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耳朵勾引,揉捏耳朵,敏感的全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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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白姜在狼月这的活儿很轻松,他是狼族的仆人,但只用伺候狼月就行, 那天晚上妄图猥亵他的男人似乎是在族内说了些什么,白姜不管去哪,大多人对他都目光异样,但也没有人来找他的麻烦,是以白姜过得还是挺好的,他觉得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白姜走进狼月的屋子,收拾好狼月换下的衣服,放进盆子,端起衣服准备拿到河边,狼族内部贯穿着一条大河,是族人们洗衣做饭用水的来源,平日里族人就在河的下游洗衣服, 白姜费力的端起盆子,他是双性人,身体弱,所以尽管狼月的住处离河边并不是很远,走到河边时,他也累的微微喘气,河边已经聚集了一部分人,正有说有笑的洗着衣服,见到白姜来,全都默契的收了声,眼神暗地交流着, 白姜目不斜视将盆子端到河边的空地,他早已习惯这种几乎可以算是被孤立的状态,但对于他来说,这甚至可以算作是一件好事,毕竟,在之前那个族群里,他受过的遭遇,远比这些要糟糕百倍,他安静的垂眸,开始洗衣, 狼月的衣服有些多,白姜洗了半天才堪堪洗了五件, 周围洗衣服的人已经洗完陆续离去,河边慢慢只剩下白姜一人,身后却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白姜耳朵微微动了动,似乎来了很多人,他敏感的转过头去,瞳孔紧缩, 正是上次sao扰自己的那个面容粗黑的男人,此时他卑躬屈膝的跟在人后面,向为首的男人谄媚的笑着指向白姜, “岩哥岩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小婊子” 为首的男人面目凶恶,眯眼时脸上的横rou伴随着眯起的动作一跳一跳,他看着白姜,舔了舔嘴,嘴角露出笑意,就连声音也恶心的仿佛含着痰一般嘶哑, “就是他吗,长得确实是个sao样”他眯着眼打量白姜,少年垂着长长的耳朵,眼睛通红,抱着湿透的衣服,即使穿着粗麻衣也能看出衣服下玲珑的腰线, “你们是谁,来干什么”白姜警惕的向后微微退步, “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身后跟着的一群小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很是猖狂,有人好心为他解释, “当然是来干你啊” “我是少主的人”白姜努力稳住心神,强装镇定, “少主的人,谁不知道你就是给少主洗衣服的奴隶啊,还少主的人”面容粗黑的男人朝他吐了口唾沫, 身后的小弟附和开口“我们可早都打听清楚了,你不过就是一个伺候少主穿衣的奴隶” “我们岩哥,可是族里赫赫有名的勇士,你一个洗衣服的奴隶,我们岩哥向少主一要,少主就得赐给我们岩哥” “哦,是吗”白姜笑的清淡“我早就是少主的人了,你们如果想要我,先问过少主”他面上平静,指甲藏在袖内狠狠的扣着掌心, 面前的人面色平静,胸有成竹,岩哥顿住,背后小弟面露难色,几个人凑到狼岩耳边悄声说, “大哥,他说的看起来不像假话” 面容粗黑的男人有些急了, “岩哥,您别听这小婊子瞎说,少主肯定不会看上他个sao货的” “岩哥,也不一定啊,这小婊子确实长得不错,咱们还是打听清楚再说”小弟们悄悄咬耳朵, 男人还欲再说些什么,被狼岩一脚踢倒在地, “闭嘴” 狼岩黑沉沉的看了白姜一眼,带着身后的一帮人离开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狼岩他们的身影,白姜强撑着的身子才猛地倒在地上,他身上起了层层冷汗,掌心被掐出深深的青痕, 不敢再到河边多停留,白姜匆匆拾起衣服,端着盆子匆忙的回了房间, 一路上白姜提心吊胆,好在直到走到房间,也没有人拦住他,他喘着气坐在椅子上思考, 今天的事狼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且不说,狼岩发现自己骗了他之后会不会来找自己算账,纵使躲过这次,那下次该怎么办,他只是一个仆隶,才刚刚来到狼月身边,虽然少主看起来很是和蔼,狼岩似乎在族里很有名,她很有可能会听从狼岩,抛弃自己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和狼岩打好关系, 该怎么办?他有些绝望的想,难道自己终究是逃不过被人cao的命运吗, 是啊,少主根本就没有保住自己的理由, 白姜咬住自己腮帮的软rou冷静思考,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所说的话成为事实,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绝狼岩的想法,只要自己真正成为少主的人,肯定没有人会打自己的主意, 他想的很简单,狼月是女子,在性事上再怎么样,也不会比那些男人更残暴,而且少主的目光经常在自己的耳朵上停留,她看上去很是喜欢自己的耳朵... 只要自己蓄意勾引...他猛然惊醒,不对,少主好像还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而且,是少主救下的自己,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看到了那几个男人爆cao自己的场面,没有人会容忍自己的人被别人cao过, 但是,白姜咬牙,狠狠的扣着木制的桌子,指尖泛白,没办法,他只能试试,尽管自己生来一幅yin荡的躯体,但他并不愿意成为男人身下雌伏的婊子。 傍晚,狼月打猎回来,打着哈欠唤白姜来为她洗漱,狼月坐在床上眯着眼睛打盹,她听见脚步缓缓进来,轻柔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沾着热水的毛巾擦拭着, “少主...” 狼月一个激灵,酥酥麻麻的热气吹进耳廓,逼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睁开眼, 白姜穿着粗布衣服,衣领处很有心机的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和微微隆起的胸脯,声音与他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柔媚入骨,听的人苏苏的, 少年低下身子跪在床前,微微昂起头,露出楚楚可怜的通红眼眸,发间柔软的毛耳朵轻轻抖着, “少主,我该帮您脱衣了” 狼月听得手痒,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手放在那对毛茸茸的耳朵上,几乎是刚接触耳朵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不对,可手下的触感实在太好,她不但没有收手,甚至还胆大的揉了揉, 敏感的耳朵被触碰,耳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这对耳朵几乎从未有人碰过,猛然让人揉着,白姜有些受不住的跌倒在地,轻轻喘气, “唔...少主,耳朵...可以多揉揉吗”他眨着潋滟的眸子,媚眼如丝的勾引, 本人都不在意,狼月自然也不再客气,她直接将双手放上去,轻拢着柔软的双耳,大力揉捏,大拇指轻搓着薄薄的rou壁,又按压着柔韧的耳根处,柔软长长的耳朵被按压成各种形状, 手指碾压着最薄的耳壁,耳壁被揉的发烫,白姜敏感的轻哼,狭长的眼尾被欺负的染上绯红,眼眸迷离,嘴唇微张, “耳朵好软”狼月赞叹, “少主若喜欢,就多揉揉它...”白姜喘着气支起软倒的身子,嫩白的藕臂攀上狼月的脖子,埋到狼月怀里,将柔软的发顶和耳朵全部留给狼月,浑身散发着任凭处置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