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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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谣送给他的领带,薛燃第二天就戴上了,是辛谣亲手给他戴的。 薛燃说每天给她送花,就真的每天都给她送。玫瑰、雏菊、百合,什么花都给她送过,后来知道她最喜欢郁金香,就天天送郁金香,不同品种的。 但鲜花的保质期虽短,也有那么个几天,到后来家里实在放不下了,频率就从每天变成了一周一次,总之家里天天都萦绕着花香。 跟薛燃谈恋爱和跟覃聿鸣在一起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薛燃像是把她当孩子一样宠着,会哄她睡觉,给她擦头发,把她冰冷的脚捧在手里取暖,抱着她一起看脑残剧。 在一起后,辛谣才知道,薛燃是会下厨的,而且厨艺还不差。 薛燃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会主动给她报备行程,分享他工作上发生的趣事,信息做不到秒回,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她总能知道他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他出门会牵她的手,会把她裹在他大衣里亲她,会光明正大的跟别人介绍她是他的女朋友。 辛谣感觉自己像是泡在蜜罐里,甜得她做梦都在笑。 他们会在每一次看向彼此都带着爱意的眼神后热烈的接吻。 辛谣被薛燃压在沙发上,她双手勾着对方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炙热的深吻。 电视里还在放着泡沫剧,音量不算小,两人却自动屏蔽了般,所有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 薛燃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微微上抬更方便两人接吻。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肢,隔着衣服轻轻的摩挲。 辛谣身体里泛起细密的痒,她本能地磨了磨腿,一只手从薛燃的衣服下摆探进去,去摸他块块分明的腹肌,结实又guntang的触感让她下面更加湿润。 手指从裤边鬼鬼祟祟的钻了进去,隔着轻薄的布料摸到壮观的鼓起,正要去握,却被男人的大掌抓住,从那温热的空间里带了出来。 辛谣睁开眼,水润的眸子带着委屈。 男人却是温宠一笑,抓着她的手亲了亲,说:“乖,不晚了,该睡觉了。” 极力克制的嗓音下是涌动的欲望。 薛燃将她抱起来,往她卧室走,给她盖好被子后又亲了亲她额头。 “晚安,谣谣。” 灯光暗下,门被带上,安静的卧室内只有浅浅的月光,将床上的人照出一片凄楚。 他们已经在一起一个月了,明明还在热恋,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却还是分开睡,亲密程度也只到接吻。 他每次亲自己的时候那么热烈,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却从来没有下一步动作,即使她表现了想要的想法,却每次都像刚才那样打断她。 明明,她也感觉到他的欲望。 可是为什么,他却不碰她。 辛谣盯着天花板,鼻头和眼眶逐渐泛红。 薛燃半夜忽然醒来,恍惚了一瞬。最近欲求不满睡不太好,经常半夜无端醒来。他正想伸手去拿旁边的水喝一口,却听到旁边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他向旁边看去,一个黑漆漆的人影靠在自己床边。他吓了一跳,赶紧打开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盖过黑暗,映照出辛谣一张满脸都是眼泪的伤心小脸。 薛燃慌了神,立马坐起来,将蹲在地上的辛谣扶起来坐在床上,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心疼的问:“怎么了谣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辛谣只是看着他一个劲的哭。 “谣谣,宝贝,别哭了,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薛燃又急又心疼,只能耐心的哄。 辛谣看着一脸焦急的男人,哭泣未停,语气凄楚的问:“阿燃,你是不是,嫌弃我。”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怎么嫌弃你,我爱你。”薛燃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将她新涌出来的眼泪又擦去,轻哄:“乖乖,不要胡思乱想,我很爱你,不是谎言。” 辛谣却像是没听进去,而是带着崩溃般的嗓音问:“那你为什么,都不愿意碰我……” 薛燃梗住,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他苦笑,解释到:“不是不愿意碰你,谣谣,事实上我想要你想得要命。” 每晚硬得疼,早上起来内裤就没有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从来不更进一步,为什么每次都要打断她。 辛谣不懂。 “我是怕你后悔。”薛燃将她纷乱的头发撩过去,温声细语的说:“你从来都没有放下对我的感激,即便是你答应了,我也不确定你是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还是只是为了弥补我什么。辛谣,我会想要亲你,抱你,跟你zuoai,是因为我是发自内心真心的喜欢你,爱你。所以我希望你也是顺从自己本心才答应我在一起,这样,你跟我做亲密的事才会真的觉得快乐。” “不是的,不是的阿燃。不是因为感激,也不是为了报恩,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辛谣扑过去抱着他,边哭边说:“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从来都不是因为想要还你恩情。我想要跟你牵手,想要跟你拥抱,想要跟你做尽一切亲密的事,因为我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总是对我无底线的包容。阿燃,阿燃,我想要你的爱,你给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薛燃感觉心里有烟花炸开,盛大的、璀璨的。 辛谣满脸湿漉漉的,亲他的时候他尝到咸苦的味道,却像是催化剂一般刺激得他多巴胺泛滥。 他将人压在床上,抓着她作乱的双手压过她头顶,隐忍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狠厉:“谣谣,做出了这个决定就不能后悔了。” “不后悔,我永远都不会后悔。”辛谣笃定的说,无比坚定的看着他说:“阿燃,我爱你。” 心脏像是打了气胀到一个濒临界限的程度,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他在这种胀痛感受到无比膨胀的愉悦。 “我也爱你。” 他敛开柔软的笑,低头吻她。 两人都久未经历性事,可在面对心爱的人,一切都显得那么水到渠成。 当辛谣手握住薛燃的欲望时,才惊觉那里比她想象的大,她预感自己可能会受伤,可对方是薛燃,她愿意去承受那点痛楚。 薛燃在情事上和他人一样,极尽温柔。辛谣蜜xue窄小,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他也不敢贸然进去。他忍者欲望的胀痛,前戏做的很久,用手和嘴让辛谣足足达到两次高潮后才将自己的yinjing送了进去。 相结合的一刻,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紧致的甬道被极大的撑开,他感觉到辛谣的不适,一边亲她一边揉阴蒂,帮助她放松。辛谣却将双腿紧紧攀附在他劲腰上,软着嗓子催促他快点,用力的cao她。 被欲望挟持的男人可听不得这些,尤其对方还是驻扎在自己心尖上的人。 薛燃掐着她的腰抽送起来,刚开始还能克制着速度和力度,到后来凶猛的直将人cao得身子和呻吟都在颠簸。 “啊——不、不要——” 薛燃听到辛谣受不住的尖叫陡然清醒,以为弄疼了她立马停了下来,被情欲染红眼眶的眸子带着担忧:“怎么了谣谣,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就要淹没而过的快潮瞬间消失,辛谣仿佛从云端被急速拽落,怅然空虚接踵而至。 她红着脸,眼眸闪烁着,声音细弱磕巴:“不是,我,我就是,那个——” 薛燃看着一脸娇羞的人,瞬间明白过来。 不是因为弄疼了而不要,而是因为太舒服了而不自禁的表达。 他将人抱起来对立坐着,一面深顶一面嘬着她耳朵说:“幺幺,舒服吗,喜欢吗,想要吗,把全部的我都给你,好不好。” 辛谣只感觉自己身处天堂,快乐得如梦似幻。 旁边还有薛燃,对她笑得好温暖。 原来两情相悦的人zuoai,是这样的美好。 那晚以后,辛谣就搬到了薛燃的卧室。两人每天都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也许是因为热恋期,两人zuoai的频率也挺高,尤其是周末,经常不管不顾的做到深夜,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竭。 日常生活还是一如既往,薛燃白天去上班,辛谣就在家里打理好家务,做一桌香喷喷的晚餐等他下班。 辛谣用勺子舀了一勺红烧牛腩的汤汁尝了尝味道,刚放下身后就贴上一具暖和的身子,柔软的腰肢被男人勃劲有力的胳臂圈着。 “好香。”薛燃在她耳边叹了声。 “香吧,我顿了好久呢。”辛谣乐滋滋的说。 “嗯。”薛燃枕在她肩窝,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嗓音低低的:“我是说幺幺好香。” 辛谣浑身忽然过电一般麻了下,手上的勺子都要拿不住。 她红了脸,小声的嗫嚅:“我,我还在做饭呢。” “嗯。” 薛燃哼了声,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微热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肌肤。 酥酥麻麻的感觉扩散来,辛谣声音有些发颤:“阿燃,今、今天就别了,下,下次可以吗……” “嗯?”薛燃发出一个上扬的音调,在亲她的耳朵后方。 辛谣感觉整个人都没力了,尽力保持着镇定,说:“这里还乱着呢,不方便的。下次,下次没做饭的时候,我们再在厨房,行吗……” 薛燃一顿,偏头看向她,眼眸有些晦暗,问:“什么时候?” 辛谣抿了抿唇,小声的说:“周、周五?” 薛燃弯了眉眼:“好。” 他只是想亲亲她而已,并没想到那方面去,他的幺幺倒是想的比他荡漾。不过既然她提了,他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真希望周五快点到来。”薛燃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飘摇,带着蛊惑的意味:“我的小厨娘。” 辛谣差点腿软得摔倒。 吃饭的时候,辛谣忽然问了句:“阿燃,你老家是哪里的啊?” “C城,怎么了?”薛燃回到。 “哦,没什么。”辛谣抿嘴笑了笑,说:“就是觉得你们那儿的口音还挺可爱的。” “口音?” 薛燃疑惑的看着她。 他虽然是C城的人,但来S市已经十几年了,自认是没什么口音的。 “你自己也不知道吧。”辛谣要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有些得意的笑着,“我的名字是谣谣,二声,可你经常都是叫的yaoyao,一声,是你们那边的口音吧,嘿嘿。” 薛燃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笑了笑,没有反驳。 夜晚,辛谣在高潮的快感中颤抖,模模糊糊之间,他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的、带着笑意说。 “幺幺在我们那儿,是心肝宝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