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_tr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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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在朴道赫离开后一年半。 SideA、B指卡带两面。 徐时宇 Side A 他没有养胃我说真的。 “哈……咳………….“ 腿间的人虚握着他那根半硬不软的性器吞吐着,照这么长的时间挑逗,却爽不到能够顺利插入的程度。 徐时宇手指习惯性的拽着身前人截短粗硬的发根,胯下的人也没有不满痛呼,只是更做讨好状似地用发顶蹭了蹭他的手掌心,眉睫和他的耻毛交错相碰,却丝毫勾不起人心痒难耐。 他呼出最后一口烟气,油没了,该添新的。 “算了……我们今天别做了,你也别这样一直跪着膝盖疼。“ 他推了推身下的人,示意他起身,把疲软无感的柱身从他嘴里抽出,rou头上盈满了晶亮的口水,像情动分泌的爱液,可那上头连束青筋都没有暴胀。 “时宇哥….是我做得不好吗…?” 那人抬手用手背抹了把嘴角旁裹着的涎水,他含咬了这么长时间当然也难受,不过更多的是心里觉得不快,他这样不差的皮囊,吊着两汪水色的眼眸抬头望着男人、舔舐着他的性器,可男人却连耳鬓都晕不开一点绯色,只是仰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一口一口地吸着烟。 他毫不动摇的神情姿态如同冷漠的拒绝。 “…..不是“,徐时宇抬手本来要抚上他的头顶安慰一下情绪,却堪堪在那距离间收回了手,刻意保持的距离感像是突然刺激而炸的火药引线,那人像憋不住一晚上的委屈,愤懑着突然起身,撞开他的肩膀,拾起自己撒了满地的衣物,回头瞪一眼摔在沙发上还算穿戴整齐的徐时宇,摔门而去。 徐时宇甚至低着头连望他一眼都不施舍。 …….第几次了, 找着身量和身材厚薄与自己相差不大的男人,徐时宇喜好的类型一成不变,他玩的刺激,就算长着张姣好精致的面容,那些床伴们也都是为他粗暴的性取向慕名而来。 但他现在名声应该是越来越不好了,总是在中途送人离开。 因为他无法完全投入享受。 徐时宇叹了口气,也无意去整理跨间推着的裤头和拉链打开的布料,他像突然放松、又像找寻安慰,歪倒侧着身子圈在沙发上,手指抠弄着坐垫几不可见的线头封蜡。 良久,如习惯性的,他打开屏幕,投影播放机台到布幕上。 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这電影从一年多前就待在他的片單里,桌脚旁还横着碎裂一半拿來收藏的碟片盒,說來好笑,這片也不老,但他以前却非要留着播放碟,即使根本用不到。 他对这部电影已经很熟悉了,已经重复播放到令人乏味的程度,每次在和其他人zuoai失败的那天他就会突然提起兴趣要看,但他又不看全,只是不停地按着快转键,直到播映最后十几分钟的地方。 ……..第几次了, 那天他在和朴道赫zuoai,后面的片段只能靠断断续续的台词拼凑出大概,虽然他们两个没有任何一人专心在聆听,而最后剧情情节接不起,他们的两颗心也黏不到一块。 “——I’m sorry, I’ve said I’m sorry.” 电影里的男人说着, 这是徐时宇在完全陷入和朴道赫交缠的情欲前听见的最后一句台词,后来他每次在回想,总猜测这部电影应该要是悲剧收场。 是啊,都已经疲惫到这个程度了,就此放下才是最好的,最好是及时止损。 但不是的。 最后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在最后的几分钟前还是对着彼此笑了,笑的无奈,他们也许是决定仍要回到彼此身边,即使清楚不断的争吵和偏见会带他们走向不幸。 原来是这样啊,算Happy Ending 吗? 徐时宇想。 但他其实每次都没有看到最后一秒,就最后一秒,他根本不要去想最后一秒。 他闭上眼睛,电影蓝橘交杂的滤光晒在身上,他又一次在这个沙发上睡到天亮。 朴道赫 Side B 他也没有养胃没有皂械我说真的。 “嗯嗯嗯…..!好深…….啊…….“ 刺绣沙帘的花纹被月光透射,落印在大床上驰骋着的男人精壮的上身,他饱满小麦色的手臂肌rou拢着身下人细软嫩白的腰肢,那人扭腰摆臀的浪叫,交合处泥泞着喷溢在床上曳出一摊水痕,随着男人发狠的动作,浪荡的拍打声充斥着卧房。 “…..哈…好爽….这才对…..shuangsi了……嗯….” 朴道赫一手捋着汗湿的红发向后,他紧紧掐着身前嫩白摇晃的身体,毫无怜悯的贯穿捅破着,像一个非人的玩具那样使用。 他来国外之后终于愿意让精神科医生调剂了心病,吃了药控制应激反应道几乎不影响生活,一切安定之后保持着尝试的心态,他反正本来也就喜欢性爱,便随意去少人落座的高级酒吧里钓个人回家。 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障碍,但随时间埋没也好,他刻意隐藏欺骗自己也好,他就像恍然大悟一样,又再次投入有性关系的生活。 “哈……嗯….轻点..慢点啊啊啊啊……” 趴着的人被他弄得浪叫,爽的腰塌陷着直不起来,这里的零看起来都经验不少,把茎身塞入他们屁股里就会放松用肌rou细密包裹上来,抽出时又环环夹紧不放他走,一缩一放,又会叫好听的,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爽的头皮发颤。 对,就是这样,徐时宇算什么,我没有徐时宇也可…. 想到这里,他跨间埋入rouxue里的yinjing疲软了几分, “嗯……欸..?..你,你射了吗,你怎么没有先说…….” 身下的人背过手就要朝xue缝里探,握着朴道赫的柱身就要把自己的屁股往前挪,却被朴道赫捏着腰肢塞回去,用力的劲让半勃但尺寸仍可观的性器一样进到深处, 惹得他低低的尖叫着小腹抖了一下,冷汗都要沁出。 “…..啧,没有”,朴道赫无端想起那人烦躁的很,他执意要那些回忆抛在脑后,不管身下人因为放才重重刺激那一下的不适便要继续开始动作,像要把那roudong当一个自慰套般想办法让自己重新硬起来,却未果。 他看向趴伏着的脑袋上和那人相似的栗色短发,眼神突然发狠,伸手就着发梢就抓起那人的头向后拽, “啊!…” “你看着我!回头看!” 那人虽然脸上布满疼痛扭曲和性事淋漓的涨红,此刻却睁着一双沁着水光和恐惧的眸子望着他,顺从的靠在他胸膛上。 上挑的眼尾,薄薄的开扇的双眼皮,向着尾沟延长的的下睫毛,浅褐色的瞳仁….. 太像了,但却又漂亮不及他万分。 那人闷声不敢喘大气,却明显感觉朴道赫钉在他xue眼里的rou茎硬了几分,欣喜又畏惧的就要缓缓的前后摇臀抽插,讨好似的张着手抓挠他绷紧的大腿线条。 但没几下他就被朴道赫推开,毫无尊严的面朝下倒在床上,额头几乎撞进床头的饰版,他既惊讶又恼怒地回头,却只看见朴道赫披着浴袍留给他一个背影, “算了,你走吧,今天没心情。” 喝了酒都还能找着眉眼这么像的人,他什么时候才能脱离。 无视房里传来的怒骂,和一阵阵慌忙的脚步及用力的摔门声,朴道赫径直走向客厅,拿起一罐冰水灌了几口,又暗骂自己是疯子,在这么冷的天喝凉的。 他仰躺在沙发上,胃里传来的凉气让他酸涩的不适,他拿起随手挂在一旁的开襟毛衣盖在身上,像他刚到这里失眠的每个夜晚一样。 那毛衣不是他的,他的主人在海的另一侧。 他抓了一把那软糯的布料,指尖没入的程度像要把上头的味道织进手里,其实那上面已经残存无几,只不过他还是如饮鸩止渴一般把自己的鼻尖和嘴唇埋入掌心,胯下yinjing的rou头抬起,但此时他不满足于抚慰前面,那个人,那个人教他他的性器官在后面。 朴道赫缓缓伸手向那已久没被开拓的后xue,紧密的皱褶藏着rou缝,他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用口水濡湿了几下就难耐匆忙的往那嫩rou里捅,却好像怎么都不够爽,手指勾着在甬道里又勾又转,用力的辗压里面敏感脆弱的肠rou。 他应着自己粗暴的动作喘息着,也低声吟叫着,抬手把开襟毛衣的一角塞进自己嘴里,朴道赫揉捻着自己rou道里的敏感点,他颤抖着双眼翻白, 不够,怎么都不够。 后半夜他把毛衣的两只袖子披在肩上,落下的袖口绑紧自己的脖颈,他一次次拉紧,开襟的毛衣像一个能肆意深埋的拥抱,让他几乎不能喘息,他身后一片泥泞,小腹也喷满jingye。 还是不够。 他都要啜泣起来,还是自残一般的用力粗暴的侵犯自己。 到最后他就这样蜷在沙发上,本来绑在颈上的毛衣缚到了双手腕上,他就这样把自己绑着,一双饱满的rou腿内侧蹭着已经软了的性器,腰际也因高潮不止而酸软颤巍,他只是无神的望着眼前手腕上的毛衣扣子,胸前第二颗。 朴道赫把自己的额头轻轻靠上去,终于疲惫的阖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