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没人知道,一根发丝遭受了非人的虐待(痴汉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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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笙感觉自己非常不对劲。 他总是会羡慕任何一个和陈欢欢相谈胜欢的人。 羡慕每一个得到陈欢欢笑容的人。 羡慕那个被欢欢偏爱的小白,他的表白她都没有严词拒绝,于是他把他关进了“小黑屋”,甚至把这几年做的很多珍贵毒药都一股脑给他灌了下去。 他太不理智了,他这根本不是试药的范畴了。 他在报复。 他在嫉妒。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目光完全没办法从欢欢身上移开。 总是偷偷跟着她,看着她从一个小奶团子,越来越灵动娇媚,光芒万丈,万人瞩目。 他像是一个阴暗扭曲的影子,手段用尽,得不到欢欢的一个笑容,一句好话。 她对所有人都那么和善温柔,唯独对他冷冷淡淡,他想不明白。 他也不知道还能怎么讨好她了。 毕竟他只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小灵芝罢了。 雨露滋润、暖阳席身、月华沐浴,一棵小小的灵芝在朽木旁边悄然发芽。 它历经了万年的沧桑,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它长得乌黑油亮,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但拥有意识后,也孤独寂寞。 在欢欢的点化下,这棵灵芝终于化形为人,成为了一个满是药香的温润如玉的人。 他的外貌虽然不是那种非常艳丽的,但看起来很舒服,越看越有味道。 他身姿挺拔,面容温润,满头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几乎盖过了脚踝,一身白衣如雪,仿佛是从仙界走来的仙子。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慈悲,仿佛可以包容一切。 每当他情绪激动时,那如玉般的肌肤上便会泛起一层淡淡的药香,乍一闻微苦,之后便是回甘。 他一见到陈欢欢,就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散发出香味来。 欢欢问了他好几次这是啥香水,还挺好闻的,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用草药调配出来也不是这个味道。 他的笑容总是淡淡的,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温暖。 在村民眼里,他是隐居的绝世神医,给人一个隔阂疏离的感觉,他的身影在药香的缭绕中,宛如一位行走在人间的药神,让人敬仰不已,他们都自发尊敬他,如果不是病到膏肓,不去打扰他。 欢欢就不一样了,那么活泼可爱,那么接地气,还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大家有小病小痛都会去找她帮忙,所以现在基本上没人找温笙看病了。 温笙只能把更多时间留在观察欢欢身上。 他看着她自由自在行走在世间,用自己的医术和智慧为人们解除病痛,创造更方便美好的生活。 她的身影出现在每一个需要他的人身边。 她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照亮了人们的生活。 她的话语如同甘露一般滋润着人们的心田。 她的成为了人们心中的一道光,温暖着每一个需要关爱的人。 唯独不愿意为他展颜停留。 每次他找她说话,她就收起笑容,不咸不淡地回应;每次他给她医学典籍和新做的药物,她客客气气地感谢;每次他给她炖了补品,她冷冰冰地放在一边,说别费心……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恨不得把自己一颗心刨出来给她服用。 但他知道她肯定不会接受。 凭什么那个一无是处的小白能得到那么多甜言蜜语?哪怕是村里追求她的那么多男人也能得到她的几个笑脸? 他陪伴了她十几年,为什么还没捂热她? 竹马抵不过天降吗? 他感应到结界里面的小白气息越来越微弱,病态又阴暗地想着,要是这个男人死了,自己是不是就能多分到一点欢欢的时间。 为什么这个男人还不死呢? 等下小白找过来,又没办法杀了他了,他不怕杀人的报应,他只怕她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的欢欢就应该一辈子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 他会帮她解决所有阻碍他的东西,哪怕是他自己。 如果她讨厌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杀了自己。 他抚摸着上次欢欢不小心遗落在他这里的一根发丝,痴迷地疯狂亲吻这那一根长长的黑黑的头发,从一头亲到另一头,循环往复。 仅仅如此,他就感觉到心跳不受控制,仿佛自己在亲吻欢欢的头发一样,浑身药香越来越浓。 他发现自己的yinjing已经半勃,他不由得伸出舌头反复舔舐,回忆自己见到的欢欢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年龄发生的事情,小温笙也越发雄赳赳气昂昂,停止身板。 他关上窗户,把珍贵的发丝绕在自己手上,把自己团进黑暗的被子里面。 他把头发丝用灵力加固,缠在自己的舌头上,一寸一寸拉紧,他恨自己不会说漂亮话的舌头,小白总是能说出让她笑的话,而他总是做不到,哪怕看了很多如何讨好人类女性的书,反复练习,当面对她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惹她厌烦。 他几乎是把舌头四分五裂了,反正他是灵芝,这样的伤死不掉,甚至用灵力一秒就能好。 他享受着被欢欢的发丝割裂的感觉,他享受欢欢带来的一切痛苦。 认认真真用灵力清洗干净发丝上的血污,他把发丝复制成好三根,一根缠绕在脖子上,一根缠绕在guitou上,最初始的一根缠绕在手上。 cao控灵力把脖子上和guitou上的发丝死命拉紧,同时把手上的发丝往身体里面送,他很快就全身颤抖,但是他发不出声音,他早就把自己舌头绞碎了,吞掉了。 这是他试出来,最快能让自己平复心情的方法,哪怕一根头发,只要想到她在他的身体里面,也能让他高潮迭起。 他对自己毫不留情,脖子几乎要断掉,小温笙也痛到站不起来了,屁股早就在疯狂的动作里面撕裂了,鲜血滴滴答答沿着床榻往下流。 “温大夫,小白在你这边吗?我给他做了桃花糕,到处都没找到他。”欢欢的声音在院门口传来。 他刚刚玩得太激动了,都没能及时感应到欢欢的到来,他懊悔不已,急忙用术法清理痕迹,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身体已经自行恢复了,哪怕知道欢欢不会进他的卧室,他也要万无一失,他把血迹斑斑的床和被子恢复原样,把房间里面的血腥味去掉。 他把那团宝贝发丝小心翼翼藏在屁眼最深处,得先把那个好运气的贱人也恢复到能给欢欢看的样子。 沉浸在不愿醒来的美梦中的白琴霜,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迅速归拢,全身上下的痛苦好像都不见了。 他知道,自己第三次自杀,也失败了。 欢欢总是这样说到做到,每一次都来救他了。 他眼角划过一滴泪,好想她,梦里虽然见到了,但是更想真正的她。 温笙恶狠狠地说:“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小白知道温笙有的是法子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他也不愿意说这种污了她的耳朵。 “我不会说的。” 两个人一起去见欢欢,欢欢见到小白,就笑了起来:“小白,我就猜到你又来给温大夫帮忙了,你们俩个关系最好,一直黏在一起。尝尝看我最新研发的桃花糕,好不好吃?” 她捏起一块桃花形状的、淡粉色半透明的糕,亲自往小白嘴里送。 小白很心机地含住她的手指,讨好地舔舐勾引。 温笙嫉妒地都要喷火了。他“咳咳”了两声,小白才不情不愿地松口了。 欢欢嫌弃极了,把手指在小白身上左擦右擦,“你这条坏狗狗。” “超级好吃!”小白挑衅地瞄了一眼温笙。 温笙直接把“坏狗狗”这个词当做给他的夸奖,用灵力催动屁股里面的那团头发往他敏感点上横冲直撞,爽得差点站不住。 “我和小白先走啦,温大夫不用送了。”欢欢拉起小白就往院子外面走,把所有桃花糕都带走了。 经过温笙旁边时,闻到了非常浓烈的药香味,她皱了皱眉,温大夫刚刚在熬药吗? 温笙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相携而去,相谈甚欢,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