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起点龙尊重生到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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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饮月君死了。 少年成名,惊才艳艳的持明龙尊丹枫不知是多少人向往的天才,却因一念之差犯下大错,蜕鳞转生为星穹列车的丹恒。纵使如此,他仍然抛下过往恩怨,以一己之力劈开古海,平复了仙舟之难。在那之后,这位身负神秘过往的少年龙尊拒绝了景元将军的挽留,也与旧友达成了和解,和星穹列车一起踏上了传奇的开拓之旅。 然而谁也没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位受人敬仰的大人物,却死在了他跟原罗浮剑首镜流大婚的当天。 红烛摇曳,泠泠灯花落了一地,镜流捧着丹恒的脸将吻未吻,缠绵悱恻之际,她忽然用一段红绸将他的眼睛蒙住了。 “……镜流?” 丹恒疑惑地摸了摸那块红绸,想摘下来却被镜流制止了。 “你这样很漂亮。” 镜流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丹恒以为她是害羞,于是也没有阻拦,直到自己浑身都被红绸紧紧绑住之后才顿感不对劲,他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别动!” 镜流“啪——”地一巴掌打到丹恒的臀部,力道很重,打得他发出了一声呻吟。 “镜流……很疼。” 手腕被死死勒住捆在头顶,冰凉的青丝扫过他的躯体,任何细小的动作都能使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冷意。 丹恒想要调动身体里的力量,却猝不及防地发现他的龙尊之力……被封住了。 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丹恒仰起头,只听见镜流贴着自己的耳朵缓缓开口:“今日我们大婚,景元送了你一枚夔龙纹玉珏……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么?” 怎么突然提到景元了? 丹恒的表情很茫然,但是受制于人却又不得不开口。 “将军感念我昔日之功……镜流,你先放开我……” “呵……昔日……你们有什么昔日?!” 镜流面露讥讽之色,手上的力道也加重起来,将龙尊的那张欺霜赛雪的脸掐出了红痕。 难道是魔阴身犯了? 丹恒疼痛之下大脑飞速思索着。镜流平日里虽性子冷傲,可对自己却一直是带着几分温柔小意的,今日突然性情大变,让他不得不往这个方向去猜测。 “刃刚才叫你出去时说了什么?” 丹恒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就说了一些嘲讽我的……镜流,你到底怎么了?” “饮月,”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住了自己的心脏,大脑在疯狂叫嚣着逃离,可是身体却一寸也无法动作,镜流的呼吸扑在他的后颈处,声音逐渐令他听不真切,“我不会原谅你,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疼痛从心脏处蔓延,没入四肢百骸。 “我爱你。” 2. 丹恒再次睁开眼时,熟悉又陌生的巨大书墙占满了他的视线。 心口处的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他抬手摸了摸胸前被镜流刺穿的地方,那里依旧完好无损,似乎红鸾帐中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我被列车组的人救了吗? 他翻身下榻,正准备往门口走去,忽然感觉大脑一阵眩晕,记忆如潮水般纷涌而至,超载的信息量震得他又跌坐回铺上。 半响之后,丹恒恍恍惚惚地打开了历年簿,那上面显示的却是五年前的日期。彼时他刚遇见了从不知名处落入黑塔空间站的穹,并且与他结成伙伴,即将开启他们的开拓之旅。 他重生了。 身下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丹恒紧皱着眉头解开腰带脱掉裤子,然后缓缓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两片粉嫩如同蚌rou般的yinchun躲在他变小了许多的rou茎后面,明晃晃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丹恒愣住了。这一世,他居然长了一个女人的花xue! 他难以理解地摸上去,指尖触到那片柔软,脑海中忽然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便是重生的代价,他必须每七日都与人交合,如若不然就会yuhuo焚身而死。 交、交合?! 尚未等他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热流席卷全身,俊秀的脸蛋瞬间泛起红晕,丹恒又羞又恼,然而手指却已不受控地揉上了那处神秘之地…… “吱嘎——” 推门声骤然响起,丹恒眼神迷离地循声望去,只见他上辈子的好兄弟穹正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对、对不起!!!” 穹只觉得整个人的三观都受到了冲击,平日里清冷寡言的丹恒老师竟然用这样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玩弄自己的……等等,他一个男的怎么会有那种器官啊! 丹恒被他吼得一瞬间清醒了几分。然而下身的xiaoxue已经被他揉开了一条小缝,透明的清液完全将他的手指沾湿了。他看着穹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想到那句七日内必须与人交合的警告,忽然一个念头浮上心间:前世的穹无疑是喜欢女人的,毕竟他还曾支支吾吾地问过自己对三月的看法,如今情况特殊,让他帮一帮身为好兄弟的自己应该也无大碍吧…… 仿佛血液都燃起灼热的温度,丹恒舔了舔唇,向眼神紧紧盯住他xiaoxue的穹开口道:“穹……你可以帮帮我吗?” 3. 穹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下体,他咽了咽口水,仿佛被神秘力量蛊惑着同手同脚地向丹恒走去。他潜意识里知道丹恒这样的状态不对劲,却又无法克制自己将“好兄弟”压在床上的动作,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开裤子,然后用自己青涩的jiba磨蹭着那口嫩xue。丹恒在他身下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听得穹面红耳热,整个人快要蒸腾了,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渴望,用手指草草扩张几下就一个挺身cao了进去。 丹恒先是觉得痛,他咬紧嘴唇,看着穹狂乱痴迷的脸庞,忽然又后知后觉地感到屈辱——他堂堂一介龙尊,何至于做这种雌伏在男人身下寻求生机之事? 然而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穹猛地一记深顶,那冠状的jiba头一下子戳到了xue心最柔软之地,顶地丹恒几乎发出泣音。穹见状更加受到鼓励,虽是第一次行事却精力勃发,连续不断地在他的xue里耕耘,竟让丹恒面上露出了两眼翻白的痴态。批rou勾缠之下,穹终于受不住地往那里头射出了自己的处男精,丹恒的尖叫也被他紧抱着粗鲁地堵回了嗓子眼里。 还不等丹恒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那jiba竟然已经再次硬起,在刚被开苞的xue里狂cao猛插。丹恒颇有些哭笑不得,但此时他已然得了趣,不再如刚开始那般抗拒与男人交合之事了,于是便搂住穹的脖子抬高臀部迎合起来。 白色的浓精顺着那微微肿起的xue缝流出,穹像是才从那疯狂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要帮丹恒清理。 丹恒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摸来摸去地不停动作,心中蓦地对三月七生出一股愧意——前世他一直待她如亲妹,也能看出她与穹之间的暧昧情愫,却不成想这一世刚重生过来就夺了穹的处男身。虽说是迫不得已,但也无法否认自己最后同样沉迷其中,现在才感到愧疚未免太过虚伪…… 穹见到丹恒一脸惆怅,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他心烦,他陡然想起刚才横冲直撞只顾自己爽利的表现,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丹恒!” 穹大叫一声,他忽然牵起丹恒的手贴紧了自己汗津津的胸口,面色珍重地承诺道,“我此生定不负你。” 丹恒真想两巴掌扇醒他,然而看着那张忐忑不安的脸,感受着手掌下疯狂雀跃的心脏,即将脱口而出的拒绝又变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丹恒每隔七日就自行发作的情热都是由穹来“帮忙”。他虽然每次结束都会感到愧疚,身体却与穹磨合地越来越紧密,有时候甚至是吃饭时与穹对视上一眼,他都会觉得身子莫名燥热,底下的那处xue也开始分泌出yin液,通常这时穹就会在半夜悄悄潜入智库,将他压在塌上狠狠地cao干一番。 4. 贝洛伯格的风雪冷得刺骨。 一如前世那般,在他们进入主城区的第二天,城内就已经贴上了他们的通缉令,于是三人被迫卷入地火与守护者的矛盾中,前往下城区查明真相。 本以为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丹恒怎么也想不到搏击俱乐部工作人员会递给他加了料的水,他强忍不适快步走出了大门,却被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堵在了偏僻的小巷里。 看来是早有预谋。丹恒四肢酸软毫无力气地靠着墙壁,逐渐变得混沌不堪的大脑正在极力思索着对策。身体已被情欲灼烧得几乎失去理智,就在他要克制不住对普通人使用龙尊力量之时,一道凌厉的冷喝从巷口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朦朦胧胧间,一个铁甲银徽的身影迈步而来,丹恒晃了晃脑袋定睛看过去,才发现那竟然是前不久与他们发生龃龉的戍卫官杰帕德。 这一声把那个对丹恒心怀不轨的男人吓得不轻,他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走,却被身后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他跟踪我。” 丹恒淡淡地指控道。 戍卫官的眉头皱了又皱,他仔细衡量了一下丹恒所说的可信度,半晌之后招招手令一个银鬃铁卫把那个嚎叫着的男人压着带走了。 他本来到这里是抓桑博的,现在被这么一搅和,定好的计划似乎也只能泡汤了。杰帕德走上前半蹲下来,借着薄薄的月光,他能看到丹恒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和凌乱不堪的衣襟。 他又想皱眉了。 “我——”丹恒呼出的气息中带着guntang又意乱情迷的热度,他已经很难维持镇定了,戍卫官的身上夹杂着风雪的冰凉,让他忍不住往那边靠近些许。 “我被人下药了,”丹恒仰起脸,他在杰帕德逐渐变得震惊的目光中问道,“你能带我去找我的同伴吗?” 5. 杰帕德抱着丹恒走进一家小旅馆的房间,想到前台刚才暧昧的眼神,他不禁脸色爆红。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乱跑,”杰帕德将丹恒安置在床上,语气严肃地说,“先在这里待着,我去帮你把他们找过……你还好吗?” 杰帕德这才发现面前的人正半阖着眼,仿佛要昏过去一般。他用那只未着银铠的手探过去想要试一试温度,胳膊却忽然被人抱住了。 丹恒将脸贴在杰帕德冰冰凉凉的手上,像小猫一样地轻蹭,然后控制着那只手抚过自己的身体,从薄薄的腰腹直到下半身。 “喂,你——” 杰帕德说不出话了。 丹恒一抬屁股直接坐到了他的手上,他只觉得手指陷入了两片馒头般圆鼓鼓的地方,隔着衣料被柔软的嫩rou夹住了。 杰帕德瞬间身体僵硬无法动作。他根本没办法去思考那到底是什么地方,直到被丹恒夹了好几下才想到要把手抽出来,然而他的手指陷得太深,挪了半天都没能挪动分毫,反而接触的更紧密了。 倒像是在帮他……杰帕德脸红地几欲滴血,他屈起的指节一不小心就被吸了进去,指尖猛地戳到了一个圆圆的凸起。 “啊啊……” 丹恒仰着头惊喘一声,湿热的潮水从xue里喷出,竟然直接就这样去了。 杰帕德不敢细想那片濡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平日里忙着守卫城墙,连其他女孩都没怎么接触过,更别提现在这种阵仗了,还能保持理智都靠的是他在军队里磨砺出的意志力。 “好难受……”高潮后的一丝清明支撑着丹恒远离了那个给他带来舒爽的源头,想到刚才发生的种种,他羞耻地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没、没关……” 后半句话卡在了嗓子眼里,杰帕德猛地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浅尝辄止身体根本没有满足,情欲又重新席卷而来,丹恒颤颤巍巍地解开裤子,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已经湿透的xiaoxue里。 不够……不够深……要更粗更长的东西,要灌满他,把他cao成男人jiba的形状才行。 耳边噗滋噗滋的水声让杰帕德恨不得原地自刎,也让他长久冰封的欲望轰然决堤,就在他认真考虑要不要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的时候,一双手从背后悄然摸上了他勃起的性器。 反正这副身体已是如此了。丹恒自暴自弃地想着,他再次用那口xue夹住了杰帕德的手指,哄骗一般地说道,“要进来吗?这里……很舒服的。” 6. 确实很舒服。或者说,极其舒服。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丹恒的精神和身体都累到了极限,被抱进浴室清理完就在戍卫官的怀里熟睡过去。 杰帕德叹了口气,今天看到巷子里的那一幕时心中从未有过慌乱令他陌生……有些事或许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了。他把被子给身边的人盖好,然后拿出手机发了两条信息。 杰帕德:来这里接一下丹恒。 杰帕德:【位置信息】 穹:??? 穹: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穹:喂不是你回我啊!!! 杰帕德关上了手机,他最后凝视了一眼熟睡着的少年,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了。 …… “所以你们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 丹恒一边将雅利洛Ⅵ号相关信息录取智库,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他。 穹不甘心地凑上去扣住他的肩膀:“真没……呃,我不是不信你……” 丹恒侧过脸在穹的嘴巴上亲了一口,意料之中地被受到安抚的穹压着吻了好久,这下才终于把人哄走了。距离到达仙舟的日子越来越近,丹恒的心情也变得愈加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世的镜流……她杀掉自己果然是因为白珩吗? 可他是真的情愿与镜流成婚的。 丹恒回忆着当初鳞渊境一别后的因缘际会,彼此都未想过他们之间竟会互生情愫,镜流虽强势,可是却能与他并肩而行,同伫风雪。 想到这里,他心中更添几分烦闷——若不是这具身体,他说不定还能试着与镜流解开心结重归于旧,可如今这般又怎么好意思再去招惹她…… 丹恒倒也想遏止自己的欲性,可衔药龙女年纪尚小,虽医术高明却也不便向她问询,只剩下神策府里的藏书他还未曾翻阅过……丹恒蓦地眼睛一亮,或许真能在那里找到什么解决他体质的古籍呢?神策将军景元与他私交甚好,也在前世助他良多,甚至送了那枚贵重的玉珏作为新婚之礼……将军应当是十分器重他的,想必这一世也不会为难自己吧。 7. 到了夜里,丹恒的身体又被催发出潮热,可是好巧不巧,穹被黑塔强行拉去测试模拟宇宙,只留下无人安抚的他抱着穹的衣服感受那人的气息。 然而却有人偏偏要在这时打搅他。 “丹……恒……” 如影随形的噩梦如同鬼魅般降临此间,丹恒提枪硬抗,可身体实在瘫软无力,很快就被不速之客扣住脖子摁在了塌上。 陌生男人的味道夹杂着血腥的气息笼罩住他,昔日旧友的眼神冷峻又残忍,腥红色的眼眸如同野兽般审视着自己,那种可怕的压迫感让丹恒的xue里的水流地更多了。 看着丹恒泛起不正常红晕的脸,一丝异样的感觉划过刃的心头,这个人明明与几月之前并无差别,可今夜却莫名令他有些燥热。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刃下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他冷笑着嘲讽道:“怎会变得如此弱小……真是无趣。” 他眼神微眯,俯下身欣赏着丹恒逐渐崩坏的表情,软嫩的舌尖那张不近人情的嘴里若隐若现,看得他忍不住伸出手将那截舌尖拽出来,两根手指肆意玩弄着丹恒的口腔。 丹恒忽然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 “你……” 刃愣了愣,他猛地掀开被子——丹恒的下半身居然未着一物,两条大腿间甚至还紧紧夹着那个灰毛小子的外套! “简直是……” yin乱不堪。 刃咬紧牙关,他不知道自己是愤怒还是兴奋,被他视为对手的饮月居然yin荡成这幅样子,自己却还一直以为…… 感受到突然顶上腿根的东西,丹恒的身子拼命往后缩去,他因为这个体质已经祸害两个人了,没必要再把刃扯进来……更何况在他记忆里刃明明是喜欢白珩的啊! “滚开!” 丹恒扭过脸躲避着男人越来越贴近的呼吸。 “惺惺作态。” 刃的表情阴冷无比,他一把扯过穹的外套甩到地上,然后将手指缓缓插进了那口xue里。 不过是稍微揉弄了几下,丹恒就在刃冷酷的注视中几乎是瞬间就丢盔弃甲地贴了上去,这时候他又记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之类的东西了,整个人如同一尾遇水而化的游鱼,被那根粗长的棍子狠狠贯穿。 是报复吗? 丹恒的颊上沁满了泪水,不同于穹的横冲直撞和杰帕德的克制隐忍,刃简直是要将他干死一般大开大合地cao着,艳红的yinxue被初次到访的jiba撑得满满当当,他却爽得满脸痴态,仿佛要被钉进别人的身体里…… “这不是,很喜欢么?” 刃zuoai时候的声音跟平常很不一样,他拨开丹恒濡湿的头发,细细凝视着他眼神涣散的表情。 “唔呃……别看我……” 那道目光太难以忽视了,丹恒想挡住自己的脸,可是手腕却被那双难以撼动的铁臂制住,无法挣脱。 或许是丹恒这幅完全受制于人的状态令男人过分愉悦了,「嗔恚」如同蛊咒般侵蚀着他的大脑,刃狞笑着贴近他:“饮月,你以为变成这副样子,就能逃得……” 剩下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丹恒嫌他太吵于是吻住了他。 无论如何,不许再念了。 ——这是丹恒被cao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意识。 …… “丹恒老师!我回——” 穹是被突然拉进模拟宇宙的,匆匆测试完就急着赶回来看丹恒的情况,然而一推门,丹恒光着身子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的景象让他险些把牙咬碎。 他当即挥着棒球棒就冲了上去——然后不到三秒被人打趴在了地上。 “你连保护他不被强jian都做不到。”刃嗤笑一声,看向穹的目光中隐隐含着杀意。 若不是艾利欧的剧本需要他…… 刃眯了眯眼睛,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在穹呲目欲裂的眼神中俯身吻了吻丹恒,然后纵身跃入了黑暗中。 9. 所谓代价,到底是因为纠缠不清的过往,还是为了见到这个人的借口而已。 长庭囿下,枫红十里。他又想起那个清秋的午后,说好的小聚却因景元未完成的功课和某个人缺席而变成了两人的约会。白珩吃着他带过来的桂花糕,笑盈盈地问他:“不是你说出来玩?怎么看起来这样闷闷不乐的。” 他不记得自己当时回了什么,然而却记得白珩那双清澈又柔和的眼睛。她看着自己说,“桂花糕不是我最爱的食物。” 刹那间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片刻的寂静里,白珩的声音逐渐变得有些失真。 “应星,要看清自己的心啊。” 过堂风冽冽刮过,惊起一片檐间飞鸟。刃闭了闭眼,他忽然发现自己才离开不过两个小时,竟然已经又在思念那个人了。 …… 丹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穹?” 他伸手碰了碰那顶毛茸茸的灰发。 半晌之后一个郁闷的声音从那颗埋在他后颈处的脑袋传来:“丹恒老师,那个男的是谁啊?” 丹恒细一思索就知道他说的是刃。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有些犹豫道:“一个旧人。”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 丹恒叹了口气:“是我该说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 穹想问“那以后呢”,可是心底忽然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告诉他:丹恒不会属于他,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穹有点慌了,他问道: “那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丹恒怔了一下:“嗯。” 好了,这就够了。得到肯定的答复,穹心里莫名松了口气,他一边吸着丹恒身上的莲花香一边苦哈哈地安慰自己:没关系,至少他算是原配呢…… 10. 再见到景元时丹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这次刃似乎不太想伤他,但支离还是因不可抗力刺进了他的身体。 “……” 看着景元和丹恒仿若旧情人重逢般两两相望的场景,刃突然有点想把手边这不听指挥的破玩意儿砸烂。 “……饮月。” 在丹恒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刃阴沉沉地叫了他一声。男人当着众人的面直直走上前来,目标明确,手又准又狠,掐着他的脸就吻了下去。 黏腻的唇舌交缠之声听得彦卿面红耳赤地躲到了一旁,景元似乎也被这等香艳的场面惊到了,一时竟没能出声制止。 丹恒又惊又怒,不只是因为腰上禁锢着他的力度,更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强迫,这简直是让他羞愤欲绝。 “啪——” 他抬手狠狠地扇了刃一巴掌。刃被打得脸侧过去,场面顿时安静如鸡。男人未置一词,只是用力捏了捏丹恒的脸蛋作为回击,他看着那个红印子冷笑一声,然后转身乖乖地跟着卡芙卡走了。 丹恒:??? 眼见着那两人都已离去,景元在一旁有些犹豫地开口: “丹恒,我倒不知你们是……” “我们不是!!!”丹恒心里气得滴血,险些要维持不住脸上的镇定。 他忘了这一世他跟景元还未曾相熟,不能表现得太过亲昵,想到景元之前也总喜欢在言语间逗弄自己,于是他下意识地气道:“将军莫要再开我的玩笑了。” 那声音里带了点几不可察的委屈,听起来竟然有点像撒娇。 “是、好……” 丹恒怎么、怎么这样跟他说话……景元难得有些结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上飞起艳色,他的心砰砰直跳,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11. 与幻胧一战虽困难重重,但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赢了下来,只是大家都或多或少受了点轻伤。 “将军,你可还能撑住?”丹恒面露担忧地看着景元,压在肩上的甲胄有些沉,他感觉有只手搭在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肩头,不过他并没有多想。 景元似乎很勉强地笑了笑:“无碍。” 上一世丹恒因为心中别扭加之与众人不够熟悉,因此对景元的伤势并未有过多感触,然而此时他想到景元多次曾不遗余力地帮助过自己,如若就这样离去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于是便开口道:“我送……” “那请将军好好调养身体,我们就不送了。” 穹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他硬是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景元放在丹恒肩上的手指,然后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后。 ……糟糕,怎么忘了穹也在。 丹恒心中有些懊恼,自从上次跟刃的事被撞破之后,穹就总是乱吃飞醋,可景元于他既是长辈又是旧友,自己这回真的只是好意呀…… “我只觉得,有些困倦……” 景元大抵已经撑到了极限,话还没说完就在三月七的惊呼声中晕了过去。 …… 景元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怀着目的而来,与站在祁龙台中央的丹恒遥遥相望,那人对他礼貌又疏离,全然不似如今略带熟稔的样子。大战幻胧后很快他们就分别了,出于关心,景元一直在默默地留意着丹恒的消息,偶尔也会去列车看看,他见证着丹恒跟星穹列车一起开拓冒险,确实要比待在这仙舟要快活许多。 ……可自己为什么还在注视着他? 景元隐隐想到了一些东西,但他不敢深思,然而某种念头一旦发作,就会结丝成网没入骨髓。他想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蚕食着,用自己温和的外皮,让丹恒逐渐对他卸下防备…… ——直到收到了丹恒和镜流的婚帖。 景元一瞬间惊醒了。 “……将军?” 熟悉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梦里牵挂的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面前,景元一时间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心绪涌动之下竟直接将丹恒拥在了怀里。 怎么…… 丹恒从未见过景元如此情绪外露的样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无措地回抱住他。 “丹恒……丹恒。” “将军,你做噩梦了吗?”丹恒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背。 “……抱歉。” 景元松开那段细瘦的腰,怔忡的目光了落在丹恒脸上。这时他才逐渐清醒,巨大的失落感席卷而来,明知那只是黄粱一梦,可自己为何…… 看见丹恒躲闪的眼神和微红的脸颊,他这才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近到呼吸可闻。那对娇嫩柔软的唇瓣就落在自己触目可及的位置,景元脑中忽然闪过鳞渊境中丹恒被强吻的画面,胸中积攒已久的嫉妒情绪轰然爆发,他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上去。 “唔……景……” 毫无防备地被人吻住,丹恒内心的震惊大过于抵触,唇舌的入侵温柔却不容抗拒,他不自觉地就沉溺在了景元细致地亲吻中,直到听到一声闷哼,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骑到了景元身上,大腿正好压到了他裹紧绷带的伤处。 “将军,你的伤!” 丹恒赶忙挣扎着要起身,腰间的那只大手却握住他往下一压,濡湿的女xue猛地坐到了一个凸起的东西上,喷出的yin水瞬间将他裤子打湿了。 “丹恒,”景元故意做出有些受伤的表情,淡然一笑道,“你若不愿,那便就此离去吧。” ……都到这时了还装什么克己复礼的君子。 丹恒略带不满地瞟了他一眼,看得景元骨头都酥了半边。他已然有些动情了,景元的那根东西似乎沉甸甸地很有份量,如果进到身体里,怕不是能直接顶到最深处……丹恒红着脸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由于姿势原因,他抬屁股时那口潺潺流水的逼几乎要怼到景元面前,见到这一幕,景元眸光渐沉,他忽然抬头吸上去,丹恒大惊之下竟一不小心跌坐在了景元脸上。 “啊啊啊啊——” 高挺的鼻尖猛地顶到了那颗娇嫩的小豆子,敏感的批rou被人用舌头逗弄含吃,爽得他直接喷了景元满脸的水。 “景、景元……唔嗯!” 丹恒想要挪开身子,奈何双腿一丝力气也使不上,磨蹭间反而让景元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那口湿漉漉的批里。guntang的呼吸勾得他浑身颤栗,景元的牙齿叼住了他的阴蒂轻轻磨着,像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吸着他的sao水,发出令人不忍卒听的声响。似乎感受到批rou忽然绞紧,那根灵活的舌头猛地往进一顶——呻吟声戛然而止,丹恒两眼翻白哭泣着潮喷了。 “丹卿差点要将我淹死了。”景元看着软倒在他身上的丹恒微微一笑。他的嘴唇、睫毛、鼻梁上还沾着湿漉漉的yin水,丹恒面红耳赤地掐了个水诀替他清洗掉了。 景元:“龙尊大人见我口渴,便施行雨露与我,真叫人感激涕零。” 丹恒恼道:“你何时变得如此贫嘴?!” “既见所爱,圣人君子亦不能忍,”说罢,景元虚弱地咳了两声,笑眯眯地抬眸,“我行动不便,还得劳烦丹卿替我解忧了。”那根粗挺阳具不由分说地戳着丹恒的屁股。 丹恒:…… 他支着腿磨磨蹭蹭地骑了上去,乌发青丝化为绕指柔,沉水的香蜿蜒氤氲,便是一场好梦春景。 12. 从仙舟回来之后,除了穹变得热衷于将他cao出龙身之外,其他都和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行进着。很快,日子就到了丹恒一直在等待的那天。 “……你要与我同去?” 丹恒疑惑地看着穹,这样的请求前世也曾发生过,可是这次穹却表现得格外执着。 “我没有那么弱的,”穹握紧丹恒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丹恒,你也可以试着依靠我。” “可是此去结果如何,我尚未有定论……”丹恒有些犹豫,他的心里很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镜流。 穹已经铁了心要跟去,他长臂一展顺势将丹恒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语气坚定地说:“我不会再让你孤身一人了。” “穹……” 眼见着两人要上演什么生死相依的深情电影,丹恒咳了一声:“你若执意要去,那便跟去吧。” 他望向远处的浩邈星空,星轨曲折如同彼时来路。丹恒想,希望这一次,他们都能得到想要的结局吧。 …… “饮月,你来啦。” 丹恒看着她,一时间有些恍然。 “……你似乎还记得我?” 镜流从陛阶上缓步走下来,黑色锦缎讲她那双鲜红如血的眼睛遮住,让人无法窥探其中情绪。 “……镜流。” 丹恒沉默半晌,他像前世那样原地等待着女人的下一步指示,直到那股冷冽如冰霜的气息擦过他的侧脸—— “我以为我们能死同裘的。” 染了丹蔻的手缓缓上移,镜流隔着衣服抚摸他的心脏,一如曾经刺入利刃的位置,一个荒唐的死因。 她仰起脸轻吻丹恒因震惊而猛然瞪大的眼睛。 “走吧,”镜流牵起丹恒的手,抬步向终局之地走去,她的声音又轻又远—— “今日这一战是输是赢,决定权在你。” ……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刃皱眉看着本不该出现在龙尊雕像下方的开拓者。 “丹恒老师带我来的,”穹得意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欠抽,“我就在这儿等着,他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哼。” 刃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今日之局是镜流凑出来的,那个女人心思淡漠又手段狠毒,若是被她知道有别的男人跟丹恒暧昧不清,那么他几乎已经能预见这个蠢货等会儿痛哭流涕的样子了——然而刃没想到差点压制不住魔阴身的竟然是他自己。 镜流和丹恒一前一后地走来,男俊女美,般配地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丹、丹恒,她是谁啊!!!”穹感觉自己有点崩溃。这位冷艳美女一副正宫的架势牵着他老婆,好像他才是应该滚的那个。 “她叫镜流,是我的……” “未婚妻。”镜流傲然。 景元恰好在这时走入场中,闻言顿时愣在原地,只见镜流宣示主权般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冷笑道:“终于热闹起来了。” “不……不可能!”穹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大脑仿佛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用尽全力大吼道,“丹恒明明喜欢的是男人,我、我跟他已有夫妻之实了!!!” 此话一出,鳞渊境中的风仿佛都流动的变慢了,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逐渐在空气里发酵,然后酿卷成云。镜流原本微勾的唇角猛然压平,她一抬手,恐怖的威压将穹瞬间掀翻到了几米开外。与此同时,刃周身围绕的黑气越来越重,支离“镗——”地一声钉进了穹身体右边的石阶里,地面被震出寸寸龟裂,那柄深红色利器与他的手臂仅仅差了不过两公分。 在心上人面前被侮辱成这般模样,穹愈发觉得丢脸,他忍着剧痛抄起棒球棍就冲了上去,愤怒之下爆发出的力量竟让他能跟刃有来有回地斗上几招。 丹恒实在被这乱成一团的场面搅得头痛欲裂,他从来不知道这几人拈酸吃醋起来居然会闹成这样,简直就像是小孩子一般。思及此,他求助地看向站在雕像旁的景元。 接收到丹恒的视线,景元内心十分受用,他浅浅一笑,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清。他说:“丹恒,你问问自己的心呢?” 几人都忽然停手看着自己,丹恒莫名有种想逃的冲动。 “你总是把这些东西归因于身体之异。” “我……” 丹恒不知如何辩驳,因为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景元步步紧逼:“但你若是真能割舍得下,又为何偏偏是我们?” 那当然是因为只认识你们啊。 丹恒在心里默默吐槽,他抬眼间对上了穹暗含委屈的目光,下一秒却被不知何时走到身后的刃施力箍进了怀里,不远处的穹瞬间就炸成了一副要冲过来拼命的样子。 他有点想笑,但是场合不对,于是忍住了。 景元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他拉过丹恒的手贴紧了自己的胸口,那里面装着一颗历尽浮世事的炽热心脏,他对着有些怔楞的丹恒说道:“或许你也对我们有情呢?” “……你们?” 丹恒想到镜流,想到应星,想到过去那个年轻的景元,还有洗净铅华重获新生的他自己。 他并非一个太能放得下的人,感情一事弯弯绕绕曲曲折折,其中复杂令他疲于应对。镜流说爱他,却因怖而杀了他;刃对他有情,却偏执扭曲成恨意;穹倒是一腔赤忱,可毕竟雏鸟初生,太过稚嫩;而景元费尽心思请他入瓮,事到如今却仍然无法破解这局残棋。 可怜惜是情,欲念是情,贪嗔痴是情,求不得也是情。 丹恒看着这几人,他忽然叹了口气。重活一世,或许并不需要那么多寡断,若是遵循本心是不是就能破除迷惘呢? 景元见丹恒面露通悟之意,他压下心中喜悦,乘胜追击地问道:“那你要回来吗?” ——回到仙舟,回到我们这里来。 此话一出,腰上那只属于刃的手紧了又紧。 穹瞪圆眼睛大吼道:“不可能!我都说了丹恒是我们列车的不动产!!!” 他还想冲过来,却被镜流横劈一剑止在了原地。 “我会……偶尔过来的。”丹恒真怕他们把穹砍成几半,赶忙胡乱应承下来。 这时他又忽然想到什么,于是转过头望向面无表情的镜流,“镜流,你还想……” 杀我吗。 后三个字丹恒没有问出口,但两人都清楚他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不会了。” 有些事情终究无法强求。镜流透过黑色绸缎朦朦胧胧地望着她怎么也抓不住的那个人,她曾想囚禁一轮只属于自己的月亮,可是龙本应归海,月光又如何能被束缚。 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滴在脸上,丹恒伸出指尖轻触,原来是灰蒙蒙的天幕降下了一场冷雨。 …… 又是旧雨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