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被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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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早早开始的暑热让人心烦,但靠近何岱总会有莫名的冰凉。我们偶尔开房,但除夕那一次后,我再没有去过他家。 在床上,他依旧谨慎的浪荡,暗藏疯狂。 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是他在寄生我,还是我在寄生他。 或者我们在相互寄生,抱团取暖。 他是很自私的人,我也是。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抱团取暖还是互相榨取。 他要求我听话,要求我的身体,搜刮我的所有注视,作为回报,他吝啬地给予我向他提问的机会,他说他这个价格在外面市场上要两百一个小时。 我不知道他在说他的脑子还是屁股。 作为交换,我付出一些甜蜜的话,满足他的控制欲。 我们谨慎而小心地站在河对面递送东西,都生怕被水沾湿了鞋子。 他依然清浅的笑对所有人,耐心解答着我的疑惑,他看起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永远被所有人交口称赞。 但他们交口称赞的人一点良好的品德也没有,他紧追不舍地要一个答案,“你分神了,告诉我,为什么?” 我挺了一下腰,感受自己进的更深,我耐心安抚他,“没有。它很热情,很需要你,你感受不到吗?” 我勉强忍住打哈欠的冲动。 为什么会分神,昨天晚上才被方严知折腾过,我真的好困。 何岱半直起身体,因为刚刚的姿势,他的性器压在我们两人之间,只蹭到一些,就硬的不像话。 现在它的顶端正潺潺地吐着清液。 大概是压力有些大,何岱最近要的有些厉害,我承受着他起伏的动作,有些头晕眼花。 何岱急促地喘息着,cao纵着屁股去顶撞那微凸的起伏,每一次只是碰到,就是一阵电流经过的酸麻。 他完全cao纵着快感的频率,在踩着理智线反复蹦跳,被抛上顶峰的时候,他想着就这样和她永远在一起也没什么,这短暂的快乐他渴望变成永久。可落下的时候他又想,只有标本才永远不会变。 他要把她制成标本么? 总这样反复犹疑,他失去了自持,过度运转的大脑指挥着他一边抬着屁股一边将手罩在他的胸上,不知轻重的揉捏那里。 何岱的手在他洁白的乳rou上肆意揉捏,留下一块块红痕,看的我叹为观止。只是他自己弄还不满足,牵着我的手也落到那里。 何岱贫瘠的乳因为粗暴的揉捏肿大了许多,红白相错像发育良好的桃子。 我看着从指缝溢出的乳rou,抬起头吻了吻那里,尖翘挺立的嫩色乳尖。怎么说呢,比他的耳垂的rou软的多了,而且碰多了,就变硬了。 我试探着含住那里。 几乎在那一瞬间,咬着我的肠rou紧了不止一个度,何岱唇畔溢出的喘息带着暧昧的尾调,他这里也是敏感的。 从前我都不喜欢碰他的胸的,他的肤色跟方严知的太像了,白的让我恶心。 但他的反应和方严知大不相同。 他捂着自己的胸,瞪了我一眼,眼波流转间,他像堕落成魅魔的天使,温柔的脸上媚态横生。 他自己可能都没有觉察到。 我用牙齿试图啃咬他浅粉色的乳尖,何岱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像美丽又难伺候的宠物猫。 这个动作更加显而易见昭示着我们身份的颠倒。他纤细的腰颤抖个不停,为这个动作的含义。 对我们两个人来说,接吻比zuoai过界,爱抚比接吻过界,真是颠倒的彻底。 何岱不自知微微挺了挺胸,屁股摇晃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从胸前传递的痒意让他想开口祈求咬的更重些,可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想要更温柔的对待。 方严知沉迷于让我埋在他的胸里,甚至他尝试过给我做rujiao,但他太过瘦削,就算胸部有些许弧度,也是因为被玩肿了。但得益于他的磋磨,我吻这里的技术很好。 只是简单咬了咬,何岱的身体就软了下来,既要还装的动作欲拒还迎,他的身体早就臣服于快感,所以没装太久他就躺倒在了床上,换我在上,我埋入他的胸,埋入他的身体。 何岱的呻吟越来越大声,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他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 等我发泄出来的时候,嫩色的乳尖已经红肿,泛着水光,何岱眯着眼睛平复着余韵,良久之后才垂下眼眸瞥了自己胸一眼,对着我轻声道,“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弄了?” 我断然否认,“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自己揉胸勾引我的,关我何事? 何岱眼角眉梢犹带春色,给他柔和的脸上带上几分昳丽,因为长久的情事,还算少年的身体有些被催熟了,褪去那一身衣服的包裹后,他的温文尔雅完全破碎,烙印上的若有似无的妖冶总会不经意间流露。 譬如此刻。 他伸出指尖点了点红肿的乳尖,好不可怜道,“那我算激起你的童真了?好孩子,都给我吸肿了,你小时候也这么弄你的母亲吗?” 明明我们两个岁数相同,他说这话让我有些不适应,尤其是那一瞬间他和方严知快要重合的表情,让我后背有些发凉。 我捡了件衣服围住身体,望着他坦然答道,“你想多了,我先去洗澡了。” “等等。”何岱侧躺在床上,这个动作jingye不会轻易流出来,他似笑非笑着道,“你没别人,对吧。” 我转过身对上何岱探究的视线,打断了他的猜忌,“快考试了,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或许你该多给我一些信任。” 何岱靠着胳膊直起身体,有些疑惑道,“我给你的信任还不够多吗?你刚刚射进来很多,我有些不舒服,过来帮我揉揉。” 我视线下移,看了看他的小腹,有些无奈道,“我说过要用安全套的,你不愿意。” 他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连同虚假的温柔也不复,现在只徒留一些疲累,“你是觉得我在任性吗?我以为你会反思自己给我的安全感不够多,曾经你都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