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将军诉苦不成,被当母狗cao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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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凭儿是被一辆马车送回公主府的。 到了公主府附近后,秦遥关的另外两个随从留在了驾驶马车的位置上,而燕临横抱着萧凭儿,悄无声息地推开后门潜入府中,最后把她放到了梨花木床上。 确认燕临离开后,萧凭儿开口喊贴身婢女的名字。 久久无人回应,她从一旁的衣橱内随意拿了件素裙穿上,然后走到婢女的房中,看见婢女倒在地上,似乎睡得很熟。 她喊了好几声,婢女还是不醒。不过好在另外几个婢女醒了过来,于是萧凭儿让她们快备马车,赶在天亮之前来到了大将军府。 此刻,宇文壑放下手里的弓箭,锐利的黑眸缓缓闭上,按捺住心间的刺痛,闷闷开口道:“不是玩腻我了吗,为何又来找我?” “呜呜……” 萧凭儿吸了吸鼻子,发出令人心疼的抽泣声。 她哭了。 宇文壑神色一顿,暗自叹了口气,转过身果然看见萧凭儿满脸泪痕,眼神此刻带着几分瑟缩,好似失去了平日的神采。 萧凭儿被宇文壑这样冷冷的看着,心中的委屈被放大了,她抱住男人的腰身,小脸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哽咽道:“秦遥关把我迷晕了,他还与另一个人强jian了我,他们一起在我身上……呜呜……” 宇文壑听后瞬间怒火攻心,秦遥关是怎么敢的? 可是……想到什么,男人冷冷地反问道:“他为何要迷晕殿下?” 萧凭儿听后心中一跳。为什么要迷晕她……是……是因为被他发现了自己与上官适的私情啊。 见她不说话,宇文壑自嘲的轻笑一声,眸光陡然变得阴冷,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他。 “臣这种类型,殿下不是不喜欢了吗?” 男人放大的俊颜与冰冷的眸光使萧凭儿颤抖起来,只听他又冷声开口,“很喜欢与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对吗?” “不……” 萧凭儿连忙摇头,刚想说些什么,下一秒男人攥着她下巴的手指收紧了几分。 他对自己失望了吧? 也是,她不应该那样对他的。他对她这么好,那一夜,她不应该……用言语伤害他的。 “壑哥哥,我知道错了。” 女子洁白的贝齿轻咬朱唇,无数晶莹从凤眸流出,从脸颊滑落到下巴,打湿了他的手指。 “叫我什么。”宇文壑声音沙哑地道,“再叫一遍。” 萧凭儿声音更加甜腻地唤了一声。 “啊……”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萧凭儿突然被抱了起来,像被扛米袋似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害怕地蹬了几下腿,却换来男人落在臀部的巴掌。经历了秦遥关对她良久的jianyin,竟是被打了两下屁股,萧凭儿就感觉rouxue湿润起来。 宇文壑抱着不敢再乱动的公主,步入内室,把她放到床榻上。 萧凭儿夹了夹双腿,脸上已经泛起几分柔媚,“嗯……想要吗?快来凭儿的xue里cao一cao……好不好……啊啊……” 宇文壑确实已经硬得发疼了,他隔着衣物捏了捏她的rutou,粗大的jiba把胯间的衣料撑起了一个大包。 “呜呜……凭儿是喜欢大jiba的sao货……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玩了……” “啊——” 随着女子的一声尖叫,宇文壑俯身将她压倒,双手毫不费力地扯破她的衣裙,一具未穿肚兜的玉体映入眼帘。 “殿下,不要说这种话。” 他的薄唇紧靠她的耳畔,声音极具低沉的磁性,“我……才是您的……sao货。” 萧凭儿睁大了湿漉漉的眸子,惊疑不定的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殿下害怕我吗?”宇文壑眼中染上几分疑惑,“果然是不喜欢我了呢……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的。” 宇文壑私心觉得,那些勾引男人的话语都是秦遥关教她说的,于是面色再度变得冰冷,犹豫了几秒后,修长的手终是解开下摆,将高高竖起的jiba放了出来。 “秦遥关是如何待殿下的?” “是这样吗?”宇文壑用坚硬的jiba打了她一个巴掌,之后又在她唇角用guitou羞辱她。 “还是这样?” 啪。 男人粗糙的大手扇了一下粉嫩的yinchun,接着翻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俯身下去用唇舌并用地重重吸吮起来。 “呃啊……” 萧凭儿这才如梦初醒般有了些许反应,轻轻的扭起身子呜咽着道:“不、不要……我知道错……唔——” 他眸光彻底阴冷下来,硬到胀痛的jiba熟稔的cao进蜜道里,整根没入。 男人的手指探入她的口腔里,扯着粉红的舌头肆意玩弄,胯间的jiba也不停拍打着,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去。 “啊啊……”萧凭儿挣扎着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喊,“啊啊……高潮了……不要再cao那里了……” 宇文壑吐出一道浊气,蹙着眉头感受着蜜道的紧缩。 余光看见什么,他拿起一旁的布料塞到她嘴里,再用那根精致的银纹抹额蒙住了她的眼睛。 “他如何待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不就是jianyin她么? 宇文壑的双手来到那两颗大奶上,粗糙的手指捏住rutou狠狠揉捏起来。萧凭儿沉默着流下一滴眼泪,胸前传来的疼痛让她紧紧咬住嘴里的布料。 军帐中,大将军从来不允许军妓存在于兵营。底下的士卒刚开始对此不满,但只要跟着他上一次战场,就会对他有所改观。不管情况多么凶险,大将军能救一个是一个。好多士兵都被大将军救过命。 而休战时,大将军待人谦和,对训练弓兵十分上心,更是亲自带队教他们练骑射,且要求颇高,将士们练得叫苦连天。 这边儿大将军兵营的军纪十分森严,大西都护府就不一样了,户青城没有立那么多规矩。 在凉州交战时,兵营里经常有军妓走来走去,出入各帐,宇文壑不好去和户青城说什么,但对此极为反感。回自己帐中的路上,不时听到其他军帐传出的欢爱声,sao货荡妇都是常用之词,军妓也会自称母狗讨将军欢心。 此刻,宇文壑看着被他摆成后入姿势的公主,眼底翻云覆雨,只因她的臀瓣上布满红痕,布满这些……不属于自己的痕迹。 感到蜜道再次被roubang撑满,萧凭儿发出一道yin荡的哭喊。迷迷糊糊间,她竟听到宇文壑说了“母狗”二字。 下一秒,男人低沉的声音证实了她的听觉没有出错,“小母狗被强jian了又来对我发sao。怎么,你那夫君没让你爽够吗?” 不……不该如此,他们之间的关系颠倒了。萧凭儿心中慌乱的思忖着,宇文壑怎么有胆量这样待她,他不是向来姿态低微,而且在欢爱时不喜言语么? 萧凭儿发出的剧烈呜呜声,以及她乱动身体,试图挣脱他的cao干,宇文壑狠狠扇了一下那布满掌印的屁股。 “小sao逼……臀上都是被扇打的痕迹。” 想到什么,他勾唇笑了。 先前他们换着角色由他欢爱中主导时,殿下仿佛之前就喜欢被扇打屁股呢。 于是宇文壑又抬起手,随着啪啪的响声,一道道无情的巴掌落在雪白的臀部上,掌印的堆积让那些痕迹更红了。 “嗯……又高潮了吗?” 埋在她体内的jiba感受着蜜xue的紧缩,宇文壑轻叹一声,心想难道要这样对待她么……这样,她才能shuangma? 还有那秦遥关…… 想到此人,宇文壑眼中就染上嫉妒的猩红,秦遥关一定这样对待她,让她爽了吧?被绝色的男子cao弄后,她就无情无义地抛弃他了吗? “殿下的sao逼也是这么夹驸马的吧?” 宇文壑喘着粗气,一只手握着她的臀rou,另一只手来到她脑袋后方。 男人的大掌握住绑在她脑袋上的抹额系带与少许头发,时不时用大掌抽打一下她的臀部,换来她更加情动的紧缩。 “小母狗好sao啊,您喜欢被臣cao还是被他cao?” 听着宇文壑说出与秦遥关一样的词,萧凭儿羞愤的呜咽几声以表抗议。 但是身后的男人依旧大开大合的cao弄着,她惊恐的感觉到那只拽着她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了,她的身体因此弓起,姿态与母马如出一辙。 而宇文壑的另一只手臂横着锁住她的身体,男人极大的力道令她动弹不得。 萧凭儿虚弱的嘤咛几声,突然倒在被褥上,整个身体抽动起来。 宇文壑被潮喷的yin液浇得退出她的体内,心间划过诡异的骄傲,他把殿下cao潮喷了,那就代表着她爽到了吧。 真好,她还是会为自己情动的。这样想着,他的面色有所缓和,于是把塞在萧凭儿嘴里的布料拿出来,大舌伸入檀口里勾着她的舌搅拌起来。 短暂的一吻结束,宇文壑学着她的样子,边舔她的耳垂边问道:“殿下舒服吗?” “驸马也将殿下cao潮喷了吗?” 萧凭儿摇了摇头,声音带着鼻音的道:“他才没有……” 宇文壑眼底瞬间升起柔情。他摘下遮住她视线的抹额,看到一双哭到红肿的眼睛。 她的模样显得有点狼狈,乌发凌乱,眼睛红红的,嘴唇也被亲肿了,一对白嫩嫩的rufang上布满吻痕与掌印。 宇文壑怔怔地看着萧凭儿哭泣时的模样,不……他做了什么?他为何要让殿下哭泣? “殿下……是臣冲动了。” 宇文壑放下手中的抹额,神色有些黯然。 萧凭儿钻进他的怀里,吸着粉红的鼻尖抽泣起来,“你不要再cao我了,我没有力气了。” 她现在好累啊,想睡觉。 朦朦胧胧间,萧凭儿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初次遇见宇文壑的那段日子。 那时她还是个青涩的少女,喜欢依赖还未娶妻的皇兄,有时被母亲责怪,但父皇很喜欢她,身为丞相的沈君理也待她极好。 “宇文壑……抱我。” 见男人没有动作,萧凭儿咬了咬嘴唇,“我不会再对你说那样的话了。” 其实宇文壑在她第一次说对不起的时候已经原谅了她,现在她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眼里只有他一人。 “殿下……别再骗我了。” “没有骗你,我只喜欢你一人。” 望着她布满真诚的凤眸,宇文壑心都化了,放在他腰间的手再次收紧了一些。 “我好困……”她打了个呵欠,声音软软糯糯的,“宇文壑,你抱着我睡觉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就寝,不然我睡不着。” “好。” 宇文壑一边抱着她,一边放下床榻的幔帐。 “殿下睡吧。” 他让萧凭儿躺下,自己也躺下抱着她,让她的脑袋埋在自己胸膛前。 “嗯……我睡着的时候……你不许走。”萧凭儿的语气听起来似醒非醒的。 “好,我不走。” 为了殿下,罢掉一次朝会不算什么。这样想着,宇文壑再去看萧凭儿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公主匀称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胸膛,面上的神情看起来恬静而美丽。 宇文壑温柔的抚摸她的长发,不一会儿,他也升起几分倦意,二人相拥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