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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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不喜欢我抱你,那我还非要抱你不可了。”陆鹤南一把将纪文亭抱了起来,进了电梯,朝餐厅走去。 纪文亭想拒绝也无力拒绝,只能由着他抱,身体却是有些僵硬,双手也紧紧攥着。 太阳已经落幕,天际犹有残红,霞光明灭。 随着斜阳的余晖也渐渐退去,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黑夜来临。 日升月落,光照亮的地方和黑暗无光的地方一样多。没有永远的黑暗,也没有永远的光明。 两人到达餐厅,林管家给人拉开椅子后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这个距离把握得非常好。 平时陆鹤南没什么事的话别墅也就他们两个人在,陆鹤南不想纪文亭见到其他不相干的人。尤其是有前车之鉴在前,所以之前就吩咐过让众多的佣人在这个点离开,因此纪文亭一般也见不到之前的人。 这个点只有管家和做饭的厨师。至于其他人,没吩咐的话一般也是不在纪文亭眼前晃悠的。保镖倒是加强了一倍,明面上的人多了好些个,暗地里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想到这的时候纪文亭冷笑一声,嘴边带有一丝嘲意,也不知道是在笑谁。 陆鹤南听到了纪文亭的冷笑,眼睛都没移一下,没当一回事。将纪文亭放在铺有软垫的椅子上,以免人不适,拿起面前的手帕很自然的给人擦手,两人开始用餐。 餐后,佣人端来了甜点和饮品,纪文亭喝了两口茶。不等吃完饭一直看着他的陆鹤南行动,纪文亭自己擦了擦嘴角,端着茶起身往客厅里的沙发走去,动作很缓慢,有些不自然。 陆鹤南确实是挺喜欢照顾着纪文亭的。不论从什么方面来说,他反而巴不得纪文亭一直被他照顾,依赖着他,最好让人离了他就不行,省得老想着离开他身边。 他确实动过要将纪文亭的双腿打断的想法的,让人哪都去不了,他那时远赴海外,在一个很小的小镇抓到人后,手中对着人的枪怎么也按不下去。他舍不得,也怕他疼,毕竟那是他唯一珍之重之、连在床第之间都舍不得欺负的太狠的宝贝啊! 所以就折中了一下,将人给关了起来,关起来就好了,那就不会整日想着逃跑离开。只有他能触碰他,疼爱他,甚至和他融为一体。 他是如此热烈、疯狂的爱着这个人,想把人吃进肚,融进骨,让这人的眼中只有他一个。 陆鹤南刚坐在纪文亭旁边,纪文亭眸光里冷光泠然,将手中价值不菲的杯子随意置在一旁,起身就要走开。 “怎么,又想自讨苦吃?怎么不长教训呢!”陆鹤南看到纪文亭起身,就这么不想和他在一处,脸色冷肃,眼眸微沉,视线冷厉,一把抓住纪文亭的手腕, “不想好好在这坐着,想去哪?你是不是还想躺着?也好,反正下午你也没喂饱我。”陆鹤南逼近纪文亭,贴在人耳边有些恶劣的说道,近乎平缓的语调,让一向平静无波的人都想发怒。 “滚,陆鹤南,你个牲口。”纪文亭原本冷漠的面孔一下就变了,想拽回自己的手,手上的青筋都有些凸起来,也不知是用力过度还是气愤不已。 第三章 还疼吗? “学聪明点,纪文亭,你哪都去不了,只能呆在我身边。”说着说着,陆鹤南的语气骤然低沉。 纪文亭眼中满是屈辱,身躯微颤,沉默不语。 男人手中微微用力,一把将纪文亭拽到沙发上坐下,纪文亭一挨到沙发五官都皱起来,彷佛受到莫大的痛楚一样。 陆鹤南连忙扶住了纪文亭,让人靠在他身上,语气带着些心疼:“还疼吗?”问完后将细碎的吻印在纪文亭的手腕上,手顺着纪文亭的脊背抚摸,像是让人顺气。 陆鹤南直直地盯着纪文亭,看着纪文亭因痛楚皱起的五官,眼中深处有一丝歉意。自己刚刚的动作已经放轻了,可这人就像个易碎品,方才他抓着的手腕这时已经红成一圈了,和在外露出的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格外显眼。 纪文亭听到后没说话,也没再起身离去,低下头的表情意味不明。他每天都在想着离开,离开这个陆鹤南和他的「家」,这个以陆鹤南之爱为他打造的牢笼。 —— 陆鹤南看着正专注在看电视的人,想着这人生的真好看,从没有一个人这样让他心动,就是性格冷了些。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对方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想到这,眼神不由犀利起来,冰冷阴沉,像是铺了一层寒霜似的。他想起了某个和纪文亭关系颇深的人。 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陆鹤南的思绪,响了几声过后陆鹤南接通了电话,是他的发小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张伏。” “对,我在家。” “那就直接把代理权......”声音慢慢变淡,然后听不见了。陆鹤南走远了些,以防打电话的声音影响到纪文亭。 纪文亭有一张俊美容颜,五官精致,肤色瓷白,精致的面庞像是造物主一笔一画精心雕琢而成,嘴唇稍薄,就是面色没有血色,透着一股不健康的苍白。而平时没有表情的时候,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清冷淡漠。只让人远远看上一眼,就让人为之失神,心颤到狂跳不已。 陆鹤南打完电话回来时,见人不在客厅了,去花园看了一下,也不在,于是便朝纪文亭的画室走去。果然,人在画板前动手画着什么,沉浸在他的画作中,冷峻的面容在画室迷离的灯光下透出几分孤冷和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