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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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即使外面太阳刺眼,屋内也只有窗子对应的那一处光亮,细小的灰尘在那样的阳光下飞舞旋转。 高瑞堂很满意这样的环境,虽然很破很小,但是他能在这里释放自我,可以在春桃面前,来去自如的切换温柔和暴戾。 他温柔的看着小女人,把她推坐在床沿,老旧的硬板床发出嘎吱一声,像飞不动的乌鸦在嘶叫。 春桃的脸被迫仰起,他逼着她凝视他的眼,知道她有多恨自己,也知道她的软弱和畏惧。 不过他根本不会在意,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他发泄的玩具而已。 高瑞堂附身吻上她的唇,非常好心情的仔细描摹唇形,舌尖抵住一处用力撬动,一下子就闯进了春桃的檀口之中,开始了狂暴的扫荡。 春桃只觉得呼吸不畅,舌根发麻,还有收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一滴泪滑进衣领深处,她最痛苦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高瑞堂把她推倒在床上,利落的扒掉她的长裤和内裤。 突然这样直接,春桃吓了一跳,本能的并拢双腿,蜷缩了起来。 这样的保护姿态丝毫不起作用,高瑞堂嗤笑。 大手一伸就把她拉到跟前,强势的掰开双腿,两条小腿就被迫耷拉在床下,下面无限风光尽收眼底。 “小春桃,这才几天不见,你又不乖了!” 高瑞堂抚摸那小小耻丘,手指在细缝处反复流连,轻轻撩拨。 春桃紧张得心跳加速,狂乱的心跳声几乎要冲破耳膜,下意识就抓紧身下的床单。 “都做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还这么紧张!” 高瑞堂的话没有得到回应,他已经习惯了。 每次做她都不同他讲话,除非被逼得受不住,才会哭着求他停下。平时也只是简单的交谈一两句,反正他也没打算跟她培养感情,她愿不愿意都得被干。 春桃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停在一处,开始用力。 小小的凸起被捻成各种形状,上面的薄皮被剥开,露出更加娇小的rou核,高瑞堂用拇指在上面摩擦,突然用力掐弄,春桃就被刺激得浑身瘫软,呼吸急促。 高瑞堂低笑起来,趴到春桃身上,单手挑开她的内衣,一口含住顶端,吮吸撕咬。 春桃上下被刺激,快感和痛感一齐涌来,激得她眼眶发红,却死咬下唇不肯出声。 “不出声?没关系,今天换个新玩法,你会喜欢的。” 高瑞堂撑起身,手指直接插入xue口,干涩的xiaoxue被异物入侵,拼命的蠕动想要挤出手指。 快速抽插,甬道内干涩丝毫未减,索性拔出来伸进春桃口中,在喉咙处抠挖顶弄,春桃被弄得一阵干呕,眼里呛出泪水,呜呜哽咽。 这根沾满口水的手指,很快被重新插入xue口,唾液的润滑使它更容易进到深处,他找到一处软rou反复顶弄,忽轻忽重。 春桃感觉自己仿佛浸在水里,耳边嗡嗡轰鸣听不真切,快感一波波入侵大脑,不愿沉沦却被激得连连喘气。 突然,她感到一阵瘙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让她有了尿意。 xiaoxue里的手指不停,尿意越来越明显,春桃抬起眼皮,眼前的一幕让她浑身僵硬。 他在干什么?!这里怎么能…… 剧烈挣扎,想要摆脱这屈辱的折磨。 高瑞堂扯下领带,把她推拒的手捆在头顶,又搬来棉被行李稳稳压住。 春桃一阵惊慌,手被厚重的行李压住,腿也被卡得死死,她现在就是高瑞堂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他玩弄。 “这么不乖,看来今天要好好教你守规矩了。” 他从床上捡起那根长相怪异的器具,极细的圆头针,但是它的上面有一个类似羊角的东西,其中一端是稍大的平伞,上面有软软的绒毛,刚才他就是拿这一面轻扫尿孔的。而羊角的另一端,是一个可伸缩的圆帽,小小的洞里暗藏玄机。 春桃看着那极细的圆头针,瞬间顿悟,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不要!” “别怕,小春桃。这是你反抗的惩罚,不过也算奖励,你会很舒服。” 男人微笑安抚,从xiaoxue里沾了些yin液,温柔的抹在春桃的尿孔上,手指在那个小孔处捻磨,激得她尿意更甚,不停哆嗦。 高瑞堂将圆头针对准小孔,缓缓插入。 几乎是刚进入一点,春桃立刻就感受到疼痛,柔软的尿孔被坚硬冰冷的圆头针强行撑开,疼得她直冒冷汗,眼前一阵阵发黑。 “唔……疼……” “不要再继续了,嘶~不要!” 高瑞堂听着她痛苦的呻吟,畅快得又向里插,刚开始针头一端较细,现在针身略粗,他感到明显的阻力,春桃开始不断抽气,试图缓解尺寸不合带来的疼痛,呼吸粗重。 他抬眼看,她额头上渗出细汗,眉头紧皱,眼睛通红,痛苦的呻吟声正从那张可爱的小嘴里发出。他停下来,保持插入的动作,腾出另一只手体贴的抹去春桃的汗水。 眼波温柔宠溺,轻叹一口气,仿佛对待恋人般开口, “小春桃,不要试图反抗我,这样你会很难过。要乖,记住了?” 春桃连连点头:“记住了……不要再继续了……” “……唔唔……啊……疼……停下来!快停下来!” “拿出来……拿出来……呜呜呃……” 高瑞堂根本不听她的求饶,已经重新开始插入。 他微微带笑,感叹道:“这次不行啊,这是我们的新玩法,好好享受吧!” 冰冷的圆头针已经全部插入细小的尿道,将尿孔撑到极致,仿佛再粗一点就要裂开。 春桃疼得脱力,脸色惨白的抖着声不住吸气。 男人很愉快地欣赏她的表情。 他拿着羊角一端,开始慢慢转动抽插,又开始疼了,痛苦的呜咽声响在屋子里,细小又可怜。 “舒服么?下次再找理由不开门,遭殃的就是你弟弟!” 身下的小女人更抖了。 高瑞堂玩够了,拉下西裤拉链,释放出早就勃起坚挺的巨物,硕大的冠头上,马眼微微开合,这女人的娇吟声是最好的情药,他早就想把她干透了。 巨物抵上微微湿润的xiaoxue,开始挤入,刚进去一个guitou,里面的软rou就开始蠕动推拒,热热的包裹在马眼处,一阵酥麻攀脊而生。 里面润滑还不太够,不过高瑞堂显然没有怜惜的意思,酥麻过后一口气猛插到底,春桃痛得躬身痉挛。 尿道插着的圆头针已经被包热了,不算润滑的yindao又强行插入guntang巨物,春桃疼得小腹绷紧,痛苦求饶,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求你了” 男人不予理会,又抽动圆头针转动几下,春桃立刻说不出话来,感觉到一个东西将她凸起整个裹住,里面像有吸嘴一样狠狠吸嘬一下,她就浑身瘫软了。 高瑞堂用羊角圆帽一端裹住rou核,另一端布满绒毛的平伞抵住自己小腹,这样,小女人下面就被全部利用,供他玩弄。 他开始挺动腰部,抽插起来。小腹有力的撞击在平伞上,带动尿道里的圆头针上下耸动,裹着rou核的圆帽也开始不断吸嘬,身下的小女人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痛苦不已。 快感和痛感交错,春桃已经不能思考,破碎的呻吟响在屋子里,混合着啪啪的撞击声和木床摇动的声音,让男人热血沸腾,更加用力。 高瑞堂狠狠插到底部,又连根拔出,带出软rou和被刺激出的yin液,来回抽插,直把她干得眼神迷离,汗水和泪水在通红的小脸上肆意流淌,除了抽泣就什么都不会了。 rou核已经被吸嘬得非常敏感,稍微一动就浑身颤抖,偏尿道里被插得火辣辣的疼,yindao从最开始的干涩推拒变得湿润契合,春桃身体被男人干开了,全身浸在情欲里,尿道的疼痛感是唯一的挣扎。 高瑞堂狠狠喘了几口气,忍着停下来,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春桃身上,沙哑开口, “小春桃,你逃不了!呵~” 男人俊逸的脸上带着情欲,薄唇紧抿,忍得辛苦,却极具耐心的脱掉小女人上衣,光洁如玉的身体已经泛出粉色的光泽,看起来鲜嫩可口。 他附身咬在春桃锁骨,细细的吮吸啃咬,在小女人身上留下串串吻痕,一直延伸到软软的小肚子,舔舐得缓慢轻佻。 春桃浮浮沉沉,想要从刚才激烈的情潮中挣脱。 高瑞堂转动圆头针,将圆帽从凸起移开,薄皮已经被圆帽推开,无法保护里面的娇嫩。 挺翘可爱的小核通红,一接触冰冷的空气,就不受控制的缩了缩,他立刻把它含在嘴里舔弄磨砺。 春桃一下子高声呻吟起来,脑中白光一闪,力气全失,大股yin水喷洒在男人粗长的巨物上。 guitou被热液灌溉,兴奋得又壮大了几分。 他把圆帽重新转回去,春桃只有微弱的反应,睫毛轻颤。 巨物重新插入甬道,碾平一切褶皱,势如破竹一下就抵到了zigong口,他轻轻撞击宫口软rou,春桃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下身就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微微刺痛,伴着尿道的疼痛,她又开始无意识的呻吟。 高瑞堂粗长的巨物还有一节露在外面得不到舒缓,他掐住小女人细软的腰,撞击宫口软rou找到突破口,猛一用力,硕大的guitou就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新的天地。 宫口被强行撞开,小小的zigong被迫接纳吞吐巨大的guitou,春桃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哽咽抽泣。 男人的guitou被温暖zigong包裹,像是有无数小嘴在争相吮吸,马眼处不知道抵在了什么位置,竟有温热的软rou往里蠕钻,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忍不住要射。 他急促喘息,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从下颚滴到两人的交合处,消失不见。 高瑞堂缓了缓,抬手拉扯春桃胸前梅红。 “小春桃,你这里面可真舒服!” 说完,又开始挺动。甬道里水润湿滑,guntang硬挺的巨物在xue口没入又抽出,在某处软rou上狠狠撞击,身下人的呻吟声就变了调。 巨物的冠沿在那小小的zigong口刮弄冲击,guitou在zigong里肆意进出,撞得春桃眼泪汪汪,抖着身体又xiele一次。 可是身上的男人越干越狠,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一碰就又要高潮,她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受,急切得想要寻找出口,却再也泄不出什么。她已经哭喊不动,只能无力的承受。 高瑞堂干得脊背汗涔涔,看见春桃红透的脸和不停抽搐的身体,又加一把力,拼命往里撞,饱满的囊袋把春桃白嫩的臀rou拍得泛红,rou核上的薄皮已经被圆帽顶破,渗出血迹来,小核被吸嘬得频频颤抖,已经失控。 此时此刻,春桃神志全失,急着要发泄,那被圆头针强行插入的尿道,刺痛不减却成了她唯一的宣泄口,她终于带着哭腔央求, “……高瑞堂……拔出来~求你了……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快点……呜呜呜~” 高瑞堂被这求饶的声音激得全身血液涌向下腹,疯魔似得狠命撞击,木板床摇晃得厉害,好像随时都能散架。 春桃尿意更甚,好像明白为什么让她喝水了,小腹涨得发疼,全身控制不住的抽搐,快要溺毙。她哭声凄厉,眼泪已经浸湿了一大块床单,可那里还是被堵住无法宣泄。 男人感受着女人xiaoxue抽搐带来的愉悦,听着她哭泣难耐的声音,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低吼着将大量浓稠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射了出来,灌满zigong又溢出宫口向外蔓延。 春桃娇嫩的zigong猛得被guntang白浊激射,受不住狠命的抽搐颤抖,所有力气仿佛都汇聚在那堵塞的尿道,圆头针终于顶不住压力,被尿液喷了出来,飞落到床下发出清脆声响。 清亮的尿液争相从小孔射出又落下,浸透了春桃身下的床单和男人的西裤。强憋了许久的尿意终于消散,春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