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潜】热可可、晶螺糕还有圣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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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是在夜晚造访「布法蒂公馆」的,他裹挟着隆冬深夜的寒气,在来开门的琳妮特见怪不怪的眼神注视下,走进了这幢气氛温馨的宅邸中。 「布法蒂公馆」内一片宁静祥和,孩子们早已入睡,公馆里的其他大人们也在前不久把圣诞礼物挨个都塞进孩子们床头的袜子里,对于这位平安夜造访公馆的客人,林尼颇有微词:“哼,什么风把公爵大人吹来了?” 预言的事情已经是很多年之前了,莱欧斯利以前确实没想过会因此和菲米尼结下如此深的羁绊。 林尼头也不抬,手上继续检查着明天魔术的道具。琳妮特知道哥哥这是还在生气,毕竟莱欧斯利不声不响的拐走了弟弟。于是她走进了厨房,倒了壶可可,将一直在炉子上烘烤着的一碟晶螺糕和茶壶一起放上托盘,递给莱欧斯利,目送着他走上二楼敲响菲米尼的房门。 房内的菲米尼正在调整一个八音盒,一个齿轮拼出来的圣诞树造型八音盒。当他上好最后一颗螺丝的时候,房门恰好被敲响—— 菲米尼有点疑惑,这么晚了,林尼和琳妮特应该还在调整魔术机关,应该没这么快能调试好,那…还会是谁?是出什么事了吗? 于是他放下螺丝刀,站起身,走到门口按下把手。走廊两侧挂着的提灯昏暗的亮着,屋内的光在拉开门的瞬间投射出一片光明,让他看清了那里站着的是谁。 对于莱欧斯利的到来,他是有些惊讶的,之前信中莱欧斯利有提到今年年末比往年更繁忙,因此和对方一起过圣诞什么的,他本不抱有期望。他侧过身放人进屋,在莱欧斯利经过身前时从碟子里顺手拿走一枚晶螺糕朝嘴里递,晶螺糕是下午琳妮特做的,看样子是见过林尼和琳妮特了,于是他开口问道:“林尼…他还…在生你的气吗?” 随后他意识到林尼可能确实因为自己,还在生对方的气,于是他有些内疚,踟躇地开口:“抱歉…” 莱欧斯利将手上的托盘放上桌子,转身看向面前准备道歉菲米尼,他盯着菲米尼戴圣诞帽垂下去的那个毛球,出言打断菲米尼接下来想要说出口的话:“没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因为作为亲人的大家,都爱着彼此嘛,何况你还是大家所珍视的宝物。”接着他朝菲米尼张开手臂“这么久没有见面,我可是很期待的哦?” “…嗯”菲米尼点点头,把手中最后一口晶螺糕塞进嘴里,走上前回抱着莱欧斯利。 乖的要命,真想永远占有他。 莱欧斯利抱着怀中日思夜想的恋人,甚至只这样就觉得满足了。他抬手揉了揉菲米尼的脑袋,把他头顶歪了的圣诞帽扶正,心想,至少菲米尼现在的时间是属于他的。 他索性抱起菲米尼,走向窗户,把对方放到铺着厚垫子的飘窗上。 莱欧斯利把热可可从茶壶里倒出来,递给他看起来还有些失落的菲米尼。 莱欧斯利知道他这是在替自己难过。莱欧斯利时常会觉得,假若那时在命运劈向自己的时候,也被人这样爱着,自己是否也会长成和他一样温暖的人? 不过他自知菲米尼与自己不同,就算不被世界所爱,菲米尼也会去尝试温柔的去爱这个世界。莱欧斯利释然了,自己也不过是被这样温柔的他所爱着的。 “对了”接着莱欧斯利提起菲米尼信中所写寻耐磨齿轮的事情。 “可能算不上礼物,”他微微停顿,“梅洛彼得堡里没有什么像苍晶螺一样美丽的东西,用零件装了个压力计,我觉得你潜水可能用的上,”说着他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块仪表,和几枚齿轮“都是不涉密的零件,放心用,我是厂长自然不会带头违规。”莱欧斯利露出笑,冲着菲米尼挑了挑眉,“和我说说最近做了些什么小玩意?” 菲米尼看着他犬齿的尖尖,想起有关它一些类似痒般疼痛。 “啊…”他稳了稳心神,说:“开门前刚做好,不过还没试试它。”菲米尼将空了的茶杯放回到桌上,走向自己的工作台,他把那个新鲜出炉的小物件拿给莱欧斯利看。 那是一个小圣诞树,齿轮拼的。说那是圣诞树可就是沾了最近过节的气氛,图个彩头。不过轴承和底座发条是联动的,上发条的时候承轴旋转,带着充当圣诞树枝叶的齿轮也在转动,而上下在一块的两枚齿轮却因为啮合,向着截然相反的方向旋转着,没有和其他齿轮接触的地方,被他点上了苍晶螺的碎片,精巧又美丽。 “不过制音器音梳这些的调整还是有请教过懂这个的人…”菲米尼有些不好意思,他示意莱欧斯利伸出手,把上好发条的“圣诞树”放在莱欧斯利摊开的手心中。菲米尼迫不及待的向莱欧斯利展示着这个新玩意,而在空了几个音节之后,这颗小圣诞树在莱欧斯利的手中唱起了歌。 “Jingle?Bells?”莱欧斯利听出是什么歌了,他的目光上移,接着他看见菲米尼眼睛亮闪闪的。 接着他注意到了别的地方:“启动…呃制音器用的是卷扬齿轮吗?” “对!”菲米尼很开心恋人和他一起聊喜欢的事物,他神色踟躇了一下,接着飞快地亲上莱欧斯利的脸颊。他的耳朵根早就红透啦。 莱欧斯利失笑,把手上的圣诞树在桌上放好,任由它叮咚叮咚的发出脆响。 他揽住菲米尼,虎口卡住对方的下巴,有些偏执地强迫菲米尼看着自己。接着他从对方平日清凌凌的眼瞳里面看见了些雀跃和思念。 于是他低头吻了上去,叮叮咚咚的声音戛然而止,留下窗外北风卷起雪花经过的呜鸣。口腔中还残留着一些可可甜滋滋的味道,不过他暂时不想在这上面花更多心思,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有去专心吻他的小企鹅。 …… 菲米尼将圣诞树和茶杯放进盒子里,为盒子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盒子被他放在桌上,他坐却在飘窗上。他看着公馆下面那盏路灯在雪中映出一片明亮,雪花细细碎碎的飘着,像断了又连起来的线。 楼下的摆钟敲了十一下,昭示着深夜的降临,舒舒服服的泡完澡,睡前鼓捣鼓捣自己喜欢的机械,这会是个一如平常祥和好梦的夜晚,菲米尼心想,浴室的水龙头在这个夜晚被再次打开,他慢慢意识到今夜和平常的区别是莱欧斯利的到来。 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菲米尼回想着,是在那个百花盛开的春日?或者是那个蝉鸣的夏夜?好像记不太清了,记忆隐约留存着些什么,没有直接显现,可他深究其来源,却倏地头昏脑热了起来。 浴室的水声还没有停下,但他此刻有些迫不及待了。 所以当莱欧斯利走出浴室,房间里昏沉一片,只留下菲米尼床头的那盏提灯散发着一捧暖融融的光。 他忘记把自己的睡衣拿进浴室,便索性围着浴巾走出来,听见房间里频率不太正常的呼吸声,扭头看见菲米尼坐在飘窗上。 那盏提灯里微弱的火焰显然只够驱散它周围的黑暗。窗外的那盏路灯发出的光和月光照在雪地上,继而被反射进房间。借此莱欧斯利看清了菲米尼: 睡裤被褪下,而上衣却被他自己撩起衔在嘴里,他的右腿屈起,脚背无意识的弓起踩在飘窗的边缘。左手在胸前胡乱的摸着,而右手手臂却穿过腿弯伸向腿心,眼神迷蒙地把指尖递进那狭窄的rou口里。 无疑,这是邀请。 真是令人血脉喷张,莱欧斯利硬了,能看见这样的菲米尼真是意外又惊喜,他草草把头发擦干,久违的无法保持冷静。 “久等了。”莱欧斯利走向菲米尼,低沉的声音在菲米尼耳畔响起,菲米尼抬头,面前的男人露着精壮的上身,前胸也满是伤痕,此刻的他被对方看着,他想到自己正在做什么,脸颊到耳朵一并红了,连同身体也一下感觉被烧起来了,他湿漉漉的眼睛望进莱欧斯利的眼里,莱欧斯利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神色有些晦暗,他今天没想做些很过分的事,可菲米尼这幅模样可由不得他做柳下惠了。 想起上一次的满足,菲米尼有些为难又羞赧的开口对莱欧斯利求助:“莱欧斯利……帮帮我。” 自己的名字以一种很色情的方式被叫了出来,于是他单膝跪下,握住菲米尼的腿根将两腿打得更开,手掌包住菲米尼的手将他自己的手指用力朝里一送,一下进到了菲米尼自己没能够到的地方,但随后松开了握住菲米尼的手,贴在菲米尼耳边:“做给我看吧?” 明明是疑问句却呆着不容置喙的支配,菲米尼的脑袋更热了,右手食指也更加频繁的做着往复的运动。他没想过莱欧斯利只是这样的帮他,心下有些愤愤,可随即贴上乳尖的犬齿却令他想起一些足以引起颤栗的回忆。 莱欧斯利锋利的牙齿轻轻的叼着那点点红蕊,乳尖被舌头扫过,旋即又被吃进嘴里被大力地吮吸,另一半则是捏起来揉搓后又被指腹狠狠按着捻过,乳孔一张一翕却被指甲慢慢的划了过去! “嗯——”菲米尼克制的呻吟着,他还惦记着隔壁睡着的孩子们。 此刻,他的精神没法再集中在腿心甬道里的指尖上了,咬着下唇发出欢愉的呜鸣,雾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他无意识地晃着腰,挺着胸膛似去迎合邀请那条有力的舌头舔弄他。 接着他就被莱欧斯利按在飘窗上,跪趴着。一只手被紧扣着扯去了他自己的后腰,另一只手掌则撑在窗户的玻璃上,外面雪花漫天而下,公馆好似也沉入梦乡。他的额头隔着手指抵住玻璃,似乎还能听到不太远的瓦萨里回廊庆祝平安夜的狂欢声。 “嘶啊……”菲米尼喘息着。 莱欧斯利的手指不停的在rouxue里戳刺着,他的喉咙溢出点点呻吟,理智和羞耻心也随喘息经过他饱满的唇珠,落在玻璃上,凝成一片迷迷蒙蒙的雾。 他的腰塌下去,屁股又被高高的抬起,胸膛变成唯一支撑他的地方。 可是飘窗的垫子不比床单衣物柔软,粗粝的布料磨着他那两颗早被吮吸肿大的莓果。莱欧斯利的手指瞄准着他的前列腺,精准的进攻令他的身体发痒、发软、发sao,腿心间的rou茎和roudong“噗噗”地向外直吐水。 “啊…啊……呜!”白皙臀瓣上清晰的红印是伴随清脆声响落下的巴掌带来的,即便莱欧斯利下手并不重,所带来的也并不只是疼痛,这点称不上疼痛的感觉和其他刺激一并蓄积起来,使他的灵魂颤栗不止,白光划过大脑,莱欧斯利俯身掰过他的头,将他快要失控的呻吟用唇舌尽数封住,窗外是呼呼作响的北风,含糊不清的呜咽,壁炉中轻轻炸起的噼啪声在房间和鸣。 菲米尼被刺激的过了头,前头的yinjing颤颤巍巍的射了出来,后面那口淌水的xue儿欢快的绞着莱欧斯利的手指痉挛抽搐着,莱欧斯利无意识的吞咽着口腔的唾液,舌头舔了舔犬齿尖,随后他把人抱上床,扯下系在腰间的浴巾。他存心逗弄菲米尼,于是坏心的开口:“想要什么?自己说。” “…嗯唔……进来……” “嗯?说清楚,想要什么?”莱欧斯利看着菲米尼整个人被染上层情欲,抱住菲米尼,在他腿间摸了一手水蹭在自己的yinjing上,他低头含住菲米尼的耳垂,厮磨片刻对菲米尼提议道:“不如菲米尼自己来?” 于是菲米尼一只手撑着莱欧斯利线条分明的下腹,他一只手扶着莱欧斯利的yinjing,扩张地足够软的roudong慎重又谨慎的咬着那根,他像是正在组装最精密的机械,慢慢抬腰调整着体内巨物的位置,试图去消除身体被破开的感觉,想要从中获得与以往并无二致的快乐。 可是进展并不顺利,他似乎遇到了瓶颈。 “…嗯啊”娇吟散在空气中,菲米尼的眉头蹙起,唇间有些难耐的吐出一口气,他仰起头,喉结微动,藕似的脖颈看起来是如此脆弱又令人垂涎,莱欧斯利尚且还算克制的鼻息越来越沉重,菲米尼纤细但不单薄的身体骑在他的身上起伏,活色生香,而他埋在菲米尼身体里的yinjing也硬如热铁,在一点一点地勃动抽跳着。 于是莱欧斯利不再克制声音,他喘出了声音,菲米尼掀起了半掩的眼皮,床头的提灯发着幽幽暖光,把对方眼里的沉醉的痴态全照进自己的眼睛,他一时辨不清是灯里跳动的火焰还是莱欧斯利眼中饱含热望的深情,只恍惚觉得自己被烫了下,变得浑身发软,他感觉自己被对方这一眼看的全身都发烫起来。 他有些难为情,接着把头深深埋在了对方的颈窝。身下绞着rou茎的嫩rou也蓦地收缩起来,而菲米尼体内的某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难以忽视,强势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一时间他乱了呼吸,甬道深处似浇下股情液,淋了在那巨物的前端。 “嘶……”莱欧斯利轻嘶一声,把菲米尼按近怀里,手臂箍着他的腰,两具火热的躯体相贴,菲米尼听着此刻稍显聒噪的心跳声,他抬起脑袋,嘴唇凑上莱欧斯利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 莱欧斯利笑了出来,揽住菲米尼翻身将他按在床上,他托住菲米尼的脑袋,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唇齿之间,他的舌尖勾起,肆无忌惮的攫取着对方口腔中的津液。 “小潜水员,记得换气。”戏谑的声音炸在菲米尼耳畔,而莱欧斯利咬上早就羞的发红的耳垂,“好乖”他亲亲菲米尼洇红的眼角,叮嘱菲米尼:“受不了要和我说。” 他握住菲米尼的胯,慢慢地向外抽出,甬道内的rou壁好像不舍它的离开,紧紧地扒住rou柱表面不放,挽留或许有用,莱欧斯利只抽出些许,又用力地狠狠的贯穿。 莱欧斯利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层叠的软rou包裹着那根粗硬的rou柱,贪吃的收缩紧夹着它,莱欧斯利沉着腰,试探的戳刺着,他的yinjing有意无意的经过对方的敏感点,xiaoxue好似吃的更欢了,更加不停的收缩抽搐着。 这或许不同于先前带给菲米尼的温柔的折磨,直把他的呻吟撞碎在喉咙中,他的手臂缠上莱欧斯利的后背,在斑驳伤痕之间留下聊胜于无的痕迹。 莱欧斯利原只是草草擦了的头发,随他大开大合cao干的动作,水分终还是聚成滴甩在菲米尼的前胸,微凉的水滴会降落在哪里?计算这个问题也许是繁复且费劲的,但它们带给菲米尼的刺激,在即将登上那座名为高潮的高峰前都是有迹可循的。 莱欧斯利挺动腰身,囊袋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在rou柱进出的xue口隐隐被磨出白沫,大力捣弄让菲米尼双腿不再有力气盘在莱欧斯利的腰上,脱力敞开的双腿,紧紧抵住床单的脚尖,也蜷缩着攥着床单。他的感官被交由莱欧斯利cao控,只管叫他沉迷放纵。 在guitou撞上甬道里的某处时,菲米尼细碎的呻吟微微一窒,霎时甬道内的软rou缠的莱欧斯利更紧了,大有要绞死他的趋势,莱欧斯利咬咬牙狠狠的冲撞着那里。在xuerou不顾一切的收缩的时候,菲米尼的玉茎也一颤一颤的跳着,终于在越过那个高峰后,甬道深处也不由得浇下一股热液,淋在令一个即将射精的性器的顶端,浓稠的体液精准地瞄准前列腺射出,喷射出的液体带着速度打在rou壁上,把菲米尼送上另一个灿烂又漫长的高潮。 菲米尼感觉自己被钉死在欲海里,沉沉浮浮,却无法挣脱,他想要张口喊停,可蓄积的酸胀满足让他无法违背最原始的渴望说不,只是一次次摆着头试图求饶,最后被一遍遍完整说出口的竟只有莱欧斯利的名字。 在结束这场干柴烈火的性事完成清理之后,莱欧斯利怀里搂着菲米尼,他手掌收着劲,揉着菲米尼的要和腿,累的不行的菲米尼就这样睡着了。莱欧斯利失笑,把菲米尼放进被窝,转过身去将提灯吹灭,他掖了掖菲米尼背后的被子,接着环住菲米尼躺下。 不知菲米尼是不是没有睡沉,莱欧斯利听见他嘴里嘟囔着:“&@k$…不可以提前拆”,他听说过做梦时,梦境外发生的事情可以被梦境同化成梦,看到菲米尼这样他不由得有些跃跃欲试,于是他开口问睡梦中的菲米尼:“是什么呀?” “礼物。”得到回答的莱欧斯利愣住,疑心是自己听错了,他又问了一遍:“什么?”不过这次他等了半晌没有得到重复的回答,他在不由得在心里摇摇头,菲米尼在梦里,自己怎么还道听途说的幼稚起来了。 于是他的手掌轻抚上菲米尼的头发上,在眉角落下一吻,接着他轻声对酣睡的菲米尼说:“晚安菲米尼,圣诞快乐。” …… “所以呢?这人就走了?我还想看看他见家长什么样呢!”林尼像只炸毛的猫,不可思议的说着,他鼻子一哼,还想要说什么,但被琳妮特面无表情的打断:“哥哥,帮我拿一下牛奶。” 菲米尼把蹭他的小猫捞起来放在腿上,猫咪顺滑的毛一遍遍划过掌心。餐桌上面琳妮特用自己的方式顺着林尼炸起的毛,餐桌下面是还在学步的弟弟meimei在追赶把零件换了遍的佩伊。 阿蕾奇诺坐在上位看着他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红茶,在口腔中细细的品味着,无论如何,孩子们都获得幸福就很好。。 阳光照进菲米尼的房间,工作台上一小袋特别的齿轮和一块水压计下压着一张字迹苍劲的留言:“圣诞快乐”。太阳在水压计磨的锃亮的外壳被反射出去,变成一块光斑照在白梣木的衣柜上。 …… “所以公爵回水上是去过圣诞节?”希格雯询问着休假回来的莱欧斯利。 “嗯。”莱欧斯利乐呵呵地摆弄着带回来的圣诞树八音盒,点点头权当回答了。 希格雯摸不着头脑的离开了,她暗暗疑惑公爵这次回去,是不是遇见什么能让他的脑子看起来生病的东西了?因为健康的人类总不会抱着一只茶杯傻呵呵的乐吧? 此时的希格雯没有想过日后的梅洛彼得堡会多一条隐秘的规矩:不要在夜深人静之时靠近公爵办公室,传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会在深夜会有诡异的声音唱着歌…… 两颗方糖被丢入茶水中,莱欧斯利手上搅动着茶匙,他的眼睛盯着茶杯杯身嘴角扬起笑。 茶杯上是一只在晃悠悠走路的小企鹅。 至于圣诞礼物?除却这棵圣诞树和这只茶杯,菲米尼本身就是自己可以彻底释怀并打开那个锈红色房间后自己的奖励。 他们彼此都不必再困在不曾得到的那些回忆里了,他们是各自发现自我路上,彼此的救赎,是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