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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狠厉的一巴掌兜风甩在祁瑶的脸上把她打倒在地,牙齿受重击碰撞到唇rou,瞬间有血溢出嘴角,“你这个蠢货!我把你弄到A大去,是为了让你和夏朵朵搞好关系,到时候她手里那5%的股份可以被我所用!你一天到晚不做正事也就罢了,还带着她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被你这么一闹,别说夏依依会防着你,连老爷子也不会再让你离夏朵朵太近!你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来人,给我拿我的马鞭来!” 祁瑶的脸已经高高肿起,她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声,曾经的经验告诉她,这时候哭出声或求饶都只会招来更狠的鞭打,管家恭敬的递上纯牛皮八股编制成的马鞭,安静的退到一边。 “没用的东西!要不是老爷子想保住夏朵朵,你以为你现在还会有学上?你以为老爷子会为了你动嘴皮子?我让你一天到晚不学好!看我不打死你!”马鞭疾风而下的肆意砸在祁瑶的全身各处,撕裂她的衣服,抽出道道血痕,祁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汹涌而来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不一会儿她的衣服被抽的破破烂烂,肌肤上鞭痕也越来越多,之前有些抽的狠得地方已经结了血痂,刚刚结成的痂又被再次抽裂流血,祁瑶再也支撑不住,她倒在地上,为了护住自己的要害,也为了一会儿自己还有衣物蔽体,她弓腰趴在地上,手护着头,压抑着自己的痛哼,剩下的鞭子悉数砸在了她的后背和屁股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祁瑶身后的裤子都被抽成了碎布条,屁股上成片的鞭痕冒着血珠,紫胀狰狞可怖的伤口皮开rou绽,严重的地方已经血rou模糊。 “不长眼的东西!滚去院子里跪着!今天都不许起来!好好涨涨记性!” 许是打的累了,执鞭者扔了被血染红的马鞭扬长而去。 祁瑶几次踉跄的爬起来又摔下去,不管见过多少次,管家依旧看不下去,上前把祁瑶搀扶着到花园中间的鹅卵石地面,这是祁瑶每次罚跪的地方,可以看出这片的石头颜色都有些许不同,烈日当空,阳光灼烧在伤口上,她全身都像是有蚂蚁在啃食,身后从上到下没有一片完整的衣物遮挡,园子里工人们麻木的干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对她这幅残破不堪的样子见怪不怪了,她总是很纳闷为什么每一次自己都能像个不死的小强一样撑很久,如果她能早点儿晕过去,是不是会好受一些,也会给自己留些许脸面?继而又自嘲的笑笑,在这个家里,谁还没见过她鞭痕满怖的身体,她每天提心吊胆的活着,生怕惹人不快而引火上身。之前有哥哥在家的有时候,他实在看不下去还会来救她,现在连唯一愿意施舍些许怜悯给她的人都没有了。 一直以来都生活在看似幸福的家庭,实则不然,她的爸爸是爷爷和当年的小三生的孩子,一出生的时候就顶着私生子的标签,从不被爷爷公开承认,也并不被重视,后来小三扶正,但晦暗的童年时光已然给他带来了许多阴暗面。他在集团挂着闲职,郁郁不得志,酗酒成性且暴虐,不知她的出生是不是一个意外,她似乎是那个最不被期待的孩子,听说她出生的时候,她的爸爸都没有去看过她一眼,出生不久就被送到了外婆家寄养,到了上学的年纪被带回家,动辄得咎,时常被打的皮开rou绽,在花园罚跪更是家常便饭,仅仅是因为她不懂所谓的餐桌礼仪或者是不懂家里所谓的规矩,外表看上去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千金小姐,实则扒开衣服身上满是疤痕,常常是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时间久了留下很多丑陋的疤,胳膊和身前还少些,后背和屁股遍布,再贵的祛疤膏都无济于事。 她曾经一直对自己说她或许是被捡来的,或是领养来的,他们并不是她的亲身父母,这样她才不觉得日子太难过,为此这么多年她学会了去讨好,去附和,去努力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她知道只有让那个男人觉得她有用,她才能好过些,就像她刚和夏朵朵接触的时候,她终于也会被他瞧两眼了,但似乎命运之神从来都不曾眷顾她,稍有差池,一切又会被打回原形,原来灰姑娘的故事从来只有一半,12点的钟声响起一切就会打回原位。她嫉妒夏朵朵,她嫉妒她没有父母却又有那么多人疼爱,而她看似有了一切,实则一无所有。 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下,月亮缓缓升起,当祁瑶觉得自己终于要撑不住的时候,管家来叫她,“小姐,老爷说你可以回房间了。”祁瑶勉强起身,膝盖上的剧烈疼痛让她失去了意识,她是从自己的卧室醒来的,她的母亲难得出现在她床边,一脸忧愁的看着她,“你醒了?” 祁瑶头疼的厉害,嗓子也像要冒烟一样,整张脸烧的红彤彤的,她伸出打着点滴的手去够水杯,一杯温水递过来,她喝了个精光,“瑶瑶。。你别怪你爸爸。。那边传来话,说是要好好管教,他才下了狠手。” 是了,这还是她的那个所谓的mama,从小,她会护着哥哥,一语不发的看着她被爸爸用藤条抽的皮开rou绽,她会淡漠的路过,看她带着满身伤痕在花园里被罚跪整夜,她会记得哥哥最爱吃螃蟹而带他们去吃蟹宴,却不记得她对海鲜过敏,她会记得去国外看哥哥的初选小组赛而忘记她的18岁生日,她记得有关哥哥的点点滴滴,而把自己当做空气般的存在。 “你为什么要生下我?我为什么还活着?”祁瑶转过身,面对着墙眼泪肆意,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祁瑶踉跄的从床底翻出一份亲子鉴定,上面大大的白纸黑字写着:符合遗传规律,亲权率大于99.99%,她的梦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