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大雨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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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听说过 你某夜结婚, 未曾露笑容, 实在不敢知道我是元凶, 大概当初我未懂得顾忌, 年少率性害惨你, 令人受伤滋味 难保更可悲。 ——《于心有愧》 你和陆沉是亲兄妹,他只比你大六岁,但在你的记忆里,你第一次上学,为你辅导功课,陪你度过你的初潮,纵容你的叛逆期的,都是哥哥。 你自然而然地依赖他。 亲密的人做什么都理所当然,小时候住在陆宅,陆家家教森严讲究男女有别,你们不在同一个房间。有时夜里打雷你被惊醒,抱着枕头偷偷跑到陆沉房间,他也没睡,伸手抱住悄悄钻进他被窝的你。 你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陆沉身上,汲取着他怀里的温度,你过来时就只穿了一件睡衣,走廊上还是有些冷,冻得你手脚发凉,所以此刻你在陆沉的怀里舒服地颤了几下身子。 陆沉对你拿他取暖的事情习以为常,由着你在他被窝动来动去,轻拍你的背安慰被雷声吓到的你,于是你缩在陆沉怀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好喜欢呀。” 他伸手理了理你额前凌乱的发丝,这时候的陆沉还不戴眼镜,没有任何屏障阻挡,你看到陆沉红色眸子里显而易见的笑意:“喜欢什么?” 你四肢缠得更紧,几乎整个人贴在陆沉身上,把他刚给你整理好的头发弄乱:“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尽管人们总感叹岁月飞逝,时间总是能改变很多东西,他成了名利场上翻云覆雨的陆总,你也从亭亭玉立的少女长成知书达礼的陆家小姐,你和陆沉依旧和过去的二十年一样亲密,会依偎在一个被窝里相拥取暖。 还是有一些不一样。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陆沉倚在床头,修长的手轻挠你的下巴,像在逗弄一只小兔子。 刚刚zuoai的时候你喊了好多句“喜欢”,他缓缓呼出一团烟圈,看着慵懒地蜷缩在身边的你。 “喜欢什么?” 你跪坐起来,夺走夹在他指间的烟,在床头柜上摁灭,这一套动作你做得无比流畅,也不管陆沉会不会不高兴,你是他的meimei,你当然可以在他面前娇纵,不想闻到烟味就不让他抽。 反正都是他惯出来的。 陆沉的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你其实早就知道,他很乐意被你管着。占有与被占有都让人感到幸福,你们是两块扭曲但拼在一起时又恰好严丝合缝的图案,怎么不算天生一对? 你又变得温驯起来,跪在床上蹭他的胸口,娴熟地和陆沉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吻过他的唇又去轻啄他的挺拔的鼻梁,又伸出舌尖舔舐他的眉骨,最后一吻落在他的眼睛。 你和陆沉深红的眸子对视,像懵懂的小兽,眼里既有孺慕也有引诱,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喜欢什么?” “喜欢陆沉。” 陆沉是你的哥哥,你唯一在意的亲人,当然也可以做你的爱人,你生来属于他,他天生就会爱你,这是二十年在你心中根深蒂固的概念。 所以在听到长老要求陆沉商业联姻时,你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谬,陆沉怎么可能会属于别人呢?这根本不在你的认知范围之内。 你气冲冲地想,应该给陆沉一点教训的,如果他真有这样的心思。 你藏在卧室门后,在陆沉进门时趁他不注意扑到他背上,用你从他衣柜翻到的领带蒙住他的眼睛。 陆沉丝毫不反抗,笑着由你在他脑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今天是要玩什么新花样吗?” 你把他向床上推倒,顺势跪坐在他身上,恶劣地去咬他的嘴唇,用牙齿把他的下唇磨得通红才罢休。 你伸出食指,隔着蒙眼的领带抵住他的眉心,高高在上地下达命令。 “哥别睁眼,我是我嫂子。” 陆沉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浴袍,被你这么一闹,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完美的肌rou线条。 你做了精致美甲的指尖在他的腹肌上流连,感受到陆沉身体的绷紧,你得寸进尺,吻住他的喉结一路向下。 你咬住他的内裤边向下拉扯,察觉到你的意图,陆沉五指插入你的发间,让你的动作更加深入。 明明是他被蒙住眼睛,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轻而易举掌控你的节奏,可是你实在学不会反抗哥哥,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他的巨物。 你又伸出舌头舔弄,将那巨物的表面染得水光淋漓,舔得认真而仔细,虔诚又色情,似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尽管看不见,陆沉很容易就能想象到你现在的模样。 ——一定像只可爱的小兔子。 红唇亲吻着guitou,马眼流出的黏液在你的唇上拉出暧昧银丝,你又张嘴将那物含入口中,尽管吃过很多次,但陆沉的尺寸实在太大,你的嘴只能容纳不到三分之一,可你今天铁了心要逗弄陆沉,于是努力放松,将那物含得更深,甚至故意用舌头舔弄那条细缝。 听到陆沉发出舒爽的喟叹,你吐出口中的巨物,小喘着呼吸新鲜空气。 “meimei累了吗?那可以解开领带,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吗?” “都说了我不是你meimei,我是嫂子。” 你调整位置,扶着陆沉的巨物一寸一寸坐了下去,感受着身下被逐渐填满,你深呼吸着适应。 陆沉的手扶上你不盈一握的腰肢,你穿着薄纱的情趣内衣,贴着他的手掌带来略显粗糙的摩擦感,你的皮肤太过娇嫩,让他怀疑你的腰间是否已被磨出红痕。 “那么我也许该称呼你为……夫人?” 话音未落,陆沉按着你的腰猛地向下,你猝不及防惊呼出声,不知是因为被他整根插到底,还是因为那句“夫人”。 “夫人今天穿的是新衣服吗?”他的大手贴着你薄薄的纱衣,从腰际摩挲到蝴蝶骨,又下移到大腿根。 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像有一团炙热的火烧了起来,仅存的理智让你想要占据主动权,可是下身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随着陆沉挺动腰身的动作在他身上起伏。 陆沉坐起身子,贴着你的耳朵蛊惑你:“夫人,让我看看你,好吗?”你被他哄骗着拉下蒙在他眼睛上的领带,领带掉落的一瞬间你看到他红宝石般的眼睛里倒映出神色迷离的你。 随即他深深吻住你,撬开你的贝齿夺走你赖以生存的氧气,身下还在不停动作着,巨大的冲击力让你像暴风雨中的海上孤舟,依赖着他上下颠簸。 “很美。”陆沉亲吻你的锁骨,“夫人。” 你突然很难过,听到他叫“夫人”。 陆沉会结婚吗?他是否会露出笑容,是否会许下海誓山盟? 你心知肚明,他不会的。 你的年少率性害惨他,你执意把他锁在你的乌托邦,在用爱意筑起的茧房之外,这份感情本就是畸形。 哥哥,我多么爱你,我多么怕你离我而去。 可是哥哥,我更怕你永远停留在这里。 你哑着嗓子叫他:“哥哥,你被困住了。” “我心甘情愿。” 他叫你的名字,那个和他名字相同的字让你心弦颤动,又伴随他一下比一下深的动作把你填得更满。 “我的小兔子。” 他说一句便吻你一次。 “我的小姑娘。” 他的吻轻缓又温柔。 “我的夫人。” 让你的心也安定下来。 “我的,meimei。” 最后两个字消失在唇舌缠绵的水声中,听不真切。 “你是我永不枯萎的欲望,是我最深的堕落与沉迷。” 你几乎是战栗地抱住他,和他的灵魂一起向洪水跌堕,变成碎片吧,或者化作粉末。 来我身边,沉没在我的深处。 陆沉。 哥哥。 陆氏集团酒会上陆沉忙着和各种贵族名流社交,你一个人坐在角落无所事事——知道你不喜欢和这些虚伪表面的人与事周旋,陆沉一直将你保护得很好,没人会来打扰陆总捧在手心的meimei。 不过哥哥也因此更忙,要应付各种人,从酒会开始都没好好跟你说过话,这让你倍感郁闷,不过转头看见他颈间衬衫领沾着的口红印,你又悠哉靠回椅背上。 下次试试新买的那个色号,你心想,还要亲在更多地方,给陆沉打上更多属于你的印记。 等陆沉终于脱身出来找你,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你靠在阳台的花藤栏杆旁吹风,他从背后抱住你,将你整个人笼在怀中,也不管会不会有人过来。 或者说有人来又怎样呢?兄妹之间拥抱,多么理所应当。 不过你又转过身和他接吻,这样可便不能算问心无愧。 “预报说,今晚会有雷雨。”你看着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睛,突然没由来地说道。 “其实我不怕打雷的。” “我知道。”陆沉将你垂落的发丝勾在耳后,“小兔子的睡眠从小就很好,连我吻你都察觉不到。” 好像小偷一样卑微, 就让我们虚伪, 有感情别浪费, 不能相爱的一对, 亲爱像两兄妹。 ——《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