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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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的时候,墙上有一道长长的亮灰色,是光从窗帷的缝隙里透出的。 沈念侧了侧脑袋,眼皮忽然被厚实的触感覆盖,她抬手将挡住视线的东西拿开。 手里握着温热的毛巾块,沈念曲起膝盖,发现四肢不再沉重无力,她起身靠坐在床头,慢慢滚动喉咙清嗓子。 面朝窗户的周闻齐因为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睡意一扫而光。 他挺直腰背,转身从沈念手里抽出毛巾放在桌边,另一只手去探她的温度,努力把嘴角扯出向上的弧度,问她,“烧退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饿不饿,想吃什么?” 他下颌的胡茬比昨晚更加茂密了些,尽管他在笑,五官依然是疲惫的形状。沈念怔怔地看着他乍亮的眼眸,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哥哥。”她叫他。 “我在。”他轻抚她的脸颊,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眨眼间,她扭过头朝另一面,盯着房间的角落,嘴角微微下撇,“周闻齐,我们是兄妹。” “不只是兄妹。”周闻齐将她的两只手紧紧地包裹在掌心里,“你知道的,我爱你。” 沈念的心随之一颤,故意反驳他,“那我的嫂子呢,你不爱她?” 除了会冷战,沈念生气的时候还爱说气话。 周闻齐只闷哼笑了声,学她的语调说,“我不吃不喝不睡照顾了她一晚上,虽然她还是在生我的气,但是我很开心,因为她的烧退了。你说,我爱不爱她?” “明明是她不爱我,连戒指都不带了。”周闻齐揉捏着她空空如也的手指,开始抱怨。 “你话好多——吵得我头又痛了。”沈念面上一热,挣扎从他手里抽回,一骨碌又钻进被子里。 对于那枚戒指,周闻齐很是上心。他站起身,扫视着整洁的桌面,“戒指在哪里?” 余光瞥见从被子里伸出的一根手指指向搭在立式衣架上的外套,周闻齐摸索了一番从口袋摸出戒指。 看着微微起伏的被子,周闻齐知道她不是真的头疼。轻轻掀开被角,抓着她的手把戒指戴回原位,轻吻她的手背后又像哄小孩一样放低了姿态,“我们念念最乖了,起来喝完粥再睡。” 换作是别人这样对自己说话,沈念只觉得反胃。可周闻齐不一样。 她勾着脑袋坐在床沿,冲面前的人张开双臂,真像个小孩似的声音柔腻,“没力气,抱我。” 打一巴掌再给个枣,对于沈念的这一招,周闻齐很是受用。他抱起沈念,想要吻她,却被她用手挡住,“不要,你的胡子很扎人。” 十指相握,戒指相碰的一瞬间,因为误会抛起的心脏才稳稳地落下。 沈念极少生病,早上退的烧,到了半夜体温又高升,连带着人都兴奋了不少。好在两人白天睡了个够,否则周闻齐是绝对吃不消某人的折腾。 周闻齐一把抓住沈念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往后挪着身体与她拉开了距离,“不可以,你还在生病。” “没关系的,反正也睡不着。” 无视他的拒绝,沈念的手继续在他敞开的衣衫间游走,指腹轻轻点过腰腹的每一寸,但凡有往下的趋势立刻就被他拦截住。 她很不满意地拧起眉,“你真的要拒绝我?” 除开她生病的缘故,还有必须遵守术后注意事项的原因。周闻齐揉了揉她乱蓬蓬的发顶,“乖,睡觉。” 沈念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对周闻齐除了纯粹的爱,还有生理性的喜欢。 除了爱他周旋于各种疑难杂事时依然胜券在握的气势,爱他即使身处困境依然从容不迫,表情镇定的同时大脑还在飞速运转,他总能游刃有余地解决所有难题。 也爱他紧实的肌rou走向像雕塑一般,他每一根凸起的血管都像琴弦一般让沈念忍不住抚摸。 沈念转变了战术,胳膊圈住周闻齐精瘦的腰身,轻舔着他的薄唇,“哥哥。” 她如此真诚地表达对自己的欲望,周闻齐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发热变硬,多看她一眼都要控制不住欲望,他猛地垂下眼皮,哽着嗓子说,“叫哥哥也不可以。” 不管怎样撒娇求他都被狠心拒绝,沈念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她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哼,还说爱我,都是骗人的。有些话果然没说错,男人在外面吃饱了回家就不饿了……” 话还没说完,世界就此翻转起来,身体陷进柔软的床榻中。 被来自周闻齐的阴影笼罩着,沈念抬眼对上周闻齐呈怨愤的眼眸,他的语气强硬,“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真要生气了。” 有一瞬间,沈念被他无意散发出的气焰所震慑住,像是大难临头的猎物一动不动,呼吸都放慢。 很快,她又想起自己很少见周闻齐生气,倒有些好奇他真生气是什么模样。她故意逆着他的话说,“既然你不可以,那我就去找可以的人。” “找谁?” “要你管!反正你不可以。”即使十根手指都被扣住,沈念倔着脾气,扬起下巴同样怒视着他。 周闻齐算是知道了,她就是故意气自己的。他低头,在她的犹如一对翅膀形状的锁骨上用力咬,留下一排比她肤色更深红的牙印。 “嘶——很痛。” “沈念。” 听她发出抗议的声音,周闻齐捏着她的下巴,表情冷下来,“既然我的话你不听,只有痛,你才会长记性对吗?” 被强势追问的沈念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从他的掌心挣出。 以为她会逃跑,周闻齐甚至都做好了将人按回床上的动作。 可她瞬地搂住他的后脖,压低他的额头与自己的眉间相抵。低烧还在继续,她的面颊绯红一片蔓延胸口。 “只有你可以,我只想要你,要你的全部。” 面对她赤裸裸的邀约,周闻齐还是让步。 无法抗拒她主动的亲吻,他的手掌贴上她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灼热的体温和微微挺起的胸脯原来是她早就拟好的邀请函。 唇舌交缠着,周闻齐将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褪下,含住她的唇珠,“只能用手满足你。” “用手?” 自己都这么直勾勾地表明了,他居然还能把持得住。沈念不由得睁眼盯着他。 “不够的话,嘴巴也可以。”周闻齐轻舔着她唇瓣上的莹亮的水渍,“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