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不要对我说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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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在一周后,ktv,程浩带他去和朋友喝酒。费可以为是把自己当福利,但程浩护着他,没让他多喝,也没让其他人多灌。 喝了几杯后就拉着费可走了,出包厢后看看没人跟上来,程浩皱皱眉头,“点真寸,怎么偏偏遇上了这几个。” 看见费可一脸不解,他多解释了句,“你刚刚停车去了,正好在门口碰见了,非得一起,本来没打算跟他们一块儿的。” “本来打算是和谁的?”费可好奇问了一句,程浩就斜睨他一眼。 “和你的。”他摆摆手,示意不多说了,“走吧走吧。” 后来费可才知道,那天他专门让朋友留了一个私密包厢。可惜遇到了太多生意场上的人,程浩没跟他多待。好在出了ktv走没几步就是高档酒店,全江景套间,大几千一晚上,程浩甩了张卡就带费可上去了。 费可很自觉,进了房间就开始脱衣服,反而把程浩吓了一跳,“干什么,你是要嫖我啊这么急?” 费可讪讪一笑,又把衣服撸平了。被程浩包养的日子跟他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还以为是要把尊严都冲进下水道,天天伺候吃药的大爷。结果除了第一次,程浩没暗示过什么,倒是给他把生活用品备全了。 程浩是这么想的,养在家里的猫且还有个隔离期呢,人当然也要适应新环境。他养着费可当然不单纯只图个rou体,这是一种乐趣,偶尔逗逗他就觉得很有意思了。但放在费可眼里那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估计是程浩对他表现不满意,还发奋图强连夜学了个全,就是稍微有点没有用武之地。 眼下高级酒店大床房,费可反而松了口气,证明他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上来就脱衣服,结果被程浩制止了。程浩让他随便看看,点了一瓶红酒,还没送到。费可站在窗边看外面的江景夜色,说不好在想什么。 “等你以后自己挣了钱,你也有能力在这儿开房。”程浩也不知道理解成了什么,说了句。 费可扭头看他,淡淡笑了一下。程浩从他背后贴过来,压在他肩上,“怎么,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一周就足够感受到很多事情了,费可很聪明,一点就通,什么细节都不放过,程浩打电话他都在旁边支着耳朵听。程浩也不介意,不重要的事就直接当着他面说给他听了。 “没有。”费可摇摇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程浩也没逼他,拍拍他的肩叫他来尝酒。 酒的名字连听都没听说过,都得程浩从头教,看产地园区,开瓶先醒酒。他倒拎出两只酒杯,教费可辨别水晶杯和玻璃杯的弹响区别,倒进去先看先闻,再从舌尖慢慢送进去品尝。教他如何辨别木桶的清香,苦涩是单宁架构起更丰富的味觉,并没有全然的好坏。 说着说着半瓶红酒就下肚了,费可稍微有了一点眩晕的感觉,但还不远至于失去控制,他还清醒着,甚至感官比清醒时还敏锐些。程浩朝他招招手,他就听话地附耳去听,然后程浩就亲上了他的耳垂。 亲吻里还含了半口红酒,听觉敏锐,能够察觉到液体在皮肤上滚动,摩擦出一点湿润的声响。可听觉又好像错乱,费可舌尖用力抵住上颚,耳朵就尝到了酸的、甘甜、酒精后劲是苦涩。程浩拧过他的下颌,把那道红色的绮丽线渡到他嘴里。 费可被捏着下巴,嘴就自然而然打开,不知道是给人尝还是在尝酒。程浩探身压着他,慢慢就踢了鞋,把他带上了床。费可紧紧抓着被子,片刻后,放弃抵抗般送了手。没关系,再疼再难受,忍一忍也很快就过去了,牢都坐过了还怕什么别的。 程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没说什么,只是咬了一下费可的舌尖。唤回费可注意力的同时把那口酒更深地渡了进去,喉头不自觉吞咽,费可模糊呜咽了一声,抓住了程浩的肩。 程浩压着他,舌尖煽情地勾缠,几乎让费可喘不上气。下巴上湿漉漉一片,也做不出什么反应,只是敞开了给人亲。忽然他撩过上颚,费可浑身敏感地一抖,大脑空白了一瞬,接着才听到自己的喘息,每一声都快过心跳。他硬了。 程浩笑笑,隔着裤子磨蹭着费可的勃起,费可就难耐地迎合着往上顶。顶也不得章法,一点点挪蹭,又困在裤子里湿湿热热难受得紧。他几乎仓皇地数着自己的心跳,还没数到十,程浩的手就摸到了他的心口。 “心跳得这么快,要不要让你冷静冷静?”程浩声音里都染了笑意。 血液奔逃,费可浑身发热,甚至没听到程浩说的是什么就点了头。程浩的手就捏了捏他的胸,不轻不重地爱抚,像在他身上写今日股价走势。上上下下,曲曲折折,冷不防一把拧住了费可充血的rutou。 “程……程先生,程先生。”费可倒抽一口凉气,话都要说不出来,弓着腰哆哆嗦嗦念着程浩的名字。这一点也不是冷静,反而让他心率进一步提高,费可都分不清是酒精作用还是什么别的,只觉得欲望一阵阵涌上来,他下面想射,嘴里口渴,现在在好了,胸口也痒得厉害。 他错觉程浩几乎要捏扁那颗乳珠,拿拇指和食指来回地揉捻,像要捻紧一根线,才好穿过快感的针。程浩用力时rutou发疼发麻,他一松手,就又可耻地发痒,还不如再重重地揉几下。 右边被玩弄得发肿,左边却高高撅起,无人问津。费可也拉不下脸来求,只好挺着腰等。等也没等来,程浩只是压住他的胸,一手挤了润滑液就往他身下探。 润滑液就像冷油泼进了热锅,让费可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躲避。却又吞了口口水,不安地生出些诡异期待来。程浩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润滑充足下不算困难,他旋转勾弄着手指,发出些细微的搅动声。在狂热的眩晕中,费可甚至觉得这对他来说算是种休息。 然而程浩并没让他休息太久,他手指屈起,很快就探到了一个点。 “哈啊……”费可猛地挣扎,又被程浩按着不得不躺回去。他脚在空中无力踢蹬了一下,又被程浩拉开,手指恶劣地进攻同一个区域。费可紧皱眉头,想逃也逃不掉,他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很明显这并非出于痛苦。 程浩的手指有一点茧,旋转搅动着逐渐加快速度。费可就也跟着逐渐昂起头,双目失神,手放在程浩的手腕上,不知道是要帮程浩往里插还是要退拒。快感一波波刺激脑神经,又在酒精的作用下变成一种漂浮的丝绸质地。费可本能地蜷紧双腿,xuerou却很乖巧谄媚地吞吐,很放松地敞开,露出一点艳红的内里。他甚至还期待着更多的东西进入,不只要一根手指,两根也可以,更多的,一起,也可以。 仅仅几根手指就要把费可玩得要高潮,到最后为了逃脱这快感费可跪爬着想跑,爬着爬着又无力地趴倒,rutou无助地在床单上蹭,他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 确实也快熟了,费可夹着腿想要自慰,程浩却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好心帮他垫了两个枕头,拍着屁股一点点cao进去。费可就颤抖着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声音,像是要哭了,又强忍着,只能断断续续地抽息,快感和泪水都是不想给任何人抓到把柄。 被酒精催化过的身体热情得要命,刚插进去一点就热切地吸吮着,抽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体也跟着反弓。费可大概也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发出这样yin荡的声音,水声变成一种黏稠的质地,随着抽插在xue口搅出泛白的沫,像是程浩射在了他身体里,又被含不住东西的xue淌出来,像失禁。 费可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半边脸都湿的一塌糊涂,还想沉腰蹭一蹭自己那无人抚慰的yinjing。程浩被他上上下下绞得耳根子都软了,只有下面硬,一开始还忍,后来忍不住了就把人按着往下cao,每下都能cao到最深,xue口都被撑开,被打出一种熟透的水红色。 做到最后,程浩插着他拧着人半强迫把人转过来,主要是怕人闷在枕头里窒息。对费可来说,却是被抵着敏感点转了一圈,他小腹绷紧,yinjing弹跳了两下,几乎溃不成军。 他横躺在床上,因为剧烈动作半个肩膀都晃出床垫,头都坠在外边。视线颠倒,霓虹色的江景开始变成一种失真的图像,只剩下被模糊的光点,拉长,随动作摇晃。他喉结挣扎着翻滚,像一只坠落的脖颈摔断的鸟,赤裸着被程浩抓在手里。 快感让费可几乎看不清东西,一切都是迷乱的光点,程浩每动一下,那光点就忽远忽近地闪烁。他小腹上全是自己漏出的腺液,偏偏程浩不帮他,只是刺激腺体,射精就变成了一个很困难的遥望。好在程浩终于良心发现,揉着他的囊袋,再顺着有一下没一下搔刮柱身。 一瞬间那些光点就变成了迸射的白,费可甚至都分不清快感是来自前面还是后面。漫长的高潮中,程浩靠近他,问他,“shuangma?” 费可听见了,却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蜷紧脚趾,腿根肌rou一阵一阵地发紧,他想说什么,却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身体,只能徒劳地发出剧烈到像是要坏掉的喘息。 程浩缓缓笑了,“这还差不多。”他摸着费可的脸,想了想说道,“费可,你要记住,我养你,但我不是你老板。所以不要为了哄我对我说谎,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