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树/良家夫男:mama,他悟了,原来这就是爱能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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撄宁瞧见安小树的身体在颤抖了。 但他越是颤抖,撄宁越是兴奋。 撄宁说:“把腿打开,你遮住了我是要看什么,看你的裤头吗?” 安小树没想到金主mama这么年轻。 他嗯了一声,声音极小,“对不起……我第一次干这个活,我会让您满意的。” 他侧躺着,双腿张开撑起被子,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握住粉粉嫩嫩的鸡。 撄宁说:“你声音很小。算了,你先摸摸你的鸡鸡,现在,摸摸你的guitou。” 安小树说:“我带着耳机,现在在宿舍床上……我这就按您吩咐的做。” 他的手很大,手指细长,但也握不完全他的粉嫩大鸡,他手指套住菇头,揉弄起来。 只片刻,粉粉的菇头顶的深粉色尿孔就盈了汪莹莹的清液。 “……嗯……” 屏幕中露出的只有安小树胸口以下到膝盖往上,撄宁看着他胸口勃起的两颗乳果,笑道:“你这样的类型,是我最喜欢的。” 安小树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见她继续说:“但是你叫声这么小,我很不满意。所以你现在下床——宿舍里没有其他人吧。” “没、没有。”他回答的时候,下意识地停止了撸鸡的动作。 “谁让你停下来的?” “……对不起!” 安小树只好边撸鸡鸡边说话,“妈、mama……嗯……我们宿舍是四个人的,有两个在同一个社团,这周都要去隔壁市参加比赛,还有一个、呜、呜……还有一个他、他在外面有工作,白天不会回来的。” “噢。”撄宁有点失望,“那你现在还盖着被子带着耳机干嘛。现在,把被子掀开,然后坐在床上,你有手机支架吧?” 安小树慌乱道:“这样、这样不行……太、太……” 撄宁说:“你自己说的不行哦。” 安小树的身体僵硬了下,只能乖乖地听撄宁的话,从被子里出来。 他没有手机支架这种东西,却有前辈留下来的,粘在墙面上的挂钩。 撄宁默默打量安小树的床位。 每个人的生活空间都能透露出他们的性格,安小树的生活空间就是简约到简朴,床头的台灯下是专业课的书籍,床尾整齐叠放着衣裤。 镜头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随后被固定。 安小树的脸也第一次入了镜。 虽说之前看过林峥推给她的纯情靓鸭名片,但如今看到个活生生的人给她撸鸡鸡,还是这么纯情柔弱到不能自理的男大学生。 禽兽不如的撄宁:下次找个男高。 安小树是鹿眼,鼻子嘴巴小巧,脸虽也小,却也不会让人感觉畸形,盯久了还甚至能看到一丝贵气,只让人觉得,这就是真假公子文里流落在外的真公子,即便生活艰难也难掩其身上华光。 撄宁夸奖,“你长得很漂亮。” 安小树说:“嗯……不然我舍友——我、我……也不会拉我来干这个。” 他说这话时,眼皮微微垂下,细长的睫毛在眼下洒出扇子似的阴影。 撄宁说:“该撸鸡鸡了。嗯……你想象下,如果你在我面前,你要怎么讨好我呢。” 安小树红了脸,“我可能,会、会按照老师交我的东西,服侍mama您。” 撄宁心道:这龟公在现代还能混成老师,真厉害。 他撸着鸡鸡,回忆着老师交给他的话,“我会……嗯……会跪在mama双腿之间,舔mama……mama可以用脚踩我的、嗯……踩我的saojiba……” 撄宁轻声说:“那这不是奖励到你了吗?” “……mama、mama不想奖励我吗?” “通常来说,好孩子是不会自己要求奖励的。要求奖励的都是坏孩子。” 撄宁看着安小树的小白脸已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说:“你现在可以撸到射了。” “mama……”安小树撸着鸡,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求饶,“您别生气。” 撄宁说:“那这是你自己选的哦。你们老师有没有给你准备什么小道具?嗯……比如说,” “尿道棒、尿道拉珠什么的。”她眯着眼睛,愉悦地看着安小树惊恐的脸,“啊,你这样的表情,该不会说那样求饶的话只是为了哄我吧?嗯……你meimei可是要上学的,资料上写着,你meimei是在十七中……啊,正巧呢,我有个好朋友在那里当老师。” “你meimei是念初二,对吧?” “何必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跟了我,我自然也是要好好照顾她的嘛。难道你认为,你的金主mama是做出无耻之事的人吗?” 安小树摇摇头,结巴,“没、没有……我知道您不会——我也从没想过您会……” 撄宁似是惊讶,“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去告诉你meimei我们的关系吗,还是觉得我会告诉她,你在外面当鸭?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我可没这种羞辱人的癖好哦。” 撄宁勾起嘴角,“当然,如果你喜欢这样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去满足你。我对你,还是蛮宽容的。” 安小树在父母出事前,家庭条件也不甚宽裕。 虽被会所的老师培训过,但他很难从撄宁的话中分辨出她的真实意图,即使也被老师灌输过相当多富婆mama的手段和话术,他也无法轻易地明白,他的金主mama卞撄宁似乎是在pua他。 安小树反而觉得自己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的金主mama,不过是想、想调教他,玩弄他。他都选择做这一行了,自然是早就要有心理准备的。 而且只是尿道棒…… 安小树想起老师说他的第一个金主mama,说她最爱把他的jiba玩得伤痕累累,还在他勃起的jiba上,纹下贱公狗的字样。 为了防止jiba软下去,让纹身能顺利进行,金主mama笑着给他尿道里塞了许多钢珠,还给他jiba打了可以一直勃起的针。 纹身的三个小时,老师痛晕过去四次。 可金主mama还笑着说:“哎呀。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最招我喜欢的。你也别觉得痛呀,我是喜欢你,才让你痛的。” 她轻轻揉着他的卵蛋,“你该觉得舒服才是呢。” 安小树也回忆起和他一起参加培训的室友的话。 室友哼了一声,说:“你听老师胡咧咧呢。你没看见他刚才的眼神?嘴上骂着,但眼神骗不了人,他很怀念呢!他就是例行公事。我觉得吧,他应该在心里暗戳戳地想着,哎,这群新入行的年轻人知道我和金主mama那么shuangma?” 安小树心中冒出个词。 难道,这就是爱能止痛,她也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