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慰满足不起,而是插入式更有性价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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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狡辩。”你顾不得淋浴的喷头还没关,赶紧扯下浴巾盖住了自己的下身。 薛画阑别过脸去,耳尖发红:“先不说我早就什么都见过了,而且你如果要遮好歹也遮全一点,不会忘了你是个女孩吧?” 你低头一看,一对女性特征挺立饱满。 是啊,自从你长出身下那个孽根之后就再也没有度过一天安心的日子,每天担惊受怕被别人发现你身体的秘密,然后被神秘科学家抓去实验室做实验。 但是薛画阑好像却从来没表现出任何对身体异常之处的拘束或紧张,哪怕威胁过你不准说出去,大概也只是针对的男女倒错体位的情事,除此之外他反而比你想的更坦然。 不过也是,薛画阑家世显赫,又有背景,大概就算科学怪人找上门来了,该担心的自己小命也是对方,而不是小少爷。 思绪转了几个弯又回到当下。 你看着他一只手撑着浴室的玻璃门,上身的衣服刚被你脱掉了,露出了有锻炼痕迹的薄薄腹肌,在他白皙的肤色映衬下就像牛奶巧克力。 “你......”薛画阑突然露出了有点像担心的表情,他从旁边抽了两张纸巾递过来。 你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胸前落了两滴,这是什么? 热热的,红红的......鼻血? 你实在是不好意思说明自己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接过纸巾,用毫无含金量的谎言掩饰道:“应该是天气太干燥了,哈哈。” 见你没事,薛画阑用一种你看我信吗的眼神不咸不淡瞥了你一眼,说道:“被你洗澡的声音吵醒了,本来想进来看看你找没找到可以换的睡衣。” 随即他又看了眼挂架上被你堆成一团的睡衣和浴巾:“看来是白cao心了,你倒把这当自己家了,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说罢他一脚踏进了空气湿热的浴室,顺便还好心把手边的浴室门关上了。 你脱了口唾沫,看他若无其事地光着身体,就开始在水池刷起了牙,淋浴间和洗手池就一扇玻璃门之隔,视线上基本可以说是毫无阻拦。 他见你还有点局促,视线穿过洗手台的镜子直视你的眼睛,挑衅地一笑。 你的视线穿过玻璃虚虚聚焦在他在镜灯照射下越发瓷白的皮肤上,刚刚鼻子里的热流好像又一股脑涌了上来,只不过这一次被冲刷的是你理智的头脑。 薛画阑漱了口,感觉到背后炙热的,漫不经心回头扫了你一眼。 “怎么,又像个畜生一样随地发情了?” 他的食指点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 “要是想要就在这里自己做给我看,要是我满意的话也不是不能给你奖励。” 你能听出来他话语中的调侃,大概率他现在是这句话并不是出于真心,只是想捉弄你而已。 你也没有傻傻地照做,只是默默将花洒调成冷水淋着水冷静了片刻,然后关了水走出来。 “你不是来洗澡的吗,我洗完了。” 你把位置让出来,方便薛画阑进去。 薛画阑吃了瘪,嘟嘟嚷嚷了一句“没意思”就想从你身旁跨过。 路过你身边时,他的手背不小心蹭到你身上的皮肤,被那冰凉的温度刺激得一激灵。 “你不是吧,”他皱了皱眉,“你们女生不能用冷水冲澡的吧?” 你表情带着歉意:“我控制不好自己,怕又要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薛画阑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你简直能看见他额上长出了一个川字。 你因为冲了冷水,所以有点虚弱,头也晕晕的,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竟然还是要用少爷这个生气表情画一个QQ小人做吧唧。 薛画阑看你这个样子,可能是觉得晦气:“我又没让你非要这么做,少在那白费功夫了,以为我会在意吗?” 你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自己想这么做的。” 随即你转身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身后薛画阑在你背过身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无措的表情,如果你能看到的话一定会觉得特别惊奇,那个乖戾嚣张的人,竟然也会有这种表情吗? 可惜你没有看到。 卧室只有一张床,你虽然对薛画阑百般包容,但也不是真的有自虐的癖好,此时明明一张床能睡得下两个人,你也就没有想过要打地铺这种事。 至于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做都做过了,还用得着在乎那么多吗? 想到此,你蛄蛹蛄蛹钻进了被子里,像包粽子一样把自己裹了起来。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虽然你还有满腹疑惑没有解决,但你的拖延症又犯了。 今天的事明天做,这才是宇宙真理啊,做人永恒的准则——你想到,所以今天的问题一定要拖到明天再解决。 于是你满意地熟睡了过去。 等薛画阑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一个长手长脚的女人穿着自己最不屑的——所以被雪藏在备用柜里——mama作为礼物寄回来给他的卡通粉色海狸睡衣,像个松鼠一样把他的床当成洞xue一样窝在里面。 薛画阑用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心情停在床边多看了两秒,随即掀开另一边被子躺了进去。 第二天你按照生物钟准点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之所以身为一个高中生你起床的生物钟是十二点,是因为你在学校上午的五节课一般都是睡过去了。 你醒来的时候薛画阑已经不在床上了,你坐起身懵了两秒,终于想起来今天还是周六,作为高中生的你仍然是需要去上学的。 当你一头乱毛慌乱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薛画阑突然出现在卧室和小餐台空间分隔的屏风后面。 他探了个头,好像也是刚醒不久,头顶的毛都炸着,你倒是第一次看他这种不修边幅的模样,还有点新鲜。 “我的管家帮我们请假了。”他轻描淡写地抛下一句,然后又把头缩了回去。 你趿着拖鞋走过去,发现他换了一件白t,正在餐台上喝咖啡,旁边还有一份没有动过的早餐,单面煎蛋,光泽感勾得人蠢蠢欲动,除此之外还有黄油面包和新鲜的果蔬沙拉。 你的头顶不由得冒出一个幻想的泡泡,薛画阑穿着围裙在厨房为叫你洗手做羹汤。 “嘿嘿。” 薛画阑睨了一眼你,好像看出了你在想什么,嘴角抽了抽:“傻笑什么,管家做的。” 你倒是并不在意这种细节,反正都是来自少爷的投喂,在美少年身边空着的座位坐下,就开始享用你的早午饭。 温度也是刚刚好,不知道是算准了你这个点会起床刚做的,还是你正巧赶上了少爷摇餐的时间。 你一边吃一边幸福得冒泡泡。 看到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薛画阑又在一旁面露嘲笑。 “本来准备在你吃完饭之后跟你谈谈,”他淡淡地说:“现在看你这个二百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改主意了。” 你嘴里叼着煎蛋:“唔,你说。” “你昨天跟我说过什么保证过什么你还记得吧?从今天起,你要开始在我家给我当女仆,”薛画阑伸手指轻轻点了下你的脑袋:“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家里没有女人,备用制服暂时也只有男士的,你待会去仓库拿一套出来,先暂时穿着,我会安排管家给你买新的。” “说到管家——就是昨天开车带我们回来的那个人,姓澹叫澹水木,他会告诉你平时要干什么。” 你从食物的香味中醒了神:“原来我只是来干活的吗?” 不至于吧,薛画阑家里难道还差打工人?你又仔细想了想,这么大个家里还要坐室内电梯上下,好像出现劳动力紧张哪个位置缺了人也是非常情有可原的一件事。 不考虑别的,这个工作环境不失为一个作为身无长技的半吊子体育生最好的归宿。 “你以为呢?”薛画阑似笑非笑:“不过,这次你倒是问对了。” “嗯?” “你还要负责处理我的身体状况。” “哦哦,就是身体状况嘛......啊?” 你想到什么一抬头,薛画阑正盯着你,见你表情错愕,他终于像恶作剧得逞一般笑了起来。 “就是你想的那个状况。” 正如你所料,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毫不避讳,缓缓托出:“从我上了高中之后,上次在体育馆那种情况就频繁发生,有时候身体反应来得太急,没有及时解决的话就会失去意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自慰也算一种紧急处理方法。” 说着他看了你一眼:“不过现在有更好的人选了,昨天跟你做过之后,我感觉身体状态反而平稳了很多,那种难以控制的预兆感消失了。” 本来听着听着,你觉得嘴里的吃的都不香了,听到这里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薛画阑继续说道:“由此得出,对我的身体情况而言,插入式性交更有性价比。” 你回忆了一下,虽然你也是双性人,但是就没有出现过薛画阑所说的类似你最爱看的abo世界观里发情期的情况,是因为你原本是个女生吗? 薛画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此时正耐心地等待你的答复。 “......我知道了,”你点头,其实你心中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只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薛画阑示意你说。 “在学校里我们还是最好装作不认识,”这样一来不仅保护了薛画阑在学校的名声,也不会让这个秘密太快被人发现,说着你四指并拢放在脸侧,发誓道:“但是只要你有需要,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薛画阑眯着眼睛打量你,他似乎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要求。 盯了两秒之后,你先移开了目光。 “好吧,如果你只有这个要求的话。”他的声音响起来,你这才松了一口气。 达成共识之后,电梯门打开了,澹水木从里面走了出来,静静等在一旁。 你这才感觉到薛画阑那种犹如实物一般的探究眼神这才从你身上移开:“好了,你现在可以跟他走了。” 你如释重负,赶紧跟着澹水木一前一后上了电梯。 “小姐,你其实不用这么担心事情传出去,”等到电梯关门后,这个神秘的昨天一路都没有开过口的澹先生按了四层的按钮,紧接着对你说道:“就算被人发现了,只要少爷不愿意,没有人能往外说什么。” 管家说的话你明白,其实你知道薛画阑只是并不在乎,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一定要补充上刚刚那个附加要求呢? 你也说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因为......你只是太善解人意了? 你还没想明白,电梯门又开了,你只好先跟着澹水木去领了一套面料看起来很好的三件套制服。 换好衣服之后,你被安排了一些有的没的杂事,比如后厨备货,少爷爱吃的鹅肝缺货了,你要记录下来然后跟主厨报备。 这些事情并不复杂,甚至很清闲,你只是半小时就掌握了,剩下的时间你都在四处打杂乱转,等到晚饭的时候你才又见到少爷。 他看上去有点百无聊赖,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看起来又有一种严肃的学术味道。 你做周边的心情蠢蠢欲动,如果......如果学长能戴一次那种链条眼镜就好了。 你正在畅想中,薛画阑朝你看过来:“你一下午都在干嘛?” 你自认为很有自觉,抬头挺胸:“报告老板,我在认真工作。” 薛画阑揉了揉太阳xue:“明明叫他们只用随便给你安排一个位置装装样子就好了。” 你愣了一下,想起你确实没有什么做什么重要的事,交代你做的事半个小时就搞定了,还是在你第一次做的情况下。 这说明——这说明原来薛画阑是想找个由头要你陪他来着吗? 你心中冒出了粉红泡泡。 薛画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算了,先吃饭吧。” 你开心入席,对着满汉全席流口水,跃跃欲试。 薛画阑看着又是一通嘲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养了条狗呢。” 你也不生气,如果做狗就能有这么好的伙食,你愿意做狗啊! 毕竟你知道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活得还不如一条狗呢。 “学长,你怎么突然戴上眼镜了?” 一边吃饭,你一边好奇地问道。 薛画阑好像有点不想说,抵不住你一直问,这才撬开他的嘴:“我刚上网课戴了一下,忘了摘了。” 他说完也不看你,自顾自吃起饭来。 你却如遭雷击。 是啊,不要以为被草市文诅咒就不用当高中生了。 身体变成双性,每日连正常生活都做不到的人,仍然身残志坚地在家上网课。 你有什么理由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