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与羊(微H:手交)
书迷正在阅读:桃色风流按摩馆、我在修仙界给大佬当炉鼎、合欢传承之解锁美人图鉴的我拥有整个后宫【乡村奇艳/修仙】、发情秘书:勾引总裁计划、娇媳、瑟瑟合集、【第二部】黑化男主拯救中【快穿】、锦瑟、宋先生的傲娇学霸
柯莱特很早就发现一个规律,权利往往属于最有野心的人,而非最有能力的人。于是,如果她察觉自己对一样东西有五分喜欢,就会习惯性地展露十分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抱歉?”她的altar boy把声音压得不能再低,假装没有听清楚她的小小请求,原本停留在脖颈的红晕迅速向上爬。 “你听到了的。” “在这里?” “怎么,你硬不起来吗?” 柯莱特确认他能看清她眼里的挑衅,借着他那一瞬间的失神和愠怒,她的手已经藏到他的袍子下面去,紧接着又拿出了多年街头生活的看家本事——溜门撬锁。虽然这次不是真正的门锁,她还是成功抓在他后悔之前突破重围。 柯莱特先是试探性地用手指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从yinjing根部轻轻向上滑过,像个礼貌的好女孩儿那样。但在感受到他灼热的、几乎要完全充血勃起的柱身后,她就干脆地拉下了最后一层障碍物,也完全不再担心了。 她的掌心贴近收拢,从根部温柔地包裹住他赤裸的性器,然后借着这锚定物的巧劲把自己拉得离他更近了一些,让手腕躲在他身前的圣餐银盘后面。 伴随着她又拉又扯的小动作,柯莱特隐约在神父平缓的讲经声中觉察到了他竭力压下去的闷哼。她的余光能看到他的太阳xue在跳,于是干脆顺着那挑战人神经的脉搏节奏转动手腕,让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拨动柱身,然后以一种刻意折磨人的速度,把细嫩的掌心缓缓摩擦过最是敏感的冠状沟。 埋首于祭坛布道的神父讲到了耶稣向撒马利亚妇人讨水的故事,“人若喝神子所赐的水,就永远不渴……” 柯莱特虽然神情端正严肃,但其实完全没有在听,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了她的新发现上——她的altar boy似乎紧张得一直在咬牙,腮侧的一小块肌rou随着她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一鼓一鼓,而他漂亮的蓝眼睛里翻涌的怒火和欲望让柯莱特更兴奋了。少女的掌心被yinjing的灼热侵染,坏心地掠过顶端的小小裂口,让透明的粘液涂满指节,再用润滑充足的指尖在裂口附近游移,又轻轻按压,像是要把那些因过度兴奋而分泌的粘液都堵回去。 “神子所赐的水要在他里头成为泉源,直涌到永生。这是因为上帝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留了一个空处,唯有神能填满……” 柯莱特从一开始就能明显感觉到少年的性器尺寸可观,至少她躲在圣餐盘后的手腕已经有些酸了。他看起来长得又高又结实,即使是坐在那里也要比她占用更多空间,他的鼻梁也又挺又直,柯莱特很想知道坐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因此,在如此种种综合分析下,柯莱特是真的没料到他会射得这么快。 当神父的诵经声讲到“填满”什么东西时(原谅柯莱特根本没注意听),她发现掌心的性器居然变得更烫更硬了。伴随着一阵比她心跳声还快的颤抖,yinjing顶端那狭窄的裂口里喷涌而出比之前的粘液更温热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射在她的手心里、手背上、指缝中,没有落下一寸干净的皮肤。 她不知所措的食指还在裂口附近摩擦,又一时冲动,指腹堵在喷射的出口按了一下。柯莱特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没用力,但坐在她旁边的少年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小腹的肌rou突然紧绷,连带着他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蜷缩了一下。即使他很快又挺直背脊,那额角散落的深棕色发丝似乎已被汗水沾染。 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柯莱特今天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冒犯他了。只是她不知是因为发现了他早泄的毛病而愧疚,还是因为没能让他痛快射出来而遗憾。 很快,她就因为这份淡淡的心虚尴尬起来,尤其是她的手还在他的裤子里。 “我……呃……对不起?”柯莱特支支吾吾。随着她真心诚意的道歉,她好像看到对方腮侧的肌rou又狠狠抽搐了一下。唉,早泄嘛,谁也不想的。 但是,直到她的altar boy终于回过神来抬头望向她时,柯莱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湛蓝双眸中的怒火和yuhuo已经完全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平静,就连他脸上的红晕也悉数褪色,光线在他锋利的面部骨骼上投下或浓或淡的阴影。他还是坐在她身边,阳光的角度甚至都没怎么变换,他看起来却已经大不相同了。如果柯莱特之前看到的是他现在的样子,她恐怕是不会为了一瞬间的心动就下手的。 这世界上有狼,也有羊,如果一个人不确定自己是哪一方,那他就一定不是狼。柯莱特在今天之前都十分确信自己是狼。 她终于被那暴风雨前的平静激发了动物本能的应激反应,脑中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生平所有的恋爱经历,试图客观分析一下她刚刚惹上了怎样的麻烦——都说堪萨斯民风淳朴,他之前看起来又那么无害,按理来讲……等等,他也许是个处男呢?那有点情绪也很正常吧? 在她愣神的时候,一只过分有力的手捉住了她的手腕,虽然没有弄疼她,但也足以在皮肤上留下淡红色的指痕。他把她的手从他刚刚射完、还半充血的yinjing上拿开,用随身带着的干净手帕一点一点擦干所有乳白色的体液。 他的动作堪称贴心,但柯莱特觉得更不妙了,虽然她不觉得他会用简单的暴力解决这件事,但她打完人也是这么擦指关节上的血的。 在确认她的手看上去还算正常之后,他叠起那块已经不能用了的手帕,塞进了她外套的侧袋里。 “你平时这么随便的吗?”他问,语气平静。 “怎么会,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柯莱特习惯性地逞口舌之快。 但她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因为那双眸中的蓝色似乎更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