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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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散炎气拂过翻飞的长发,端木燹龙一收来势负手而立,周身所挟躁动火元跟随一沉,犹如爆发前的寂然。神情一派阴翳冷漠,眼角眉梢俱是锋芒,屋内分明有两个人,他的视线却越过了鬼如来,直直落在靖沧浪身上。 被这等丈量生死的目光牢牢注视,靖沧浪戒备之心大起,攻向鬼如来的掌势顿时一缓。 不料端木燹龙眼神一敛,掌风伴随乍起低喝,却是拍向了鬼如来。 鬼如来无意正面硬撼,眼见炽热火元扑面而来,一个旋腰后踉堪堪避过扣杀。 他态度摆得明显,端木燹龙却没顺势收手。灾龙毫不含糊拧转手腕,翻覆衣袖跟随肘臂一横,佛愆腕间菩提串珠倏松骤卷,拨甩卸去袭来肘击。 同一时刻,靖沧浪先发后至的那掌亦是到了。 鬼如来起掌相抗,恰逢端木燹龙三番攻势已至,一时竟陷莫名夹击。 就在此时,门口方向倏起另一道嗓音:“混战切磋,好兴致啊。” 在场三人立场心思各异,可在闻声一刻不约而同选择了停手。 来人是跟随在后的寂灭邪罗。 “只是不知万一失手,哪个名头讲来会更体面。”寂灭邪罗站在门外,连讥带讽的话没点名,眼神却落在端木燹龙身上:“是通协圣方,还是误伤战友?” 将他的暗嘲视若无物,端木燹龙掸了掸衣袖,只管对着鬼如来沉声道:“吾再问你一次,可还有事?” 鬼如来神色平静,不见半点异像。他面色如常道:“你若意指旧交扳谈,应是无了。” 靖沧浪心头微动。他不知鬼如来心中所想如何,却也听得出这话颇有不实,可这会自身头绪尚理顺不清,更毋论分析他人言辞因何保留了。 正当思索的功夫,靖沧浪忽感一道视线定在自己身上。 寂灭邪罗与回视的靖沧浪打了个照脸。 想到方才到来所见场面,魔城司命神情不掩审视,言语也无甚客气:“久闻鲲尘千古名号,不想今日一见,倒是当得一句好手段。” 意有所指的话说得没头没尾,靖沧浪听了个满心莫名。他干脆道:“直述其意吧。” 与之应对相比,拐弯抹角倒显得落了下乘,寂灭邪罗嘴角下挂几分,便要把话挑明:“既然如此,吾也可直言不讳——” “废话说够了吗?”低沉嗓音带出一股森森寒意,端木燹龙打断寂灭邪罗的话语,终于将视线移到了魔城司命身上。 “哈。”寂灭邪罗忽而嗤笑出声,瞥了眼端木燹龙:“那就望你莫要辜负魔主信任了。”语毕,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鬼如来,魔主见你迟迟未归,便要吾来一寻。” “嗯。”鬼如来点头,念珠收缠手腕,跟着寂灭邪罗走出房间。 靖沧浪的眼神随离开的身影飘远,脑中闪过先前鬼如来种种言辞,一时繁杂疑问纷纷上涌。 直到端木燹龙骤然开口:“筹谋百年,岂容落空。” 这句话顿使靖沧浪思绪归位,警惕看向端木燹龙。 “人贵有自知,当量力而行。”大敞的房门被掌风蓦地一扫重重关上,端木燹龙自然不会讲鬼如来之于他化阐提布局的意义,他的目光牢牢定在靖沧浪身上:“鬼如来所言,吾没有兴趣。” 靖沧浪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他面色冷凝,心如擂鼓,戒备之间竟隐约猜到了灾龙要说的内容。 “靖沧浪。”随着端木燹龙低沉的声音,一股濒临爆发的压迫感霎时充斥整个屋内,他一字一句道:“吾只想知道,你之际遇缘由究竟为何。” ** 鬼如来随寂灭邪罗行至大殿时,他化阐提依旧保持着靠坐王座的姿势,与之前不同的是象罔之眼中所呈现的影像。 寂灭邪罗缄默地站至城主身侧,他化阐提没讲话,鬼如来便也跟着两人目光看向那片投影。 画面之中金橙发色的少年跪坐墓碑前,他低着头,半晌没有更多动作。 象罔之眼却在他身上停留了良久。 “鬼如来,你可曾听闻过圣魔禁果?”他化阐提乍然开口。 把视线从影像上移开,鬼如来从善如流道:“不曾听过,愿请魔主详解。” “圣魔禁果乃流传已久的禁忌之物,传说其会带来圣魔双方之毁灭,因而长久以来双方无人敢于擅动。”摆手制止了寂灭邪罗的解说意图,他化阐提讲解道:“但,鬼觉神知唆使戢武王服下禁果,产下圣魔双子。影像所见,便是魔子。” 鬼如来心头微动,不由道:“是魔主期望之良才?” “确有期望。”层层绷带下的面容似乎轻笑了下,他化阐提缓声道:“魔城向来不拘一格降人才,譬如此子,又如端木燹龙。” 如吾亦是吗? 脑中闪过如此念头,鬼如来低眉顺目做出思索模样,顿了会才接话:“魔主所言似有用意。” “不必紧张。”他化阐提的语调带出几丝安抚之意:“只是圣魔双子生命形态特殊,禁果使之生长异常迅速,也使心脏负担过重。倘若无人插手,此子将活不过一个月。” 这次鬼如来是真的怔了下,他看向他化阐提,沉默地静待后文。 象罔之眼中的画面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他化阐提同样注视着鬼如来:“吾要你将此子带去鬼医愁未央处医治。” 鬼如来道:“魔主倒是心善。” 寂灭邪罗不免看了眼鬼如来,以鬼如来的过往经历,讲这句多少都有那么点讽刺的嫌疑。 “掌握魔子,终归是一项重要筹码。”他化阐提倒似是毫不介意:“至于靖沧浪一事,吾已有打算;当然,若你有何想法,也可一谈。”他的语气纹丝未变,是一派的有条不紊,仿若麾下强手的那点心思与冲突都未放在心上。 这种实力铸就的自信与沉稳,一度曾是鬼如来的心魔隐忧,可眼下鬼如来又庆幸他化阐提有这份延伸到他身上的自信,这令他入魔城后的种种行事上,皆比预估要容易得多。 “给吾一点时间,”鬼如来道:“待查明所有后,吾会如实告知魔主。” “可。”他化阐提颔首应允。他的视线随着鬼如来的致礼转身飘出一段,复又开口唤道:“鬼如来。” 鬼如来脚步一顿,身后的王者声音带着点轻叹:“你是吾期待已久的到来。” ** 而留在房内的两人,已再度动起手来。端木燹龙要问究竟为何,靖沧浪偏闭口不谈。 也许自觉威胁临身,也许因着何必多费唇舌的念头,靖沧浪一稳气息强运功体,掌中水元生寒如剑,呼吸之间直袭端木燹龙。他出招在先,却是后者动作更快。 两人对过数招,局势竟有僵持之态。 灾龙意在问询,如此情形,当真耗尽耐性。恰逢余光扫过周遭陈设,他手上招式由劈改推,扣住靖沧浪手臂侧转一带,将人逼到最近的木椅前。 脚下重心失衡,肩头猛地发沉,靖沧浪身形一矮,再遭掌势重重压下,竟被按坐在了椅子上。脑中还未反应过来,便听端木燹龙沉沉开口:“鬼如来与你情况有所关联。” 他眉头一跳,不由自主地看向端木燹龙。 对上靖沧浪眼中闪过的几丝愕然,端木燹龙手上力道一紧:“回答吾的问题。” 一时挣脱无法,亦是近无可避,靖沧浪干脆敛了视线暗自调息。 这等如同包庇的非暴力不合作,使端木燹龙脑中闪过某种令他狂怒的可能,他掐着靖沧浪的下颌,手上力道一下就没了轻重:“说话!” ——你在维护谁? 靖沧浪被捏得生疼,满腔思绪尚理不清,又遭反复逼问无法启齿的难堪事,埋在心头的种种恨恼登时引爆:“吾之情形,与你何干。” 一把打落钳制下颌的手掌,靖沧浪冷声道:“若论下作,倒是一丘之貉。” 端木燹龙的胸膛猛然起伏。他盯着靖沧浪颊边两道泛起淤红的指印,深深地吐出口长气,硬是忍下了滋生的暴虐情绪:“莫作挑衅,回答吾。” 明明瞧出端木燹龙的按耐,靖沧浪心中却想:何必呢?宿怨当前偏要再忍,搞得像会有其他结果似的。 到底不是惯于揣时度力的性格,既将端木燹龙视为寇仇,靖沧浪便不会轻易因对方言行有所改观,更不会将难堪遭遇向其道出,徒增耻辱。 掌心元力悄然凝聚,靖沧浪闭了闭眼,复又漠然睁开:“对你,吾无话可说。” “——哈。”端木燹龙蓦地冷笑,一只手仍按在靖沧浪肩头,另一只手拨开袭来掌势,随即腰间焚业窜出,跟着反手抓扣的动作一拧,紧缠靖沧浪的手臂向后盘锁。 焚业所过之处皆被高热燎烧,靖沧浪虎口痛麻难当,手臂曲而难伸,却是受制于邪兵所携火元。 端木燹龙抬掌直探靖沧浪气海,如此行径立时引动元力反击。双方力量相接触的瞬间,端木燹龙隐隐察觉对面残留着几丝颇具辨识度的魔气。 魔气间夹杂微妙佛气,是鬼如来的元力。 靖沧浪与鬼如来才动过手,若说残留的魔气是因遭受攻击,逻辑当然讲得通。奈何端木燹龙最先想到是那改换过的功法,是隐洞之中所见情形。心头无名之火刹那爆发,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灼烧殆尽:“你就如此按捺不住,要和人做这个?!” 两厢元力胶着片刻,腹下乍然蹿升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靖沧浪一怔,仿佛才意识到端木燹龙所言为何:“你在胡说什么?!” 摇晃跌落的壶盏迸溅出清脆碎裂声,将人一把拽过按向木桌,端木燹龙眼神晦暗,唇角难以抑制地勾起冷嘲:“本也无需克制,想要我成全你。” 靖沧浪胸腹紧贴桌面,双腿顶在桌前不得动弹,听出端木燹龙语意不善,除去受制于人的危机感,更觉腹下涨热分外难言。他真元再提,膝盖手肘同时发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桌面崩裂两半,随着劈折的桌腿向下塌倒。 失了木桌支撑靖沧浪重心前倾,身形立时跌坠。他欲拧身侧转一缓颓势,不料被端木燹龙捞住腰际朝后一带,靖沧浪顺势身形外转,足尖勾起旁边木椅,冲着端木燹龙面门重重劈砸。 灾龙抬臂一挡,所覆火元霎时震散木椅。 两人之间薄尘四散,一股木质被灼燎过的气息弥散开来。 靖沧浪撤步后跃,周身真元急转力图挣脱焚业束缚,哪想端木燹龙耐心告罄,扬手虚握之间焚业骤然发力,一拽再卷带着将他甩了出去。 眼前景象霎时颠倒,靖沧浪闪避不及重重摔在榻上。软褥卸去些许冲击力道,却也使人更难起身,靖沧浪只得就势一滚,还未稳住便又抬腿横扫。端木燹龙一步跨至床尾,抬手掐扣住眼前踢过的足腿,顺势一捋卡到膝弯,指上拧错膝弯内曲,随即倾身压了上来。 伴随突来剧痛,靖沧浪一侧膝腿顿时失力。端木燹龙大半个身体压着他,强敌的挨近令本能心惊rou跳,火属真气莫名勾动体内元力失控爆冲,就在两人躯体紧贴的挣扭碰撞中,靖沧浪骤然察觉不对:不知何时,对方脐下那处竟然涨了起来。 “——你?!” 耳边乍起裂锦之音,感觉到短打束腰松动垂落,靖沧浪满心不可置信。正因之前遭遇,此刻更觉荒谬耻辱。躁怒之下靖沧浪脑海阵阵眩晕,急促咳喘间夹杂一股发腻的腥热血沫,胸腔仿佛有火在烧,燎得满腔脏腑痛意难当。 端木燹龙面沉如水,没有应声。他用膝盖顶开靖沧浪无力搭垂的那条腿,又拽着尚能动弹的那侧脚踝向上推折,单手揉进对方半解的亵裤里。 隐匿布料中的柔软阳物被握住taonong,指腹搓捻锋头带出瞬间快慰,关节不时磨过下方显露的窄缝,几乎要挤进那逐渐酸痛的小洞。 靖沧浪只觉头皮发炸,心中急怒交加。可他这会近乎被钉在床上不得动弹,更有气海处流转徐徐热意,渐醺得整个腰际皆是酥麻,连带身前那团开始突突地跳,竟是与方才端木燹龙那处同样鼓胀烫热。 靖沧浪当即惊出一身冷汗:“你干什么!” 亵玩的掌心抹过性器顶端,顺着涨起的rou具向下摸去。 时至今日,靖沧浪自己都未曾仔细打量过下面,更莫说掰揉研究了,此刻被端木燹龙摸到那处,他一阵气血翻腾,强烈的羞辱感比身下胀痛更勒得他透不过气。 伴着一股陌生而粗鲁的拽扯感,顶在洞口的手指登时陷进一节,后天生成的牝xue本就短而浅窄,软rou紧绞着推进来的手指,那点湿意甚至不够顺利出入的。靖沧浪被捣得吃痛扭腰躲避,端木燹龙就改握住他腰身,压进手指反复剐蹭,揉得干涩rou缝烫热一片。直到指尖向深处前顶时,摸到了块滑腻的软rou,靖沧浪身体一震,简直要弹坐起来。他近乎惊悚地呵斥道:“端木燹龙,你疯了吗?!” 端木燹龙动作一顿。他抽回手指,掌心挪按至靖沧浪丹田,这才重新看向对方:“谁疯了?” 大量真气席卷气海,汇入失控的汪洋。 与之前引动的欢愉或隐隐快慰不同,若有似无的酥麻感化作奇诡的燥与钻心的痒,靖沧浪忽地打了个哆嗦,盘桓小腹的热流直冲下身。随着阳物逐渐翘起,被磨搅到发痛的牝xue泛出一股难耐的麻热,他不受控地抬高腰身,颤抖着抽紧阴阜,那淡色窄缝间沁出一抹湿亮水痕。 靖沧浪简直要晕厥过去。不堪身体如此反应,他胸口一阵剧烈起伏,迎着束肘之下的错骨剧痛猛地弓起腰背,狠狠撞向端木燹龙。 端木燹龙被撞得身形微微一震。听到靖沧浪粗重的呼吸声,他低下头,对上了熟悉至极的眼神。 是尖锐的恨,硬冷的怒,燎原的杀意。 也是端木燹龙为之欣赏,并带着毫不犹疑的摧毁意图,将两人关联性推向无可转圜的宿敌。 焚业倏然一扯,靖沧浪便摔回了床上。 邪兵紧绞臂腕发出牙酸的咯吱声,炎气肆虐之下皮rou鼓起道道烧热淤痕,哪怕是块冰冷坚硬的山石,也要在这般磋磨下呜咽轻颤,更莫说靖沧浪亦非山石。 他看似精雕细琢的莹润寒玉,实则内里柔软通透,一腔诚挚热血尽付仁礼之中。 事既至此,端木燹龙不想冷静,也根本冷静不了。 他掰开靖沧浪的双腿,拽掉松散的亵裤后,下方隐秘皆暴露眼前。湿漉漉的细薄外阴被扥开一点儿,依稀能看到轻颤着的艳红洞口,嗫嚅挤出的腻滑自会阴滑进股沟,留下一道细细的痕迹。 端木燹龙的目光令靖沧浪难堪到发抖,两靥因憎恼染出大片潮红,反束身后的指尖更是用力抠紧掌心。 随着加重的呼吸与急促心跳隐隐重合,那股不听使唤的元力趋于顺服,余下的燥热与麻痒却由气海直贯曲骨。他紧咬牙关,可敏感入口被男性那根顶着反复擦碾,渐起一股陌生的酸胀,纵然腰腹处的线条越绷越紧,却仍止不住的被磨出更多水来。 靖沧浪憎恶这种失控,又在紧缩的rouxue被挑开更深时愈发惊恨。 ——端木燹龙,吾必杀你! 就在这一刻,端木燹龙掐住他的腰胯,猛地一挺。 撕裂般的剧痛霎时贯穿会阴,靖沧浪瞳孔骤散,意识轰然空白。 端木燹龙沉沉吸了口气。 那物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可靖沧浪里面绞得太紧,湿腻柔软的内腔不住痉挛,捅进去的性器被夹到发疼,仿佛在对抗一股艰涩的硬。 无关相方性别,事实上他对这种事儿不算熟手。 在灾龙的生命里,除了生存、修炼、杀戮、以及一个后添上去的魔城,其他能挑拣出来充作过往回忆的,都与靖沧浪有关。倘若追根究底的把两人之间孽缘摊开掰扯,于他而言大抵也不只有一直强调的仇恨。 目光扫过箍着茎身的xue口,顺着靖沧浪轻颤的结实小腹跳至翕张微动的嘴唇,又在湿红的眼角上停留了瞬息。端木燹龙喉头滚动,几乎爆开的疼痛令喘息逐渐粗重,怒焰压过了理智,又被更为深沉的欲望燃烧殆尽。 他退出一点,抬跨狠狠撞进去。 靖沧浪被捅的脊背猛弓,冷汗直冒。强烈的痛楚瞬间麻痹下身,又很快被冲刷经脉的丰沛元力唤回感知。痛与酸胀反复交替,侵犯的阳物再次重重前顶,湿滑的内腔仿佛终于被捅破了一般,在碾磨中发出阵阵咕啾声,源源不断的淌出黏腻汁水。 他脑海阵阵晕眩,呼吸仿佛都带着灼人的高温,也分不清躁动的是失控元力带来的欲求,还是因进出捣弄下身的那根性器。勃起的物什被撞得摇晃抽动,透明清液自孔隙点点溢出,又顺着柱身向下滴落。 强烈的冲击感使靖沧浪近乎情绪失控,他眼圈涨红,喉头断断续续哽咽出幼兽般的啜鸣。 感受紧裹欲望的湿软窄xue收缩颤抖,端木燹龙心神一荡,靖沧浪的喘息如细密软刺扎在他的心上,化作一股隐隐的酸拧微痒,又带着点发麻的胀。 他徐徐抽送几下,就着身下紊乱急促的呼吸声,继而挺腰撞了起来。 捣弄牝xue的阳物不时刮过上方隐匿的细嫩孔隙,搅得xue口失禁般洇出大片水光,随着元力行过数转归位,一股yin液自交合处乍溅,喷了两人满腿满身。 不知幸或不幸,这次靖沧浪没像之前那样失去神智,而是异常清醒的挨过了整场侵犯。 他身体微微打着颤,揉散卷褶的衣衫凌乱挂在身上,圈桎腕间的鲸脉遮不住磨出的血痕,连成片的细密伤口刺得人心头发烫。尚能活动的那条腿下意识地蜷拢,隐隐挡住了腿间抽搐的两丸,却依旧能看到下方湿漉外翻的外阴,黏腻xue口肿起一片熟红艳色。 端木燹龙看了会儿,鲸脉骤然一松,蜿蜒盘回腰间。 体内残留着未退的快慰,骨缝中则渗出充盈后的疲倦,靖沧浪打了个冷颤,忽地有点恶心。 是为违背意识的生理反应,更为端木燹龙此刻行径。 覆在身上的手掌很热,包裹骨骼的血rou带着一股硌人的硬。元力驯服的从中脘抚向小腹气海,所过经脉皆隐隐酸麻,再沿任脉下行一阵,好似缓解了些许体内残留的钝痛。 可恨中积聚了厌恶,又岂是这般便能化消的。 靖沧浪猛地睁眼。 能对着别人讲诸如“过度愤怒使人丧失理智,做出失宜判断”之类,不代表能控制此刻心头爆发的厌怒。尤其面对端木燹龙的时候,靖沧浪更是暴躁易怒。 他双腿使不上劲儿,只能一撑手肘,借力弹起腰身,对着端木燹龙便是当胸一击。 面对袭来杀意,灾龙单手张扣挡再压,不料靖沧浪身体一僵,他拽住了端木燹龙,体内残留的异物感与酸痛却迫使他倒了回去。 几乎就在这个瞬间,靖沧浪冲着对方的脸孔扬手狠扇过去:“行若狗彘! 端木燹龙脑中一懵,骤不及防便扎扎实实挨了这掌。半边脸火辣辣灼痛着,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用舌尖顶过去碾了两下,发现是口中硌破了皮。 不用想也知道,脸颊定然肿了。 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性,何况是被直接打在脸上。 沉沉目光对上冷冽视线,只见靖沧浪满面怒容,两颊泛有明显的血色,蓝紫色的瞳中仿佛有火在烧。 那火中映着的,是他的身影。 端木燹龙盯了靖沧浪一会儿,忽地挥掌打破了这近乎凝固的僵持。 快且有力的掌风擦过靖沧浪颈侧,落在了床面上。 靖沧浪眼神微动,他瞟了一眼神色阴沉的端木燹龙,冷哼一声,把脸转向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