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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胧景】罗浮将军和丰饶藤蔓二三事(乳孔扩张、假孕)

    被幻胧捆绑住四肢时,景元还是冷静淡定的,这一切都还在计划之中,接下来就等幻胧恼羞成怒,给他注入毁灭力量,然后由神君赋予最后一击……

    直到某根藤蔓顺着他的腿,一路向上,滑腻冰凉的触感激得他一阵瑟缩。

    “唔……”在藤蔓的尖端触上后xue的,景元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刚刚还面无惧色的将军睁大了眼,含着不可置信看向一脸戏谑的绝灭大君,幻胧饶有兴趣地玩弄着缠绕在指尖的建木枝叶:“不知巡猎的将军被这丰饶的造物亵玩会做出什么反应?”

    感知到主人的命令,那藤蔓的动作更加猛烈,它们中的一枝柔软地在股间嫩rou拨弄、打转,最后毫不留情地探入景元因紧张和触碰而一张一翕的后庭。

    这次景元没有再发出声音,幻胧的意思很明显了,她想看到神策将军被藤蔓玩弄得精神崩溃、尊严全无,他自然不可能满足敌人的恶趣味,纵使那藤蔓的动作极尽暧昧,但未免太过纤细,只给他的肠rou带来了异物入侵的不适感,痛感快感都太浅太淡了,景元觉得自己甚至有余力再说点什么进一步激怒绝灭大君:“这就是你的毁灭吗?未免也太过无力……啊、等等,什么??”身体里的藤蔓蠕动得疯狂,细长的枝条抽打在他内里敏感的嫩rou上,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有什么液体顺着枝条汇入了那根与他联系最紧密的藤蔓,枝条肿起鼓胀的包,在将军的会阴间滑过,留下一道粘腻的水痕,最终一个个挤进他的后xue,随着液体的汇入,原本纤细的藤蔓变得粗大,最终在与肠rou严丝合缝的瞬间,其他枝条也行动了起来,原本固定他双臂的藤蔓猛地增长蜿蜒,在腋窝处略做停留,卸掉了些许力气,轻轻地抚过,惹得一阵瘙痒,他趁着枝条玩弄腋窝的瞬间加大了力气,稍微夹紧了双臂试图阻挡瘙痒的袭来,而枝条却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转而将他的双臂捆绑在身侧,滑腻的藤蔓在腋窝下的缝隙间一进一出,景元反应过来这藤蔓在用自己的腋窝当飞机杯撸管,一旦认知到了这一羞耻的事实,腋窝间软rou传来的触感便更加明显——双臂间的嫩rou敏感至极,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他身上的一处敏感点了,微凉的藤蔓在其间进进出出,凹凸不平的表边纹路狠狠摩擦过这块yin贱的软rou,伴着粘液被搅动的咕叽声。景元几乎要呻吟出声来,但他看到眼前仍是一脸看戏模样的幻胧,生生忍住了上面的嘴,但下面的嘴如何,就不受他控制了。yinjing早早被刺激得勃起,这下后xue的嘴也控制不住,内里柔软的肠rou不安分的颤抖着,却只能贴合着那根粗壮的触手可怜巴巴地分泌肠液,讨好着入侵者。

    幻胧察觉到神策将军眼色不复之前的清明,勾唇一笑,更多的藤蔓顺着她的意识,将景元的裤子扒下,不出意料的看到连表面功夫都维持不了的将军下身湿得一塌糊涂,yinjing高高翘起,粉红的guitou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在好看的腹肌上蹭动,先走液胡乱蹭在他身上,后xue更是不堪,内部的藤蔓微微一动便传出一阵水声,不知是藤蔓分泌的粘液多,还是神策将军的yin水占上风。这样想着,幻胧指挥藤蔓退出,却没想最不愿意的却是景元的后xue:“唔啊…别、好难受?……”就跟yinjing上瘾的娼妓一样,幻胧忍不住笑出声,随机毫不客气地猛地抽出藤蔓,刚刚还能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将军此时像一条濒死的鱼,他张大嘴想喊些什么——也许是求饶也说不定?——却最终没有出声,只是无声挺起腰,小腹一片乳白,竟是被cao射了,后xue短暂的失去的闭合的能力,被摩擦到深红的roudong无力翕张着,却仍是挡不住yin水从边缘缓缓滴下,在空气中拉出一道yin乱的银丝。

    绝灭大君捏起景元从刚刚起就一直垂着的脸,仔细端详着神策将军高潮后可爱的情态,将军的意识没有回炉,嘴还保持着张开的姿态,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金色的瞳孔已然失去了聚焦,带着迷茫与高潮后的舒爽。

    “堂堂神策将军竟是只满地乱射的小狗吗?这鳞渊境的地名都被你弄脏了。”她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毁灭的力量顺着她的指尖流向景元英明神武的大脑,她最擅长的事就是迷惑人心,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将节制罗浮的神策将军变成满脑子高潮的jingye中毒母狗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哦,不对,看这将军的外表,更应该是发情期的小母猫。

    直接cao控大脑效率惊人,如果说原先景元的大脑还存在些许理智的话,现在的他也许只是一个温软湿润的rou壶罢了。幻胧一指撑开景元的嘴,将那柔软的小舌扯出口外——啊,这个姿势看上去好像更欲求不满了——景元却只是温顺地、顺从地由着幻胧作乱,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仔细听竟是带着气音的“喵,喵~”他偏头用侧脸去贴在他耳边的一根触手,粘腻的枝叶糊了他满脸,眼睑也被糊住,勉强露出一点暧昧得能挤出水的金色。

    那些建木的枝条更加兴奋,不等幻胧下达下一个命令,它们便自顾自行动起来,其中某根的尖端炸开,张牙舞爪地覆盖了景元的奶子,内里也许生了些尖刺,景元哭嚎起来:“rutou、疼,唔啊……不行了?,别进来、别、别……”因疼痛而回笼的理智并未过多停留,藤蔓内部新生了幼嫩枝条对着yin靡大张着的乳孔狠狠刺了下去,将军脸上血色褪去,只剩下痛哭的苍白色彩……和不正常的潮红——他又去了,yinjing在痛苦下萎靡,但yin乱的后xue却是个嗜虐的,颤抖着、一抽一抽地吹出不少sao水,滴滴答答顺着rou感十足的大腿流下。景元也许是从这时开始彻底坏掉的,在这次高潮以及幻胧所下暗示的双重折磨下,妙算无遗的大脑彻底卡死,他呆滞的任由藤蔓将自己悬挂在半空中,动也不动,若不是后xue时不时抽搐一下,到真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幻胧彻底放任建木的枝条去玩弄景元,那些滴着粘腻汁液的藤蔓迅速挤占了将军身上所以可以用于性交的小洞,后xue、乳孔、尿道、耳道、肚脐……没有一处落下。被填满的恐惧与渴望被占有的空虚在他的心里扭曲着生长。

    “我绝不会…向你们臣服!”

    “唔,进不去的……啊咕……出去,哈,求你…”

    “深一点……不行,啊啊……好难受……给我……”

    即使精神已经近乎崩溃了还惦记着所谓巡猎将军的尊严吗?刚刚的猫叫只是演戏罢?无趣。绝灭大君摆摆手,更多触手一拥而上,这下景元没有开口的机会了,三根粗壮的藤蔓足以堵住神策将军的嘴,看啊,他的胸腔正猛烈起伏呢,啧啧,得亏是仙舟人体质特殊,才承受的住如此长时间的窒息高潮。

    三根藤蔓很快退出去寻别的敏感点了,它们是有理智的,要留给泄欲工具喘息的空隙,这样,它们的rou便器将军才不会因被逼到极限而孤注一掷。

    即便如此,景元还是只能无力的喘息,喉咙里火辣辣得疼,他几乎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如同一个破烂的玩具,破损的声带只能啊啊呜呜的无意义叫唤。

    后xue的藤蔓并不打算给他什么喘息的机会,凭借着景元方才流出的sao水和自己的粘液润滑,它轻易回到了湿润高热的温柔乡,激动地呼朋引伴,更多藤蔓同伴挤了进来,每多进入一根,景元的身体便绷紧一分,许久,没有更多藤蔓进入了,比起终于结束了的放松,他心里竟先涌上了被填满的幸福,思及此处,他惊恐地瞪大了眼,却不知有更多的藤蔓在股间徘徊,它们挤不进去,却也不甘心在外面待着,便缩小了尖端,费力挤到最深处,再重新变回原来的大小,它们挤挤攘攘地在景元的后xue里占领领地,将军的小腹随之鼓起了奇怪的形状,此时的景元却真真如一只怀孕的母猫,潮红的脸上挂着母性温柔的笑意,用被亵玩得沾满粘液的手爱抚自己的小腹,就像那里面并不是jianyin他的孽物,而是他亲爱的小猫崽子一样,刚刚破损的喉咙经修复很快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他虚弱地开口:“好孩子,唔嗯,cao得mama好、好舒服……啊啊,要去了,嗯啊、要被自己的孩子cao潮吹了?”漂亮的金眸上翻,舌头也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忘了收回去,唾液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真是……很漂亮的母猪高潮脸!

    “摸摸那里啦、哼啊……拜托您?”他主动用自己憋得紫红的yinjing去蹭罪魁祸首的枝叶,从植物那粗粝的表面榨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这副母猫发情的状态逗的幻胧很是高兴,原本只是单纯用以迷幻景元大脑的毁灭力量又躁动起来,轻易翻找到了掌管情欲的部分,反复舔舐,可怜的将军这下再也捡不回他聪慧的大脑啦,只是大腿抽搐着,股间滴滴答答流下yin水,翻着白眼被迫登上一个又一个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