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标记[大做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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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异物的进入,甬道里的rou死命挤压,要将这外来物挤出去,又像是拼命吮吸,牢牢包裹闯进来的指头,邀请他再继续深入探索。 金弦毫无防备地承受手指入侵身体,短促地哼一声,皱着眉感受那手指一寸寸破开道路前进,修长的手指捅得深,左右转转再朝软rou上一抠,手里的床单被他拽得发出声。 “别抠。”他弓起腰,嗓音软得几近恳求。 谷江山摸到金弦紧攥床单的手,命令人:“松开。” 金弦松了床单,反被谷江山抓起手,那只手沿着他的手腕上滑,钻进自然分开的指缝,最终落在他头侧,与他十指紧紧相扣,好像要就这样彻底抓紧他,不让他反抗,也不让他逃离。 他盯着趴他身上的人,手指张着没有动作。 下身的手指没戳弄几下便增加到两根,与一根相比的不适感更明显,硬生生撑开内里,模拟性器抽插,倒多了的润滑油导致咕啾咕啾声不停,金弦忍不住羞耻心泛滥,镇定也不装了,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不愿面对。 “你快点。”他的语气听着不耐烦,下身紧夹谷江山手指的xuerou却袒露出痴恋。 谷江山两指叉开将后xue撑得更大,相比于常爱说反话的那张嘴,他更相信下面这张不会说话只会给什么吃什么的嘴。 他笑着调戏害羞的人:“着急什么?你下面咬我咬得特别紧。” 金弦恼羞成怒,眼睛也不挡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上谷江山的胳膊和背,谷江山没处躲,全部挨下,在金弦面前装怂他最在行。 见金弦发泄完了,他还冲着金弦手腕上的伤口吹了吹:“别给你打出血,创口贴都撕了,你流血了我心疼。” 金弦放下手,念叨一句“气死我了”,笑容却挂在脸上不落,他又催促一遍:“快点。” 谷江山囫囵应一声,低头含住金弦胸口的红樱,如同舌吻般挑逗挺起的rutou,软舌抵着那一块像尝着美味可口的食物,卷起又扫荡,啧啧水声不断,仿佛要全部吞入腹中。 金弦的rutou异常敏感,就这么几下便肿胀发硬,若是穿件衣服怕不是能将衣服顶得凸起,谷江山暗笑,目光不离再次动情的人,牙齿轻轻碾过再硬也依旧脆弱的红峰,只听得金弦惊呼一声,肩膀一缩身子一抖,五指落下完全与他十指相扣。 谷江山动作一顿,他们目光相对,相扣的手忽然间捏得更牢,是金弦在用力,镜片后的目光发暗,隐忍中夹杂疑问,似乎有千言万语,却沉默无声。 金弦摘掉谷江山的眼镜,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还未适应的眼睛看近距离的人也有些看不清,他不清楚金弦有没有些微的表情变化,只听到身下的人说:“眼镜一直硌我,摘了吧。” 话音刚落,第三根手指闯进rouxue,倏地全部捅到底,金弦“啊”的一声扬起脖颈,表情扭曲,他不舒服地抬脚蹬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疼”字,偏偏被谷江山抓住腿,再加上被比他体型大一圈的人压着,只能忍着生生吞吃下三根手指。 谷江山趁机吮上暴露的喉结,缓慢舔舐,轻轻吮吸,在他细细品味喉结、手指抽插甬道时,金弦忽地反应极大地弹起身子,同时拐着调呻吟出声,哪怕被及时止住,那双瞪他的眼也透露出怪罪。 偏偏那眼眸清澈又湿润,像是盛满了水,要溢不溢,汪在眼里,怪罪的威力没几分,倒看得谷江山生出了把他cao哭的念头。 谷江山朝着他刚才碰过的一处试探地按,只见身下人又是一声哼咛,浑身战栗,声音颤抖着说别按,他又按了几下,两个人唯一一只空闲的手便拍打上他的胳膊。 他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笑容难压:“你前列腺在这儿?” 金弦咬牙切齿:“不然呢?” 谷江山笑个不停,小声嘟囔:“知道了。” 他抽出湿漉漉的三根手指,在金弦眼前张开又闭住,让对方看指缝间拉起的透明的丝:“你屁股里面的。” 金弦一巴掌给他拍开,得了便宜乱嘚瑟的人早就猜到,手一缩躲过毫不留情的一掌,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金弦伸直胳膊迅速的一掌甩上后脑勺。 附带着中气十足的一句话:“不干就滚,真能磨蹭。” 谷江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反应甩上自己后脑勺的一掌,反应过来瞬间老实,委委屈屈地给自己辩解:“我这不是怕弄疼你嘛。” 他直起身子跪在金弦两腿间,撸几下等待已久的性器,旋即扶着guntang什物抵住身下人的臀缝,硬邦邦的巨物紧贴臀缝来回蹭,快感刺激得浑身毛发竖起,室内回荡起满足的叹息。 他低叹一声,掰开一瓣臀rou露出瑟缩的xue口,那双眼瞪大要看清入口在哪,看不清又弯了弯身子,找到后重新扶着guitou抵上去,用力一挺,错位了。 “嗯?”谷江山佯装震惊,出声缓解尴尬。 金弦咬着嘴唇里的rou缓解紧张,谷江山那条yinjing怕不是能捅穿他的肚子,他做足了准备,没料到谷江山戳来戳去就是不进来。 他问趴下身子看他后xue在哪又回去继续瞎戳的人:“你乱戳什么?” 谷江山手指摸索到环有褶皱的地带,带着yinjing往那处靠,给自己尴尬笑了:“我没戴眼镜看不到在哪。” 金弦听着笑出声,手向下摸索到谷江山的性器,guntang的温度差点吓得他缩回手,上面青筋蟠虬似乎还能感受到强烈的跳动,无一不彰显着其主人猛烈的性欲。 他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控制着guitou抵上他的xue口,随即将硕大的guitou缓慢塞进自己的xue内。 比三根手指占据的空间更大,被撑开的不适让他说话艰难:“在这。” 刹那间席卷而来的巨大吸力和紧压感引得谷江山头脑空白,脑子里嗡一声思考不下其他,太阳xue混着性器的节奏突突直跳,他再度俯下身,沉沉叹息,压着金弦的手一同将性器继续往里送。 软rou谄媚似地包裹敏感的guitou,要给冲锋陷阵者最高的礼遇,紧致的肠rou不断蠕动挤压柱身,将这铁棍般的什物用逼仄甬道包裹起来不让离开,窒息般的内里仿若有什么东西在狠狠吸他,化作小触手搔马眼的痒,麻痒从一点开始迅速扩散全身,前所未有,差点逼得他就这么射出来,瞬息间甚至有撒尿的冲动。 金弦双眼失神,嘴唇微张,即使后面被谷江山提前耐心扩张过,吞吃下这么大一根rou茎依然费力,后xue似乎不属于自己,撑得阖张也无法控制,只能承受巨大压迫感的一步步逼近。 无处释放的难受集中在与谷江山相扣的手上,扣得谷江山手疼,指甲在那只手上留下指甲印,抠得谷江山连下身被紧夹的疼都觉得不过如此。 反胃感从小腹涌上,身体撑开的不适怎么也无法忽略,金弦声音颤抖:“全进来了吗?” 谷江山额头细汗直冒,忍着不输金弦的不适分心安慰人,啄吻游荡在身下人的脖颈和下巴处,下面拍了拍覆着性器的手:“你这不还握着。” 金弦摸摸剩下的半截性器,再感受感受自己体内已经进入的,怀疑起自己能不能全部吞吃。 他没低估过谷江山的rou刃有多大,却高估了自己后面的忍耐力。 痛苦和紧随而来的饱胀舒适如同将他架在水火之间,说痛快不痛快,说难受也没那么难受,脑子里乱的没边,说话也不过脑子,全凭当下心情:“你安慰人不喜欢亲嘴吗?我脖子上全是你的口水。” 谷江山一愣,缓慢前进的rou茎不过一句话又胀大几分,他重叹出声,腰间用力挺动,guitou霎时间勇猛突围,撞开前方狭窄的道路,一条细缝被这巨大什物生生顶出一条宽敞大道,媚rou热烈地欢迎它的到来,纷纷落下亲吻,死命吮吸,将甬道刻画成谷江山性器的模样。 囊袋与臀rou狠狠一撞发出“啪”的脆响,挑动起沉默间凝望彼此的二人心神,汗珠从谷江山的额角滑落,凝聚在下巴,他低头,吻上金弦的唇。 餍足的低吟不吝啬地回荡在房间内,包裹的舒畅蔓延四肢百骸,谷江山用自己的身体,描摹无人之境的温度和纹理;金弦的腿盘上谷江山的腰,像谷江山握着他的胯骨一般用自己的方式将这人锁在怀里,迎接另一人的进入满足大于难受,先前的空虚消失殆尽。 金弦曾经问过谷江山一个问题:“那什么样的沉默对你来说才是有意义的呢?” 谷江山回答他说:“就是我们望着彼此的时候。” 那一刻,他们窥见了对方没守住的秘密。 即使只有一恍神的功夫,即使怀疑比确信更甚,但在不为人知的时间节点,试探的脚步已经向前。 两条软舌在金弦口腔内肆意交缠,交换彼此的津液,谷江山占有欲十足地强势向下压,勾缠得金弦呼吸紊乱,逼得身下人与他性器遇到的窒息感同身受。 紧扣住他肩膀的手逐渐用力,喉咙里也发出求饶的哼声,断掉的呼吸混着被压下的话语似乎在叫他的名字,他昏了头,只顾着腰间耸动冲着肠rou层叠的xue内狠狠凿,丝毫不悭吝自己的热情。 粗长的巨龙不留情面地狠狠捅开金弦的私密地带,身体如同被一分为二,难以反抗地接纳闯进来的什物,那巨物抽出一半后再次长驱直入,伴随胯间撞击的响声直直撞入深处,嫌不够似地抽出更多,再用力一挺撞得更深,金弦“嗯”一声接着“哼”一声的呻吟,全被堵在嘴里发不出来,上下两个口都被谷江山占满。 他牢牢扣住谷江山的手和肩,将摩擦引起的痛和隐秘快感统统释放在里面,体内抽送的rou茎坚硬而guntang,硕大的guitou次次撞得用力似要捅破他的肚皮,连柱身上凸起的青筋都在彰显存在感,与他的肠rou贴实,不留半点缝隙,每次抽插碾过都像在给他的甬道挠痒,逼得他不由自主地想让yinjing回来给他疏解痒意,肠rou绞得更紧不愿搅弄他的东西离去。 上方的呻吟在动情之人止不住的舌吻里发不出几分,下身咕啾咕啾的水声却不停传来,伴着湿吻的唾液交换声和金弦愈发混乱的呼吸声,环绕在谷江山耳边犹如药性极强的催情剂,腰间耸动的力度又加大几分。 金弦懒洋洋的不想动,跟不上谷江山一直兴奋度太高而急促的吻,呼吸由于下身的撞击稳不住,没多久就放弃再追谷江山的节奏,手握成拳头捶打身上人的背。 谷江山了然,放过金弦的唇,他紧盯被他吸吮的唇瓣,略微红肿,比他刚回房间时更加湿润,那上面不只有金弦的津液,还有他的,混杂在一起,随着金弦舔嘴唇的动作悉数卷进,清晰显露上面的纹路。 他忍不住再次低下头,舔过金弦刚舔过的地方,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样没有用力,只单单袒露自己的喜爱。 金弦摸摸他的脸将他推远,嘴角一翘不掩饰坏心思:“一会儿再亲,喘不上气了。” 说话的人声音极力放平稳,不显露自己的狼狈,征服欲上头的人却生出挫败感,声音不怎么颤就算了,还有心思逗他,他伸直胳膊压住金弦与他相扣的手,加快下身挺动的速度。 金弦跟随谷江山的撞击上下搓动,空闲的手没处落,在空中乱挥几下被谷江山捉住,两只手都被压到床上无法动弹。 锁着谷江山腰的腿成了唯一能自己控制的地方,却败给了长时间的忽略,只无意识地跟着谷江山一同深入浅出地cao自己。 腿根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同润滑油流淌上床单,或是沾湿谷江山的小腹,大腿肌rou时不时绷紧痉挛,展现出好看的形状,某个时刻又忽地脱力般放松,交缠在一起的脚腕再勾不住,半耷不耷地跟随身上人前后律动。 钟点房的玻璃隔音效果好,外面扰人烦乱的喇叭声听不到,晌午的日光劲头足,誓要将照耀到的地方灼个坑。 房间内,rou体撞击的下流声响不绝于耳,赤裸相对的人汗水和润滑油四溅,粗而沉的呼吸交缠打架,偶尔夹杂忍不住的闷哼和拐调压抑的呻吟,满屋子yin乱。 性器与肠rou剧烈摩擦升起热意,xue口处的rou又烫又辣,偏偏在这略痛的感觉中混杂舒爽,每一次性器抽出都引头皮发麻,愉悦爬窜寸寸肌肤,恨不得让人再用力点再快点,把一切交给最原始最控制不住的欲望。 那双漂亮眼睛在无止境的cao干下失了神,眼珠子跟随谷江山转动,思绪早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在他们身体的连接中无意识地看着顶弄他的人,迟来的想起先前谷江山射了一回,怪不得这么持久。 “现在还疼吗?”谷江山喘着粗气问一言不发的人。 金弦眯着眼睛弓起腰,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息,后xue跟随他的动作夹紧巨物惹谷江山眉头皱起,只听金弦说:“不疼,你往这儿撞。” 谷江山当即来劲:“前列腺是吧。” 体内的guitou转换方向,就冲着凸起的敏感点撞,金弦刚刚只是被蹭到,所以觉得酥酥麻麻得舒服得不得了,此刻被强势攻略,暴风般的快感瞬息间肆虐四肢百骸,巨大的舒爽让他承受不住。 “哈嗯——别……别撞了……” “换个地方……哼嗯……” “别……江山……” 求饶的呻吟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进攻,谷江山听到金弦叫自己的名字后几乎失控,成了一只实打实只会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湿软的洞内,永远待在里面,不停cao干,不停射精,直到死亡。 金弦的脚趾蜷缩起缓解漫天盖地的快感,盘起的双腿难耐地向下压谷江山的腰,力道大得止不住颤抖,想要阻止起劲的人,下意识的动作却把谷江山身子压得更低,让性器戳上敏感点的冲击力更强。 小小一块凸起受不住这么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瘙痒感在全身蔓延,想要挠挠又不清楚究竟是哪里痒,身子乱扭快将整根性器吐出,下一秒被谷江山握住胯骨,又是一次目的性十足的撞击。 xue内的rou在这盯着一点的猛撞间软得一塌糊涂,细细密密地包裹住粗长yinjing,里面湿漉漉且guntang,流出水似的,勾得谷江山欲罢不能,被他压着猛cao的人脸色红润,呼吸发颤,眼神迷离,松开的一只手挠上他的背,连续的刺痛不用看也知道铁定留下了抓痕。 谷江山趁乱揉上挺翘的臀rou,软rou在他手里变形,从指缝里钻出来,他捏几把,白花花的屁股rou上就留下他的指痕,如同宣示主权的印迹。 那只手又抵上他们交合的地方,感受他的硬铁在洞xue里进进出出,周边的褶皱没了踪迹,撑得平平整整,xue口的rou被带起一层,随着他的抽出一同向外走,似乎在留恋,又随着他的插入缩回去,满足地挤压他,给他带来快感。 金弦前面的性器在这疯狂cao弄下流出几滴jingye,随着身体的摇摆甩上胸膛,他弓起身子躲避长久不停的猛烈戳弄,哪料被谷江山压下去,狠狠向里一顶,顶得他眼前发白,手指抽筋般绷直,下一秒又痉挛似地猛扣回去,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恐惧,肚子好像都被捅穿,甚至生起贯穿胸膛的错觉,他呜咽一声,怀抱着谷江山彻底xiele力不再反抗。 谷江山眼底升起笑意,他大抵天生变态,就爱看金弦这样一个看着高高在上的人被他cao到身体发软,失了最后的抵抗,任由他摆弄,允许他在身体里肆虐扫荡。 他趴在金弦耳边,牙齿碾上薄薄的耳rou,舌尖色情地舔过耳廓,xuerou将他的性器瞬间夹得更紧,他低笑:“爽了?” 金弦偏开头逃离热气的氤氲,往走推人,狼狈至极:“别在我耳边说话。” 谷江山不听,强势地将人压回来,混合着低喘凑到金弦耳边叫人:“北哥。” 性器被夹得舒爽难忍,他低叹一声,又加了几分力道,低喘全喷洒在金弦耳边,让对方清楚他此刻的满足和愉悦。 “你里面跟你身上一样软。” 调戏的话语刚出,金弦猛地转头压过他的后脑勺,与他双唇相触,堵住其他的话。 xiele力的人深知自己压不住谷江山,于是主动探出舌尖撩逗,想就这样勾着人别再说让他害臊的话,谷江山暗笑,遂了他的意,留下一句“我快射了”,尽情与金弦舌吻。 下身的动作没因为说话就停下,反而更甚,谷江山长久的快感积聚,每次都顶到一个难以触及的深度,速度比之前更是加快不少,润滑油在xue口处挤出白沫,臀rou内侧被啪啪拍击得一片艳红。 呼吸交融,谷江山爽得喉咙里发出短促而粗重的音节,舌尖将主动敞开的口腔全部掠过,金弦被上下挑逗得入了火坑一般,同样射精临界点的脑子浆糊糊住似的转不了一点弯,呼吸断断续续,时不时发出不再压抑的呻吟,手抚上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 撞击声和噗嗤噗嗤声不断,床架承受不住将人钉住般的猛烈而嘎吱作响,交缠着的两人身上一个比一个红,细密的汗珠铺满全身,偶尔落下一颗,滑到交合处,被性器统统送入肠rou。 吻到快要窒息的两人分开唇,近距离注视彼此,喷出的呼吸和性器、甬道、身子一般guntang,泛红的脸留下爱欲证据掩藏心动的羞涩,心脏撞击胸腔比下身的撞击更要猛烈,咚咚直响,全归于性交的激情,谁也不敢多想其他。 金弦的腿脱力滑落,敞得更开迎接动作越来越大的人,覆在性器上的手跟随谷江山加快动作,不断揉搓马眼和guitou。 全身的热刹那间汇聚于脑袋上,谷江山呼吸一滞,死死压住十指相扣的手,紧接着身下一个用力挺身,精关大开,guntang浊精悉数射进甬道深处。 金弦弓起腰承受剧烈冲击,手上一松,性器霎时射出已经没多少的jingye,统统流上胸膛。 灭顶快感几乎同时席卷两人,谷江山低叹着压下金弦的腰,又动了动将剩余的jingye全喷在肠道深处,最后没忘再抽插两下,将jingye抹上给予了他愉悦的媚rou。 金弦大腿颤个不停,胸膛起伏,大口喘息,呼吸仍旧不稳,眼前黑一块白一块,相扣的手间不输下身湿黏,满是汗。 剧烈的高潮渐渐平复,他眼神缓慢聚焦,低声叹息:“你没戴套。” 谷江山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忽略,喘也不喘了:“我给忘了。” 他着急地寻找放在床单上的避孕套,最后在背后找到,他忙拿起给金弦看证明自己不是故意的:“我还拿出来了。” 金弦看也不想看,抵在体内的巨物捅得深,射得怕是更深,不好清理,他推开给他看避孕套的手:“留着下次用吧。” 谷江山迅速捕捉到关键信息,下次?下次! 另一边金弦已经松开他的手,手心汗涔涔的,手背上也留下指痕,他躺了一会儿,和谷江山四目相对,趴他身上的人却没有动作。 “你还要在里面放多久?都快软了。” 谷江山被“下次”两个字占据头脑,听金弦说完才反应过来,他抓过放一旁的眼镜戴上,慢慢从痴迷留恋的温柔乡里抽出。 xue口那层rou仿佛不舍得他走,揪着他的性器不放,像个小嘴似的嘬着,最后的guitou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余光里躺着的人默默抓紧了背后的枕头角。 谷江山低头看被他撑成一个大洞的xue口,初时紧紧闭住连一根手指进入都艰难,此时却是一个大大的圆洞,哪怕他再放进自己的性器也不会有多艰难。 微肿的xue口不受控制地阖张,刚缩紧又张开,眼前的洞口逐渐变小,周边的褶皱渐渐回归原位。 随着rouxue瑟缩,留在里面的jingye被挤压出来,白色粘稠液体有了出口,汹涌而出,沿着臀缝流到枕头上,本以为流完了,那xue口再一瑟缩,又挤出不少,下身刹那间泥泞不堪,一片狼藉。 金弦抿着唇一言不发,捏着枕头角的手却愈发用力。 谷江山看得心神震荡,生怕自己再这么看得又起反应,连忙去找纸巾,拿过来帮金弦擦干流出的jingye。 几张纸巾扔进垃圾桶,金弦抽出背后的枕头,揉着腰说要去洗澡,浑身黏得难受。 谷江山看一眼被捏成团的枕头角,从塑料袋里掏出防水创口贴,拽过金弦的手腕帮他贴住伤口,这才让他去洗澡。 金弦看看新贴上的创口贴,笑了:“你哆啦A梦啊?” 说罢拿上谷江山殷勤递过来的一次性内裤,起身去洗澡。 谷江山试探地问还没下床的人:“舒服吗?” 金弦动作一顿,点点头匆匆落下一句:“挺好的。” 谷江山暗自松气,初印象不错就好,他疑惑金弦怎么这么着急,脚步快生风似地朝浴室走,细看忽然发现怪异之处。 他捏着眼镜腿眯起眼睛让自己的眼前更清明,看到金弦腿间细细一道白色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滑落,原本擦净的臀缝又有液体聚集,随着加快的步伐掉落在地板上。 浴室里响起水声,谷江山轻手轻脚走到掉落的液体处,指腹沾上搓了搓,刹那间耳朵爆红,羞涩和满足同时蔓延全身。 虽说是无意,却恰好满足了他五年以来的希冀——在金弦体内射一回。 他用jingye标记领地,仿佛金弦确实属于自己。 三小时的钟点房提前离开,床单又乱又皱,上面jingye润滑油湿痕不落,不忍直视。 没用过的避孕套揣进谷江山兜里,一想起金弦说的下次,窗外火辣的阳光在他眼里都成了软绵绵的爱抚。 整个人用容光焕发形容似乎都不够程度。 金弦收好“希岸”送来的跳蛋,叫在窗边晒太阳的人过来,揪揪短袖让谷江山帮他调整好角度,别让别人看到那块吻痕。 谷江山吸得不靠上,三两下就能全遮住,他的眼神扫过离吻痕极近的烟疤,停留一秒没多说什么,那块疤那么显眼,两人赤裸相对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注意到,说句刺眼也不为过。 只是有些事情隔的时间久了,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时过境迁,那时心境到了此时,打住的结哪那么轻易能解开。 两人走出宾馆,各打一辆网约车各回各家,谷江山说回去路上就给金弦挑衬衫,保证挑得他满意,不满意他就多当几次快递小哥,亲自上门跑腿。 说完又提醒金弦一遍:“你得把你家住址给我。” 五年前没要到的家庭住址横在聊天框内,谷江山惊讶确实离他公司很近,说着说着感叹遗憾,这么近竟然一次都没碰上过,问金弦没在他没注意时偶遇过他吗,金弦没回答,他笑笑调侃说金弦平时出门是不是从不坐地铁。 金弦看着手机上即将到达的网约车,打断谷江山又一次问他有没有偶遇过的疑惑:“我车快到了。” “啊?这么快?”谷江山看看自己的手机,还早着,“我还得七八分钟。” 手机里的标志越来越近,金弦看向不远处车牌一致的网约车,和谷江山说:“你今天那碗麻酱拌得挺香的,我后来拌过,再没拌出过那种味道。” 说完金弦接起司机打来的电话,和谷江山手势示意先走了,谷江山扯起笑容和他打过招呼,盯着上车的身影,直到车子扬长而去再看不到。 他收回目光,炎热的正午路上畅通不少,人车来往井然有序,依然有不满的人骂骂咧咧,看什么都不爽,他忽略那些与他无关的声音,回头看拉开窗帘的钟点房。 路人少有闲心关注一间房内发生什么,即使偶然抬头看一眼,角度问题也看不清全貌,捕捉些细节说白了都是捕风捉影,只有亲历者清楚每个过程。 只有他和金弦。 网约车司机来电,他接起电话确认司机位置,迈开脚步朝停在路边的车子走。 这回,分别时阳光依旧,夏日未过,他们还能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