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琴 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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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某一年的假期,大概是七八岁时,赤井秀一有次一人出去玩耍时低身找掉落的东西时遇到了一条蛇。 按时间来说虽是晚上,但由于是夏日,太阳落得晚,还能够分辨出颜色来,这条蛇是银白色的,身上遍布的鳞片反射着淡淡的光,而光滑的蛇眼反着绿色的光,应该是冰蛇吧,赤井秀一想着。不过蛇似乎是把赤井秀一当作了猎物来分辨,还在嘶嘶吐舌,不过这条蛇相比较于在大人口中说的蛇的尺寸来比较还是算小的那种,大概是小孩手腕一半粗的样子,长度大半只手臂。好奇心强的赤井秀一发现蛇后先是急急地不知去哪找了一个盒子,然后按照中国的古话打蛇七寸,摸住了那处应该是七寸的地方,轻轻抓起放入了盒子里带回了家,也不管蛇在盒子里一直扭动。 带回家后赤井秀一将蛇放在手背上,观察了会拿了一小根细棍在鳞片上摸索探进了蛇的泄殖腔检查着蛇的性别 是雌蛇? 但不完全是? 这给赤井秀一带来了不少疑问,他翻了翻动物书,明明细棍探得还蛮深的,但摸起来哪里怪怪的不太像雌蛇。他伸出手指引导蛇缠上后将小脸凑近仔细观察着又用细棍轻轻戳戳,果不其然,还多了个东西 雄蛇的生殖器。 并且是真真正正的一个。 赤井秀一愣住了,看向了放在旁边的动物书,而书不知被哪来的风给吹合上了,这似乎在说上面没写这可不关它的事。第一次准备养的小动物有两个生殖器官?这真不可思议,但在赤井秀一当时的想法来看,他觉得很新奇便还是决定养了下来,不管它几个器官,给这条蛇取了一个名字 Gin。 来源于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见的一瓶酒的名字,透亮的玻璃瓶装着清澈且易醉的液体倒是很适合赤井秀一对Gin第一面的印象。这之后赤井秀一每天必做的事情中除了做作业就是给Gin找点蚯蚓或者鱼,然后喂给它。平时有空也是趴在放Gin透明的盒子旁看着,而Gin则慢慢动着身体嘶嘶吐舌看着对方,也不知这是对赤井秀一警告还是单纯好奇面前的人类。 在被赤井秀一抓起带回家那一天Gin明明是出去找食物的,刚在草从边停下没多久,抬头就是一个人类正低下腰看着自己,Gin觉得脑内警铃大作,弓起身子就开始嘶嘶吐舌以此来警告对方。但没有用,他被人类抓住了七寸处然后放进了盒子。那一刻他都想好过会该怎么咬这个人了。 但回到家后,人类没有攻击他折磨他,只是在确定他的性别,这一点直接将Gin给点炸了,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东西对他的性别进行过多了解,即使是发情期的同类。如果说他是雄蛇但是他本该有的两个生殖器官少了一个,同时多了一个雌性的卵巢和zigong。至于为什么对自身了解这么清楚,因为Gin是妖而不是单纯的蛇,本就要化形的妖怪怎么可能没有清楚的意识。 而现在的Gin还无法化形。 不过被抓回家后能不费力就得到食物也不错,所以Gin也并未打算逃走。 小时候的赤井秀一虽然也知道蛇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闲暇时仍会对着Gin说话,这也让Gin了解到了很多人类世界。之后赤井秀一慢慢长大闲暇时间变少陪着他说话的时间也少了,但仍不忘给他喂食放出来一会以及盘他。 再之后赤井秀一也长大了,不常在家了,喂养等任务交给了赤井秀一的母亲。不过每次赤井秀一回家时仍会像小时候那样和Gin聊天。 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哪一天,Gin突然消失了。赤井秀一知道这个消息后赶紧回了家,找遍了整个屋子的角落都没有找到Gin,赤井秀一找了会后发现Gin已经不在屋子里了,这也就意味着想找到Gin是非常难的事了。这件事也也就此作罢。不过Gin失踪这事也在赤井秀一的心里留下了一个结。 在几年后当上FBI时,赤井秀一得到了一个潜入黑衣组织当卧底的任务。 赤井秀一化名诸星大进入组织后没多久,他得到了代号“莱伊”,同时也成为了琴酒的搭档。知道这个消息时赤井秀一念着“琴酒”这个名字,想到了以前养的那条和“琴酒”同样读音的蛇也叫Gin。在和搭档第一次见面时候,琴酒看见他时明显愣了一下后又是一副没事的样子,任务结束分开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好久不见。” 那一次任务结束后的谈话,赤井秀一回想细节时发现琴酒的舌头和蛇舌很像,都是长长的中间有个像被剪了一刀的V型。这是怎么一回事?人能长出这种舌头吗?赤井秀一感到奇怪,但从来没有问过琴酒,只是每次看见时舌头不经意露出时暗暗想到Gin。 像蛇一样神秘,琴酒的身上还有很多让他去探索。 抽烟时的侧脸,杀人时的身影。每一幕都混杂着原来和Gin的回忆在赤井秀一的脑海里循环。这很难不让赤井秀一把琴酒和Gin联想在一起。 “大哥,你舌头的形状为什么和蛇一样?” 又一次任务结束时。赤井秀一问了这个问题。这让他很紧张,他知道如果这不小心踩到了琴酒的雷,小了说会被狠打一顿,大了或许会被打几枪也可能被关禁闭。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忍住问了。 “你是第一个敢问我的。怎么了?这么好奇吗?” 琴酒把夹在指间的烟甩在地上用脚捻灭,看向赤井秀一。赤井秀一怀疑是自己有问题还是怎么样,竟然觉得琴酒是在笑着问自己话。赤井秀一很谨慎没敢轻易回话,怕说了什么惹到这位大哥了。琴酒见他不回话自己便撂下一句话 “想知道答案自己来安全屋找我,你知道在哪的。” 赤井秀一还是赴约了,他听出来了,琴酒又想打炮了。他和琴酒的关系不仅仅只是搭档这么简单,他们同时还是炮友,当然也可以说是 炮友之上恋人未满。 “来了?脱衣服吧。” “大哥,你不是从来不让我上你吗?平时都是口来着。这次是?” “哦,那你先不脱,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琴酒抬眼看向赤井秀一示意让他过来。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上半身探了过去,琴酒抓住赤井秀一撑在床上的手向自己身下摸去,其实赤井秀一很熟悉了大不过让自己摸摸他已经硬了的yinjing。但这次不一样,手在向囊袋的后面摸。手触碰到了一个让赤井秀一不熟悉的器官,似乎是女性的。赤井秀一似乎懂了为什么平时给琴酒口的时候他从来不脱内裤只把yinjing露出。 “大哥?这是…” 赤井秀一皱眉发出问句,这让他更加想到了Gin。 “怎么了?不喜欢?” 琴酒冷了脸扇了赤井秀一一巴掌。 被打后赤井秀一没有生气,他已经习惯了,继续问道 “并没有,只是大哥这样让我想到了小时候养的一条蛇。和大哥很像,也是双性。让我感到很熟悉。” “那当然了莱伊,我们可是熟人了,你当然感到熟悉。” 琴酒的舌头伸了出来像蛇那样吐了吐,眼睛泛着光。 真是像极了。像极了Gin。赤井秀一想着,过了会大着胆子将这个想法问了出去 “大哥就是Gin吧。” “你总算反应过来了?小时候傻傻的还经常和我说话。” 赤井秀一想到刚和琴酒见面时为了知道他的性别捅了他的逼这件事笑出了声。 “大哥,你的处还是我给你破的呢。” “你有脸提这个?” 琴酒听见这句话时想起之前那不好的经历,脸直接黑了,一拳对着赤井秀一的脸打去。赤井秀一偏头躲过这一拳,抓住这只头边的手腕,防止再被攻击。 “大哥,我们也应该开始正事了吧。” 这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外套,上衣,裤子。被着急的人脱掉,随意往床边一甩,衣物落在地上,陈述着这件事是如何开头。 赤井秀一就算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色情片又不是没看过,也算是在这里面学会了些东西。而在琴酒心中赤井秀一还只是个处男,说不准后期还得靠自己自助都说不定,不过他低估了这个处男了。 赤井秀一将琴酒压在身下后直冲主题,手探进内裤摸向女性器官,从yindao口处轻抚向尿口,大概确认了位置,伸出两指去夹住阴蒂,果不其然身下的人紧闭的嘴里还是发出了喘声,很明显他摸到的地方是正确的。 虽然琴酒的第二套器官发育的和正常相比较为小巧,但神经发育得很完全,同时又因为不怎么用这套器官导致各处都很是敏感。 赤井秀一看向琴酒的上半身。腰处还泛着没消的银色鳞片。也不知道是刚刚被刺激了冒出来的还是因为衣服遮挡着所以没打算隐藏一直就在的。琴酒的整个身体皮肤都比常见男性都要白皙很多,或许是因为常年穿着高领的毛衣和长款风衣的原因,身体几乎不见光所以不会晒黑。反观赤井秀一略黑的肤色,手放在琴酒的胸脯上,对比起来倒莫名多了些色气。 琴酒的rutou是内陷的,赤井秀一低头去含住,吮吸,想把内陷的rutou吸出。另一只则被用手抚慰着,不过更多是掐,赤井秀一好像对将rutou凸出很感兴趣,一直不放过rutou折磨玩弄着。琴酒抓着赤井秀一的头发不放手,像是在为自己的rutou报复此人。 不过挺爽的。 琴酒是这么想的。他不是受虐狂,但性爱中有些许疼痛他很喜欢,一味的温柔只会感到乏味无趣,整场性爱也会很是机械。赤井秀一这样做提起来了琴酒想和他继续玩下去的兴趣。 琴酒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伸手往枕头下摸,寻找润滑油的位置。摸到后,单手拧开盖子,在赤井秀一头发上的手松开去抓rutou上的手,把润滑油挤在赤井秀一的手上后,又握着他手腕向身下的秘处去,示意让他扩张。 “莱伊,我给你的惊喜可不止这一个。” “你是组织里第一个爬上我床的人。” 这确实是一个惊喜。赤井秀一很喜欢。 琴酒的下面已经在慢慢流水了,加上润滑一只手指轻而易举就能滑进去。因为是第一次,里面很紧,手指的进入也让琴酒喘了粗气身体紧绷了起来。赤井秀一注意到,俯身去亲吻琴酒的脖颈以让他转移注意力稍微放松些。第一只手指在里面轻轻摸着阴壁,见主人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反应又扣弄起来。第二只手指也顺势进入了里面。不过手指没有很进去,只是在浅处乱摸又扣弄,虽是浅处但琴酒一直夹着,水也不停流着。赤井秀一大概知道了那里是敏感点,故意不再碰浅处,手指往里伸了些,但没想到越往里面琴酒夹得越紧。赤井秀一觉得这反应放在这位大哥身上很是有趣,便想看看琴酒现在美丽的表情,正巧对上了琴酒的目光。琴酒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想法,感觉他们要接吻了,微微闭眼又忍不住的偷偷看他,静静地等待着唇上的轻吻。 “喂喂,琴妮,你不会觉得我要亲你吧。” 赤井秀一看见琴酒这反应,称呼都改成了琴酒英文名翻译过来后的女性名字,算是嘲讽他像个少女那样期待亲吻。 琴酒听后睁眼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看不成表情。不知道他是因为刚刚的行为感到羞耻还是怎么。不过意外的是琴酒没有因为赤井秀一对他称呼的改变而骂他或者把他踢下床。 前面的阴蒂没被抚慰难受得很,琴酒感觉自己刚开始觉得赤井秀一是处男这个想法是对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在里面弄,其他地方都不顾。琴酒自己伸手去准备抚慰阴蒂,手被赤井秀一抓住,不让他去抚慰。 “喂,你这个死处男,不会做还不让我自己来摸一下吗?” 赤井秀一本想着折磨一下琴酒所以没去触碰其他地方,被琴酒这么一说也就放弃了之前的行为。另一只手把手指伸出来去掐那阴蒂,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掐琴酒身子一弓尖叫声直接从嘴里冒出,前端也紧随其后射了。 “哪有你这种上来就掐人这儿的。” 琴酒喘着气,用手把因为汗水微湿的头发往旁边移。还没等他缓过来赤井秀一又坏心思地掐住阴蒂,顺势往下拉。尖叫声充斥整个房间,这次的叫声比上次高了不知道几个度,琴酒的手在赤井秀一的背上狠挠,腿因为在床单上找不到着力点乱摆。 “这就是琴妮的极限了吗?这么和我比起来琴妮才是处男吧。” 赤井秀一笑着嘲讽琴酒。 “说这么多你到底进不进来。” 琴酒确实因为身体的原因没和人上过床,被赤井秀一这话那么一戳他有些不爽,便不耐烦地伸手扯住赤井秀一的头发向自己这边。 赤井秀一知道该入正戏了,不然过会该被这位任性的大小姐踢下床了。 赤井秀一扶起自己已经半硬的yinjing在琴酒阴户蹭了蹭混合着润滑油流出的水对准了半张的xue口缓缓进去。刚进了guitou琴酒就因为痛紧紧夹着,并骂着赤井秀一刚刚只顾着玩浅处不好好扩张害得他痛,赤井秀一笑着应付,但下体还在不停往里进。 “琴妮和我一样也是处男吧?里面这么紧呢,自己都没玩过吧。” “滚。谁和你一样了。” 赤井秀一看琴酒这个反应也大概知道了答案。笑着说是自己的错不该这么说他是处男。身下也慢慢抽动起来。琴酒这套器官小小的,里面也紧紧的。紧到赤井秀一都害怕把他撑破。但yuhuo烧身,这个时候赤井秀一也没考虑这些了,只顾着狠狠cao弄。琴酒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里面会这么敏感,他明明记得yindao里面些照常来说是没那么敏感来着。这么一来里面都这么敏感那自己yindao里面岂不是全是G点。这个想法确实是对的。被赤井秀一这么cao弄着琴酒已经射了两三次了。yinjing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能流着清液。琴酒已经快叫不动了,整个身体只能被赤井秀一随意摆弄。脖子胸膛被赤井秀一乱吻啃咬。rutou更是被折磨得比原来大了一圈。身体里cao弄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地进出不停地摩擦着yindao里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赤井秀一看着已经有些无力的琴酒,伸手抚摸着那张泛红的双颊,擦去因为性爱留下的汗。但他仍觉得不够。用嘴含住了琴酒一边的rutou,舔舐着乳孔。没有抚摸脸的手又掐住了可怜的阴蒂,自己身下又使了些力cao到了宫颈口。多重的快感下,琴酒失禁了。淡黄的尿液从尿道流出,是用女性器官那一套。 琴酒的脸上出现了不常见的惊慌失措。他从未用过女性器官的尿口,但这次不仅失禁了还是用的那套器官。他感觉有些羞耻,自己竟然被这么个毛头处男小子给cao失禁了,随之又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让赤井秀一看见自己的表情。 “琴妮失禁了呢。”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那滩液体又看向琴酒吹了个流氓哨。琴酒这个时候也没力气再骂他了,随便让赤井秀一玩他cao他。最后让赤井秀一内射在了自己体内。 琴酒缓了会让赤井秀一把他的jiba拿出去,自己摸了摸有些鼓的肚子,想着不会怀孕吧。赤井秀一也注意到了这动作,俯身去亲吻琴酒的肚子 “琴妮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呢?这样会产卵吧,真期待呢。” “想得美。还有,不许叫我琴妮。” 显然,这话放在这位高潮脸的人身上一点警告的意思都没有。赤井秀一举手示意投降,抱起琴酒去了浴室清理。 “我很期待琴妮和我的孩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