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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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管双鹭骤然被兜头泼了冷水,不由得低哼一声。 有人从侧面为她盘紧发髻在头顶,又绕到她面前,为她擦干脸上水珠。 到底是谁? 管双鹭什么也看不见,便想伸手去抓。 却发现自己不仅手脚无力、甚至已经被死死绑缚住。 直到连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她仍然未能视物。 五感的恢复极慢,管双鹭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 「像只在伸懒腰的猫。」她苦笑道。 不过与自然伸展的猫不同, 她站在地上,双脚被分开与肩同宽、绑在凳脚。那是个半人多高的高脚窄条凳,凳面不大、却叠铺着柔软的动物皮毛,她的胯部正因姿势受限而紧贴凳面,这样的动作无疑将她的臀部向上顶起。 她的两个手腕则被悬吊着分得更开,双臂几近平展。 「虽说如今这情形,头垂得像在行天揖礼、不甚舒适,不过好在不是大头朝下,否则真是要头晕目眩。」管双鹭安慰自己道。 室内漆黑一片,但有微风时不时擦过身体,让她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棉质抹肚。 更糟糕的是—— 「这气味不对,有人点了令人四肢酸软无力的暗垂香!」 门就在此刻被突然推开,有低眉顺眼的丫头带了火折子,点燃几只蜡后又很快退了出去。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这便开始罢。” 有微凉的触感贴上臀峰,管双鹭骤然受惊、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啪—— 痛感咬上臀rou,她转头去看。 烛影摇曳,只见那人戴着覆盖全脸的面具,身形高大,手中握着的正是方才用来打她的戒尺。 他见管双鹭看着自己,慢条斯理的再度扬手。 啪—— 斜向上抽落的戒尺狠辣迅疾,在臀腿相接处印出一道红檩。 “呃啊…”管双鹭痛得无暇再看,只转回头小口小口吸气。 啪—— 戒尺向上移了移,可边缘与上一板稍稍叠在一起,绯红一片间骤起深红一痕。 有微凉的指尖一寸寸碾过那处,男人不带丝毫歉意的开口发问:“疼不疼?” 管双鹭哪愿意答这样的话,只抿唇当听不见。 啪—— 又一板抽落。 “啊——”管双鹭疼得伸出手、想去抓住些什么以疏散疼痛,却终究徒劳,只得无力的再度垂下。 “不说话?”男人听起来很是不满。 啪——啪——啪—— 接连三板不再变位置,齐齐抽在臀峰。 那里本就挨了一下,如今又添重责,终于颤颤巍巍的肿起来。 “疼……”管双鹭只觉似有热油泼过臀rou,急痛之下连脖颈也渗出细细汗珠,只得低吟出声。 “乖。”男人满了意,将戒尺在她臀面上来回游走。 啪—— 这一下竖着落在臀侧,力道也小了很多。 管双鹭轻颤着身体,调整呼吸。 啪—— 又一板落下。 男人不急着抬起,反而将戒尺探进她双股之间,在后xue处戳了戳。 私密之地被探查,管双鹭摆起腰身,试图抵抗。 戒尺倒也很识趣的抽出,男人开口,笑道:“乖了些,可这般不让人碰可怎么得了?不如在下帮姑娘个忙?” 啪—— 这下轻得简直察觉不到疼痛,可很快管双鹭便察觉有冰冷细长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后xue。 「是姜!」 “不!不!”她挣扎起来,惊恐的回头看。 男人皱了皱眉,从身后桌子上取了枚中指长短粗细的玉蝉,走到管双鹭面前。 那玉蝉两侧都打了孔,用麻绳穿着。 “噤声。”男人左手掐住管双鹭双颊,逼迫她张开嘴,右手塞了玉蝉、压住她的舌。 他动作很快,迅速将麻绳在她脑后打好了结。 “唔…唔…”管双鹭摇着头,想说些什么,此刻却只能发出些语焉不明的呜咽了。 啪—— 戒尺砸在左臀。 “放松。”男人用刑具点她的臀rou,威胁意味十足。 管双鹭细喘连连,清晰的感觉到那姜条已过了xue口,朝里面去了。 “唔…唔……”她的声音里带了哽咽。 啪—— 这次打在右臀对称的位置。 管双鹭吃痛,再度收紧身体。 “呵啊…”后xue内的姜条受了挤压,辛辣的汁水溢向肠壁。 “呃…”她猛烈哆嗦着,十指几经挣扎,终于抓住了用以悬吊的绳,将它牢牢扼住,这才让灼热感稍稍退散。 好在这样的苦头并不持续太久,冷静些许后,管双鹭拼命耸起屁股,让遭了蹂躏的xue口暴露得更多,以图舒适。 啪—— 戒尺就在此刻落下,女子的门户大开给施虐的男人提供了可乘之机,狠厉的板子横贯双臀,直抽向不设防的花xue。 “啊……”管双鹭疼得仰起头来,有泪珠滑下眼角。 她不受控的再度收紧双股,姜条微微一颤,随着她的动作、朝她体内深入一分。 脆弱的肠壁一经刺激、痉挛起来,管双鹭只觉体内有如细针扎过,难耐得连脚尖都绷紧了。 男人倒也不急,只看着她从剧烈的颤抖中慢慢缓下来,最后只剩下略显急促的气喘。 他终于再次扬手。 啪—— 故技重施。 愈红的臀rou、微肿的花xue、收缩的后xue和颤抖不已的女人。 如此循环往复四次,管双鹭总算将姜条吃得只剩一小截在外。 男人捏住它,用左手按住了女人的腰,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滑腻,一被抚摸更是颤动不止。 啪—— 戒尺再打下来,管双鹭已学会了放松皮rou去接。 “孺子可教。”男人夸奖她。 说着丢了戒尺,转而用手揉捏她guntang的臀rou。 贪恋他掌心微凉,管双鹭甚至朝他挪了挪身子。 男人的手探向她腿间,一寸寸将姜条拔了出来、随手扔开。 突然没有了入侵之物,管双鹭xue口来不及收缩,便有粘稠的汁水向下滑,一路淋漓着润湿过花xue、滴在地上。 “看,你也喜欢,不是吗?”他揩了些,抹上她的背,道,“接下来我们换一个。” 男人放开了她,肢体接触的骤然消失令管双鹭一阵慌张。 可她很快就知道「换一个」是什么意思了。 长鞭破空,声响骇人。 砸到臀缝之中的时候,竟有「噼啪」脆响。 疼…太疼了…… 仿佛无数细密的针尖刮过软rou,几乎要揭下一层皮来,双xue同时受责的剧痛犹如利刃加身。 “唔……唔!”管双鹭一下接一下的收缩、放松着身体,齿间玉蝉也被咬得吱吱作响。 “放松。”男人见她最终还是夹紧了身子,不满开口。 「那般私密之处怎经得起没有数目的重责?」管双鹭只一味摇头,「听闻喜好凌虐之人大多爱看他人哭喊求饶,若我扛得住,兴许他便觉得无趣,不再这般逼迫了?」 “好,那便鞭背,十鞭一组,鞭到姑娘乐意为止。”男人此刻的话听起来就像审问犯人的无情刑官。 管双鹭双腕的绳索被拉高,使得她整个人直立了起来。 咻啪—— 第一鞭抽在肩胛骨峰处,男子横挥长鞭,管双鹭疼得几乎站不稳、向前晃去,却又被死死钉在原地。 身前的凳子咯吱几声,纹丝不动。 咻啪—— 平行而下的第二鞭。 与圆润饱满的臀rou不同,脊背纤薄,鞭子抽落几乎是洞穿身体般的疼痛。 不用看也知道,红肿的鞭痕定然正与方才那鞭角度一致。 若不是挨打的是自己,管双鹭几乎要赞一声「好俊的身手」。 咻啪—— 长鞭如游蛇,这次却与前几次不同。 尖锐的疼痛并未止于脊背,而是一个巧劲、勾开了她的抹肚。 可还未等管双鹭想明白此举何意,下一鞭已呼啸而来。 咻啪—— 长鞭剧痛再次袭过,而后弯至她身前,管双鹭低头去看:那实在是条漂亮鞭子,纯白而有韧。 她眼看着鞭尾抽在自己小腹。 啪—— 柔软的肚腹先是被狠狠压下,而后又随着长鞭离身而一寸寸隆起,只一下便鼓胀成深红一檩。 “唔呃……”亲眼目睹自己挨打的场景,属实恐怖,管双鹭不由抽泣、全身止不住的猛烈颤抖起来。 男人上前,自背后抱住她。 紧贴的身体挤压着管双鹭受责的每一寸肌肤,粗粝的布料让她更是刺痛难忍。 好奇怪,虽然痛是他给的,此刻他的怀抱却依旧令她安心。 “一鞭双响,姑娘以为如何?”他的指腹轻抚她身前红痕,温声问道,“这样打,姑娘挨得了多久?” 他指尖下滑,人也转到她身前。 食指与中指毫无预兆的插进她早已泥泞一片的花xue,扯着她、贴近自己。 不算温和的几下抽插,管双鹭却湿得更彻底,不禁嘤咛几声。 啪—— 清脆中混合了几分黏腻,掌掴声响起。 管双鹭被他打得头向一侧歪去。 干涸的双指再次插进花xue,更深的抽插几下后,巴掌再次响起。 啪—— 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 清晰的掌印浮现在女人侧脸。 管双鹭闭眼,不敢再看。 男人的手指又一次返回花xue,这次却是三根。 管双鹭要躲,却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拉近。 “车姊姊,是我。”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极低却清晰,“此处有人窃听,姊姊莫再反抗,完成了定额,与我速速离开,才是上策。” 管双鹭豁然睁眼,与他对视。 “肯了?”边仲扬声道。 管双鹭轻轻点头。 双腕被降回原处。 她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 男人按住她的腰,再执鞭、却已换了根短的。 咻啪—— 有了准备是一回事,挨打却是另外一回事。 撕裂般的急痛传来,管双鹭只觉它迅速游走了全身,最终汇聚在红肿的双xue。 咻啪—— 可边仲哪由得她细细回味。 眨眼间,第二鞭已然抽落。 「糟糕,忘了问数量。」管双鹭心下暗悔。 咻啪—— 「三下了…」她无声的数着,努力调整呼吸,以抵御疼痛。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自己的xue口已微微红肿,可怜兮兮的一下一下瑟缩着。 边仲只觉喉头一紧。 咻啪—— “唔…”管双鹭忍耐着锐痛,甩开额角滚落的汗珠。 咻啪—— 她呼吸一窒。 仿佛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身后的疼痛沾染了酥麻。 咻啪——咻啪——咻啪—— 边仲也察觉掌下之人的异常,接连几鞭不再停顿、狠厉抽落。 骤雨般的疼痛裹挟着不知如何升起的、温热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淹没了管双鹭的全部感官。 咻啪—— 他却不肯重责了。 管双鹭被架在半空、失去了宣泄之法,一时之间茫然失措,竟红着眼去看边仲。 女人满脸潮红、呼吸沉沉,眸中水色潋滟,摇着臀rou去祈求方才还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 边仲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汗湿的侧脸,而后用力压住她。 短鞭狠狠砸向深红糜烂、褶皱舒展的双xue,有热流通过xue口依依不舍的沾满残忍的刑具。 管双鹭哆嗦着想逃避,行刑者的痛责却永远追随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她脆弱的软rou。 她的呜咽即使被玉蝉阻隔,也能听出明显的沙哑和颤抖。 铺天盖地的快感节节攀升,她无声的喃喃—— 「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 鞭打就在此刻停止。 短鞭的握柄被边仲猛力推入她花xue,无情碾过她甬道的每一处guntang、直达花心,在一次接一次的深顶中将她送上高潮。 管双鹭只觉眼前白蒙蒙一片,在昏厥前的最后一刻,她听见边仲语带惋惜:“说了二十,姊姊可是又没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