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树下(民国au,双A)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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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937年,上海。 莫斯打量着眼前的三层小洋楼。与租界的其他洋楼不同,它并不位于繁华的街道,而是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圈了几百米用作私家花园。的士在花园栅栏门前就被拦下了,莫斯理了理自己有些格格不入的长衫,提起行李箱迈步朝里面走去。 楼门是虚掩着的,他敲了敲,在听到沙哑的一声应答之后,自己推了门进去。 “请进。” 与外面打理得当的花圃不同,楼内光线很暗,所有窗帘都紧紧闭合,欧式的旋转阶梯黑黢黢的,柚木的地板也是,整个建筑都被黑暗染上一层郁色。 他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等踏上楼梯,进入二层,光线又忽然亮起来了,这让莫斯看清了窗前那人。 他的眼底显露出一种历尽悲痛之后的空洞,只是盯着后院的梨树。春天了,它开满了白花,在微风下舞动得煞是好看。 莫斯却全然没有注意到那树梨花,只是盯着他的侧颜,他柔顺下垂的眼角,和身上的黑色西装马甲勾勒出来的曲线。那就像是从电影画报里走出来的人,身上所有细节都恰到好处地优雅,却带着令人难以接近的疏离。 “是莫先生吗?”画中人说话了。 莫斯恍惚回神,点了点头,把帽子摘下,露出藏在深邃帽檐下的眼睛。 黑漆漆地,如同这座宅子般,缺乏了一些生气,却颇为温润,像一块上好的玉。 “刘先生您好,我是莫斯,您的新管家。” 他把介绍信规规矩矩地递给自己的新东家,那来自他的上家马主任,信中不乏溢美之词。只可惜,他到了南方就听说马主任被日本人抓去了,下落不明。 刘培强接了过来,却没有打开看,只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北平如今,应当还在冬天罢?” 他并未看向莫斯,眼神不知落在何处,莫斯觉得他在透过上千里的距离看北平。对了,马主任说过,刘先生自小是在北平长大的,只是后来父母离世,被叔叔接到上海。想必他是思念北平的空气了。 “回先生,我走的时候,还在冬天,如今应当也入春了,迎春花刚开,只是没有上海滩暖和。” 他低着头回答,下意识瞅着新东家的鞋子。一双上好的皮鞋,西洋款式,很衬身上的西装。 “这里暖和吗?”刘培强似乎有些惊讶,微微张大了眼。莫斯忍不住抬头,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睛还可以更大,更亮些。 “我总觉得这里太冷了。” 莫斯就盯着他因为失去最后的亲人而黯然的双眼。这个男人的破碎让他的心房也跟着裂开,他想要把破碎的人拼凑起来,这是他的天职,更是他不忍目睹的天性使然。 “会热起来的,我去生炉子。” 莫斯来了以后,这屋子就不再灰暗了。楼下那些窗帘全都被拉开,春日刚刚温暖起来的日光便透了进来,点亮这座屋子。 落灰的家具,也全都被好好清洁了一遍,不论上面的花纹沟壑有多少死角,刘培强都找不出一粒灰尘。 之前的老管家上了岁数,叔叔也不忍心苛求,屋里总是一股霉味儿。 现在,刘培强从外面进来,深深吸气,只闻得到阳光,和一点他的管家自然散发的信香。 莫斯的味道谈不上好闻,也不难闻。怎么形容呢?那就像一辆保养得当的西洋汽车,即便是古董型号,也并无破旧之感,带着皮革与燃油混合的气味,又得到岁月充分稀释而不至于刺鼻。总之,是任何Alpha都会喜欢的味道。 刘培强留学的时候,也曾驾过车,所以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那时无忧无虑在平原上驰骋的画面又回到脑海。他深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这是自叔叔过世以来的第一个微笑。 刘培强也是Alpha,一个健康的,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Alpha。莫斯也是,但他天生有些问题,闻不到Omega的味道,也因此他适合做这一行,老爷们可以放心让他同Omega待在一起。 但莫斯闻得到Alpha的气息,暴戾的,高贵的或是孤僻的……他可以通过气息判断出这个同类是否好相处。 在为新东家整理床铺的时候,他偷偷弯下腰,把鼻尖埋进枕头,呼吸那上面残留的淡淡香气。 像是雨后的田野,清新的青草香气。大雨不可能击垮它,它看起来脆弱易折,但从来都不能被摧毁。 莫斯猛然起身,抹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刚刚脸红了。 2. “先生,外面阳光正好,不如出去散散步?” 莫斯在刘培强看了一下午报纸以后,忍不住建议道。 刘培强的生活很简单。不像那些喜欢花天酒地的Alpha,也不会忙得从来不着家,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看看书听听唱片,偶尔会有叔叔那边的下人过来说生意上的事。 叔叔膝下无子,偌大家业便全都托付给他了。 刘培强是燕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又留过洋,因此也不是很爱管生意上的事,全部委托给叔叔原来的人手,自己就做了甩手掌柜的,乐得清闲。 刚刚洗过还有些蓬松的脑袋从报纸里抬起,刘培强盯着自己的管家,把后者盯得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那就出去走走吧。” 作为下人,一般是不能揣测主人家的心思的。莫斯做事从来挑不出错,刘培强知道他是关心自己,想让自己尽快走出悲痛,只是很多事情都需要时间弥合。 他合上报纸,起身朝门口走去。莫斯心中欢喜,跟过去为他套上外出的大衣和帽子,又蹲下身子替他系鞋带。 “我自己来吧。”刘培强有些不习惯被人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 莫斯摇摇头,声音从下面传来。 “这是莫斯的本分,您若是不需要我,我可就失业了。” 刘培强低头看着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猝不及防对上镜片下温润的眸子,那里面闪着促狭的笑意,他便意识到莫斯是在同他说笑。 莫斯不像个下人,像朋友,这让他很是欣慰,作为进步青年,他其实很不喜欢身份有别这一套。 于是他也笑起来。 “你来了上海还没出去逛过吧,走,我带你去。” 出租车停在了最繁华的南京路。莫斯抢先下车开启车门,刘培强随后走了出来。 “你来了这,还缺什么东西吗?”刘培强直接往百货公司走,莫斯落后半截跟着他。 “先生,我什么都不缺。” 莫斯有些惶恐,怎么能让主人家给自己买东西呢?但他拗不过东家,只好跟着他步入永兴百货的大门。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导购的小姐笑盈盈上前,从穿着就知道了,这必定是个大主顾。 “有什么时兴样子的西服吗?给我的管家做一身。” 刘培强被香水呛得微微后退一步,撞在了莫斯身上,导购小姐这才看到,他身后还跟着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 他的面色有些阴晴不定,看得人害怕,想必就是管家了。 “有,有的,请跟我来。” “我不需要新衣服。”莫斯刚刚看了眼价签之后就坐立难安。 “你这身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也不配你的年纪。”刘培强在柜台里看手表,头也不回道: “都到我这来了,换套衣服也是应当的。” “可是,这也太贵了。”莫斯心想,不会借着衣服说自己欠债了吧?这种套路也不是没见过,只是他直觉刘先生不是那种人。 刘培强没理他。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不赌钱不喝花酒,几辈子也花不完。 “你看这个好看吗?”他戴上手表转身给莫斯看。莫斯满眼却只有那只略显圆润的手腕,它被捂了一个冬天,白得像烟盒上画的女郎。 “好看……” “就拿这个。”刘培强对柜台里的说。 随后,他把手表套在了莫斯的手腕上,温热的手指擦过后者的皮肤,扣好表带。 “先生,这……” “好洋装要配好表,以后出门就这么穿。” 刘培强抬眼看着他,无形的压力迫使莫斯不再违抗东家的意思,点点头。 刘培强这才露出笑容,叫来裁缝给他量尺寸。莫斯脱了外套和马甲,健硕的肌rou便显露无疑。 刘培强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欣赏他手臂的线条。跟自己不同,那一看就是干活的身材,Omega看一眼就会腿软。 等到外面的西裤也被要求脱了以后,他却不由地微微瞪大双眼。 是因为个子高吗?怎么那么鼓……他慌忙移开眼,耳尖发烫,掩饰地喝了口这里的茶水。 莫斯其实早就发现他在偷看了,只是不好意思说。等到刘培强转过脑袋,看到通红的耳朵,一时有些明白了,自己也脸红起来。又暗骂自己大逆不道,居然敢肖想东家,真是疯了。 莫斯在家里舍不得穿新衣服,他也总要干活,对此刘培强没一点办法。手表倒是从不离身,放到哪都怕丢,不如戴着。 等到第一个月的月钱照常发到手里,莫斯终于彻底安心,明白东家就是对自己好,不是骗人。 他也总是撺掇刘培强出门,没病的人,在屋子里待久了也会窝出病来。刘培强看起来不情愿,却次次都听话,只是必须要莫斯跟着。 莫斯就穿着崭新的时兴西服,与刘培强并肩走在一起。 “你记着,说话前不许说‘回先生的话’,太封建,也不要总是叫我先生,叫培强就好。” “那怎么行!” 培强听起来太亲切了,是他能叫的吗?刘培强纠正了几次也纠正不过来,无奈只得随他去了。好在那些封建敬语总算是不说了,也敢同他并肩,任谁看起来都是一对绅士友人。 他们一起去戏院听曲,去影院看电影。两个相貌出众的Alpha出入,总会叫人多看几眼。刘培强带莫斯逛遍了上海滩的繁华地带,莫斯则尽心尽责地保护他。 生逢乱世,租界之外的地盘都乱得很,莫斯一手插在大衣兜里,揣着一把手枪;另一只手牢牢揽着东家的腰,把一米七几的Alpha当Omega小姐护着,这让刘培强很不自在,又挣脱不了那个大力的怀抱。 “别动。”莫斯压低的声音像滑膛的子弹,击得刘培强脸红。他想,别人家的管家也会如此么?这么亲密的动作,会被误会的。 可他又觉得自己多虑了,自己又不是Omega,何来的自信?莫斯这样的,若是议亲,不知道多少Omega会主动找媒婆来说。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走得近了。 有个这样的朋友也好。刘培强便不动了,安心被莫斯抱着腰,塞进回家的汽车。 3. 刘培强看起来与世无争,也不怎么过问生意,但他的眼睛堪比锐利的鹰,可以看出账本里任何弄虚作假的地方。 “我知道你们不服我,但把我当傻子就过分了吧?”他冷冷盯着地下抖如筛糠的账房先生。 莫斯头一次见刘培强的这副模样,倒是有些新鲜。他立在一旁给东家撑场子,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又一身黑西装,戴着反着冷光的金丝眼镜,门神一样杵着。 那账房原本还想辩解几句,瞥见他西装下鼓鼓囊囊的肌rou,又打消了念头,一门心思扒着少东家的腿求饶。 这让莫斯忍不了,从腋下托起那人准备往出丢,原本还精神十足的账房,瞬间如死狗一般动弹不得,瘫在地上被拖了出去。 合上门,不理会外面的哭喊,莫斯转过身,看到刘培强手伸向茶壶,有些意味不明地盯着他。 “你倒是做起主来了。” 莫斯上前抢先抓起茶壶,为东家倒上,颇有些低眉顺眼的意味。 “不敢,只是不想那种货色脏了您的贵体。” 刘培强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莫斯一直体贴入微,连他不耐烦的神色都记在心里,替他做了这个恶人。 “给点路费就打发走吧。” 刘培强吹了吹有些guntang的茶水,却忽然一阵头晕,手中的杯盏顿时握不住了。在热茶洒落以前,莫斯眼疾手快地接过已经歪斜的茶杯,所有guntang的热液全都倾倒在自己手上。 莫斯却顾不得疼痛,扶住摇摇欲坠的人,这才发现他身上烫地吓人。 “我好像……到日子了。”刘培强说完这句话,就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人有些昏沉了。 Alpha的易感期大约每隔半年一次。上一次是10月,或许因为叔叔过世有些影响,这次提前了一个月。 莫斯学过一点医术,这也是他能稳做管家的原因。他把刘培强背上二楼,放进厚厚的被褥,想了想,又把被子掀到一边,给人敷上冷毛巾降温。 他又从床头柜找出了抑制的针剂。这会的药物都是西洋进口,民国生产不了这个,大部分人易感期只能苦苦煎熬。莫斯原本还庆幸自家主人有存货,可等看到那长长的副作用清单,又犹豫了起来。 这东西,能不用就不用,如果每次都靠抑制药物,后面需要的剂量会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彻底失灵。 莫斯看了眼正热得扯开自己衬衣马甲的主人,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下针剂。 “请您忍一会,我去给您找个人来。” 他想,东家屋里是该有个女主人了。只是这个念头让他的一颗心沉入谷底。 谁承想正要离开时,他的手腕却被拽住了,guntang的热度从指尖传递过来。 “别,别去……” 刘培强半睁着眼,努力看向他。人在生病的时候,似乎会变得大胆一些,反正病人做甚么都情有可原。 他拽过管家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肿胀发疼的下腹,管家像是被烫到了,指节抖了抖,却没有挪开。 “你帮帮我……就好。” 莫斯觉得全身的血液有一半冲向头顶,一半冲向了下腹。 深深吸气,才意识到卧室被青草的信香填满了。按理说,爆发而出的Alpha信息素是会让其他Alpha难受的,可他不觉得,反而有些被间接影响得动情。 他意识到自己对东家怀着怎样大逆不道的心思,就连生理本能都被心理上的爱慕压制。 没有再多想,他如同被下了蛊一般,在床边坐下,低头把脑袋放进主人的脖颈,深深嗅闻那令他血脉贲张的气息,手指从裤腰里伸了进去。 “先生,有好一些吗?” 温热的大手握住那根上下撸动,从马眼溢出的清液被涂抹开来,带到整个柱身。身为Alpha,他很懂得要如何取悦同性,拇指打着圈在头部摩挲,按揉最敏感的小口,小拇指则去逗弄下方的yinnang。 “呼……嗯……” 刘培强被伺候地很是舒服,本能地挺腰在他手里律动。他感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在同时舔弄自己的耳垂,那让他舒服地叫出来,腰眼也开始发酸,还从未有人对他做过这些。 莫斯一边侍弄下体,一边忍不住去品尝他的味道。因为发热而出了汗的Alpha气息让他下腹也硬得生疼,在越来越失控的信息素影响下,壮着胆子隔着衣服同他磨蹭。 “先生,喜欢我这样做吗?”他的呼吸喷洒在变得通红的耳朵四周,让刘培强腰下软成了一摊水。 “喜,喜欢……” 刘培强扬起脖子,没坚持太久,在莫斯手中射了出来,急促地喘息。 黏腻的液体沾了莫斯满手,他抽出手来,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因为积压太久,粘稠地,几乎不会下坠。 就像他的心思,也死死黏在东家身上了。 莫斯抽出手帕擦了擦,身上还带着热意,可他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了。 “您先休息吧,我过会再……” “你不需要帮忙么?” 刘培强突然开口,盯着他明显凸起的下腹。 莫斯一怔,顿时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起了反应,就感到有人插入自己尚有些黏腻的手指之间,摸上了那里。 “先生,不可——” “你这样,很难受的。”刘培强似乎恢复了清醒,可他的动作却丝毫不像是清醒的样子。他也不敢抬头,只把通红的耳朵留给莫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比莫斯细腻又金贵的手指勾着裤腰扯下,那根大得可怖的东西登时弹跳出来。莫斯捂着脸,不敢相信自己在东家面前如此丢人的事实,而东家却还好心地伸出手替他解决。 他会不会也对我……这种想法,即使是一想都叫莫斯灵魂震颤,男根又硬了几分,在刘培强手中膨胀。这把刘培强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东西还能变大,一时有些艳羡,又有些口干舌燥。 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同类的信息素,萦绕在四周往他毛孔里钻的机械味道,让他情不自禁往那边靠了靠,更加贪婪地呼吸莫斯的气息。 “舒服吗,莫先生?”他红着耳朵像莫斯那样问。 “……舒服。”莫斯的视线从他扯大的领口看进去,看到饱满的胸肌,红艳艳的rutou,和汗水从颈间滑落。他还是在动情,身上都变红了,却认真地回报着自己。 那孽根太粗,没一会儿手腕都酸了,刘培强速度便慢了下来,手里的东西,还是没有射的迹象,自己却有些累了。 莫斯看了出来,壮起胆子低声蛊惑: “先生,还有一个方法,我们都会更舒服,您想知道吗?” 刘培强有些缓慢地思考,似乎是不错的提议,他点点头。 “什么办法啊?” 莫斯便露出得逞的笑容。哪怕今夜之后,他会被赶走,也不在乎了。 “您躺着别动,我来就好。” 4. Alpha是西洋传入的叫法,是领头的支配者的意思。 莫斯剥开他家先生被汗水濡湿的衬衣。哪里看得出像是Alpha呢?他躺在那里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也只有骨架,看起来确实是Alpha,胸肌因为缺乏运动变得柔软,比有些Omega还要丰满一些。 莫斯把人剥光以后,便覆身上去,唇舌在胸前色情地舔弄。混迹底层让他学会了太多东西,包括床技,情事上如白纸的东家根本不是对手。 他有些迷茫地感受着从胸口泛起的酥痒快意,不清楚莫斯为什么要像对待Omega那样对待自己,更不清楚自己这里也会兴奋。乳粒在焦灼的气氛下硬挺着凸起,被唇舌肆意拨弄,就传来阵阵酥麻。 莫斯手也没闲着,从一侧臀瓣伸进股缝,抚上那里柔嫩的从不见光的肌肤,又忽然有些犹豫:他真能这样做吗? 他抬眼看着情热期的人,因为胸口陌生的快意而露出无害的迷茫神色,任谁看了都会想欺负的。莫斯替自己开解,像先生这样的Alpha,即使是同性也会被吸引。 他跪在床边,抬起那两条rou嘟嘟的大腿,盯着股间的秘地吞了吞口水。 “先生,僭越了。” 话音落下,湿软的舌头便舔了过去。 Alpha从未开拓过的秘地干涩紧致,要好好把xue口弄软了才行。 “啊——” 刘培强感到触电一般的快感从被舔舐的地方传来,那里太敏感了,他想不通怎么可以舔那里呢?有些惊慌地蹬腿,被管家捏着大腿rou牢牢抓住了。 “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您。”闷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舌头再次忘我地舔弄起来,甚至努力从入口处戳进去,在敏感的内壁处舔一圈。 刘培强抗拒不了这种感觉,眉毛似蹙非蹙地皱在一起,显然是爽到了。刚刚射过的男根又有勃起的迹象,前面流了水,在丝绸床单上洇出深痕。 “莫,莫先生……好奇怪……哈……” 别人的管家也会这么伺候人么?他大脑都迷糊了,总觉得很不对,这应当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可他们都是Alpha。 莫斯听着他无意识的轻哼,下腹快要炸了。可他的太大,不好好开拓,先生会受伤的。他不希望伤到对方。 他在渐渐软下来的腔壁里戳刺,用灵巧的唇舌。呼吸之间,都是主子身上的青草香气和独属于rouxue的sao味。 据说Alpha在数千年以前也同Omega一样,拥有能孕育子嗣的宫房。只是漫长的岁月将人类分化,如今Alpha生殖腔萎缩,只适宜播种,并不能结果。 莫斯却并不遗憾,生逢乱世,将孩子带来这个世界也只是受苦。他只是喜爱刘培强,与性别无关,即使是Alpha,他也渴望占有他。 “啊,我,我不行了……”刘培强带着哭腔,前面半勃的性器一股一股地流出白浊。他被舌头舔得又高潮了一次,xuerou深处,却传来奇怪的空虚……如果那里也能被安慰就好了。 莫斯抬起头,脸因为缺氧而有些红。他再也无法忍耐,起身压住身下柔软的躯体,刘培强从他的呼吸之间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他们的气息已经交融纠缠,只要出门,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莫先生……” 刘培强心跳得七上八下,潜意识里好像明白要发生什么了,紧张地抓住一旁的被褥。 “先生,”莫斯摘掉起了雾的眼镜,用同样湿润的眸子盯着他。 “我可以叫您培强吗?” “可以啊……” 刘培强垂下眼睛,不敢看他。 随后,他就感到下身最为柔软的幽谷被从外而内地破开。 他干涸的谷地仿佛遭到岩浆涌入,炙热的、坚硬的,属于另一个Alpha的阳物,缓慢而坚定地破开了他,而他主动打开城门迎接敌人入侵。 “啊……” 痛苦。干燥的河床被瞬间磨平,摩擦带来火焰灼烧一般的痛,可当最深处萎缩的腔口被顶住,他又从痛楚里品味出一丝酥麻,一下子软了腰,小腹涨涨地,像是被填满了。 他感到自己的灵魂变得完整,内心最沉重的空虚得到满足,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莫斯吻过他的眼角,吻去情不自禁流下的泪水。他像是进入了沙漠,高热,紧致的沙漠植物在试图榨出他的水分。得咬紧牙关才能忍住喷涌而出的欲望。 Alpha的幽谷干涸了太久,他得不断灌溉,把这里变成绿洲。 “培强。” 莫斯律动起来,叫着他的名字。 “培强……” “莫斯……” 身下人与他十指相扣,在愈来愈升腾的快意里,忘我地融入对方的躯体,对方的魂魄。 刘培强的哭泣是因为喜悦太多,他知晓了对方的心意。知道了,这个世界终究没有亏待他,没留他一个人。 5. 后院的梨花落了,一地碎屑,像雪花一样,铺满了整个院子。 男人的笑声从树下传来,刘培强坐在莫斯腿上,与他看同一本小说,快活的气氛即使是路过后墙的行人,也能感受得到。 刘府的东家与他年纪相仿的管家相恋这回事,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任何时代都不乏搬弄是非的小人,毕竟两个Alpha的信香交融,总是件值得八卦的大事。 莫斯曾因此询问东家,要不要自己出手了结败坏他名声的人。这可把刘培强吓了一跳,忙说现在是民国不兴那一套了,再说,即使是大清也有律法的。 他丝毫不在意那些人说了什么,苍蝇总是聒噪,却也只是苍蝇,重要的是他有莫斯。 莫斯对他真的太好了,每天睡醒都能吃到他精心准备的餐食,家里也打理地井井有条,甚至生意上的事,也能帮着看顾一二。刘培强玩笑说自己娶了个贤惠的媳妇,莫斯就在床上一边顶他一边问:谁是媳妇? 刘培强只得哭叫着认下:我是,我是你的。 “莫斯?” 这一声唤醒了思绪乱飞的管家,他回过神,看到刘培强发间落了一瓣梨花,伸出手替他抚去。 “想什么呢。”刘培强有些不好意思。即使在一起数月了,还是热恋一般亲密,美好地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段人生属于自己。 “我在想,我们真的要离开上海吗?”莫斯无不担忧,“现在外边很乱。” “这里毕竟不是家。”刘培强合上了书本,望着远处的乌云。待会要有雨了。 “租界不属于中国,我们不能躲在这里冷眼旁观。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莫斯劝不动,他知道,燕京大学毕业的先生,忧国忧民,不可能置身事外。他曾问,我们只是平头百姓,又能做什么呢?刘培强就指着地上的青草说: “你看,一根草是不起眼,但是亿万根草堆在一起,谁也没办法忽视它。一根柴也不起眼,但我曾读到过一句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根火柴,也许就能点燃整座山。” 莫斯便不再劝了。外面的风雨他自会替先生阻挡,重要的是他们还是会在一起,这就够了。 “也好,反正上海也不欢迎我们。”莫斯抱紧被他养胖一些的东家,幸福溢满胸腔。天下之大,总有他们的去处。 刘培强将生意转手,变卖了家产。 走之前,他去叔叔的坟前深深鞠躬。 “对不起,您打拼了一辈子的家业,被我这败家子给卖了。只是,战争开始了,它们会被用在更需要的地方,我想您一定能理解的。” “放心吧老先生,我一定照顾好东家,哪怕是上了战场,子弹也得先打我身上。” 莫斯在心里深深感激这位养育了刘培强的老人,悄悄许下承诺。 剩下的行李不多,一辆车就塞得下,他们带着最后的家当搭乘北上的列车。 一路上,刘培强见到太多人间疾苦,这让一直被保护很好的他受到巨大冲击。 他看到因为饥饿卖儿卖女的人,看到辗转于村庄之间的戏班。他们被时代刻上难以磨灭的苦难印记,每一个人,都被这世道逼迫,宛如行尸走rou一般活着。 “世道怎么会这样?”刘培强红着眼睛问莫斯。 莫斯却早已知晓世界的险恶,只是很遗憾,他最宝贵最爱惜的培强也看到了它丑陋的一面。 “从来都是如此。”莫斯生出深深的无力感,除了陪伴,他一无所有。 他陪着刘培强,把财帛换成米面馒头,送给饥荒的村庄。 “太多了,救不过来的。”莫斯也曾劝他,但刘培强摇摇头,依然坚定地把馒头递给微笑的小女孩。 “我想让他们知道,活着还是有希望的。” 真的有吗?莫斯不认为一时的饱腹可以救他们。需要改变的,是这个乱世,只有结束它,才有希望。 直到刘培强因为露富被抢了行李,莫斯在与饥民的缠斗中也被砸破了额头,这种接济才终于停止。 刘培强又是懊悔又是心疼,钱没了不要紧,可是莫斯受伤了,他们的药物也被抢了。 这时,之前救济过的一个小女孩,塞了把草药给他。 “这是……白芨?”莫斯认了出来。 “止血的。”小女孩害羞地笑着。刘培强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只是忽然又破涕为笑。 “你看,救人还是有用的。” 刘培强把草药用石头捣碎,敷在莫斯的额头。他们没有钱乘车了,一步一步朝西北方向走。 好在,离延安已经很近了。 6. 1940年,革命根据地。 北方的春天来得晚些,已经是四月,塬上的梨花才终于开放,漫山遍野都白花花的。 刘培强在树林里飞奔,追赶前面走得飞快的那人。 “莫斯,你站住!” 一身灰军装的背影僵了僵,最终还是停下脚步,只是依然没有回头。 刘培强跑过来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他一直做文职,不像莫斯体力那么好。远处有一些同志在看这边,他脸上发烫,却还是绕到莫斯面前,盯着对方。 战争,让莫斯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加瘦削,皮肤也被晒成了小麦色,只是眼睛依然深沉,如化不开的墨。 “你不打招呼就要走么?” 莫斯低下头,用帽檐抵挡对方的视线。 “我怕见了你就舍不得走了。” 投奔革命以后,刘培强作为高材生,被中央委以重任,一直在后方工作,莫斯又会治伤又会打枪,被派到前线也不是一两次。 只是这次,上面要打大仗了,是第一次大进攻,“反扫荡”。原本一直在西北打游击的莫斯也被派了过去。刘培强担心得要命,在这里三年,太多同志都有去无回。 “行。”刘培强摘了帽子扇风,他也穿着灰色的军装,整个人比在上海时瘦了一圈,穿起来倒是很精神。 “我跟上级申请了,这次,我也去,你别想丢下我。” “不行!”莫斯瞬间丢失了冷静,抓住他的手臂。“你以为那是闹着玩的吗?那是打仗,会死人的!” “你也知道会死人,就连个招呼也不打,你要是……你让我怎么办。”刘培强别过脑袋,泪水在眼眶打转。 他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自从加入革命,他就不允许自己再哭了。 “反正我得去,领导说了,缺电报员,要了你当警卫,就这样。” 刘培强才不管他同不同意,转身朝汇合地点走去。莫斯在后面愣了许久,叹了口气。他知道,刘培强做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好在战场上,电报员也总是被优先保护的。 稍微安下心,他快步跟上去,路过的同志对他挤眉弄眼,意思是赶紧哄哄,被他笑骂了一句。 8月,反扫荡开始了。 刘培强第一次上前线,却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冷静,在电报员里是数一数二的。虽然中央领导心疼地嘱咐过,千万别把我这宝贝派到危险的地方,但前线的师长可不管这个,谁好用就用谁,天高皇帝远的,还能把老子崩了? 刘培强就被派去炸铁路了。当然,布弹的不是他,但他作为电报员也得跟着,随时传递回情报。日本人的飞机就在头上飞,震耳欲聋的轰鸣和爆炸声,响彻在巨大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有20万八路军都在浴血奋战。 刘培强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渺小,炮弹落下的距离但凡近一点,他就会尸骨无存。 他又觉得自己任务重大,把这截铁路炸了,日本人的交通线就会被切断。 好在他们这组似乎被幸运眷顾,有惊无险地到达了指定位置,布好了炸弹。这样,即使其他小队失败,任务也能完成了。 刘培强钻进一旁的树林,在白桦林的掩护下发送电报。如果没有传回消息,指挥部会默认任务失败,派新的小队来布弹,投入更多兵力掩护。 可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又传来战斗机的轰鸣声。 “卧倒!”莫斯一把抱住刘培强,扑倒在地。 剧烈的爆炸掀开泥土,从四面八方打在他们身上。刘培强被护在身下,大气不敢出,整个人都因为濒死的恐惧而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战斗机终于飞远了,只留下被摧毁的熊熊燃烧的树木,和一地狼藉。 刘培强忽然感到身上的人变重了,他费力把人翻过去,却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莫斯的身躯染上了鲜血,双目紧闭,双手却依然维持着抱他的姿势。 血腥将融入他骨血的信香染上斑斑锈迹,一瞬间,刘培强什么也听不见了。 7. 被炸得千疮百孔的田地里,刘培强背起比自己高半头的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 背后的身体硬邦邦的,太瘦了,战场上消耗大补给却少。他背着,只觉得比自己预计地轻了许多。 “我就知道,你说好好吃饭都是哄我的。这鬼地方,打起来哪顾得上吃饭。”他声音颤抖着,不知是被压的还是害怕。 没听到任何回音,刘培强又把人往上提了提。 “莫斯,醒醒。不能睡。” 他感到视线越来越模糊,为了认路,只得眨巴眼睛,让豆大的泪珠落下来。他不想哭的,但是在这片废墟之中,他不知道前路在何方,也不知道炮弹会不会下一秒就落在身上。 任务失败了。电报机被毁,布弹的同志连尸体都找不到。没有人可以接应,他躲着炮火,往林子深处走,往最人迹罕至的地方走。 兴许是上天怜惜,他居然碰到了医疗兵。他们把人从他身上卸下来的时候,他的手臂已经无法动弹,整个人陷入一种恐慌和麻木。医疗兵对他大声喊了几次,刘培强才听见他要自己深呼吸。 “别怕,你已经安全了。” 医疗兵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把那么重一个人背回来的,前线离这儿有十几公里。他们在外围清扫尸体,没想到会捡到活人。 “莫斯呢?他在哪?”刘培强刚一缓过来,就抓着对方的手,急切地问。 “你背回来那个吗?在手术呢。” 刘培强撑起沉重的双腿就要往手术室走,被医疗兵强行按到了床上。 “你需要休息,人没事放心吧,就是有些炸伤,不致命的。” 其实莫斯的伤势不轻,半边皮肤都让夹杂着弹片的飞沙给毁了。有几颗弹片还埋得很深,差一点伤到内脏,万幸炮弹落点离他们有些距离,才得以留下一条命。 刘培强被牢牢护在身下,只是有些擦伤,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由于长途跋涉还有些脱水,护士不许他再受刺激。 刘培强听到人没事,一口气才终于缓过来,身上那股劲也卸了。他这才留意到,自己全身都叫嚣着酸痛,尤其是四肢。背着一个Alpha走了十几里地,鞋底都磨穿了,一脚的泡,口舌干得像砂纸。 他抓起一旁的碗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又想到了任务,嗓子一湿润就赶紧汇报起了情况。 “我是交通特别行动队171-11小组的电报员刘培强,任务失败了,日军空袭,除了我跟警卫员以外的同志……全部阵亡,你快报告给上级。” 护士看着他急切又沉痛的样子,有些感慨,面上却挤出一丝笑意。 “铁道那边的是吧?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交通线今早就断了。” 尽管那是拿人命填的。 “啊?”刘培强还有些迷茫。 “其他小组的已经完成任务了,放心,我会告诉上级你们还活着。” 莫斯其实可以听到刘培强对自己说的话。他只是太累了,累得没有力气回答,全身都剧痛,又变得麻木,他的大脑也就麻木了。 他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可没想到经过漫长的沉睡之后,再度睁眼,他的鼻腔依然在好好呼吸。 想转身,四肢却好像被束缚着,无法动弹。 “我在这。”眼前忽然出现了他最牵挂的身影。刘培强眼睛有些肿,却很高兴,大夫说,只要莫斯能醒来就没事了。 “你身上缠了绷带,别动,听我说就行。” 莫斯想点头回应,却发现点头也没法点,只得用目光示意自己在听。 “上级对你作出了表彰,我们的事……首长也批复了,等你好了,就回延安办喜事。” 刘培强羞涩地低下头,手里捏着一张盖着红色党章的结婚申请书。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走到这一步太过艰难。 纸张不知何时被洇湿一块,刘培强吸了吸鼻子,抬头却发现,莫斯也红着眼睛看着自己。 莫斯的腿可能走不了路,身体也遭到毁容。那又如何?以前是莫斯守护着自己,以后,换他照顾莫斯。 他嘴角不由自主扬起。 “是的,莫先生,再也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 尾声 牛小二是这村子里数一数二的混世魔王,揪小女娃辫子,偷老头种的玉米……简直是无恶不作。 但他从不敢去村东头那户人家。那户门前,有一棵梨树,一到秋天就会结起诱人的梨子。只可惜,那家的主人是个半边身子都有着火烧疤痕的可怖大伯,他总是坐在树下的轮椅上,盯着来往的行人看,牛小二的meimei牛小花就被大伯吓哭过。 其实牛小二不怕这个大伯,他怕的是这家里另一个大叔。 那位看起来慈眉善目,可是有一次,村西的王铁柱过来偷梨,踩着轮椅大伯的腿上树。那个看起来和善的大叔就一手提溜着王铁柱的耳朵,一手提着扫帚,把他打得嗷嗷直叫唤,屁股都肿了! 最可怕的是,王铁柱他妈,村里有名的泼辣女人,本来气势汹汹要来讨个说法,结果不知道被大叔说了什么,捂着脸哭着跑出来,还拉着大叔的手鞠躬。 牛小二都惊呆了,打那以后,再也没有小孩敢来偷梨,或者欺负门口那个大伯了。 牛小二长大以后就不调皮了,老老实实放牛,老老实实种地,老老实实娶媳妇。跟西北的大部分农民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最好的人生了。 等媳妇怀娃三个月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村长在喇叭里激动地转告大家: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 那一天,十里八乡都在唱戏,他去赶会的路上正巧路过轮椅大叔家。他看到两个大叔抱在一起嗷嗷直哭,哭得比王铁柱他妈还厉害。 牛小二挠挠头,一百个想不通:新中国成立明明是大喜事,为什么两人哭得这么伤心嘞? 不过娶了媳妇的牛小二聪明了很多,他看出来了,这俩叔怎么看都不像搭伙过日子的光棍,倒像是两口子。看起来,比他跟新媳妇还亲呢! 媳妇看热闹看得稀奇,牛小二赶紧拉着她走了。这有的热闹能看,有的热闹可不能看。他可还记得被打得叫唤的王铁柱哩! 【全文完】 注: 1.“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毛主席在1930年形容革命形势的一句名言。 2.1940年的“反扫荡”:原型为百团大战。 【一些你也许会错过的细节彩蛋】 1.1937年七七事变后,北平被日军占领,马主任在这里设定是一个科学家,他预感到自己会被抓,提前为莫斯安排好了去处。 2.莫斯初次登场穿的长衫,参考了眠狼太太的画作。 这篇里的莫斯作为旧社会长大的底层人民,有一些古板和守旧才是正常的,长衫是他认为最体面的衣服。他的这一特质体现在一开始不敢叫“培强”,北上途中对苦难感到麻木等。但在接受过先进思想的刘培强熏陶下,最终成长为优秀的革命战士。 3.刘培强的雨后青草味信息素,体现了他的个人特质:看似脆弱,却十足坚韧。 4.北上途中救济饥民时,刘培强说“我想让他们知道,活着还是有希望的。”是与原作的“我选择希望”呼应。 “一根火柴,也许就能点燃整座山。”与原作驾驶空间站点燃木星相呼应。 结尾任务失败却由其他人完成,致敬原作体现的中国式饱和救援。 5.参加革命以后,由于一个在后方一个在前线,当时交通不便,聚少离多。莫斯上前线以来第一次回家,就又要去前线作战了,因此有了树林交谈。篇幅所限,一些不重要的情节略写了。 6.百团大战前期,主要作战就围绕着切断日军交通线进行。白桦林在北方广泛分布,这里他们是在华北地区参战。 7.结局定居的村子在陕西。莫斯因伤退伍,刘培强作为家属跟随,在一个宁静的小村庄定居下来,一直活到建国以后。 从小资到村民,从双开门旷工到残疾()或许初见的梨树就注定了这一路的艰辛。梨树本意分离,不屈从命运的人却得以长相守。他们是那个时代所有敢于反抗的小人物的缩影。 我不知道为什么写出了这样一篇同人…可能看到中国人1v5反杀鬼子的新闻刺激到了 8.王铁柱的妈为什么哭: (1)致敬战士! (2)好美好曲折的爱情呜呜呜……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