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穹】猫会被黄瓜吓到
穹成猫变回来之后还是有一些后遗症没解决。 比如说耳朵和尾巴。 又比如说习性。 一般来讲,这些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毕竟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穹缩在智库的角落里,死死压住自己的猫耳朵,紧紧把自己的尾巴夹在两腿间。 想被摸摸头……想被摸摸背拍拍屁股……想蹭蹭丹恒…… 变成猫的几天留下来的喜好实在令人难以抗拒。不可以再麻烦丹恒了!回忆起丹恒全部挂满了猫毛的衣服,穹把耳朵压得更紧,双腿把尾巴牢牢夹住,丝毫不管尾巴发出的抗议。 “刷啦——”这是丹恒开门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智库内。 两腿间的尾巴一瞬间绷直,跳起来抽了穹脸一下。虽然尾巴上面覆盖着长长顺滑的毛发,可是也是实打实的一记尾鞭,不痛,但是穹感觉到了极大的委屈。 穹一瞬间破功,只想找个人狠狠安慰一下自己,“丹恒……尾巴打我……” 丹恒差点接住扑过来的人时差点笑出声,怎么有人被自己尾巴欺负得找人安慰啊? 撸猫几天后熟练的丹恒熟练地摸着穹的背给穹顺气。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穹现在已经变回来了,那他…… 丹恒的手又惯性地抚了一下穹的背,穹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已经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舒服地咕噜噜起来。丹恒……可耻地又摸了一把,从肩胛骨一点点摸下去,摸到中间有点明显的脊椎,然后是腰,然后是尾椎,感觉穹有点瘦。丹恒突然想掀起穹的衣服摸上一把。 最后这个冒犯的想法还是被压了下去。 情绪终于恢复平稳的穹侧着躺在地铺上面玩手机。丹恒一只手就按在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拎着书坐在地铺旁边看着。 看了一会丹恒觉得手有点麻,准备换个姿势把手从穹头顶拿开时,穹感觉到头顶的压力和热消失,不自觉抬头去追丹恒的手,又把自己毛茸茸的耳朵交到丹恒手心。 丹恒揉着穹的耳朵,视线投向穹因为衣服松垮露出的一片白白的肚子。 变成猫那几天穹也是这么躺着露出肚皮的,三月七看见时常常喜欢把整个脸埋进当时毛茸茸的肚子里,穹总是浑身僵硬,又不敢挠伤三月七,只能大声喵喵抗议一边用rou垫推开三月七的脸。 现在的反应会是一样吗? 丹恒慢慢地把手放在了穹的腰侧。要害被触摸,穹抖了一抖,疑惑地抬头看看丹恒,又把目光投回手机。 丹恒的手慢慢滑向光滑的腹部中央,轻轻摸了一把。手感……非常地不错。 “!”没有隔着衣服或者是皮毛,穹整个人僵住了。热乎乎的掌心放在自己肚皮上,穹马上丢下手机准备爬起来,被丹恒又压回地铺。 “穹。”丹恒征求他意见和请求的眼神好耀眼……他能拒绝吗?他不能拒绝啊!三月七都已经摸过了他怎么能厚此薄彼…… “不是,不是让你真吸啊!”摸摸就算了,为什么真的要像还是吸猫一样地吸他啊!穹推不开丹恒埋在他肚皮上的头,只能感觉到丹恒鼻尖划过皮肤,呼出的热气打在皮肤上。穹脸上烫得像火烧一样,徒劳地去推丹恒的头,“吸够了吧?快起来——” 他感觉到腹部湿热的一股气,接着一阵微痛—— 丹恒咬了他肚皮一口。 终于把穹成功按回怀里,穹战战兢兢地看了看丹恒安安分分放他腰上的手,总算没有盯着肚皮折腾了。 丹恒好笑地把下巴搁在他两耳之间,看穹试图继续打游戏。在穹几次失误之后压了压一边的毛绒耳朵,“游戏真有这么好打?” 穹夹紧的腿又收紧了些,“都是因为谁啊?” “好好,我的问题。”丹恒咬了下穹已经全红的脸颊,“来解决一下吧。” 正被丹恒照顾得舒服得直摇尾巴时,穹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见了一直在磨蹭自己腿根的东西,那是啥,透着青色,上面还长着鳞片,蹭在他腿上感觉还烫烫的…… 穹愣了几秒,正在努力给穹做扩张的丹恒正疑惑怎么人突然安静了,下一瞬间穹就已经啪一下吓出飞机耳,尾巴炸毛,刷地摆脱开他的手弹上了智库顶。 “我问你这是什么?”穹扣着书架把自己挂在墙上,吓得嘶嘶地向他哈起气来,丹恒无奈地在底下让他下来,“你不是也有吗?有什么好怕的……” “……我的,才没有那么……大!”穹脸涨得通红,“还、还长着鳞片和刺!”这东西,没搞错吧,还要放进他屁股里?这是人应该有的东西吗?就算他后xue已经被丹恒扩张得舒服地在流水也吃不下那个恐怖玩意的!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丹恒怎么解释穹都不愿意从天花板上下来,消耗完耐心的丹恒直接用龙尾把还在挣扎的穹勾了下来。 最后被龙尾捆着手臂,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要进入自己时,穹吓得腿都在抖。自己真的不会死吗? 丹恒看他实在太紧张,只能叹着气把穹眼睛蒙上。 你还会心疼的话,就把这东西收回去啊! 黑暗中有东西抵了上来,被尾巴五花大绑的穹当然知道那个是什么,努力拒绝它抵着一点点进入。 丹恒只进了个头就感觉穹拒绝得实在太厉害了。可因为扩张充足,丹恒没觉得难受,只觉得被咬得实在舒服,略微感受了一下穹的承受能力后,直接一整根撞了进去。 穹觉得自己应该是叫得很惨烈的。实际上他确实叫出声来了,不过声音像猫叫春:“哈……啊……!拿、拿出去啊!” 穹的身体比他本人承受能力好多了。丹恒确认过就算穹叫得很凄惨,后xue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已经开始自发地泌出肠液来。 太过分了。穹都能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里面东西的形状,像一根铁棍一样嵌了进来,不过好像他没有感觉到刺…穹夹了一下试图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没有刺或者鳞片。 被他夹得差点没忍住的丹恒沉默,看起来穹的身体确实很坦诚,开始抽送退出的时候鳞片微微张开,勾过了肠rou。 刚刚还在试图描摹丹恒形状的穹一瞬间绷紧了。这是什么!这是刺吗?还是鳞片!?要被勾出去了! 穹在他自己完全没注意到的时候去了一次。 丹恒用牙咬下了穹眼前的布条,把穹的腿搭上自己肩膀,好让他看见自己是怎么吃下了他的性器的。 穹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看见丹恒透着情欲和汗水的脸颊,往下是…… 穹脑袋发懵,这真的是他的身体吗?可怖的器物因为兴奋膨胀得更为可观,被水液浸泡得亮晶晶的鳞片微微张开,又在下一轮进出他身体时把更多的水液、一点点通红的肠rou和他的呻吟勾了出来。丹恒又一次重重顶入,穹茫然地又惊叫一声,迷茫地搭上自己的小腹。 “丹、丹恒的……啊!”听不太清穹含糊的声音,丹恒凑过去听他讲了什么,“全进来了……进好深……到里面了……” “还能进更深。”丹恒喘着气把穹的腿放下来,也没拿出来就把穹翻了过去,轻轻啃舔着穹的耳朵。 “噫啊!不、不要了啊啊!”丹恒尾巴刚刚一放开穹就被顶得向前一趴,“太深了……要死了!”接着又被拖回来,丹恒整个身体都牢牢地压着他,屁股被抬起来狠狠地撞击拍打着,耳道也被色情地入侵舔弄着,所有意识都陷进了黏糊糊的水声里,穹完全无法自控地连哭带喘地呻吟,但是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求饶还是在催促了。 正被丹恒照顾得舒服得直摇尾巴时,穹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见了一直在磨蹭自己腿根的东西,那是啥,透着青色,上面还长着鳞片,蹭在他腿上感觉还烫烫的…… 穹愣了几秒,正在努力给穹做扩张的丹恒正疑惑怎么人突然安静了,下一瞬间穹就已经啪一下吓出飞机耳,尾巴炸毛,刷地摆脱开他的手弹上了智库顶。 “我问你这是什么?”穹扣着书架把自己挂在墙上,吓得嘶嘶地向他哈起气来,丹恒无奈地在底下让他下来,“你不是也有吗?有什么好怕的……” “……我的,才没有那么……大!”穹脸涨得通红,“还、还长着鳞片和刺!”这东西,没搞错吧,还要放进他屁股里?这是人应该有的东西吗?就算他后xue已经被丹恒扩张得舒服地在流水也吃不下那个恐怖玩意的!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丹恒怎么解释穹都不愿意从天花板上下来,消耗完耐心的丹恒直接用龙尾把还在挣扎的穹勾了下来。 最后被龙尾捆着手臂,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要进入自己时,穹吓得腿都在抖。自己真的不会死吗? 丹恒看他实在太紧张,只能叹着气把穹眼睛蒙上。你还会心疼的话,就把这东西收回去啊! 黑暗中有东西抵了上来,被尾巴五花大绑的穹当然知道那个是什么,努力拒绝它抵着一点点进入。 丹恒只进了个头就感觉穹拒绝得实在太厉害了。可因为扩张充足,丹恒没觉得难受,只觉得被咬得实在舒服,略微感受了一下穹的承受能力后,直接一整根撞了进去。 穹觉得自己应该是叫得很惨烈的。实际上他确实叫出声来了,不过声音像猫叫春:“哈……啊……!拿、拿出去啊!” 穹的身体比他本人承受能力好多了。丹恒确认过就算穹叫得很凄惨,后xue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已经开始自发地泌出肠液来。 太过分了。穹都能感觉到那东西像一根铁棍一样嵌了进来,甚至能感觉出来形状……不过好像他没有感觉到刺…穹夹了一下试图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没有刺或者鳞片。 被他夹得差点没忍住的丹恒沉默,看起来穹的身体确实很坦诚,开始抽送退出的时候鳞片微微张开,勾过了肠rou。 刚刚还在试图描摹丹恒形状的穹一瞬间绷紧了。这是什么!这是刺吗?还是鳞片!?要被勾出去了! 穹在他自己完全没注意到的时候去了一次。 丹恒用牙咬下了穹眼前的布条,把穹的腿搭上自己肩膀,好让他看见自己是怎么吃下了他的性器的。 穹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看见丹恒透着情欲和汗水的脸颊,往下是…… 穹脑袋发懵,这真的是他的身体能做到的事情吗?可怖的器物因为兴奋膨胀得更为可观,被水液浸泡得亮晶晶的鳞片微微张开,又在下一轮进出时完全没入他的身体,把更多的水液、一点点通红的肠rou和他的呻吟勾了出来。丹恒再一次重重顶入,穹茫然地又惊叫一声,迷茫地搭上自己的小腹。 “丹、丹恒的……啊!”听不太清穹含糊的声音,丹恒凑过去听他讲了什么,“全进来了……进好深……到里面了……” “还能进更深。”丹恒把穹的腿放下来,也没拿出来就把穹翻了过去,一边轻轻啃舔着穹一直不安抖动的耳朵。 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用不成句的哭腔求饶,可丹恒变本加厉的伸出长舌,整个圈住了耳朵,把敏感灵活的耳朵整个舔得湿漉漉的。四面八方好像都传来了水声,穹徒劳地张着嘴喘气好让自己不要溺毙在幻觉的深潭里,下一秒丹恒收回了舌头,松开了尾巴任由穹跌进床铺里,穹劫后余生地抓住床单,耳朵被欺负得紧紧贴住头皮,又被丹恒坏心地轻咬。 “噫啊!不、不要了啊啊!”丹恒尾巴刚刚一放开穹就被顶得向前一趴,“太深了……要死了!”接着又被拖回来,丹恒整个身体都牢牢地压着他,屁股被抬起来狠狠地撞击拍打着,耳道也被色情地入侵舔弄,所有意识都陷进了黏糊糊的水声里,穹完全无法自控地连哭带喘地呻吟,但是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求饶还是在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