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方旬(军营搏斗,不堪破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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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带了个大肚子的侍君?” “嘘,你小声点,那是殿下的侧君,一品大将军辅国公府的独子,镇远将军的弟弟,司徒方旬呀,听说性子还不好,别惹。” 年后开春,你便出发西北剿匪,匪徒已被你们困至山头数月,只等他们弹尽粮绝,举城投降。 谁知探子来报,他们居然玩起了种田文,为此你们打的有来有往,大量消耗他们的物资,山穷水尽之时,便是你们旗开得胜之日。 “明晚,我们就端了他们的老巢!” 你回到账中,就看见司徒方旬脸色阴沉,挺着快生的肚子质问你为何不带他。 你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水,指了指他的肚子,心想,祖宗,你有没有孕夫意识。 那日你出发西北,他一身金黑色骑士服,勾出他健硕厚实的臂膀,宽肩窄腰,和他微微隆起的肚子,骑马与你并行,你问他这是要干嘛。 他漠然置之,不可一世的说道,我也去。 你跳下马来,想要哄他回去。 他早就别过脸去,执拗的不肯看你,手中马绳攥紧,沉默半晌,委屈巴巴的说道,你不要我,我自己也会去。 你相信这是他能干出的事,只好让他去坐马车,他摇摇头,说出一句,我晕车。 你…… 于是,他跟着你来到这广阔的西北之地,一待就是数月,原先微微隆起的肚子已经变得圆润饱满,像一颗夏日里冰镇爽口的大西瓜。 他依然坚持每日晨练,却只能在账中玩弄着些小兵器,军中都是女子,盛气逼人,有欲无处可泄,若是看到他穿着薄薄的云袍,指不定认为他在勾引谁呢。 你瞥了他一眼突兀的肚子,结实的挂在他腰上,跟诸韫玉的白皙匀称的肚子不同,他的如同宽广平坦的盆地,突然拔起一座大山来。 你拉他坐下,一手揉着他酸涨的腰,一手摸着他硬朗的肚子,垂眉低语,“司徒,我保证我平平安安的回来,然后,我们就去领略这西北的风土人情,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再回都城,嗯?” 见他神色缓和,乘胜追击,“司徒~” 他耳根晕红,机械的起身,躲到一旁,“那我等你。” 进展很顺利,几乎没消耗一兵一卒,他们开城投降,直到钦点重要钦犯时,才发现他们领头人三当家跑了! 你回头望,山下营帐燃起点点星火,顿时心头一惧,脑中一片混乱。 司徒方旬!! 匕首快准狠地扎入那人的胸膛,鲜血喷射而出,溅在司徒方旬英朗的脸上,眉头挑起,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嫌弃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死尸。 刀剑相向声,哭喊声围绕在阵营中,他不知账外情形如何,提防着随时冲进来的敌人,迅速走到战甲面前,许久未着,腹部始终穿不过毫无松紧的战袍之中,他轻揉肚子,道,“委屈你了。” 心中一横,拉袍而上,束起膨大的肚子,司徒方旬身形一颤,连喘数下,总算系好了腰封。 临产的肚子被嘞成五月大小,腹中胎儿不满顶着他内脏肆意横行,使他胃中翻涌,干呕频频。 “你怎么还没……”账帘被拉起,漫不经心走进一魁梧的女人,她话音未落便被快速丢出去的短刀封喉,倒在了账帘之间,脚在账中,死相异常的上半身却在账外,司徒方旬立马吹灭仅存的一盏灯,隐入暗处。 果不其然,立马冲进来几个身形同样魁梧的女人,她们手持火把,小心翼翼的朝里探,暗处投来飞镖,身手好的听到风声侧身躲过,指着飞镖振的方向丢去火把,“在哪!” 火迅速点燃账帘,照亮了半个营帐,司徒方旬早在振镖之时更换了位置,绕到他们身后,捂嘴抹杀,动作一气呵成,除掉守门的人,一声沉闷的倒地声,鲜血喷涌。 “快追,跑出去了!”意识到被玩弄了,领头的人怒火中烧,飞箭数出朝着司徒方旬射去。 他双足一顿,身子并不轻盈,吃力的躲着向他控来的暗箭,右脚掌在地上猛的一踏,腾空跃起,一个漂亮的翻身,单膝跪地捂着肚子,重重的喘着粗气。 腹中疼痛,人群已将他包围,她们一看是个男子,放松警惕,轻蔑的发出嘲笑与戏弄。 “好凶的男子,怎么不跑了?” “姐,你看他肚子是不是怀里个东西?” “还真是,挖出来看看,给姐妹们投个彩!” 司徒方旬吸了一口气,抬眸眼神凌历如刀,盯着说要将他肚子刨开来看看的女人,女人被他盯的心里发怵,面上强装镇定,蹲下身子,刚凑到司徒方旬面前,抬手想要摸他,发出咔哒一声,骨头被生生掰断,女人惨叫出声。 接着迅速掏出脚踝处的短刃,一刀刺进了对方要害。 其他人面色难看,司徒方旬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缓缓起身,擦掉眼角的血渍,发出阴暗的笑声。 “呃、嗬……呃谁敢动我腹中胎儿试试……”他一手撑着腰,一手握住刀柄指向对面的每一个人,像一只暴躁的公狮。 “姐妹们别怕,打他肚子。” “对,把孬种打出来!” 一群人蜂拥而至,想把他控制住,司徒方旬眼疾手快抓住其中一人头发,用力向后一郑,连带着其他几个一起倒在地上,另一个人趁机狠狠往他肚子踢去,他闭闪不及,护住肚子扭到一侧背对着她,腰上重重受了一脚。 “呃……” 好在他底盘扎实,踉跄了几步,反手抓住那腿,挑了脚根,一把拖扯过来,抹了脖子。 另一人趁其不备,踢掉他手中的短刃,他挥拳而出,招招猛攻对方要害,忍着腹中翻涌,留给他的时间实在不太多。 “瞧你那样,该不会是动了胎气了吧,哈哈哈哈” 成熟的下坠果实被强行挽留,虽战袍暂时兜住饱满的肚子,减缓下坠的速度,但这一系列动作下来,无疑是催熟剂。 “老子…呃照样能打趴你……” 司徒方旬速度不减,轮动左臂,快速朝他劈去,那人嘴角不懈,侧过身子轻松躲掉,谁知只是个假动作,迎面袭来右拳。 落在那人脆弱的脖颈处,脑袋一歪,气短声绝。 见此情景,再也没有谁敢轻易去招惹他,双方僵持不下,都没有再动手的打算。 “一群废物,一个怀孕的男人都打不过!”只听其声,未见其人。 司徒方旬警觉的观望四周,背后的杀意越迫越近,凌厉的刀锋马上就要触觉身体,他再次腾空跃起,在空中旋身,化解了杀身之厄。 那人非但没有气恼,反而眼中升起敬佩之意。 两人打的人火朝天,那人手中的刀都被司徒方旬一脚踢飞,两道拳风,只见残影不见实拳。 随着时间的拉长,司徒方旬腹中钻心的疼,他满头大汗,险些被击中,那人也看出他身体上的不适,不等他喘息分毫,又是一脚飞来。 她眼角带笑,看着司徒方旬腰间摇摇欲坠的肚子,应该早以入盆卡在他耻骨处不上不下,竟还能躲避她每次进攻,“可是疼的紧?降了吧!” “绝无可能……呃嗬……”司徒方旬目光坚定,并无理会之意。 那人快速近战贴近他的身体,他身子笨重,不如从前敏捷,一拳轰向他的小腹,双手成掌堪堪抵住袭来的劲拳,不成想那拳上力道远远超过想象,瞬间突破防御狠狠打中了他小腹,他咬牙紧忍才不至于发出惨叫。 腹中巨疼猛的一颤,终是受不住双脚分开跪在地上,胯下淅淅沥沥析出几滴水来,落在干涸已久的大地上。 人群中传来欢呼,大家都看见了司徒方旬胯下的异样,“大姐您真了不起,看他都尿了!” “没意思,他要生了,绑了吧。”那人对司徒方旬现在的行为不是很满意,提起自己被打落在角落的刀,便走了。 如今司徒方旬产痛到了极点,毫无还手之力,双手反扣脸按在地上,沾了灰尘,拉他起身时,两腿之间更是控制不住的流出一大片水渍,浇湿了裤头,溅落到绑他两人的裤脚上。 “艹,什么东西呀,真恶心。”两人恨不得打一顿司徒方旬,但想到他之前凶狠的模样,心有余悸,也只敢嘴上骂骂咧咧。 疼痛让司徒方旬差点失了智,他现在只想找个安静地方,赶紧把这孩子生下来,扩宽的产口流失了一部分羊水,战袍中的空间似乎没有原来那么拥挤,但腹中胎儿总是做出一些奇怪的姿势,这突然顶起一大块,那突然翘起一小块,战袍之中的空间怎么都被他使都是不够的。 “孩子……你……别闹……呼……” 他被拖行到一间营帐里,随手丢到人堆中,也不管他即将生产的身子。 这里头关押的都是自家男眷,看到自家侧君被如此粗鲁对待,发出一阵抗议。 一小仆从敏锐的察觉出司徒方旬的脸色不对,他摸了摸司徒方旬的肚子,顿时吓了一跳,傍晚他给司徒方旬送吃食时,那肚子明明大的如要破壳而出一般,现在不但小了一圈,还紧绷绷的发硬。 “侧君,你怎么样了,你肚子!大家别吵了,快来看看侍君怎么了!!” 经验老道的侍从一眼就看出,司徒方旬要生了,“快,侧君要生了,帮他把战袍脱了,勒住了肚子卡到小殿下了。” 大家七上八下的就要脱司徒方旬的战袍,若是没了这最后一层防线,那腹中的胎儿再也没了阻碍,用不了多久,便能呱呱落地。 “呃……不能脱……孩子……还不能生在……呃不能……生在这里……呃呃啊……”司徒方旬扯住自己的衣领,退到一旁,不愿他们再碰他。 老侍从以为司徒方旬对他们不放心,皇太女又不在身边,产子也是磨人心性,难免疼痛难忍闹些脾性,他带头跪下,宽慰道,“侧君呐,这小殿下等不及了,我们都是有生产经验的人,您别怕。” 说着,使眼色朝司徒方旬身后的两个人,他们按住司徒方旬,就算司徒方旬力气再大也被先前的打斗消磨殆尽,再挣扎也抵不过他们一群人的围攻。 他没了力气,勉强能招架住腹中一阵又一阵的宫缩,只能叫嚣着喊道,“别……你们放肆……呃别碰我……我不生……呃……清清呃……你……好痛…呃啊…” 老侍从一直跪着,不曾起身,只是他的手下不留情面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衫,“侧君,您别怪,这肚子里的可是皇家子嗣,不能有闪失呐。” 皇子子嗣面前,什么都比母体更为重要。 很快,那身束缚被褪去,只剩里面单薄的中衣,肚子没有约束显露出原型,坠到地面上。 司徒方旬疼的干呕,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开他们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沈清……王八蛋……艹……好痛…呃啊……” “侧君,不可直讳皇太女姓名,呀!这都破水了。”他们仔细一看,白色的中裤裆部印出点点红丝,更多的是湿答答的一片扒在司徒方旬匀称的腿上,显出他胯前的玉痉。 “呃……看什么……挖了你们眼珠子……”司徒方旬从没想过自己生产竟会是这样的情形,想起那日他见诸韫玉的院门紧闭,里头传来侍从的哭喊声,或许院内也是他这样一番景象。 羞耻,毫无尊严,无尽的疼…… 侍从们一直知道这位侧君脾气不好,身边也没个贴身侍从,跟传闻中哪位偏偏如玉的正君,两个极致的反差。 他们只好脱下几件外衫,几块垫在地上,又盖住司徒方旬的胯间,这才敢下胆子去扒司徒方旬的裤子。 “你们干什么……别……不行……不脱……”这个行为无疑激起司徒方旬莫大的反抗,连喘带踹,踢开了好几个人试图扒他裤子的侍从。 “侧君,这…这不脱裤子,小殿下怎么出来?”老侍从也着急,看着那两腿之间明显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小殿下的头明明就在哪,只不过没脱裤子,没了空间,只能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收缩的甬道。 “呃……我说了……不生……不能生在这里……”他十分清楚,这孩子若是出生,必然会是他们谈判的有力砝码。 老侍从头都磕出血了,司徒方旬仍不为所动,他何尝不想痛痛快快生出这腹中磨人的胎儿,何尝不想早就解脱这生产之苦。 为何要饱受腹中胎儿带来的灭顶之痛,使他喊之不得,骂之不能,只能熬着,受着…… “血,出血了……”侍从颤颤巍巍的指着那躲在暗处的胯间,rou眼可见血色迅速染红了中裤。 “侧…侧君,真的不能再等了。”老侍从再也待不住,趁着司徒方旬仰头忍疼之之时,迅速爬过去,脱了那勉强悬挂在腿间的中裤。 司徒方旬气恼至极,硬是踢了一脚老侍从,又抱腹疼吟,小麦肤色的臀rou别有一番风味,漆黑的胎发卡在两瓣之间,突出小小一块来,再仔细看,xuerou氤氲冒着热气,缝隙间吐出一小股滋润的羊水。 而出血之处,就是那硬朗胎发反复摩挲的唇xue,猩红的冒出血珠。 司徒方旬无处可抓,只能掐进泥里,没了阻挡的胎儿宛若泥鳅,直往下钻,他熬了这么久,岂能再次违背本能与之抵抗,挺起胸脯向下发力,“呃呃啊…裂了……好疼……不能……呃呃啊……” 老侍从身子骨差点被那一脚踢散架,他爬起身来,重新跪倒司徒方旬腿之间,不过隔的远,只能模模糊糊看见胎头出来了不少,至于裂没裂,谁也不敢仔细去瞧。 “呼……呼……好疼……”司徒方旬坐不住了,侧倒卧在哪简陋的产垫上,抱着肚子缩成一团,看来是一波强势的宫缩。 在他窄腰之下,弧度饱满的臀部之间夹着刚刚冒头一半的胎儿,紧闭的眉眼对眼下的局势一概不知。 “呃呃啊——!哈啊啊啊!!要疼死了——!” 司徒方旬犹如一张反弓的弦,扭曲在产垫之上,而那胎儿,是穿弦的箭,直穿整根箭弦。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反手去探那令他疼苦的根源,湿润的,冒着他体内的热气,是他和沈清期待的孩子,但是…… “……呃现在……你还不该来……呃呃啊……” 硬生生推了回去! 一声高过痛彻骨髓般的惨叫,让人惨不忍闻,年纪小的侍从更是捂着了耳朵,心中发慌,想要从这账中退出去。 “侧君,您,您这是为何呀!” 两指粘腻的从xue中扯出,细细yin丝,他强逼自己停下抽搐不止的身体,失控的喊叫,逆行之疼余在,眼神涣散,唇中呢喃,“清清……呃我好疼……妻主……” “就是他,皇太女的侧君,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