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求子心切程鑫急病乱投医 风流倜傥嘉祺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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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啊,请给鑫鑫一个孩子吧! 丁程鑫想要一个孩子,从得知贺峻霖怀孕那天就想了。贺峻霖拉过他的手将丁程鑫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它在踢我!”丁程鑫瞪大了眼睛,这种感觉很奇妙。 严浩翔走来将他一把拎走,“去去去,你挡着我了”严浩翔蹲下来,也摸上了贺峻霖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是女孩的话,我要把他当公主养起来,小名就叫香香公主。” “男孩你要叫他啥?”刘耀文突然发问。 “叫耀祖吧,显得我像你爹。” “别闹。”严浩翔话音刚落就被贺峻霖笑着拍了一巴掌。 “都听你的。”严浩翔顺势拉住贺峻霖的手亲了一口。 “要是我也怀孕就好了,”丁程鑫看着贺峻霖桌子上堆的满满当当的吃食突然说道。 刘耀文盯着桌子上的白切鸡蠢蠢欲动,却被严浩翔察觉出,眼疾手快将那盘鸡拿到一边,“这是我给我媳妇买的,不准和孕妇抢吃的。” 刘耀文听到立刻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转头附和起丁程鑫“我也想怀孕。” 贺峻霖无奈的拍拍严浩翔,示意他把鸡放下,“不怀孕也能吃,我又吃不了那么多。” 严浩翔只好放下盘子,还不忘狠狠瞪了眼前的两人一眼。 “我要是怀孕了,肯定吃的比这还多。”刘耀文嘴里叼着鸡腿,含混不清地说。 “谁能每天给我变着法做好吃的就好了。”丁程鑫放下白切鸡,又盯上了果盘里的酸杏,正要伸手拿,被严浩翔一掌拍掉。 “这个不行,这可是我从波斯商人那买来的超级大酸杏,霖霖都不够吃。” 丁程鑫委屈地摸摸手,依依不舍的盯着那盘酸杏“总有一天我也会吃到大酸杏。” “等你怀孕那天找人家要去。”严浩翔端着果盘就跑,仿佛下一秒酸杏就要被丁程鑫抢去了一般。 没意思,两个人没坐多久就被严浩翔以不可以打扰孕妇休息为由轰了出来,两个无所事事的人索性蹲在地上探讨起怀孕来。 “我有办法!”刘耀文一拍脑袋站了起来,“我去找宋亚轩,他一定能帮我的。” “不对啊,你不是公的吗!”丁程鑫一把拉住刘耀文。 “我是妖啊!只要我努力备孕,怀孕指日可待。”刘耀文说着就要往回跑,“你别想那么多,你随便去大街上挑个喜欢的,不就能怀孕了?” 这蠢狼崽子,丁程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是决定去找有经验的人寻求帮助,于是他在厨房找到了和鸡作斗争的严浩翔。 “严浩翔,你能让我怀孕吗?” 严浩翔吓得差点没抓住手里的鸡,“说什么胡话呢,我早就浪子回头了。”说着就把丁程鑫往外赶。 “那不是只有你有经验嘛!我要怀孕!”丁程鑫说着往地上一坐就要耍赖。 严浩翔被吵得头疼,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好兄弟神医张真源,他清了清嗓子道,“每个人情况不同,这样我有一兄弟医术高明,不如你去找他或许能有办法。” 张真源看着眼前的丁程鑫头都大了,严浩翔是不是有病啊?“这个我或许帮不了你,想要怀孕需要找到一个你愿意共度余生的人。”张真源叹了口气。 “我不管呐,严浩翔说了你可以的!”丁程鑫故技重施,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真源不动如山,看起来比严浩翔难对付多了,丁程鑫见他不为所动,一个跨步冲到窗户前,“你要不管我我就从这跳下去!” “你才不会呢。”张真源仍然不为所动。气得丁程鑫一把抢过张真源手上的书,“我要把它丢下去。” “你不要闹了,我真的帮不了你!”张真源被他吵得头疼,起身想拿回自己的书,争执中,书一个不小心从窗户上掉了下去。 “哎哟,谁的书啊!”楼下传来一声叫唤,吓得丁程鑫急忙探出身去,“对不起!你没事吧?” 这一看便不得了了,那被砸的正是县上最风流的公子,马嘉祺。有诗为证: 墙头马上,一骑疾奔过千门,公门私门,十指轻拨弄万户,西去更尽一杯酒,丫丫坠地问故人,是称妇科圣手西门祺。 那马嘉祺被书砸了头正欲发作,却见窗上探出一极其美艳的男子,心里的火瞬间消了大半,举起手中的书,“我没事。” 这丁程鑫砸了人正暗道不好,没想着眼前这人风度翩翩,谈吐温柔,顿时芳心暗许,他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江湖中人身上有股子洗不掉的匪气,尤其这严浩翔更是匪中之王,现下见到这般温润如玉的公子不由得眼前一亮。 “真是得罪了,公子等我一下。”丁程鑫转身就要下楼,张真源瞧见他这痴样,心里暗道不好,这俩人可别王八绿豆看对眼了。 “你不会要找他帮你怀孕吧?”张真源一把拉住兴冲冲的丁程鑫 怀孕?丁程鑫刚刚还真没想过,但这样一看马嘉祺还真是个不错的人选。他这么温柔比凶巴巴的严浩翔,这么聪明比傻乎乎的刘耀文好,这么真诚比古灵精怪的宋亚轩好,简直是完美男人! 张真源眼瞅着事情不对,赶紧眼疾手快拦下他,“你可得想清楚了,你看他细胳膊细腿的,身体可不好。”丁程鑫早已被男色蒙了心,哪里听得进,一溜烟的就往下冲。 “下次小心点。” 马嘉祺笑得如沐春风,将那本书递给丁程鑫,马嘉祺手是非常好看的,手指修长指尖也干净的很,和他这个人一样清爽干净。丁程鑫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马嘉祺的身影都看不见了才回过神来。 “他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男人。”丁程鑫还回味无穷,这男人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们这群打打杀杀的糙货,要么手上长着茧比如严浩翔张真源之流,要么指甲缝里还有泥,比如到处爬来爬去的刘耀文宋亚轩之流。只有这马嘉祺,手指好看得如姑娘家一样秀气,“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要和他在一起。”丁程鑫向张真源祈求着。 张真源想起严浩翔的嘱托“你随便找个人应付他一下得了,他聪明的很吃不了亏。” “哎,好吧,我帮你把他约出来,时间到了我便借口买酒离开,你趁机勾引他,若是他不从,此事就作罢休要再提,若是成了,你可得拿着银子来谢我。” 丁程鑫喜形于色,答应下来“那是自然,事成之后少不了银子。” 到了约定那天,丁程鑫早起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才出了门,他本就貌美,今日又特意穿了件素净但轻薄的纱衣,唇上又刻意点了艳红的口脂,看起来更是我见犹怜。连平日里最迟钝的刘耀文见了都愣了半晌才开口,“你今天好像很不一样。” “估计是要去哪里找他的jian夫。”严浩翔翻了个白眼。 丁程鑫此时心情大好懒得与他计较只扔下一句“少来管我。”便施施然离开。 张真源果然守信,丁程鑫刚坐下没多久,马嘉祺便推门进来了,“久等了。”马嘉祺朝他们抱歉地笑笑,目光在丁程鑫身上稍有停顿,但很快便移开了。 “没等很久,二位相识也算缘分,今日我做东,你们只管尽兴。”张真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两人见状也饮了,一杯酒下肚,桌上的氛围也活络起来。 这马时嘉祺拿起酒盏来说道:“娘子满饮此杯。”丁程鑫谢道:“多感官人厚意。” 有诗为证: 从来男女不同筵,卖俏迎jian最可怜。 不独文君奔司马,嘉祺亦偶小程鑫。 几盏酒下肚,丁程鑫面色潮红,眼神也迷离起来看着勾人极了,桌对面的马嘉祺仍是不动如山,丁程鑫心里有些着急,这不应该是个男人都该把持不住了,怎么他还没反应?但他又转念一想,这人果然是个正人君子,心里的喜欢又多了几分。大着胆子,勾着脚轻轻在马嘉祺的脚踝处蹭了起来。却见马嘉祺如同针扎一般,立刻直起身子,满脸通红地就要找借口离开。 张真源见势不妙,一把按住马嘉祺,“急什么,我去再买点酒来,今日一定要喝个痛快。”说着朝丁程鑫使了使眼色,便离开了房间,还贴心的从外面锁上了门。 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马嘉祺和丁程鑫了,丁程鑫咬咬牙,成败在此一举,站起身朝马嘉祺走去,“这杯酒我敬你。“丁程鑫举起酒杯轻抿一口,将剩下的酒递到马嘉祺嘴边,“哥哥,赏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