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了易容的你说拜拜(有点色色预警)
安静后巷没什么人也没什么光线,车里的你泪眼模糊、眼前却被一片银色盈满。 “咕呃、噗哈…”你易容下的脸应该早就涨红了,缺氧带来的窒息和掐上你脖子舔吻的动作让你几乎完全沉浸在这刺激的快感中,你眼神都微微失焦,拍了拍那被黑风衣完美包裹住的手臂,“唔嗬、阵…”你本想就这般求饶一样说放开你的。 但看着那双紧紧盯着你仿佛冒着幽幽绿光似的都瞪大了些的眸,他被唾液染得格外湿润的嘴角勾起弧度—— 你反而凑上去叼住银发杀手浅淡又薄的下唇,好想要将它染红…… “嗯…”他从喉咙里滚出的低沉喘息声听得你耳朵发痒,缺氧的致命威胁对你来说好像不是什么大事似的。 从喉咙里发出来无法呼吸而带出来竭力般的咕嗬声响,你却被他的喘息声鼓励了一样舔了舔那被你啃咬得愈发红艳起来了的唇瓣。 你的好朋友好像终于像是难耐般有了些反应,不容置疑的手又在你脖子上捏了捏才松了钳制,你终于得以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 身体顺着莫名的本能向前、几乎都要爬到他身上了。“咳呃、呼……哈、阿阵啊…”看着因为姿势微微抬头看你的你的好朋友,你根本顾不及自己被乍一窜进喉咙的空气激得呛咳起来变得格外激烈的喘息,俯下身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抱住了他。 你的好朋友阿阵有面无表情严肃的时候、也有一派闲适抽烟喝酒的时候,甚至大多时候、尤其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可能是睁大眼勾起嘴角一脸反派笑的兴奋模样。 可是当那只手几乎粗暴对待你、他在亲吻之外却闭上嘴几乎抿起来又皱着眉的时候,你明明清楚地知道身为琴酒的好朋友他不会需要…但不可抑制的、从心底漫上来的在意和心疼让你完全无法再想其他,拥抱和亲吻——是你所知道的、理应能有效抚慰点什么的动作。 贫瘠思绪里为数不多的、却想要做了能安慰到对方的…… 你知道或许是你自己的滤镜和愧疚导致这样的想法,但你完全没办法视而不见又装作不在意。 你抱得愈发紧了。 他的手覆上你的后颈,用力—— 你分不清他是想推开你还是想抱得更紧。 但这都没关系。 “阵…做吗?” 啊——zuoai做的事也是……或者只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吧。 想被注视的、被渴求着的欲望膨胀,你退开些许距离,酒后发软的腿变换动作之际、臀部不经意蹭过了他的两腿之间。 明明被蹭到重点部位的是你的好朋友,但你却被那触感沿着好似变得酥酥麻麻的神经传到大脑,你控制不住又喘息出声。 身体像是yuhuo在烧,尾椎骨莫名发痒。 “……”你好像听见了他唇齿间漏出来的哼声,压抑着般轻轻又不甚明显,你垂下视线,他皱着眉。 指节蹭上他的眉峰,“唔嗯…”他的手却又凑到你的颈间,你仿佛根本不记得自己刚才被掐得呼吸都被支配的样子,又或许你觉得无所谓甚至有些喜欢,你动了动身体、几乎坐在他身上,将脖子送到他手里,靠得越来越近。 而他的手直截了当地抓住了你的弱点。 啊、没错。 他**把你的易容给掀了。 他怎么这么熟练,你喘着气呆愣在原地,看着他把东西向后面随意这么一丢。 “呼…”你先被摘粉毛再被掀面具是吧,有事吗两位哥哥jiejie们啊—— 莎朗会帮你易容得更完美可琴酒他可以吗?! 啊? “…、要弄回去超麻烦的好吗?”被迫露出本来样貌的你人都还坐在他身上,脖子上被掐得几乎发紫的红痕露出来,眼尾晕红一片连着脸上也红彤彤一片。 他的指尖仍旧冰冰凉凉、蹭过来按上眼周,你觉得眼睛都被压得酸酸涨涨,微微闭上眼、“哈…”他又摸上轻轻颤着的眼皮,仿佛隔着层皮都要用力按到你眼球似的触感让你的睫毛也不自觉哆嗦起来,泪水自眼角滑落。 “痛…”被按着一只眼睛睁不开的感觉不太好受,眼泪沾湿一片、眼睫都要凝在一起了。 你拽住他的手拉下来,眨眨眼挤出几滴泪才将面前勾起唇角笑起来了的人看得更清楚。 虽然那不是世间普遍意义上可以被称之为美好的笑,甚至完全相反——那就是神经质般疯子一样的笑吧。 他笑得挺猖狂,像是要将你吞吃入腹,“张嘴。”不是闭嘴就是张嘴,你都不知道好朋友他是不是词穷了,开始怀疑人生。 可你看着他,心甘情愿听从他的话语、顺着他的意,启唇间不经意尝到了眼泪的咸湿味道。 “唔嗯、…”但你没想到他的手指突然堪称粗暴地贯进来,一下子捅进深处近乎抵到喉咙口、“呕、呼姆…”你几乎立刻想起了之前醉酒后返上来的酸意,你可不想真的吐在他的身上啊—— 你哆哆嗦嗦用力拍打那硬邦邦的手臂,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泪意上涌,眼前又一片模糊,那两根手指却在你的口腔里激烈抽插起来,干到更深处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恍惚间你居然还诡异地觉得有一丝爽。 ??? “唔噗、呼…”他好像全然不顾你几乎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惯常握枪的手掐上你的腰。 你这次提前察觉到了什么,微微颤抖着的手覆上了那只似乎又要扒掉你易容材料的手。 “咕唔…噗哈、不可以!再扒就恢复不回去了…唔!呼…”偏着头短暂脱离了那激烈的抽插,勉强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就又被那近乎苍白的修长手指口爆了。 明明应该很难受的、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对待都会仿若全身都被莫名快感缠绕延伸…… “没事。”他在没事什么,他没事你有事啊—— “咕唔……”他的手指夹着你的舌头玩弄起来,你根本合不拢嘴,翻搅间唾液淌落唇角,“哈啊……”你报复性地用牙尖磨了磨毫不客气在你你口腔里动作着的侵入者,却又被两指分别顶着舌面和上颚、嘴被强迫性地撑得更开。 又滑到舌下夹蹭起来,黏黏腻腻麻麻痒痒,唾液不断分泌、他的手指都被裹得一片湿润。 你坐在你的好朋友身上被手指cao着嘴,抓着那只作乱的手臂眼里含泪。 屁股下的—— 哈、他硬了。 你弯起眼笑,臀下抬又落,满意听到他的闷哼声,你开始调情般微微蹭弄那被黑色包裹看不清原本模样的地方。 他的手指又一次抵住喉咙口,可这次你却用舌尖缠上去舔起来。 “咕唔……哈、”你好像很得意,两腿分开几乎要勾到人身后的坐姿让你居高临下看着你的好朋友,“呼嗯……你硬了、阵…”叼着那任由你动作的手指,又因为他手大所以明明看上去修长实际上含进嘴里只觉得又粗又大又长,些微茧子糙涩磨得舌面一片酥麻发痒,cao进深处的时候几乎把里面都撑满了。 你本觉得你很有气势,如果你没有在语罢嘿嘿笑了一声的话。 现在你觉得自己只是想个想色色的醉鬼,一点都不帅气…… 唇齿间啾啾亲吻起他的手指,垂下眼对上银发的他同样盯着你的墨绿色瞳孔,“用嘴帮你?”虽然你也想爽,但来日方长? 主要在这车里做,你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希望亲爱的阵君没有发现你对他爱车的腹诽。 “好啊、”他压下你的头,你顺着力道趴下去蹲跪在他身前,被他按在跨间。 鼻尖都顶着那一坨,几乎嵌进去严丝合缝到呼吸都有些受阻—— “自己舔。”说出了你想要听到的话。 你的脸隔着裤子抵着好朋友的唧唧,抬眼看他,现在轮到他居高临下望着你了,那双极具压迫感的眼眸在银色刘海的遮掩下显得更为阴森,尤其是还在没什么光线的车里…… 可还是很帅。 你深吸一口气,既然你的好朋友刚洗过澡,那不是超级适合做这种事的吗—— 虽然你也不是不能接受满是硝烟味的他,但洗完澡确实不一样……还挺香的。 耸着鼻尖开始嗅嗅的你看起来好像是个变态,但他明明也很享受、 覆上爪子就要解开他的裤头,却又被他抓住了。 “哈、用嘴脱。”低哑沉冷的命令声让你更加兴奋,他把你的两只手都紧紧攥住拽到背后,你试了试、确定了是真的挣脱不了一点。 你的好朋友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你的下颌,还有些凉,你发誓要让他热起来! 燃起来了! “呼……”你对着那里吹气,瞅着他又蹙起来的眉头,“阵…”咬住那块微微被你洇湿的布料就要拉下来。 “——” ? 谁的手机在震动,你瞥了眼,哦、是你的好朋友琴酒君的。 他都还攥着你的腕,另一只手却离开你的下巴摸出了手机。 你不动了,把自己半张脸都埋进他的跨间。 “继续、”他这么对你说着,那双自重逢后就没怎么离开过你的墨绿色眼眸移开了视线。 手机的荧光打在那张脸上,你看见他的眼睛里都是反光。 那里面好像暂时没有你的身影。 你没听他的,垂下眼还是没动。 他好像很快就看完了信息,你听着他将东西收起的动静,又去看他。 他笑了。 邪肆的、与你无关的。 “老鼠?”你嗓音低低,郁郁然再没什么兴致。 “嗯。”他低下头看你,你却不再想对上那双眼睛。 他的银色长发顺滑,又垂下几欲落在你身上与你交缠,你用鼻尖蹭了蹭那处鼓胀,挣了挣手腕。 他顺着你的意松开了你。 你直起身子,依旧能清晰感知到他重新投在你身上的视线。 “你去吧。”重新获得自由的双手伸到后面拿起刚被他丢远了的、代表着你新身份的易容面具。“别受伤了。” 虽然你知道他很强。 虽然你希望他别去,希望大家都别受伤,希望端了这个辣鸡组织。 虽然你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辣鸡组织三番两次阻止你和好朋友亲热! 全鲨了啊啊啊啊—— 指尖滑过脖颈上他留下的痕迹,拿好自己的东西就打算推开车门出去。 “你现在住哪?”他状似在意的声音传入耳中,你没回头。 有什么好问——反正也能查到的吧。 “没地方住,正打算找呢。”他没尝试挽留,你也没再打算留下。 哈…… “拜拜哦阵君。”关门转身一鼓作气,硬气(?)得一眼都没看你的好朋友,几步路边走边擦去唇边湿痕、他的味道…… 从怀中掏出些工具又重新把易容粗糙整上,你准备找个盥洗室整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