐?” “嗯。”说到这徐潇潇来了兴致,她扬起眉毛,乐滋滋地道:“白宴老头够能藏吧,到现在才拿出来。” 方治看她眉飞眼笑地模样,忍不住问:“很有趣吗?” “有趣啊。”徐潇潇又喝了一口冰果茶,“你是没见过,真的长得一模一样,白老头带来的时候说是我觉醒那年族里诞下的,一直养在族内,在屋里长大的,基本没见过阳光,比白烈年轻的时候还要白,那肌肤摸上去,滑的和什么一样,又凉又舒服...” 她说到这,都想回床上抱着那对雪狐好好舒服舒服。 “...”方治垂在外侧的手,捏在自己的衣袍袖角上,“双生狐是挺神奇的。” “是啊,我开始也分不出来,后来玩的多了,就能慢慢分辨了,白承更娇媚一些,嗓子软,白欢嘛...身子软,脾气臭一些..”她说着自己都笑了,“哈哈,不过弟弟嘛,总怕争不过哥哥,脾气臭也就当他撒娇了。” “和以前的那对孪生黑狐比呢?” “没法比。”徐潇潇摆摆手说:“那对黑狐是异卵双胎,虽然是一母同胞但长得其实不像,顶多玩玩通感,而且黑狐太大太壮了,说实在的,现在下三族送人来,我都挑不出几个愿意临幸的,大部分都是让他们跪在外面,恩沐一会气息。” “那看来,这对雪狐是深得主上喜爱了...” “嘿嘿。” 徐潇潇走到榻边躺下,方治也跟过来,坐在榻沿给她扇风。 “你知道白宴还干了什么事?”徐潇潇问。 方治摇头。 “最开始我也问他们,我要怎么分出哥哥和弟弟。”徐潇潇说着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两人人哗啦就把衣服全给脱了。” 她还很夸张的做了一个脱衣服的动作。 “你知道他们灵魄点在哪里?”徐潇潇神秘兮兮的问方治。 方治还是摇头。 徐潇潇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拇指按在顶端,在guitou两侧一左一右各按了一下,“哥哥点在左边,弟弟点在右边。” “....”方治抓着她的手,惊讶道:“灵魄本来就敏感非常,点在这上面...........受得了?” “受得了。”徐潇潇说:“白老头养他们就没按正常雪狐养,从小学的就是侍奉,专门养来给我玩的,承幸的东西,受不了还养来做什么。” 方治沉默了一会又问:“那您点了他们的灵魄吗?” “没有,点什么点,惹来一堆麻烦。”她叹了口气往后面一躺继续道:“白宴老了,下面的人想上位,差不多快要闹到我这了。” 方:“他不是还有一个小儿子?” 徐:“好像才十八岁吧,要接雪族还是嫩了点,如果白宴身体好,能再多活几年,给他倒也无妨。” 方:“看来主上心中还是有所倾向。” “有白烈在这,面子还是得给,况且这么多年白宴做的不差,贸然换一位上来,下面动的更厉害。”徐潇潇盯着凉亭顶上素雅的竹叶空雕与园子内隐隐绰绰的竹林浑然在一起,不由烦躁起来,“不说了,闹过来了再讲。” “嗯。”方治挥着手里的扇子,低声应道。 徐潇潇抬脚拨开他持扇的那只手,与他对视,“你打听完了吗?” “打听什么?”方治一愣。 “双生狐啊,最近宫里传言很多吧。”徐潇潇坐起身子,离他进了一些,盯着他的眼睛,“方大人年纪渐大,醋也酿的越发酸了。” 方治低头躲闪,被她扯住,心里的酸涩被她言明,反而更加难以压制,怨声道:“你嫌我老了...” “...”徐潇潇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即改口,“没有没有,跟你开玩笑的..” 方治确实是她宫中年纪最大的侍狐,虽然高居贵侍的位置,但难免下面人闲言碎语,背地里调侃他年龄的数不胜数,慢慢的他自己也开始对年龄特别敏感。 见他不说话,徐潇潇又贴上去哄他,“好方治,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她抱着方治,从他的后颈往下摸到背脊,一下一下,“是我不好,我以后多陪陪你。” 这个人从她觉醒开始就一直在她的身边,早就成了心里的无可替代,年龄绝不会影响她对方治的喜爱,甚至可以说是依赖,虽然他早就卸了阁署的职务,但在徐潇潇心里,有方治在,她都是安心的。 她感到方治的身体在颤抖,心里更是悔的不行,本来打定了主意来宠他两日,这才刚开始,就把人给欺负了。 “对不起...”徐潇潇很多年没说过这句话了,她喉咙里堵得难受,不知该怎么哄他,又想到刚进来时,方治揽住她的拥抱,他明明想她想得要命。 徐潇潇心里一阵难受,低声道:“我再也不说了,你别这样...程熠走了以后...我...” 方治突然抬头,唇瓣贴上来,把她剩下的话全都融进二人缠绵的唇舌之间。 吻过之后,徐潇潇身上热出燥汗,方治把她散落的碎发,拢到后面说:“回屋去吧。” 徐潇潇从他身上下来,方治也跟着要起身,被她按回榻上,身上的衣袍尽数被剥下,裹着潮湿汗意的粗大性器,在身下冒着热气。 徐潇潇跨在他身上,俯身轻轻地在他腰上的灵魄上亲了一口,“你与他们不一样。” 她伸手在他的性器上taonong了几下,撩起顶端溢出来的黏腻,放在嘴边舔了舔,方治惊得弹腰起身,又被她按回去,“不许动。” 她笑着提醒:“这是命令。” 接着,她往后退了一点,低头下去。 “主上!” 徐潇潇含住了他。 “主上!脏啊....”方治叫出来,又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手扶着她的肩膀要把人推开。 徐潇潇抬起头,“不听话?” “有人....”方治低声道。 “让他们看。”徐潇潇拨开肩上的手说:“再乱动,我也要生气了。” 方治看着她重新低头,把他那胀得吓人的性器继续含进嘴里。 徐潇潇没做过这个,这么粗大的性器根本不可能完全吃进,她只好用双手握住粗壮的茎身,手指沿着上面兴奋勃动的青筋揉转,嘴唇含着那肥硕饱满的茎头,上上下下的吸吮。 那根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胀,含得她面颊发酸,泄愤似的在上面用牙齿啃咬,柔软的舌尖,拼命朝他那眼缝里面钻舔,方治双腿弯曲绷在两边,被她玩的失神,快感敌不过此刻心里的满足,腰胯向上一挺,精关大开,噗地喷射了出来。 徐潇潇来不及退,被猛烈的精柱激打在喉腔上,脸上也溅了大半,她扶着榻边的倚背,剧烈咳嗽不止。 方治惊醒,坐起来,用自己的衣袍给她擦脸拍背,“吐出来,主上,吐出来...” 徐潇潇还在咳,方治快步走到亭外,对小径里的侍从叫道:“快点取凉水和毛巾过来。” 方治跪在地上,给她喂水擦拭,歇了一会才顺气。 徐潇潇把他拉起来,看他还是一脸郁色,有些生气,“你今天这气到底还消不消了。” 边上跪着一排伺候的侍从,没有一个敢抬头。 “奴不是气您,是气自己。” “...”徐潇潇无语道:“行,又来了。” 方治看她站起来,还以为她要走,抓住她的手腕,跪在地上。 徐潇潇就着他的手坐在桌边,踢了一脚边上的侍从,“扇风。” 几人各司其职的开始动了起来。 “我没有要走。”徐潇潇说。 方治抬头看她,看她确实并未生气,站起来坐到她旁边。 他的性器还直挺挺的翘着,徐潇潇笑道:“刚才舒服吧?到现在还很兴奋呢。” “...” 徐潇潇坐到他身上,笑嘻嘻地瞧他,神魂漫进他的神识之中,欢快的神识犹如热烈的岩浆奔腾跳跃,她一进来就立马缠上,和她绞在一处,状态一目了然。 徐潇潇退出来笑话他:“口是心非。” “没有。”方治否认道。 “那你说。” “很舒服...很快乐...” “没了?”徐潇潇揉了揉自己的脸,不满道:“我嘴巴都酸了,你就这样?” 方治又想给她跪下了,这么多人在边上,徐潇潇讲的毫无顾忌,从没听说过狐主会给狐族做这种事情的,这传出去,又是一阵风言风语。 “主上以后别这样了..” “哪样?” “就..刚才那样。” “刚才哪样?” 她坏起来也是真的坏,明知道他最守礼法,还要在这众多人面前逼他说出来。可这也确确实实是徐潇潇的无上恩宠,他心里欢喜的不行,嘴里的话换了几道,“主上是越来越会玩了。” “谁跟你玩了。”徐潇潇眉头一皱,“嗯?你把这叫玩?我在哄你诶,你不知道吗?小喵喵。” “那主上除了小喵喵...”方治想问,又有点不敢开口,心中雀跃不已又想着她现在侍奴成群,是不是早就... 徐潇潇捧住他的脑袋乱晃,“瞎想什么,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没做过。” 这算是直接回答了他的胡思乱想,方治吻上她的唇角,软着声音说:“回屋吧,主上。” 屋内一直开着空调,凉爽多了,徐潇潇一进门就往里屋躺到床上,大字型的摊在那儿不停地叫唤:“累死了,累死了。” 方治把她敞开的衣袍理好,“要不要换一套?在外面湿了汗,会不会不舒服?” 徐潇潇抱住他往里面一滚,压着他的身子说:“换什么换,一会还要脱,不嫌累?” “那我伺候主上?”方治说着就要往下。 徐潇潇架着他的胳膊,方治进退两难,“喵?” “哈哈哈哈哈...” 徐潇潇从床上下来,又走到外间的红木沙发上躺下:“你就不能换套软沙发吗?” “年纪大了坐硬点好。” “切...小心眼,你说就行,我说就生气。” “我没生气。”方治说:“刚才只是有点难受.....你确实好久没来看我了。” “我看不是吧。”徐潇潇抬脚,踩在他勃起的坚硬性器上,“你以前可不会跟那些玩物吃醋,我房里的人,方大人送的最多。” “那时主上年少,尝得多些总是好的,现在这样游刃有余,我自认还是有些功劳。”方治捏住她的脚腕,碾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搓动。 “嚯...”徐潇潇脚上使劲要把他踢开,被方治抓住不放,她晃着腿骂道:“好哇你,居功自傲,恃宠而骄,你想干什么!” 方治放开她,压近沙发,精实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小馋猫想干什么,主人会不知道?” 徐潇潇扭着身子从他身下溜走,“不知道。” 方治眼神暗了暗,收起心思跟随她起身,一把将人抱起带回房间。 “造反啊!”徐潇潇大叫。 方治只得半中把她放下,无奈道:“主上,你这样,他们会真的以为我要造反。” “那你说你想干什么。”徐潇潇戳着他的胸部,一戳,那里就一个波荡,一戳又是一个波荡,她戳出了乐趣,更是点着他的rutou,一字一句的边戳边问:“你,说,你,想,干,什,么!” “别戳了。”方治抓住她的手,“要流出来了....” 徐潇潇挥退闻声而来的侍从,双手托住他的胸乳,一阵猛烈的揉捏,浓白的奶水从乳缝中漫溢而出,弄得她满手都是,从小臂上一路往下滴到地板上。 “太多了,帮你挤掉点,省的晚上流我一身。”徐潇潇甩了甩手,身边的侍从取来毛巾,替她净身。 “去沐浴吧?”方治浑身上下也流的到处都是,“奶水里有油脂,擦不干净...” “也好。” 两人泡在池子里,徐潇潇坐在他身上靠着,她和方治在一起的大多时间都是这副懒洋洋的样子。 “你不生气吧?”徐潇潇懒懒地问。 “不会。”方治把水一点一点的往上身上荡,轻轻地为她擦抚。 “我问的是刚才。”她抓了一把方治的奶子。 “....天气热,我总不能挤得出冰奶...反正你不挤,晚上也是一样会溢出来,没了就没了。” “我以为你会说,你都不爱吃了,你心里只有雪狐。”徐潇潇学他一本正经的口气,学得分毫不差。 “主上对自己倒是很了解。” “我是说你!”徐潇潇扯着他的奶头拧了一下。 “好吧,我是这么想的。”方治承认道。 他这么爽快,倒是令徐潇潇有些意外,“不是吧,我一个月没来而已,我最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方治注视她,眼神深情肃穆,和那些谄媚的狐族不一样,他们看她总是带着情欲。方治看她永远都是那么平淡,但神色里的热烈又毫无遮掩,徐潇潇真是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怎么顺化的,明明是她哺润的神魂,结果这人反倒是扎了过来,扎进她的心里,让她爱得不行,没有他真的不行。 徐潇潇被他看直白的眼神看得心乱,她有点生气,“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知道。” 方治低头吻上她的唇,扶着徐潇潇的腰,在交吻中把自己渐渐放低,从开始的缠绵变成低位的讨好求取。 他在这一吻中宣告自己的身份,“我也爱您,我的主上,我的主人,我的爱人。” 两人在池水中激烈的交欢,水从池边漫上来又被下一阵波澜冲刷到更远。 徐潇潇被他按在身上,胯下不停地朝上疯狂顶弄,一波一波的池水被撞入xue中,徐潇潇又胀又爽,扶着他的双肩,身子弯出性感的弧度,漂亮的脖颈在弥漫的雾气中,晃人心神,方治动情地咬上去,沿着她的颈线一路向下啃吸,啄到那处粉嫩的乳尖,先是含在嘴里,细细碾转,才用牙齿轻轻啃咬,随着身下抽送的频率,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直至徐潇潇按上他的脑袋,才连同性器猛地一吸一撞,射进她的身体之中。 两人在池子里没做多久,以他对徐潇潇的了解,今天肯定不是第一次,他给徐潇潇吹干头发盘好,换上清爽干净的衣袍,“主上今日来时已经赏过一次了吗?” “嗯...”徐潇潇自己不太记这些事,平时也没人敢问,她想了想才道:“两次吧,早上和那对雪狐玩了一会,后面见明来了,也玩了一下。” “见明还是惦记你的,不枉你当初调教他。”徐潇潇说:“我最近也是热昏了,好在他今天来提醒我。” “那今晚早点休息吧。”方治从一旁立侍的器奴盘中倒了一杯凉水,递给徐潇潇。 “哈...”徐潇潇喝完畅快的舒了口气说:“休息什么,我难得来,你舍得让我休息?” 她随心所欲惯了,在临幸上,没人会拒绝她,也就是方治会怕她纵欲过度。 “你还知道是难得来....”方治回身放下杯子,半轻不重的埋怨了一句。 “?” 方治没听到她的回答,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刚才在汤池里的甜言蜜语让他有些头晕,这话他现在往嘴里又咀嚼了一遍,似乎有点太僭越了。虽说他们的关系,平日里僭越一些,徐潇潇不会怪罪,但真发起火来,他也是见过的,这会只能假装在忙,不敢与她对视,心里又有些隐隐期待她的回答。 “叫个阁臣来。”徐潇潇在他身后说。 方治心里一惊,转回去主动认错,“您生气了?” 徐潇潇:“是啊,气死我了。” 装得挺像,口气一点也不像。 方治又不敢问,坐在一边闷闷的给她剥水果,剥了她又不吃,就坐在那看她玩平板。 等阁臣来了,徐潇潇才放下平板,慢悠悠地道:“发主君,阁署二司,狐主令,方贵侍每月定侍一天,召侍不含在内,定侍日期由方贵侍每月自行上报主君,当日点侍往后正常延顺。” 阁臣跪在地上,快速在手中小册上记录下来,“属下即刻拟文。” “不用回报了,直接发下去,明天早上同每日议奏拿来一起签。” “是..” 等阁臣退下,方治还在震惊之中,徐潇潇朝他眨眼睛道:“不谢恩?” 方治跪下标标准准地朝她行了个跪伏大礼。 “以后再不会是难得来了吧?”她笑着说。 “那你也不能拿狐主令发这样的东西。”方治竟然惦记的是这个,“你现在狐主令一年才发几份,怎么能....” “嗯...这大约是今年的第5号文吧,确实发的很少了。”她毫不在意,“我是狐主,我想怎么发就怎么发,谁规定了狐主令只能发正事。” 她又肯定自己刚才的话,继续道:“我的私事难道不是狐族大事吗?发出来才显得我珍重你,省得外面总是一堆闲言碎语,影响你心情。” “你这狐主令一下,只会更多。” “那是嫉妒,羡慕。”徐潇潇道:“下午的事,现在估计宫里全都传开了,接下来几个月你就看我被他们烦死吧。” 方:“那也是你自己要做...” 徐:“怎么办呢,方贵侍今晚是不是要好好感谢我一下?” 方:“你想怎么玩?” 两人在一起十多年,各种玩法玩具玩了个遍,方治年龄大了,徐潇潇早就不会把器署做出来的那些东西招呼到他身上,虽然她知道,方治偶尔会派人去领些玩意出来。 她今天做了三次,兴致不高,但方治需要定期与她zuoai,神识才能健康长久,徐潇潇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先去床上吧。” 方治的床是非常古朴精巧的花梨木四面围格架子床,内侧有一排多宝阁,里面都是这些年徐潇潇一点点塞满的各式各样的玩物宝贝。 徐潇潇拉开几个小抽屉,躺在床上翻看,“这些东西还跟新的一样。” “我偶尔会拿出来擦擦。”方治在她边上坐下,双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抱在自己身上。 徐潇潇伸手又抽出几个,她提起一套皮革玩具,“这不是年初器署才做的吗?” 上面一个稍大的细革圈,中间连了两根银色的花链,下面又是一个小的细革圈,这里面还有非常微妙的关窍,用的时候,大的套在脖子上,小的套在性器上,性器勃起细圈就会收紧,铁链也会随之收紧,脖子上的也是一样,带着这幅革带的狐族,必须在短时间内让自己的性器笔直地勃起,让两条花链处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上,才能保持革圈的舒适度,不然就会越收越紧,狐族在探索和调试这件玩物的过程中会非常窘迫,同时又会非常的爽,属于玩与表演兼顾的玩具。 “是今年做的...” “好哇你,我做来玩的东西,我说怎么没看见侍奴用,原来是你偷偷摸摸领走了。” “别看了。”方治知道她不会让自己用,把东西一股脑的收回格子里。 徐潇潇哪肯,把东西又扯回来,翻来翻去,又翻出一副手铐... “方治...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个癖好...”徐潇潇把手铐举在他面前故意晃得乒乓作响。 方治把她压倒按住,在她身上乱啃一通,“别看了。” 徐潇潇抵住他的脸,不满道:“我为什么不能看,器署是做给我玩的,你偷偷领走我的玩具,还不让我看,好歹毒的贵侍,醋坛子,酸死了。” [咔哒] “?” 徐潇潇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腕,方治竟然把她给拷在了床围的花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