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出游同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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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其美意志消沉,每日在旅店喝酒度日,等待下一班商船的到来。 与之不同的是,渔村来的管景玲倒是志得意满。管景玲不急于换掉自己的男装,一来满身破布不易招来盗贼,自己本就长得有些男相,人生地不熟,还是不要招惹麻烦的好。 管景玲抛弃老母,浑身也不过五两银子,于是随便找了间简朴的客栈,找了一桌水手便攀谈起来。 据水手所说,漂浮岛明日便有一出盛况,据说是西京贵族宁氏的女儿宁秀月,要抛绣球招婿,请来许多乐队、戏团为其造势,所到往来人士,不管贵贱,都能参与。 “那么有钱,怎么不直接在今年的举人里找呢?或是往来的亲戚、有门第的亲家才更合理吧!宁小姐的家室还配不上个进士吗?你这分明是胡扯呢!”水手们最爱风月笑话,如今这出众人都很欢喜,慢不迭的讨论起来。 “你是不知道啊,这宁小姐,啊!她那配个小姐,就是个不要脸的,名声早就完了!你说这个……” “你说啊,说什么呢?” “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啊,说不清楚……” …… 管景玲此时也靠在一个不知名讳的人身边,自己有些喝醉了,耳边的回声也渐渐含糊不清起来。管景玲忙扶着墙站好,又觉得口中酸味不止,便想找个地方吐出点什么来。旁的人好似看出什么,将她往外推,管景玲看到有人笑着指了个方向,便往那处去。 管景玲感觉四周已稍有人烟,扶着墙便吐,好一会儿直不起腰。 “你,怎么在别人店门口吐呢?”管景玲稍稍缓过气来,便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管景玲回头,见到一个好生华贵的小公子,这人腰里别着几串玉佩,头上又插着金饰,隐隐还有熏香传来。 “我特意勾引人都不能这么打扮,你这装的太假了,姑娘。”管景玲扶着墙嘲讽道,又觉得呕吐物太臭,嫌弃地走开了。 那男孩模样的人听了便要争论,管景玲见他走近后显得更矮了,便不想与其争辩。但那公子哥死活要来推搡,不小心便摸着管景玲的胸部,顿时尴尬地退开。来人忙道:“抱歉,抱歉。” 管景玲见面前人将手在衣服上反复擦拭,便有了逗弄的心思,将全身往那人身上靠过去,将头按在人的肩膀上。因为来人的骨架实在比管景玲小上许多,女人不得不弯着腰,说道:“小公子,我初来乍到的,你怎么凭空占人便宜。” 管景玲心想,反正自己已经厌倦了过去的生活,何不在这繁华之地找些乐子。“只要不玩的过火,我想我能全身而退。”管景玲这样想着,将来人整个笼罩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死死抱住人的腰身,将另一只手伸向怀中人的衣领处,抓着里衣,摩挲着手下细嫩的皮肤,心想:城里的女人就是嫩啊! 来人挣不开管景玲的怀抱,又被女人摸得火热,不自觉哭了起来,觉得今天必要在这肮脏的巷子里失了贞cao。 管景玲正伸手去摸女人的大腿,感到怀里的人哭了起来,便觉得没意思,索性将人推到墙上,自顾自走了。 出了巷子,管景玲的酒劲减了大半,望着热闹的人群,将心思落在了一座格外惹人注目的高楼上。那栋大楼约有十来米的高度,里面灯火通明,往来人影不绝,即使隔着几个街道,管景玲都隐约听到其中欢笑之声。 管景玲定下主意,便大步往那处去,不曾想没走几步,被后面的人抓住,抱着腰又进了个黑黑的小胡同。管景玲紧张起来,忙用力对后面偷袭者来了一个肘击,便听到一声惨叫,转过身,发现还是之前的小子。管景玲站定,且看他意图如何。 来人便是西京有名贵族的女儿宁秀月,被指给今年的状元郎,反抗不过后,前日刚从家中出逃。宁小姐在闺中便有百合之好,不愿出嫁也是舍不得与园中婢女、丫鬟分离。族中老人早有耳闻,但男女能隔,小姐到底要丫鬟服侍,如何再做隔离?恰逢春闱出榜,族中之人欺负进士不知皇城根底,急忙定下婚事。 宁秀月本有些心性,对被人卸下麻烦般指婚很是不满,自己收拾行李,趁着个无月的夜晚,打算逃婚。宁小姐生的本就花容月貌,如同嫦娥降世,便是半百的婆婆也经不住此人哀求半句,便一路顺风顺水地离开了府苑。 那宁秀月在幽暗肮脏的巷子里被管景玲抓住摸了几下,便是觉得又羞耻又爽利,只觉与男人欢好也不过如此,便落下了泪水。谁承想突然被人推到一边,如上了天堂又下地府,正是折磨人也!宁小姐不想如此了结,便又来寻人,不想被打,忙哀嚎起来。 管景玲没了怜香惜玉的心,不耐烦地问来人要如何。宁秀月抱着肚子,从腰间别着的钱袋子中取了二两银子,举到管景玲面前,喘着粗气说:“我要你同我回房,我两欢好一场。” 管景玲看着银子发笑,又听了女人说的话,犹豫一番便接过银子,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将人推开,迫使人翻身将脸按在墙上。 “回房就不必了,你要是喜欢,我让你在这就能爽。” 半个时辰后,管景玲吐了口气,从幽暗的巷子里走出来,往之前的高楼进发。宁秀月扶着墙,幽怨地看着女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