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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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苍答应,虞绯借着换衣裳的功夫,命护卫先去探路,方便她带他出门绕开那些贴着悬赏告示的地方。 为了掩人耳目,她特意找了一件婢女的宽大衣裙,想给他换上,谁知虎落平阳,却还想保持虎的威势,他说什么也不肯穿女装。 虞绯好一顿软磨硬泡、撒娇耍痴,才哄得他换衣出门。 丁香推着轮椅,虞绯走在景苍旁边,瞧他帷帽下露出的樱粉衣裙,时不时亲昵而戏谑地喊一声“jiejie”。 帷帽帘子长至他膝下,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想像他一张俊脸肯定气窘交加、又黑又红。 中午街上很热闹,叫卖声、谈笑声、吵嚷声,像一锅煮沸的粥咕噜冒泡溢出四淌。 虞绯带景苍专挑人少清净的巷子走,不知这人怎么想的,两次三番提出要去闹市瞧瞧。 虞绯俯身,柔声哄他:“哥哥,那边人多手杂,你又有伤在身,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磕着碰着你就不好了。” 景苍却不在意:“你不是带了不少护卫,难道连我们两个都护不住?我一介男子,也没有那么柔脆。”顿了顿,补充,“既是闹市,想必有当地官差当值,不见得有多鱼龙混杂。” 说得好有道理,关键那边贴有你的悬赏告示,虞绯心里连连叫苦,思考对策。 景苍仿佛遗憾一叹:“我想去闹市,实想感受一下此地风土人情,看看能不能寻回些记忆。虞姑娘若有难言之隐,那便算了。” 你小子,以退为进可算让你玩明白了,不带你去,就是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蜀郡这么大,偏偏执意去闹市,他该不会想起什么了? 虞绯驻足观望。 思考了一下,盈盈笑道:“哪有什么难言之隐。”指着自己同样樱粉的衣裙,他那件是普通麻布,而她的,是百两银子一尺的轻容纱,柔软轻薄,极易勾丝。 “我今天穿了新裙子,怕去人多的地方弄脏。哥哥想去,我陪你就是了。” 少女喜爱身上的漂亮裙子,但面对心上人的请求,只好退让一步。她神情带一点点委屈,更多的,是讨好。 景苍隔着帽帘审视虞绯,看清她的表情后,心中那丝怪异的感觉慢慢消失。 这几天,他确实想起来点东西,不过是在梦里,与背景家世有关。 他梦到红墙碧瓦、巍峨殿宇,像是皇宫,还梦到头戴风冠的女子在灯下缝衣,身着龙袍的男子教年幼的他习字。 他猜,自己是哪个皇亲国戚。 虽不知是何人伤他,但如果他身份贵重,失踪在蜀郡一带,想必家里会有人来寻,最好的办法就是广贴悬赏告示。 告示一般在闹市展现,而虞绯屡次阻挠他过去,好像怕他看到自己的消息,寻回家人。 联想院里下人的奇怪行为,难免令人起疑她有什么目的。 此刻见她这样,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他想太多了。 “谢虞姑娘。” 景苍颔首致意。 他想说来日会赔她裙子,想想回家的线索一点没找到,对姑娘说空口白话不太好,心里在给她回报的奇珍异宝中加了一件名贵衣裙。 闹市他一定要去的。 虞绯见过了这道考验,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急中生智,还好换衣裳的时候多嘴问了丁香一句,不然她哪知道这古代裙子的材质价钱。 景苍失去记忆,又没摔残脑子,肯定看得出她这裙子价格不菲,她十分珍爱不想去人多的地方染上污秽也是人之常情。 可答应带他去闹市,不履行,说不过去。 眼下还不知道他恢复了多少记忆。 “咕噜……”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虞绯灵光一闪,捂住肚子,娇滴滴道:“哥哥,我饿了,想吃锦里街的龙须酥和桃花糕,我让丁香帮我去买,你也尝尝。我们吃饱了,再去几条繁华的街道逛逛,好不好?” 景苍瞧她抚着平坦的小腹,被束带箍起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 她好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可她吃的是零嘴……难怪这么瘦。 他却又想起那晚她比平常女子丰腴的乳…… 摇了摇头,甩出脑子里不堪的画面,敷衍地应她一声。 虞绯见他帷帽晃动,不懂他在搞什么,难道有虫子? 懒得管,只要他好说话就行。 她拉过丁香,走到一边,大声地报着要吃什么什么东西,偷看景苍一眼,他仍安静如鸡地坐着,她飞快地用口型嘱咐丁香一些事情。 丁香带着两个护卫去买吃食了。 虞绯若无其事地和景苍拉家常。 心中默默期待,他们三个能把她交代的事办妥帖。 她叫他们去看看哪个街道既热闹又没贴悬赏景苍的告示,或者趁官差不注意偷偷揭下告示,到时她象征性带景苍去繁华地带溜一圈完事。 虞绯给景苍一个蜀郡的风俗没讲完,丁香花容略带失色地回来了,她心道不好,向前一步,故意挡住丁香身体,大声质问:“怎么了?” 丁香是个有眼力见的,装腔作势回:“小姐,我们有个护卫走路没看好,撞倒了一个小贩的摊子,人家现在叫我们赔钱,我们仨没带那么多……” 说完飞快地用口型汇报消息,“快跑,前方有官差拿着画像搜人。” 虞绯看懂,骇得双脚如被钉子钉在地上,拔不起来,她缓了几秒,扔给丁香一个钱袋子,“找个护卫给他们送去。” 她两眼逡巡巷子周边,却一下看到前方巷子口有几个红衣黑帽的小吏举着画纸朝他们走来。 “小姐,你不是说要裁秋衣,这边有家成衣铺。”丁香指着几米远的一家店铺叫道。 “对对对。”虞绯镇定点头,还是土著对这边熟悉,她转身去推景苍的轮椅,轻柔的声线带着一丝颤抖,“jiejie,你陪我去买下衣服。” 虞绯进到店里,才觉得魂魄从天上落到身上。 丁香充分发挥得力干将的作用,递给老板娘一锭金子,“今天我们小姐包场。” “好咧。”老板娘笑眯眯地接过金子,关上店门,挂上“暂不接客”的牌子。 景苍瞧着虞绯有些慌乱地把他推进铺子里,终于忍不住开口:“虞姑娘,你怎么了?” 他双目清明,自然看到官差持着画像似在寻人。 她这般模样,他不禁怀疑,那些人是在找他。而她做了某些亏心事,故而不敢让他暴露。 虞绯听到景苍略带质疑的口气,心中不由恼火。 他根本不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如果官差找到他,告诉他断腿的实情,他一定会任由官府打死她,她会步上和原主同样沦为rou泥的命运! 虞绯深深吁了一口气。 她还没给景苍下蛊,不能发大小姐脾气,要继续伪装成小白兔,获取他的信任。 她一手掐紧手心,一手抚住额头,佯作有气无力地:“没事,饿得头有点晕。” 景苍见她面唇泛白、额头沁汗,不似作伪,心道原来如此。 却又想到她刚刚推他进入店铺时步伐极快、力气极大,转眼虚弱至此? 有点怪异。 不由又带上三分审视。 虞绯知道一句头晕糊弄不了景苍,用脚丫子想,他肯定隔着帷帽,窥探她的反应,研究她话里的真假。 虞绯不怕他看,她本来就没吃午饭,又被狠狠惊吓一顿,这会儿确实浑身发软、头晕目眩。 她倚着墙壁,低头垂眸,连声喘气。 “虞小姐这是怎么了?”老板娘眼尖,瞟虞绯一副如犯急症的样子。 “我们小姐说饿得有些体虚。”丁香顺着虞绯的话回。 “哦。”老板娘点头,似乎对时下少女为美节食不以为奇,递过来一盘糕点,白面馒头似的脸上挂着热心笑容。“若虞小姐不嫌弃,先吃上两块垫垫。” 丁香觑着虞绯的脸色,虞绯点点头,示意她接下。 糕点是普通的桂花糕,卖相粗糙,香气齁甜,一看就不好吃。虞绯却一连吃了两块,狼吞虎咽地嚼着,仿佛真饿狠了。 一方面她是为填饱饥饿的肚子,另一方面是故意在景苍面前演戏,以此证明,她进店之前的仓促慌张,完全因为饿昏了头。 “咳咳……” 吃得太急,一口糕点噎在喉咙,卡得她连声咳嗽。 “小姐慢点吃。”丁香忙端来一杯水,给她冲服。 景苍看虞绯像只饿极的小猫,饥不择食地吃着糕点,偏小嘴塞不下那么多,噎得自身满面潮红、双眸盈泪。 他不由怀疑,是不是他三催四请急着去闹市,她怕耽误时间,才没去食肆用饭,叫下人买些零嘴充饥。 她在虞府貌似三餐规律,并不很馋点心之类。 今日看着,饿得狠了。 刚刚她慌忙带他进铺子,难道是饿得快要昏厥,怕在外面出丑,回光返照一般使力推轮椅? 这样,倒也解释得通。 “虞小姐不着急,吃完了我这儿还有。”老板娘打趣笑着,“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及笄了。”虞绯偷看景苍一眼,软软反驳,细嫩嗓音夹着一丝呛出的哭腔,更显稚气了。 景苍一手摩挲轮椅上的扶手,暗想:也许自己杞人忧天,思虑太重。 即便虞绯有几分心眼,终究是个小姑娘,能搅得起什么风浪。 “哥哥你吃哪种呀?” 护卫买来龙须酥和桃花糕,虞绯把两个油纸包打开,献宝似的捧到景苍面前。 一旁的老板娘惊讶得张大嘴巴,丁香用口型说:“情趣、情趣。” 景苍有些不悦虞绯在外人面前暴露他的女装身份。男子穿女装,被人知道,总归不光彩。 他压下心底淡淡火气,拈了一块龙须酥。 虞绯感受到景苍的不爽情绪,转过身,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不小心嘴瓢喊错,又不是故意拆穿他女装大佬的身份,他那周身气势,恨不得把空气凝成冰块冻死她。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 等她下蛊成功,他就是她手里的蚂蚱,让他朝东,他不敢朝西。 现在还需卧薪尝胆,才能“三千越甲可吞吴”。 虞绯言笑晏晏地给景苍选了几匹上好布料做衣裳,又给自己选了几匹做秋装。 老板娘推荐店里的成衣裙子,虞绯见尺寸合适,去专门的房间试穿。 虞绯褪下身上的樱粉衣裙,喊来丁香帮她穿衣。 “快上东西。” 她连白色亵裤一并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