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番外双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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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最适合泡汤泉。正巧华碧娱乐城又新开了一家汤泉酒店,主打的就是私密养生会员制预约,光是装修就磨了三年半,玩的就是隐居避世,养生修心的新中式格调。恰巧年底这段时间忙得太过想躲清静,于是董北山和陈妤,傅煜然和李缦,作为头一批客人,四个人一起过来小住两天。 坐在私汤里,陈妤舒服得叹气。略高的水温把周围景物氤氲成了一片模糊,她看见李缦搭着浴巾走过来,试试水温,又抓了一把玫瑰花瓣洒在里面。她们两个都瘦,只不过李缦个子高,有一米七,生得胸是胸,屁股是屁股,靠着池子边坐下就有一种落落大方的美。不愧是千金大小姐,真有派。 陈妤把自己沉下水面,对着李缦嘿嘿傻笑。 “傻乐什么呢你。”李缦撩水。 陈妤游到她身边,伸手指指她左胸:“缦缦姐你这儿怎么有个莲花纹身呀,你信佛吗。” 李缦指着莲花说:“是你楠哥,他不是叫莲花吗。” 陈妤小心地伸手去摸,这朵莲花纹得精细,虽然花朵比掌心小一圈,但每一个花瓣样式都不同,浅粉色的花瓣底下细细藏着碧色藤蔓,缠缠绕绕,亲密无间。不用说陈妤也知道了,这藤蔓就是李缦的缦。 “他每次做的时候都亲这儿呢。”李缦跟她不无得意地咬耳朵。 陈妤有点脸红,但她已经通了风月了,不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于是看了看莲花,又偷偷看看自己白皙的胸前,心里暗暗涌起一个念头。于是又缠着李缦问在哪儿做的,疼不疼这些。 一来二去李缦就猜着了是陈妤自己想偷偷纹个什么,就笑了:“把你自己送给他最有心——你还是跟大哥说一声吧,他不点头,看谁敢在你身上动刀动针的。” 陈妤就捂嘴笑。李缦舀了水撞撞她肩膀:“到时候让大哥在旁边陪着你纹,你拉着他皱皱眉,哭两声,大哥心一软这还不得给你添个新包啊。” 董北山和傅煜然在前面喝酒。陈妤和李缦两个泡好了便自己出来。两家人的套房在同一个庭院里,相隔不远,四周幽篁掩映,冬天只有些松柏寒梅。小石桥下温水潺潺,四面都用烛火和灯笼照亮,庭院深深,天色暗下来的时分格外静谧缠绵。不知什么时候落下雪花,飘到半空中就被浓重水汽呵化了。 陈妤还站在回廊上贪看,李缦拉了她:“快进屋,头发别沾上雪。”两人就携手进了陈妤的屋子泡茶说话。 门只是虚掩着,横竖院里除了他们四个没人来。屋里用四扇一副的硬木屏风隔开正厅和玄关,两个人也没上床,就穿着浴袍在窗下的长榻上歪着,塌下设着小几。陈妤不喜欢太硬的椅子,又让人抱了几层厚厚的毯子铺在上面。陈妤掀开小几上的铜炉,拨了拨快烧尽的香,把香炉端到窗口。李缦深吸一口:“这是什么香啊,从来没闻见过。” “不知道呀,别人送董哥的,董哥进来就点上了。”陈妤洗手泡茶。 为取雅意,屋里也用了不少烛火,两个人没开大灯,两道影子远远映在屏风上,从门口一望即知。 其实里面就是点儿依兰香,量不大,大抵是为了暖情助兴,情侣狎昵取乐。 没别的,他董老板也不过是想尝尝筋酥骨软的小妤下酒。 李缦捡了个陈皮梅子吃,说,每次都装扮的和入洞房似的,倒是这次清雅。 陈妤脸红,茶勺也多盛了一些,又听见凑过来的李缦咬耳朵问她,听说你俩圆房圆了三回,是真的吗? 看陈妤羞红脸咬牙不说话的样,李缦知道大抵是真事,继续逗这个年岁比她差七岁的小大嫂,“那么娇气啊,那我订婚的时候,那也刚满二十啊,你看我就一次成功。” “行行行,大小姐厉害行了吧。”知道跋扈是李缦的常态,陈妤也不辩驳。 “那是,我可厉害,我当时垫脚亲他,还给他看那个莲花纹身...把他都看愣了。” “楠哥看愣了还是看硬了?”陈妤也胆子大了一些,揶揄回来。 李缦啧了一声,意思是都有,陈妤烧好了水,问李缦要浓茶还是淡茶。李缦说,淡一点吧,浓的晚上睡不着觉,白熬着。 又有点哀怨说,瞥了嘴说,“你还有个春宵,我就是熬着,当小寡妇。” 陈妤咦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讲,“楠哥和他不是一般大的年岁……”意思是一样大的人董北山挺行的呀,怎么那边大小姐开始过上小寡妇日子了。 李缦明白陈妤是误会了,连忙咬着耳朵说了缘由。又是她这个大小姐没理搅三分,说了再去找别人这种话。傅煜然罚她,当着她的面手yin或是要她唇舌侍奉也不会cao她的xue,自己私下弄又是要挨手板子的,就让这位大小姐苦熬着没个疏解办法 。 闺阁私话里提到手板子这三个字,也让陈妤心有戚戚焉,追问,真的打么? “不然呢?疼得我。”李缦撇嘴,像是又回忆起了疼痛。 陈妤想到了自己刚和李缦认识,知道这位是正头未婚妻,本想示个好,说一起做美甲逛街。 没想到当时那位大小姐带着高傲,说,这几天忙以后再约。跋扈任性让人难以接触,现在想想,可能是挨了手板子,手心疼的不想伸出来呢。 董北山只是警告过陈妤夹腿自娱的惩罚,但并未真拿了戒尺抽手板,但今天听李缦那么一说,想起来为什么自己有次偷偷午睡的时候夹了腿。晚上的时候董北山要她,只是要她并上腿,cao她的大腿根。那时候她一旦被蹭到阴蒂,董北山都会刻意退出来些。那次她被搞得迷糊晕眩直到最后也没彻底舒爽。这次才知道,这算是种羞罚。 原来他们男人都是一路的。 陈妤不知道自己刚刚这句心声下意识说漏了嘴,别扭任性的大小姐李缦当然附和,“就是,一路的坏,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jian!” 李缦念书的时候都没一气儿用过这么多成语,可见把大小姐气成了什么样。 李缦大倒苦水,给陈妤讲傅煜然抽手板的规矩,要手掌摊平,手臂伸直,还不准躲,记得报数,报数了才算。李缦恨得伸手:“你看看!你看我的手!他也舍得打!就他舍得打!”当然床上做的时候傅煜然也是十指相扣牵着大小姐纤纤玉手做的。 当然了他傅煜然还舍得打其他地方,他舍得打,李缦可没那么厚脸皮好意思说。 又喝了一盏茶,李缦摸着自己的耳朵说:“我这耳朵眼儿怎么有点儿痛,小妤你给我看看。”陈妤凑近了看,发现耳眼红红的,是有点儿发炎,找了软膏给她抹上。 陈妤用棉签挑了软膏给李缦抹了,还鼓起嘴巴对着耳垂吹了两口气,好让温度降一降。李缦略低一点身子,侧着头让她弄。 她耳垂挺敏感的,用傅煜然调戏她的说就是大小姐的耳垂比下面的小yinchun都敏感,摸上面下面也滴答水。 李缦被陈妤一弄就不安分,努力让自己分神,一抬眼看见陈妤睡袍散开了一点。本来屋里没人她们穿得简单,一件浴袍底下只剩个薄如蝉翼的丝缎裙。这时候李缦不就一眼看见了陈妤的小奶子露了一点点,随着她动作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你奶子好小啊。”李缦没忍住还是嘟囔了一声。陈妤好脾气的说:“是是是,没你大。” 李缦伸手捏了一下,隔着锦缎睡衣,捏了陈妤的小rutou说,以后让你男人多给你揉揉。 陈妤硬挺的乳尖蹭着李缦的手心,说,缦缦是被男人揉大的吗? 李缦眨眨眼睛,很直接地说,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大小姐缦缦无外乎是想要跟可爱的小妤贴贴罢了。陈妤抿着嘴乐,缦缦年纪比她大不假,有的时候还跟小孩儿一样的。也就抱了上去,还拍拍李缦的背,两个人的软奶子隔着两层布料,贴着。 李缦的坏心思可太多了。陈妤只有一米六三,才够90斤,抱着软软的小妤在怀里谁能不心猿意马呢。李缦忽然说:“董哥平时让不让你自己弄啊。” 陈妤脸一红,埋在李缦肩上说:“当然……不让啊。” 李缦恨恨一拍:“真烦人!傅煜然也不让我弄!凭什么!连、连夹腿他都管!” 虽然是长春长大的女孩,可和怕冷的陈妤不一样,李缦血热,有时温度高一点,就嫌热沁汗。生着气的李缦更燥了,把睡袍解开嚷着热,陈妤就帮她把睡袍脱下来。 着了层软缎薄裙的李缦瞧瞧自己,又瞧瞧陈妤,说:“你也脱了吧,这屋里多热呀。外面是汤泉屋里又是地暖的,再热出汗了容易着凉。” 陈妤本来也觉得热了,就解了外袍也和李缦一样,只穿了层贴身的吊带薄裙。抬头看见李缦正打量她,陈妤有点儿不好意思,一抱肩膀说:“怎么啦。” 李缦摇摇头说:“没事儿,我就是看,嗯,你的纹身纹在哪儿好看。” 她的手指勾着陈妤的吊带裙,说,纹肩膀上也不错,还不怎么疼,都知道咱们小妤东三省有名的怕疼。 陈妤没想到一个圆房圆三次的事,要被李缦翻来覆去的说,刚想去闹着掐她,嬉闹间吊带裙滑落肩头,一直落在腰间,像是腰间绕了一圈浮云。 李缦也把自己的吊带扯落,和陈妤一样,坦诚赤裸,抱紧陈妤,她的莲花纹身毫无阻碍的紧贴着陈妤,她俩rou贴着rou,乳尖蹭着乳尖,不用人揉也不用人掐,就都挺立起来,像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李缦的手指顺着陈妤肩头往下点,点过奶子,小腹,一直点到腿根,柔滑得让她没忍住上手掐了一把。 陈妤没想到李缦还掐她,惊叫一下想躲,被李缦压住了,在榻上跟她咬耳朵:“老实交代,说,你自己第一次偷偷摸这儿是什么时候。” 老实的小妤还真想了:“是…上大一的时候。” 就在小妤回想自己做坏事儿的历史时,李缦也在她耳边讲着自己的闺房羞事,问陈妤真的没被抓到过么? 陈妤说他和我说过不让我自己弄,我...陈妤顿了一下,凑在李缦耳边说,我有时候洗澡的时候会弄一下,悄悄的。 李缦夸她聪明,说刚订婚蜜月还没过三天,傅煜然就出门,她蹭了个东西被抓正着,惨得可怜兮兮。 陈妤一想到戒尺抽手心的钻心痛,就芒刺在背,对李缦也有了几分同病相怜,她拉起李缦的手,在手心亲了一下说,我给jiejie亲亲。 被陈妤亲了的手,此刻游走在不可言说的秘处,陈妤那儿和她整个人一样羞,覆了一层耻毛,像是秘密花园门前的小丛林,来遮蔽花园里的娇嫩的花。 她摸得出来,这是刚不久才被造访过,她问,他疼你了? 陈妤又用奶子蹭了蹭李缦,说,嗯...早上起床的时候。 难怪呢,董老板怎么迟到了半小时呢。 李缦不安分的手就已经找到了小妤的阴蒂,并且不客气地按了它一下。 其实大小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想借小妤的手给自己爽爽罢了,他傅煜然不让自己弄,又没规定不可以找别人互帮互助。李缦不过是想先给点甜头拉小妤下水罢了。 嘿嘿。大小姐的算盘打得可真响。有人站在门外都听见了。 而陈妤也不甘示弱,她的手指也去李缦那儿摸,摸得大小姐门户大开,李缦那儿剃了耻毛,因此摸起来手感让人流连忘返,谁会不喜欢呢,也就傅煜然狠心,要看大小姐苦熬着。 陈妤的指腹捏着李缦的小yinchun,李缦真不愧是莲花的女人,那里也像莲花瓣儿似的,yinchun偏大颜色深红,像个开到烂漫的花瓣。 “小妤,好小妤,手指伸进去好不好,弄弄我,我也弄弄你好不好。”李缦这样哀求着,她小腹发紧,想要的发疼。 也许是满室依兰香的催情,也许是空旷的身子的渴求。 董北山从前厅回来,准备喝酒之前找陈妤说个话。没想到刚刚推门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低头一看廊下放着两双鞋。知道是李缦在这儿,本来想着不进去了,但好耳力的董北山先一步听到两个人的悄声细语。 于是他没发出任何声音,进了玄关,站在屏风前看着两道影子纠缠。 董北山进玄关的那一刻就掏出手机给傅煜然发微信:来我屋。 傅煜然问:“什么事儿。” 其实傅煜然在他自己的套房里坐着,走路过来不到一分钟,他就是纯粹偷懒不想动。董北山又去一条:“不来别后悔。”傅煜然一看,话里有话,就知道肯定有故事。 门掩着,傅煜然放轻了声音走进去:抱着臂的董北山正好整以暇看着屏风,画堂烛影,满室昏暗,屏风上清晰的人影缠做一团,娇滴滴的动静时高时低。 外面是新雪细细,屋里是锦渥初温。董北山很戏谑地看着傅煜然,挑眉做了个口型:来了?给你看个,不,听个好东西。傅煜然也同样口型询问:这是干什么? 董北山拍拍他:双艳春宫。 “小妤,好小妤,手指伸进去好不好,弄弄我,我也弄弄你好不好。” 傅煜然清清楚楚听见缦缦犯浪的动静儿,脸都发黑,不过故意晾了她几天,又不是这辈子都不cao她了,她就熬不住来找人帮忙。倒是够聪明,还会钻制度的空子,不愧是他傅煜然的女人,真懂得怎么游走在规则之间。 傅煜然一甩手就要进去捉人,董北山把人拉住了,对他竖了手指摇头。很意味深长地说:不着急。 着急做什么,这才刚刚入夜,喝酒?喝酒哪有这个有趣。这才叫难得一见的惊喜呢。 真不愧多年的兄弟,傅煜然被拉一把就知道董北山想干什么。行,反正两个人的女孩儿都在这儿了,谁也不吃亏。倒要看看她们两个趁人不在还能玩儿出点儿什么花样来。 董北山眼睛随着晃晃的小乳尖儿移动,屏风上的影子其实很好分辨,高一点儿那个是缦缦,矮一点儿那个是他的小妤。小妤的乳尖儿小小的,在床上总是殷红挺着,小奶子颤颤巍巍跟一捧暖融融的雪似的。 泡澡前,李缦和陈妤去做了美甲,一个在指尖撒了金箔,一个用银粉做了斜法式,只不过这般设计此刻也欣赏不了了,她们的指头埋在彼此的yindao深处,插弄着探索着。 李缦想要的比陈妤着急,还不等陈妤适应,从一根手指贸贸然加了两根手指进去,竟然用三根手指cao着陈妤的xue。 “疼,缦缦你弄疼我了。” 李缦可是知道陈妤爱娇怕疼的样,不肯减少一根手指,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说,“三根手指哪里疼了,你男人老二还没我的三根手指粗啊?” 傅煜然闭了一下眼,没敢转头看董北山的脸色。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缦缦敢说。 陈妤自然是不能现在叫来董北山伸出手指,比一比,她被李缦的手指搅弄的在欲海里苦苦维持,她不甘认输,用拇指指腹按揉李缦的阴蒂,给她点颜色看看。 “啊...嗯啊...”李缦原本的嚣张,被这几下搞得破防,只顾亲着陈妤的肩膀,哼唧高潮。 此情景又加上依兰催情的助力,陈妤也被勾得说了几句sao话,她说,你叫缦缦,高潮倒是挺快的。 听到年下女孩这样的话,李缦也不反驳,只是含着陈妤的耳垂说,小妤,再给我加一根手指弄弄我好不好。 陈妤说好,但是缦缦要亲亲我。 亲有什么难的。 李缦先是舔了陈妤的嘴唇,然后极动情的亲,除了亲嘴,又是用舌头舔着脖颈的脉搏,这还不算完,还有隆起的锁骨,还有圆润的rufang。 两个女孩儿拥在一起,唇瓣缓缓贴合,亲的小舌头都探出来,甚至屏风上可以看得清那一道细细的银丝。董北山知道的,小妤就是喜欢被亲,每次做得掉泪都不忘要自己亲亲脸,亲亲嘴,亲亲羞羞的地方。还不忘要求,轻一点儿,轻一点儿,好像每个吻都重若千钧。 李缦故意提高音量说,小妤奶子上怎么有个牙印啊? 今天早上不是晚出发半小时吗,董老板当然是清晨神清气爽,在床上拉着小妤疼了一遍,牙印现在还清楚印在小奶子上。 李缦的明知故问招来了陈妤并起手指,用指尖顶弄xue内软rou的小小报复。 “是不是野男人啊,还是董北山啊?”李缦含着乳尖问。 “哼,反正和他董北山没关系。”陈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说。 董北山是真的听硬了,包括这么造反的话,也让他硬了。旁边的傅煜然,早在缦缦浪着让小妤加一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今天这个反是一定要造的。他们两个手里都捏着烟,谁也没点,只是干捏着,好像要借着这点儿力气发泄出欲望来。 “好啊,没关系,没关系就没关系。”李缦对着乳尖上的小孔吹了口气,说,“那我给你再咬一个盖住好不好。” “那jiejie要轻一点。我怕疼。”陈妤嘴上那么说,但身体倒是勇敢,挺了挺胸。 “好,我轻一点,和那些坏男人不一样,那些坏男人初夜圆房就让我们小妤疼。”李缦说完,咬了一个牙印在右胸。 “对,每次都说舒服结果都会小肚子酸。”陈妤也借机抱怨,发泄内心的小小不满。 坏男人董北山,这一会儿就被扣上两顶帽子。 李缦感受着陈妤探入她体内的手指,自己收缩放松,试图要追逐更大更多的快感,嘴里也抱怨不停,说,“你还能舒服,我,傅煜然每次都让我求他,求的好就可以,求得不好就不可以。” 董北山无声“啧”了一下。傅煜然这点儿床上的爱好被彻底揭开,他摸了一下鼻子试图在大哥面前缓解未婚妻直白话语的尴尬。怎么了。谁还没有个爱好。他大哥还哄着小嫂子在床上念两句诗呢,怎么了,谁还没有点儿特殊的玩儿法啊。 “坏人,都是坏人,嗯啊啊啊。“陈妤下了定论,又再一次抱着李缦到达高潮。 “对,坏人,不理他们了。”大小姐也跟着附和,三根手指在陈妤的xue内抽插的畅通无阻。 陈妤突发奇想说,“不理他们,那你带我回长春,回长春就不理他们了。” “嗯...小妤说的对。回长春让他俩找不到...”李缦也去揉捏陈妤的阴蒂。 陈妤接了一句, “cao不着。” “因为小妤只给我摸。”李缦说。 听见这句“回长春”董北山当即给了傅煜然一手肘,傅煜然接下了没吭声。董北山瞪他:你家缦缦什么都说是吧?现在还学会拐了人往老家跑?你怎么回事儿? 傅煜然也躲躲闪闪地看回去,很隐晦地委屈:这不是你家那个先提起的吗。但也不敢太表露这个意思,他现在还在心虚。缦缦是真的什么都敢说,跟他的时候就敢说,他们夫妻之间当然什么荤的都玩儿得开,陈妤脸皮薄,不一定能受得住。 她们俩都很兴奋,这是她们第一次除了在爱人之外得到爱抚,轻微的偷情刺激感混杂着高潮的愉悦,让室内春光无限。 李缦虽然也有高潮,可这高潮完全不够,简直是杯水车薪,完全解不了骨子里的痒,她把手指从陈妤xiaoxue里抽出来,哄着陈妤想换个玩法。 “小妤,你分开腿,我们这样蹭一蹭好不好。”李缦引诱陈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