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梦魇(睡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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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头撸串的林簌雪吃了几串以后觉得有点咸,她不自觉地把头往旁边看了看正一边跟她搭话一边喝酒的许星辰。 林簌雪眼睁睁地看着他抬头把酒瓶子里剩下地就一口喝光,有流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喉结处,看着他喝酒间滚动的喉结,她不自觉的也跟着咽了口唾沫。 其实她也挺能喝的,毕竟公司聚餐年会什么的,为了合群怎么得也得喝两口,偶尔和朋友出去,也不少喝,她酒品也好,喝醉了也就是上头脸红,但头脑挺清醒的也没出过什么乱子,回家睡一觉也就好了。 这么想着,许星辰又打开一瓶,很自然的递了过来。 林簌雪瞥了眼旁边正看着她的许星河,没敢接。 许星辰哼哼了两声:“林jiejie又不是小孩子了,想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某些人不要管的太宽了。” “你渴了?”许星河心里有些懊恼,刚刚在烧烤摊上时就顾着跟许星辰吵,忘了水的事。 林簌雪点了点头,许星河连忙起身:“那我去买些饮料…” “不用了。”林簌雪拉住他:“其实我也能喝一点的,一瓶两瓶不会醉的。” 许星河这才重新坐了回来,对许星辰闷声闷气地道:“也给我一瓶。” “不给,某些人要喝自己买去。”许星辰挑了挑眉,朝他哥挑衅地看了一眼,然后将手里的酒瓶子递给林簌雪。 林簌雪自然而然的又把酒递给了许星河。 “唉,林jiejie!jiejie!那是我开给你的,你怎么可以给他,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想喝不会自己拿自己开吗?还非要我伺候他吗?从小就给他当牛做马的,今天我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你今天想喝我的酒,就得反过来叫我一声哥。” 听着许星辰倒反天罡嚣张的话,林簌雪往旁边坐了坐,离他远一些。 果然,许星河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子,只是一招,一个擒拿的手势,就把这嚣张的弟弟制住了。 然而平时认怂的比谁都快得许星辰突然硬气起来,他被压着肩膀,脸贴在野餐布上还是嘴硬地道:“莽夫!粗俗!只会武力镇压是吗?我不服,有种你跟小爷比喝酒,谁先喝趴下谁才是小老弟!” 许星河被气笑了,他松开了许星辰:“我本来就是你哥,赢了你还是你哥,你输赢都无所谓是吧。” 许星辰没了桎梏,拧着身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胳膊,不满地道:“那你还想怎样?” “可以比喝酒,但你要是输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行。” 许星辰爽快的答应了。 林簌雪看着这哥俩杠上了,试图拦俩人一下,然而许星河态度坚决,许星辰也说:“林jiejie你别管,这是我们雄性之间事关尊严的战争,你放心,我们都成年人了,不会喝出什么毛病的。” 看他俩现在这个状态,林簌雪只能默默地坐在一边撸串,不再劝了。 看着那一箱啤酒,林簌雪能做的就是自己也多喝两瓶。 她多喝两瓶,这哥俩就少喝两瓶。 就这样,三人从六点一直喝到天黑,喝了两个半点,直到沙滩边有人放起了烟花。 林簌雪喝了四瓶,剩下的都是这兄弟俩喝的。 最终酒箱空了,这俩人也没分出胜负。 两人上头还要买酒继续喝,却被林簌雪拦了下来。 还完了酒瓶子,收拾好垃圾,林簌雪便带着两个人回了酒店。 看着兄弟俩互相搀扶着进了房间,林簌雪才回到自己的屋里。 浴缸里放上水,脱掉衣服洗了个澡,清醒了不少。 林簌雪穿上泳衣,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酒店送的红酒,想着那兄弟俩去睡觉了,屋子里就她自己,多喝点也没什么,便又喝了几杯。 等到脑袋也晕乎乎的时候,林簌雪就老老实实的上床睡觉了。 酒店的床很大,也很软像是棉花一样,初躺上去很舒服,但时间长了林簌雪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进去了,不好翻身,所以她这一觉睡得其实也不安稳。 到了午夜时分,落地窗外的月亮刚好透过落地窗,一道月光尽数倾洒下来,照在床上和她的身上。 林簌雪其实自母亲去世以后那段时间就有了个梦魇的毛病。 那段时间她伤心过渡,哭困了就睡,睡醒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就继续哭,不分昼夜。 晚上的时候还好,白天的时候睡着了,强烈的阳光一照,她就像是鬼压床一样梦魇,醒不过来,做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她忘记了父母已经不在的事实,总能听到父母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聊天的声音,也总能听到mama做饭炒菜的声音。 等她在梦里起身想开门和父母说说话时,却总也打不开那扇门。 有时候也做一些比较奇幻的梦,比如她变成了一只住在巨大泡沫里被人豢养的人鱼,变成了土里一颗努力想发芽的野草。 今天晚上,也许是月光的作用,也许是酒精的原因,那熟悉的梦魇感觉又来了。 她感觉有一只温热的手从床边抓住了她的脚踝,顺着她的脚踝一路往上,从小腿到大腿,在到她的双腿之间。 在梦里她似乎是半睁开了眼,却看不清人脸,只能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抬起了她的左腿。 她像是陷在云朵里一样,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那人摆布,抬起了她的腿,褪下了她穿在泳裙下的保险裤。 抬着她腿的人随手将保险裤扔在一边,半晌没有动作,林簌雪却听到了他逐渐粗重明显的呼吸声。 他在看,看她褪下保险裤后只剩贴身的内裤的春光。 林簌雪已经无法主动思考的大脑,被动地想起了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条并不保守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有温热的气息顺着小腿越来越近,温和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小腿上,随之而来的就是细细密密的吻。 那人似乎是爱极了她这一双腿,将她双腿每一处都亲了个遍,并不着急她裙底的春光。 当他抱着她的双腿时,林簌雪模模糊糊地能感受到他身上冰凉湿滑的水珠。 他的动作大了,离得近了,即使是背着月光她仍旧看不清他的脸,却也能看到他在月光下那白皙的臂膀。 小时候她就听外婆讲故事,其中就有鲛人的传说,林簌雪看着渡着一层模模糊糊月色银光轮廓的他,恍惚地想着他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男鲛人。 ‘鲛人’抱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缓慢地分开了她的腿,让她的腿可以夹着他的腰。 他俯身,将一吻落在她的双眼上,然后一双大手轻轻盖在她半眯的双眼上,过了很久才拿开。 林簌雪闭上眼睛,感受着他解开了她内裤上的带子,轻松扯下了她下面最后的屏障。 即使没有睁眼,她仍旧能感受到有道目光正在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私处。 过了一会,林簌雪感觉到床微微晃了晃,臀部被一双大手抬高,有一股热气喷洒下来,随后一个湿软滑腻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他,在舔她的私处,温柔的舔舐不像是在做前戏,而是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这种感觉跟他刚刚亲吻她的双腿不同,他的动作像是一只猫,正在品尝他捕捉到的猎物,温柔小心却让她挣脱不了。 林簌雪的下面很敏感,非常的敏感,他舔的也很有技巧。 他就像刚刚一样,并不着急执着于她的花心深处,而是在两瓣花瓣处灵活的舔弄,然后似有似无地略过花蕊的软rou轻轻吸一下,随后又回到花瓣处划圈,就是不着急深入。 这惹得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腰,又扭动了几下,像是一条难耐的蛇。 她这一动,‘鲛人’反倒是停了动作,只是伸着舌头,等着小鱼主动上钩。 林簌雪不得已,自己开始往他嘴里凑。 湿热的舌头终于抵住了花心的入口,林簌雪全身一抖,有些退缩地往后退了一下。 感觉到她的退意,那存心逗弄她的‘鲛人’却不依不饶,双手捏着她的大腿根,动作也不像是刚刚的轻柔,开始不容置疑地吸弄起来。 满屋子yin靡的水声不能让她清醒半分,反而被彻底激发出的欲望让林簌雪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 那伏在她双腿间的‘鲛人’很会,或吸吮或舔弄,又时不时卷起舌头深深浅浅地插入一下,很快她便感觉到了高潮对她半开着的大门。 花蕊的豆豆被照顾的很好,在她感觉到稍微有些麻木时他总会适时地松开去刺激别处,等到花蕊放下防备时,又会被轻轻舔弄一下,让它重新处于兴奋的状态。 林簌雪感觉下面涨涨的,她想完全推开那扇大门,但仅仅是如此的刺激已经不够了。 然而此时,他忽然停了下来。 他从她双腿间抽离出来,却顺势俯身而上,躺在了她旁边,解开了她腹部那里的绑带,松开了泳衣对她的桎梏。 泳衣胸前都有海绵垫,所以不用额外的再穿内衣,当束缚她的绑带被解开,原本贴身的泳衣也变得松垮,泳衣被他轻轻向下一扯,两只雪白的酥乳便弹了出来。 她平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自然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诱人,但在她身边的‘鲛人’却看了清清楚楚。 她饱满的胸在那冷白的银色月光照耀下,如雪一般白嫩,浑圆的胸型即使躺下乳rou测流了一些,也仍旧有个诱人的弧度,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颤动,胸前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樱桃更是诱人的紧。 ‘鲛人’一只手轻轻拢住她一边,手指玩弄上了其中一颗,另一颗却被他吸进了嘴里。 林簌雪感觉到身侧的人欺身而上,胸前的敏感部位尽数被他玩弄着,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然而还没夹紧几个呼吸,双腿之间又挤进去他空闲着的另一只手。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这次他不再是和风细雨温柔地调情,而是捏住了她的花蕊,用着和他另一只手玩弄她胸前乳豆的同频率在揉捏着。 若说刚刚做那一切是为了温柔地挑起她的性欲,那现在就直白了许多,他就是想让她在他的玩弄下高潮。 林簌雪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喘,似乎从他开始亲吻她的腿时就已经在哼哼唧唧迎合似地发出声音了,也似乎她一直在保持沉默,企图挽回自己最后的形象。 但此时她却明确的听到由自己口中发出的那声不自觉的闷响,以及她放在他肩膀上逐渐收紧的双手。 在高潮到来之前,她抓着他肩膀的双手随着越来越紧,似乎是提醒他再努力一些。 这次高潮和她之前体验过得不太一样,她有种失禁的感觉,虽然下意识地强忍着让她并没有真的失禁,但那如海浪一般,一浪一浪冲击着她的高潮感依旧令她头晕目眩。 她爽到不自觉的把指甲扣进了他肩膀上的rou里。 她明显的听到了‘鲛人’来了以后,他喉咙里发出的唯一一声轻吟。 高潮褪去之后,林簌雪脑袋里的眩晕感让她自顾不暇,握着他肩膀的手也松开了。 她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睡着之前还在想要跟他道个歉解释一下。 第二天林簌雪醒来时,头有些涨糊糊的疼,她没想到那几瓶啤酒没给她喝醉,酒店送给她的红酒却让她醉到梦魇。 看着自己身上完好的泳衣和下身好好穿着的内裤和保险裤,林簌雪去厕所刷牙洗漱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才清醒了过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梦了,毕竟青春期时懵懵懂懂性成熟时也有过这种感觉,并不稀奇。 只是让林簌雪觉得羞耻的是,她脑袋里在循环播放她昨晚高潮时的感觉,她在回味那种滋味。 梦是虚幻的,但留给她的高潮是真真切切的。 说实话,林簌雪并不介意多做几次这种品质的春梦。 最好梦里的男主角能有个脸,最好长得和星星哥哥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