⑨你会在夜里想起我吗(刃x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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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即使有符玄的卜算结果在先,景元也没想到他们就这样再见了。 不过,还是要先做正事就是了。 …… 景元在鳞渊境昏迷之后,青镞、符玄以及彦卿等人就一直对景元的身体状况放心不下,一天早中晚能来七八回,恨不得直接住在景元的宅邸里。 任凭景元说了千八百次自己身体无碍,所有人都是摇头不信,白露就直接多了,她叉着腰晃了晃手里的葫芦,问景元是不是不想喝苦药。 苦药,那是必然不想喝的,但这话可不能直说,否则下次的药可要比上次更浓厚一些。 好不容易把众人打发走了,景元坐在床上看向堆着汗青的书橱方向,叹了口气。 “你来了。”景元看向阴影处,“若我不叫你,你是准备再偷偷溜走吗?” 无声站在阴影里的星核猎手从黑暗中走出来,一步一步靠近尚且还在休养的神策将军。 景元的目光随着他的靠近缓缓上移,然后在星核猎手蹲下时又落下来。 缠着绷带的手掌摸了摸景元的泪痣,然后手心贴着景元的侧脸,眼神放空。 “有想起些什么吗?”景元垂着眼在刃的手心里蹭了蹭,没有闻到明显的血腥味,应该只是习惯性地缠了绷带。 星核猎手点头又摇头,烛火般的红眸直直的看着景元,拇指潜意识地摩挲着景元的脸。 “链接,断了。” 景元怔了一下,然后点头,“嗯,断了。” “……”猎手又不说话了。 景元于是叹出口气,手掌贴在猎手的手背上,手指强硬的钻进星核猎手的指间扣住他的手指。 “我现在是罗浮的将军啊……” 星核猎手只是记忆混乱,并不是没了常识,他也是明白坤泽这一性别的不便之处的。 缠着绷带的手抽出来,又真真正正的跟景元十指相扣,他抬起手,侧脸亲了亲景元的手背。 “……抱歉。”刃的心脏久违的感受到疼痛,他的手指痉挛,下意识就要去摸剑,但想到自己在哪里,又强迫自己停了手,“抱歉。” 他说了两次,一次为自己的离开,一次为自己的无法留下。 “嗯……都过去几百年了,不要在意。”景元笑了笑,还是记忆深处那熟悉的模样,眼睛一眯,嘴角翘着,猫一样的笑脸。 刃像是闻到了久违的气息,但那气息太轻,又太易碎,好像动动手指就会散去。 一红一金两只眼对上,星核猎手于是坐到床榻上,上半身前倾靠近景元,罗浮将军不躲不避,任由那通缉犯的嘴唇贴上来,又张了嘴,迎接他进来。 景元尝到了很淡的铁锈味,几乎要消失了,可能是之前哪天又死了一遭,但是景元未曾看见过。 他只知道星核猎手求死不能,却从未见过他死而复生的那一刹那。 他见到的仅有重伤时和已经修复完好这两种状态罢了。 二人分开,景元闻到了很淡的乾元的信息素味,但时隔百年,他也已经几乎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了。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股信息素是曾经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他还能勉强闻得到那么一丝一毫。 星核猎手的手指落在景元的颈后,休养时的景元只穿了单衣,所以颈后并无遮拦,于是刃的手指落在了那处狰狞的疤痕上。 空气中的信息素有一瞬间的凝滞。 “唉……”景元又叹了一口气,“我曾说了,不用在意,已经过了几百年了。”他撩开遮了猎手一只眼睛的黑色前额发,主动贴了贴他的嘴,“况且我也有点想做了。” “虽然不知道你的情况如何,但我是的的确确禁欲了几百年啊。” …… 因为怕弄脏床,所以两人移步到书案上,本来放在书案上的文书和公务被放到床上和地上,取而代之的是景元的身体。 “呃,嗯呜……”许久没做那事的后xue有些干涩,星核猎手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用唾液给景元润滑。 景元自己穿着单衣,很容易就脱下来,但刃还是穿着他做星核猎手的那身衣服。景元揪了揪刃从背后垂下来的头发让他弯下腰,然后给他解开衣服扣子,胸前绑着的绷带缝隙中露出了留下交错伤疤的rou体,景元的手指从那缝隙中钻进去,慢慢地挑开了绷带。 被景元扯得松松垮垮的绷带挂在刃的腰间,跟景元的小腿缠在一起,然后跟着刃一下下挺腰打着晃。 “慢一点……嗯啊……慢……”景元的脚趾都绷紧了,他真的很久没做过了,再拾起那份快意时又是那么来势汹汹,往常能在棋盘上果决落子的头脑糊成一片,没被头发遮住的眼睛挤出了几滴眼泪。 星核猎手cao弄的时候又深又狠,刚刚的温情似乎是假象,等到神策将军张开腿后他立马变成恶狼咬住了他的咽喉。 “太,深了——呃——”那处地方也是许久没有人光顾了,景元还以为那里也会像他身上的其他坤泽特征一样慢慢退化,但事实证明,并没有,反而还因为漫长的时间变得更敏感了。 guitou顶开生殖腔,景元动都不敢动,他的呼吸沉重一些都能感觉到那里明显的鼓胀感。 但猎手也没动,他只是俯下身,用舌头舔舐景元的喉结,轻轻的在那里亲出几个印子,浅浅的红色,浅得第二天就会消退。 “没有。”猎手说。 “什么?”景元被他前言不搭后语的两个字打的一懵。 “没有做过,没有别人。”刃说,“我的记忆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 “景元。”他说着,身下开始缓慢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你会在夜里想起我吗?” “在处理公文的时候。”一撞。 “在半夜惊醒的时候。”一顶。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yinjing埋在曾是坤泽的生殖腔里射出浓精,刃的呼吸不稳,声音也低沉下来,“你会想起我吗?” “……嗯,呜……”景元的身体都在发颤,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身体更敏感,景元喘匀了气,才支起身子去亲在他身上的猎手。 “哥,”景元今天晚上第一次给了猎手一个称呼,“那很痛啊……” 景元引导着刃的手指贴在本该是腺体的地方,“术后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你的信息素,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景元笑了一下,“每次想到你都会有一阵幻痛,所以我一直在努力不想起你。” 刃静静地听他说,他的心口也出现了一阵一阵的幻痛,撑在书案上的手指动了动,然后被景元抓住。 “链接哪有那么容易就断开的。”景元摩挲着刃的手指,“即使感觉不到,它也在那里,连接着我们的感官。” 景元拉起刃那只抽动了一下的手,把脸贴在那只手的手指上,合上眼,“一方无法承受的痛苦就会传给另一方,这几百年我也会时不时感受到你那边的感觉,刚上任的我可没那么能忍痛,遭了不少罪吧,哥。” 星核猎手一时间甚至无法理解眼前这人在说什么。 正如他所说,一方无法承受的痛苦才会传给另一方,仅仅是间接传来的疼痛都能让刃养成捅自己一刀的习惯,那景元那边该是多么痛啊。 “哥?”景元见刃不说话,就当他是魔阴身正在宕机,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不去想你这件事说起来轻松,真要做起来我还真的做不到。” “有时候也能理解那些半夜突然忧愁起来的帖子,毕竟我也经常如此啊。” “景元。” “嗯?在呢。” 星核猎手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如果将军当累了,就来星核猎手吧,”刃说,“或者去星穹列车,比当星核猎手还自由一些。”刃两手把景元抱起来,自己坐在书案上,让景元坐在自己身上,“或者去当个巡海游侠,你小时候就念叨着的……” 景元看着难得话多起来的刃,笑着去亲他,“好,等到那时候如果在路上遇到,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嗯。” 于是两人又贴在一起,乾元从下面慢慢的顶,后xue里的jingye流出来不少,都淌在二人腿间,但没人去在意。 将军把下巴压在刃的肩膀上,小声的喘,被顶的舒服了就传出一声呻吟。 guitou又进了生殖腔,把本来兜在里面的jingye挤出去,又射进去些新的。 “唉,我还没吃晚饭,这肚子竟然就饱了。”景元摸着鼓胀的小腹,眯着眼调侃给他koujiao的刃。 星核猎手“哼”了一声,舌头舔过顶端,刚刚还在笑的景元立马憋不住发出一声轻喘。 “唔,哥舔的我好舒服……”景元忍不住小幅度挺腰,guitou时不时顶到刃的喉口,吞咽反应夹得景元额头冒汗,没几次就射了出来。 刃往后退了些,抹了抹嘴角,双臂在景元身侧一撑,这是要开始第三轮了。 “诶?哥我还在养病。” “我看你挺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