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发情期(玫瑰被小狐狸湿透的xiaoxue捣出嫣红花汁,兽形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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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于两个月以前,天气渐渐转暖,风里已经有了春的气息。 于征拿着一捧玫瑰,打开了家门,入眼的便是他收拾整洁的房屋,还有摆在花瓶里新鲜的花朵,一看就是言栀从山上叼来的。 虽然于征有和言栀商议过,家务两个人可以一起做,但每次她要上前帮忙时,言栀就会用蓬松的大尾巴卷着她的腰,一面黏过来要亲亲一面说,对于狐狸精来说,收拾家务什么的都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真的他超喜欢按喜好布置家,而后,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不过反常的是,往日言栀都会站在门口等她,而今天,她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带着疑惑,于征打算去卧室看看。 打开卧室的房门和灯,于征有些微微愣住了,言栀光着身子在床上不安地扭来扭去,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明明称得上寒冷的天,他却全身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奶白的身子蒸出浅浅的粉,反应也很迟钝,直到自己开了灯才恍恍惚惚地朝自己看过来。 她明白,这反应,应该是发情期到了。 “栀子,你是发情期……” 于征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扑倒在地上了,身上的人贴着自己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热烘烘的脑袋在胸前拱来拱去,直到她用一只微凉的手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才回神,guntang的脸颊蹭着她的手心,蒙着水光的绿眸颇为可怜地看着她。 “嗯,阿征,身上难受……” “玫瑰要压坏了哦,先起身把花放好再帮你,好不好?”于征温柔地啄着他的鬓角,小声安抚。 “啊?!阿征还给人家带了花呀!阿征真好!”言栀双手捧着她的脸猛嘬一口,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人,笑意盈盈的,亮得简直要发光。 “嗯,送栀子宝贝的呀。”于征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蹭蹭,温声回应。 言栀不好意思地双手捧着脸笑了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和着她举着玫瑰的手深深嗅了一下:“好香哦,阿征,我们把花花放床头,好不好呀?” 于征笑着点了点头,把花搁置在床头,应了声“好”,话音未落就被人迅速地卷上了床,连带着衣服也剥得精光,然后被一具暖热滑腻的身子拥抱着,炽热的下身磨着她蹭。 “阿征,呜,好难受,想要……” “好,乖宝贝,”于征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撩开他面上覆着的黑发,细细地啜吻着他的面颊,“腿分开一点哦。” 言栀羞怯地垂下了眼眸,不敢看她,身体动作却很诚实,双腿抬起,双手放于膝弯,掰开了自己的腿,rou茎和藏在两瓣白嫩臀瓣中的xue就此暴露在了空气中,枝条高高翘起,xiaoxue似乎查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在一片白嫩中微微张合着,像是引人深入的桃花源。 “真乖,宝贝,想要什么奖励呀?”于征明知故问地冲他眨了眨眼,一只手轻轻握住那那根rou茎,慢条斯理地撸动着。 床上的人一僵,而后在如潮的快感里扭着腰迎合她手上的动作,甜腻的呻吟霎时间响彻卧室。两人行床事的时候,言栀向来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和需求,尽管脸红红的,眼睛水水的,一脸害羞的模样,但叫得却是又甜又勾人,柳腰款摆,在自己的动作下绽放。 正如现在一般,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动作后,一双长腿掰得更开了,筋腱因为用力而鼓起两道笔直的线,一面婉转地叫春一面断断续续地软声说话:“呜啊…嗯……想,想阿征揉guitou尖尖,还想,嗯啊,吃阿征的手指……” “想用哪张小嘴吃呀?”于征左手的手指揉着他的嫩枝尖尖,轻碾慢揉一面加快速度地上下撸动,言栀雪腻的腹部肌rou绷紧又放松,软腰扭得更欢了,嘴里软声满足地叹了口气,嗯嗯啊啊地叫床。 言栀没回应,一双绿色的眸子此时散了焦,裹着一层清泪茫然地看着她,显然,是被渴求许久的抚慰淋晕了头。 于征朝床上的人笑了笑,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轻轻用指尖抠挖着rou茎顶端小小的孔洞,另外一只手也配合着裹着roubang根身加快速度上下撸动,整根roubang都被照顾着,刺激来得太过猛烈,床上的人猛地一颤,呜咽一声射了出来。 “想用哪张小嘴吃手指呀,上面还是下面?”于征看着床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拇指轻磨着他红润的唇瓣,以至唇渐生赭色,从初秋的成熟果色累变为深秋熟透的果色,眼里雾气渐生,一层层漾开,凝成细小的水珠,沾在浓黑的眼睫上。 “都想要呢。” 良久后,言栀出声,嗓音绵软粘腻如融化的焦糖,眼眸开始缓缓聚焦,忽闪忽闪地盯着她的眼睛,面上一层红又叠着一层红,恍若烧透的云霞。 “真贪吃呢。” 于征勾唇轻笑,未等人回复,便将沾满jingye的手指放入言栀柔软的口腔内搅和,他的舌尖立马缠上了她的手指,含着乖乖地吸吮,柔软的舌头上下扫动着,将jingye舔了个干净。 言栀双手掰着大腿内侧缠上了她的腰,细嫩饱满的臀左右晃着找她的手指,上面的小嘴含着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话:“阿征,快cao我嘛~” 于征夹着言栀滑软的舌头轻轻拽了拽,在几声动听的呻吟里遂了他的心愿。 果然,她的手指一进去就被热情的肠rou吸裹了起来,饥渴难耐得很,含着往里嘬,上面的嘴也含着她的手指往里嘬,嗓音呜呜咽咽的,扭着臀催促:“啊嗯…阿征、阿征快动一动嘛……” “好,宝贝真可爱。” 言栀听她夸自己可爱,眼睛唰地睁开了,晶莹的泪就此划落了几颗,亮亮的眸子里满是喜悦,盯着自己看来看去,那口贪吃的xue也忽得缩紧,将手指吞到更深的地方。 于征真的觉得他可爱得厉害,从他的嘴里抽出了手指,手顺着划过他的脖颈、薄薄的胸膛、柔软的腰腹,重新照顾着他又肿胀起来的前端嫩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瓣,吞咽下他所有的呻吟,只留下一些软腻的喉音,手指准确地找到他后xue的敏感点,在那里揉碾进去,捣出咕啾咕啾暧昧的水声。 于征的吻温柔极了,缠绵又细致,言栀沉浸其中,思绪如晨雾漫散,联想到春日潺潺流动的溪水,澄澈空气里飘浮的柳絮,一阵轻风裹挟着的点点花瓣,那样如烟似雾,漫过他的唇齿。 纤细柔韧的手指带着巧劲,漫过他深处更为隐秘的柔软、更为神秘的角落,无人采摘过的花朵被她一处处留情,描摹着,勾画着,依依不舍,仿佛上下、内外都在被她亲吻,言栀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心口贴着他的心口,心跳在两人之间响起,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也分不清谁的更快一些,分不清,实在分不清,就那样融化在一起,自然而然地流向彼此,似融入泥土的落红,如潮湿空气里绵绵的细雨,他们的感官都放大了,无限放大,潮水淹没他们,他们徜徉在潮水里,拥抱着彼此。 言栀只觉得全身的都被自己的爱人照顾着,心里被填得很满很满,仿佛一扎,就能流一地的蜜,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渐次升起,没有那种突然被刺激的,急上急下的,坐过山车似的急剧感,那快感让人头皮脊背发麻,却温暖舒适如温泉的水流,一层层地慢慢累积。 “宝贝,想把玫瑰放进去吗?”言栀勾着于征的腰,脚后跟轻轻磨蹭着她的背时,温柔而哑的声音不间断地钻入了他的耳朵里,在他脑海里游荡,“让花和你一起绽放,好不好?” “好~”言栀被哄得晕晕乎乎的,耽溺于快感里,眼都不睁的一口应下了。 于征轻笑出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一手在湿滑的甬道里有节奏地动作着,一手拿过花,轻扯下花瓣,顺着手指进去的边缘往里塞,柔嫩的花瓣和身下的美人一样,在持续的捣弄下被碾出了花汁,顺着翕合的小口进进出出。 雪腻的臀,被水液稀释的花汁,深红的玫瑰花泥,婉转的叫春声,以一种巧妙关联的方式揉杂成团,倒真像绽放到荼靡。 细腻柔滑的花瓣进入了他的肠道,细软微凉的触感和温热的手指很不一样,热冷交织中,言栀不禁瑟缩了一下,一种别样奇异的快感在他的血管里奔涌,既酥痒难耐又异常满足。 她送的玫瑰在他里面,她的手指也在他里面,她驻扎于他的心脏的深处——她在与他交缠合一,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快感随着花汁一股一股地涌溢而出,在情潮里堆叠翻涌,最后在于征某个深挖慢碾的动作里轰然倒坍,泄一地的芳华,似春来花落的第一场雨。 于征手指抽出去的那一刻,言栀却在连绵如雨的高潮里又变成了一只红胖小狐狸。 “言栀?还好吗,宝贝?” “没事啦,阿征,”小胖狐狸蹭着她柔软的胸乳撒娇,尾巴卷着她的腰不放,“变狐狸了,人家灵力不够啦。” “好啦,好啦,知道啦,帮你,帮你。” 于征低下头笑着用下巴轻轻蹭了蹭他柔软的毛发,然后主动躺在床上,张开了腿。 小狐狸用两只前肢抵着了于征的大腿内侧,两瓣yinchun便随着动作扯开了,腿心的私密风光风光一览无遗,一想到这里只为自己打开,言栀绿色的狐狸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阿征,你下面好湿哦,”小狐狸用尾巴轻轻扫了扫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透明的水液便粘上了他的毛毛,她在自己的动作下轻轻颤抖,嘴里溢出几声轻呻,言栀继续对着那口流水的屄说话,“我来帮阿征哦。” 话音刚落,小狐狸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尖埋进那层细软的毛发里,湿湿的狐狸鼻尖抵在于征的充血挺立的阴蒂上,一番刺激之下,她的xue口涌出更多的水液,洇湿了身下的床单,跟刚刚的花汁和他身体里的春潮裹作一团,靡艳至极。 “嗯呜……那、那谢谢宝贝哦……”于征在快感的浪潮里断续开口,一只手伸到腿间,轻轻揉着小狐狸柔软的毛发。 小狐狸感受到身上温热的触感,卖力地一下一下认真舔舐起来,高热的舌头将蒂珠整个包裹入内,让小小的蒂头无死角地被舌面所包裹,而舌头上裹着的一层涎水更是天然的润滑,让本就滑腻过分的rou花与舌头摩擦地更加顺滑流畅,“啧啧”的靡靡之声刺激着两个在情热里翻滚的人。 她在他的舔舐下被缓缓打开了,一波波的快感重叠着朝她袭来,累积在大腿和腹部,又酸又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想往外钻,如游丝,如细线,一缕缕冲着下腹进发,而被兽形的言栀舔舐私处又带着一种别样的刺激,像是某种原始的禁忌被撕破了,如伊甸园里诱哄人吃下苹果的蛇。 私密之处无法长久地容纳这种过激的刺激,于征很快就缴械投降了,颤抖着腿根尖叫出来,水喷出,流入小狐狸的唇舌喉管,咽不下的那些溅湿了小狐狸的毛发。 “阿征,你的水好多哦,好好吃。” 言栀吸到足够的肾阳化成了完整的人形,眉眼更艳了,眼尾生着一层浅浅的秋色似的红,顾盼生辉,舔着舌尖俯身望着她说话。 于征拉下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瓣,被他的“yin词浪语”刺激了几个月,她现在已经完全免疫了,轻轻捏了捏他软腻腻的脸蛋,细细吻过他眼尾的秋色和眉目间的春色。 “这辈子都给言栀一个人吃,好不好?” “真哒?!” “真的,这辈子都只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