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修到底是在折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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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色朦胧,树影阑珊,夜的香气弥漫再空中,织成了一张柔软的网,将月色中的一切都浸润在里面。 静雅院落的房间里,月光如牛乳般流进窗扉,照在侧卧在床榻的女人身上。 白虞瑾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平日里深沉厚重的道衣下曼妙的身体此刻才如小荷探水般浮现了出来。 她一手撑着头,清冷的眉眼上带着一丝紧张与羞涩,目光似有似无地偶尔撇过门两眼,似是在等待什么人。薄纱下娇嫩的肌肤竟比月色白三分,丝滑的触感哪里是身上千金难买的薄纱所能比拟,身体的曲线像是层峦叠嶂的秀美山峰,腰身细得恰到好处,胯部的曲线又饱满地向上突出。 一双美腿交叠在一起,欲拒还迎地遮盖着重要的部位,胸前影影绰绰,细看之下两点红缨已经颤颤巍巍地顶起一小片薄纱,真可谓是“美人如花隔云端”。 待一轮圆月移至夜空中央,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还带着少女感的声音响起,“师尊,弟子来找您双……唔。” 龙九娘的“修”字还没说出口,便被一股力拉进房内,木门在身后听话地关上。 “双修这种事,不要在外人面前谈论。”凌洛仙君清清冷冷的声音温柔里带着点沙哑,听起来格外温柔。 龙九娘看着床榻上的女人只穿了薄薄的一身纱衣,虽然心生疑虑,但也并未多问,抬手行礼道:“师尊,喻师叔让九娘修炼的双修功法已经参悟的差不多了,还请师尊多多指教。” 白虞瑾许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自己的小徒弟,想想五百年前她的目前将她托付给自己时,还是个小孩子,现在已经是个落落大方的美人了。 见自己的小徒弟像一根木头一样杵在自己面前,白虞瑾温声道:“九娘,不必拘束,来,到床上来。” 龙九娘脸色有些犹豫,“师尊,九娘在床上施展不开,还是在地上吧。” 凌洛仙君大脑一片眩晕,颊上立马攀上了红潮。 逆……逆徒!什么虎狼之辞都往外说,喻苏木到底教了什么给自己的小徒弟,才第一次双修就说出“在床上施展不开”这种话! 她的梨花木方桌,金丝楠木茶几,烟紫玉制浴池……白虞瑾浑浑噩噩的脑子还没胡思乱想个明白,眼前突然寒光一闪。 只见龙九娘抄着一把五尺长的宽柄长刀,一脚踩在自己茶几配套的楠木小方凳上,娇喝一声:“西门庆大郎,你是要死却是要活?!” 接着用细手略一按桌,托地已跳到桌子上,犹豫了一下,将那些盏儿碟儿都小心避开,左手虚照一照,右手一挥,把那柄长刀舞得虎虎生威。 白虞瑾险些被刀面闪的光晃瞎了一双妙目,心里止不住地担心桌子上的杯盏。 “哥哥魂灵不远,早生天界!武松与你报仇雪恨,杀了jian夫西门庆和yin妇潘金莲,哥哥放心去吧。”桌上,龙九娘一脸悲壮神情,说罢,她跳下桌子,收起长刀,“师尊,九娘初学双修,不足之处还请师尊指点。” 白虞瑾黑着一张脸,心中旖旎全无,龙九娘再抬眼看时,她已经裹上了厚厚的道衣,“你师叔就是这样教你的?” “回师尊,喻师叔给了九娘一本双修的功法,说看完便什么都会了。” 白虞瑾接过龙九娘递来的册子,点燃烛火一照,破破烂烂的封皮上写着:《金莲心爱西门庆,yin荡春心不自由》,里面分了三小节内容:jian夫yin妇鱼水欢,yin妇药鸠武大郎,武松斗杀西门庆。 好好好,喻苏木,真有你的,给了一本什么yin词秽曲,要是师尊师娘没有飞升,你的狗腿起码得被打断半条。 一番询问下,龙九娘对前面的风月之事完全没有看懂,最后一节武松斗杀西门庆倒是让她学了个八成相似。 白虞瑾摆摆手让小徒弟回去,转头就去找喻苏木兴师问罪。 ———————— “喻苏木!!!” 青衣女子正坐在蒲团上潜心修练,灵力绕着心脉刚走了一轮,一本册子就冲着她的脑门直直砸过去。 “嗨呀师妹,还好我反应快,这是何物,”喻苏木捡起手中抓住的册子,念出封面上的字,“‘金莲心爱西门庆,yin荡春心不自由’这不是我给龙师侄的书么,怎么样,师妹,可有好好体会一番。” 见自己的好师妹端着一副木头脸,喻苏木越说声音越小,关切道:“龙师侄年纪尚小,多来几次就熟悉了。“ “喻苏木你倒是说说这书哪是什么双修的功法?“ 青衣女子翻开书页,委屈道:“师妹,你看,这第一章不全是么,‘金风玉露一相逢,却胜似人间无数’,“喻苏木指了指下一页的小字,”还有这里,‘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得万种妖娆。’,集情感动作于一身,真是妙啊。“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和九娘,谁是jian夫谁是yin妇?”白虞瑾眯着眼睛又指着最后一小节问,“且不说前面的内容旁人看不看得懂,‘武松斗杀西门庆’为什么还要让九娘看?” “这不是,故事要有始有终么。” “你可知九娘看看完这本册子,凌晨到我屋内把武松耍刀演得虎虎生风。师姐,今年的月供你就当为宗门做点贡献吧。” 喻苏木大窘,想笑又不敢笑,“哎,别别别,就事论事,别拿月供开玩笑,这…..这,定是龙师侄会错了意,我再安排,保准龙师侄就算是个榆木做的脑袋也能开出花来。” 白虞瑾轻哼一声,“再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