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夜庆帝捉jian太子,父子裙下争宠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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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 瘦弱的少年太子跪趴在女人丰腴的rou体之下,双手虚虚揽住她的腰部,整个头都埋在女人饱满丰硕的胸rou间低喘。 “您的胸怀,博大又香甜,”此时少男颤着殷红的小嘴,湿漉漉的口腔还沾满女人酮体的馨香,他如此赞美道。 平日里他读的是四书五经,看的是诸子百家,此时他却想把看过的所有yin词艳曲、春宫小图中的姿势和技巧钉在脑子里,来取悦她。 李云睿床笫上喜欢羞辱,他便心甘情愿化为床上性奴。 “主人 ,”他故意停下在女人胸乳舔弄的红唇,手指刻意滑过上方女人的rou体,“奴只愿成为姑姑床榻上的一条色狗。” 说话间,他偏偏身子,不让裤子里陡然变硬的性器硌住女人,可是面上痴迷的潮红渐渐爬上:“真希望——” “真希望可以成为姑姑裙下的一条狗,色色地跟着姑姑的气味走,哪怕被姑姑一脚踢开也是莫大的荣幸。” 他赤露着上身,下身依旧完好的穿着亵裤,和轻纱覆身的李云睿一上一下交织缠绵,犹如一对缠绕亲密的野蛇。 女蛇吐出甜蜜的信子,调笑道:“如此说来,承乾想必是本宫的一条好狗。” 女人饱满的身体,随着女人的接近向下,更加密不透风地朝含羞的少男袭来。 馨甜成熟的女香,滴滴答答淌水的女xue,征服了男人幼稚的性欲。从他渐渐硬起的男根,紧绷的rou体,满溢出欲色的眼眸,都被李云睿清透的魅力撩动了。 “不对。” 看着李承乾泛起情欲涟漪的桃花眼,李云睿神情微妙地一变,像是透过那纯洁无暇少年的眼眸看什么似的,冷冷出声,“你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能做本宫的狗呢。” 她用力揽着李承乾,狠狠咬上他的锁骨,“当狗的太子,不要也罢!” “不!承乾会如姑姑所念,当一个好太子的!” 太子呜呜哭喘着,也不知道因为疼,还是难过,眼含着泪水,嘴唇口舌和全身上下开始极力逢迎女人。 此时下边的他大喘着气,接受女人满溢出来的软rou,贪婪地用舌尖舔吃,用唇rou包裹,激起女人赞叹的呻吟和鼓励。 “唔——啊哈!” 女人唇齿间传来细碎的声音,似是快慰,似是满足,似是喟叹。 她遍体发红,双手紧紧抓住少男的脖子,声音越大,发力越狠,勒的李承乾细白的脖颈泛上条条红痕。 “啊啊啊——哈噫~” 姑姑是他的了,柔软的rou体,怜悯的心肠,智慧的心胸,此时都被他一一窥见,也只有他踩如此契合她的才略,她的仁慈,她无处安放的情欲。 带着饱胀的欣喜,带着如梦如幻的不敢相信,他期期艾艾地含住女人红透了的乳珠,再一次开口:“真想成为姑姑床上的性奴,每天被绑在姑姑床边的柱子上,只有都要把姑姑全身舔遍,弄得您满身高潮女水,我才能倾尽肮脏恶臭的jingye释放色欲。” “呵,”女人轻笑一声,笑颜如花绽放衬得似玉做的女体更加精致剔透,“既然如此 ,小贱奴,快来伺候本宫。” 他的手细细描摹过每一寸女体,细滑的指头挑逗起每一点情欲和兴奋,触电般的快感丝丝穿透女人神经,聚拢凝集成炽热的火团,教沉沦其中的长公主李云睿yuhuo烧身。 当然,年轻的太子也明显感觉到女人快乐的颤动,女体身下的他满脸红潮,暗中得意。他强忍着胯下的火热肿胀,打起精神吻上女人洁白美妙的rou体。 我会做的很好的,不比林若甫和燕小乙差。少男暗暗地较劲。 随着少男急切的亲吻掠过女人全身,女人滚颤的rou体泛起红晕,更向下地裹挟压迫处于下位的少年。 女人热烫的rou体最大程度包围着身量单薄的少年,就像一张甜蜜又迷惑的牢笼,给予怀抱散发暖意,却又暗暗隔着疏离的墙,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递过来一把利刃。 李承乾不怕突出的暗刃,对于他来说,姑姑此刻和他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十六年前的那次忤逆,教皇后囚禁在宫中母族势力近废。那时冷冷清清的景仁宫中,年岁尚小的太子身边连个伺候的太监都没有,无人关怀。 就在朝野上下疑心庆帝要废后时,刚被加封为馆陶长公主的李云睿便直言上书保住了皇后的尊位。太子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承乾”——“承继皇业,总领乾坤。” 这是太后和长公主极力争取来的太子之位,当然也有庆帝的默许。 哪怕这样,作为险些被废的太子,他的童年不如大皇子洒脱,不如二皇子得意,更比不上三皇子得宠。大皇子有异族血统远离皇位之争,戍守边疆无忧无虑;二皇子母亲淑妃学富五车,追随李承泽的文人数不胜数;三皇子母族富庶,宫廷采办有新上的物品都要先送三皇子处。 而皇后在宫中如同影子,疯疯癫癫。她心智被那场失败了的宫斗腐蚀了大半,时不时考问李承乾诗词,答不上来就哭哭啼啼地边打他边骂那些迷惑君王的狐狸精。 皇后不是慈母,庆帝更是严父。幼时他精心料理一只兔子的伤口,被朝臣当做什么似的拿来恭维太子“宅心仁厚”。可是,庆帝看着自己儿子屁颠屁颠捧在手心的兔子,也只是对朝臣冷笑一声:“为君者,心慈手软可是大忌!” 小太子兴奋的小脸耷拉下来。 兔子隔日便消失在景仁宫中。 事后皇后责骂他触了父皇的晦气,而他只是默默承受着母后的怒气和怨气,呆呆地想:兔子也该找一个温暖的地方冬眠,也许它只是跑丢了,去睡觉去了。 他脑子不聪慧,身子不勇猛,性子也不突出。哪怕一次宫人给他带错了路,他也着急忙慌的,好像犯错的是他自己。 因此,母后常常责骂他,父皇也常常无奈一笑,就连太监和宫女都知道他性子懦弱平和,总把他的事情放最后。 只有姑姑,每次见他,会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长信宫中,长公主教他如何制衡宫人和朝臣,教他如何应付朝堂和宫闱的冷箭,教他如何表现得像个体面的太子和儿子。 哪怕他呆看湖里面的锦鲤,姑姑她也不责怪,反倒会耐心陪着他一起坐成木头人瞅锦鲤,直到黄昏。 他渴慕姑姑馨香的怀抱,渴慕姑姑关切的神情,渴慕姑姑常伴身旁。他只是蜷缩在李云睿雌鹰一样宽厚的羽翼之下的可怜虫,贪慕她炽热的欢爱,卑微低贱地想象着姑姑自慰了日日夜夜。 还好,李承乾恍惚间想,还好姑姑不嫌弃他,收用了他这具处子之身。 他此时只是一心一意地用手,用唇,用舌来抚慰她,伺候她,让她快乐,让她陷入高潮的狂欢。 而随着女人一次次高潮,李承乾的性器支棱在紧绷绷的裤间蓄势待发,显然变得又大了许多。 李承乾未免有些羞涩地动了动身子,谁知那物的存在感越发强了,他只好装乖卖怯地偷看李云睿。 女人感受到身下勃起的异物,看着少男羞矜的脸庞,一面笑着将他的手压在头顶,一面分出精力,掰开他作乱舔吻的小嘴。她伸了指头送入李承乾口中,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他柔软鲜嫩的舌头和唇rou。 这弄得太子李承乾更加水光潋滟,神色迷离,胯下的小兽迷迷瞪瞪得更不知道东南西北。 “陛下哪里会知道自己的儿子堕落在meimei的臂膀下,哀哀求欢呢?”李云睿恶意地一笑,抽离手指,沾挂上一指头的黏腻涎水,丝丝掉落地上。 “啧,真脏!”她故意大声说道 ,不管身后越来越重的男人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