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红酒play、红酒入体、软木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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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五年前/接第四十九章 / 秦景文从水汽氤氲的浴室内走出,赤裸着身体,水珠顺着肌肤滑落,朦胧雾气之中,宛若希腊的美少年。 他望向钟轻斐所在的方向,霓虹灯透过玻璃窗投射进昏黄的屋内,钟轻斐穿着丝质睡衣,坐在沙发上,橙黄色的灯光给她的周身镀上一层金边,像普度众生的神佛。 更像万家灯火中亮着灯等他归来的家。 他缓步上前,踩在松软的短绒地毯上,在钟轻斐的注视下靠近。 宽大的手掌捧着钟轻斐的侧脸,郑重其事地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唇齿,探进带着红酒味的口腔。 一吻毕,唇瓣染上水渍,变得晶莹剔透。 仅仅只是品尝了钟轻斐嘴中残留的酒液,秦景文的脸颊就迅速染上薄红。 双臂紧紧箍着钟轻斐的细腰,像小猫儿似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细嫩的脖颈。 “醉了?” 钟轻斐的手抚上秦景文的发梢,又捏了捏他rourou的耳垂,对于他堪称为零的酒量,见怪不怪。 虽然秦景文知道自己的酒量差,但也没有差到这种地步,他立刻反驳,大声说:“没有!” 钟轻斐不是很信秦景文的胡话,哄小孩儿似的哄着。 “嗯,没有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 秦景文见钟轻斐如此浮躁,撇了撇嘴,嘟囔道:“本来就没有。” 他忽地抬头,和钟轻斐对视,眼尾微微泛红,语气认真地问她:“jiejie,你很喜欢喝酒吗?” “嗯,很喜欢。” 没有任何意义的,单纯的喜欢。 花香、谷物香、果香…… 酸、甜、苦…… 每一杯酒,都有不一样的味道,或轻盈或厚重。 和秦景文的每一次zuoai,也像是品酒,各有各的滋味,但她都很喜欢。 秦景文思索片刻,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倒在他的锁骨上,用他漂亮的闪着亮光的眼睛,望着钟轻斐,露出天真地笑容,开口说:“jiejie,喝。” 深红色的液体随着秦景文的动作,摇晃着,溢出,沿着前胸一路往下,隐入深处。 “jiejie不喝吗?” 秦景文歪着脑袋,疑惑道。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粉红色的舌尖扫过饱满殷红的唇瓣,比红酒更诱人。 钟轻斐凑上前,伸出湿濡的舌尖,舔了舔锁骨盛着的酒,牙齿轻磨着骨rou,像羽毛拂过,痒痒的。 秦景文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脑袋微微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 钟轻斐的手虚虚扶住他的后颈,揉捏着。 “嗯……jiejie……” 红酒被尽数饮完,只留下雪白肌肤上的星星点点的红色酒渍。 被压在餐桌上时,秦景文浑身热得不行,后背贴上冰凉的大理石,冰与火交织在一起,欲望即刻迸发。 偏偏,钟轻斐慢条斯理地将红酒倾倒在他身上,深红色的液体在身体的各个部位流动着,如同一幅色彩绚烂的油画。 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秦景文凸起挺立的乳尖,拉扯、摁压…… 柔软的舌头在他的肌肤上流连,时不时碾着rutou,舌尖朝着奶孔使劲钻弄,偶尔张嘴含住,不一会儿,胸前水光一片。 “嗯……啊……嗯啊……jiejie……别舔……” 钟轻斐闷闷地笑着,高抬着手中的红酒,浇在他下身勃起的yinjing上,细细的水流打在马眼处,一种史无前例的快感冲击着秦景文的大脑,他忍不住躬身向前,脚趾蜷缩成一团,双腿痉挛。 “jiejie……不行……不要……jiejie……嗯……jiejie……” 声音染上欲色,不住地哽咽、呻吟。 “呜……jiejie……主人……求求你……不要了……” 眼眸含水,长睫颤动,秦景文像是置身于情欲之海,周身的血脉喷张,欲望如同浪潮,不停地翻涌。 钟轻斐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餐桌上的秦景文,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他的胯骨以及大腿内侧,似是在拨弄着他的心弦。 “秦景文,翻身。” 得到命令的秦景文,听话地翻过身,yinjing抵在坚硬的桌边,双腿站立,脚掌贴地,红肿的乳尖压在桌上,他蠕动着身体,似是在疏解。 钟轻斐站在秦景文的两腿之间,俯身亲吻着他光裸的脊背,手指在腰窝上摩挲。 饱满挺翘的臀rou,柔软塌陷的腰肢,像是天然的酒杯容器,红酒再次倾泻而下,慢慢倒满,纵使秦景文再如何紧绷着身体,摇晃着的酒液,也会有所溢出,流入股缝,渗进后xue。 “嗯……啊……嗯啊……” 此时此刻的秦景文,像一个巨大的橡木桶,散发着浓烈的酒香,他的脸被熏得红彤彤的,整个人呈现出醉意,是钟轻斐喜欢的味道。 “jiejie……呜……呜……jiejie……喝……喝酒……” 钟轻斐太爱秦景文半醉不醉时的模样了,坦率直白,可爱热情。 “jiejie……求求……喝……喝酒……jiejie……” 钟轻斐凑近,嘴唇触到酒液,一饮而尽。 秦景文后xue翕动,收缩着,张张合合,似是想吃东西,一个劲地引诱着钟轻斐。 钟轻斐微眯着眼,手中的红酒瓶在后xue口试探着,压着褶皱,抚平,酒渍混杂着自动分泌出的肠液,使得瓶口的进入并不艰难。 微凉的酒液灌进体内,秦景文忍不住浑身颤抖,感觉很奇怪,轻飘飘的。 “jiejie……不要……jiejie……我不行……” 钟轻斐把瓶中剩余的红酒全部倒入后xue,又猛地将瓶口抽离,带出一大股酒液。 “屁股,抬高。” 即使现在的秦景文神志并不清醒,但他依旧会乖乖地听钟轻斐的命令,抬起屁股,保证酒液尽可能地呆在后xue内。 钟轻斐把玩着手中的软木塞,套上指套,当作肛塞,插入秦景文的后xue。 “秦景文,你现在就是一瓶红酒哎,香香的。” 钟轻斐趴在秦景文的耳边,用舌尖描摹着他耳廓的形状,掐着秦景文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吻上他红到滴血的唇瓣,先是温柔的亲着,由浅及深,汲取着他嘴里剩余不多的氧气。 钟轻斐尝到了秦景文微咸的眼泪,guntang而炙热。 秦景文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流出这么多的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多。 身前的yinjing无法得到抚慰,身后xue内的红酒变得和他体温一样温暖。 “呜呜呜……呜……jiejie……好难受……jiejie……帮帮我……呜……” 巴掌落在他圆润的臀上,xue内的软木塞随着拍打,顶弄着xuerou,酒液荡漾,腺体像是在湖水中泡着,完完全全是不一样的体验。 “热……呜……jiejie……呜呜……热……好热……” 秦景文像一个大火炉,他的手扒在餐桌边沿,寻找能让他降温的办法。 “jiejie……救救我……cao我……帮帮我……” 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啜泣声、求饶声、呻吟声,不断交织,或高亢或低昂,如同美妙的交响乐,钟轻斐很是满意。 她善心大发,语气愉悦,说:“秦景文,再打十下,就放过你,自己数着。” “啪”。 钟轻斐下手并不重,与其说是拍打,不如说更像是爱抚。 “一!” “啪”。 臀rou在钟轻斐的手中陷入又弹出,秦景文的屁股很好看,很软很弹,白白嫩嫩的,钟轻斐在第一次看秦景文身体时就发现了。 “二!” “啪”。 “三……呜……” 秦景文抽泣声渐重,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餐桌上,像断了线的珍珠,源源不断地滚落。 …… “啪”。 “十……” 钟轻斐将秦景文翻身,后背重新贴上大理石台面,后xue的软木塞被拔出,温热的酒液混杂着肠液全部喷洒在地毯上。 “啊!” 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湿润的后xue内,快速地抽插,对着敏感点用力地撞击。 肠壁紧紧包裹着手指,不断地收缩。 喘息声被撞得断断续续,秦景文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手心,艰难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jiejie……我……我想射……” “嗯,射吧。” 钟轻斐加快手中的动作,使劲地摁压着腺体。 秦景文的欲望到达顶峰,脑中一片白光闪过,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射在他的小腹上,后xue一抽一抽的,肠液涌出。 钟轻斐将人揽入怀中,抱着坐在餐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秦景文。 “还好吗?” 她的声音温柔,让人听了很是安心。 “嗯。” “我明天回京市了。” 钟轻斐总觉得现在的氛围不适合说这句话,但嘴比脑子快,一不留神就说了出来。 “好。” 秦景文的手指绕着钟轻斐披散在后,乌黑的的发丝,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指尖,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肿胀。 可他似乎,感受不到。 “我在家里等你。” “好。” 秦景文后知后觉,才发现钟轻斐说的是“家”,而不是“别墅”,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有“家”了。 “jiejie。” 他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沙哑软糯。 “嗯。” “在家等我。” 在我们的家,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