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长久禁欲/膀胱放置气泡酒/尿道塞装置/液体回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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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刚朦朦胧睁开眼睛,就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压根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只觉得这一场觉睡得是悠长又鼾熟。 时也心里暗暗懊悔着,原本她的酒量很好,但是昨天客户洋的、白的混搭以后,她晚饭垫得太少,以至于一不小心翻了车,醉个一塌糊涂。 环顾四周,原来小肖是把自己放在了客厅,但是为什么她会在地上躺着? 等终于分辨清楚自己是在家里,又明白了自己所处环境,时也第一件事就是想拿手机看看时间。 这一动不要紧,酸麻软涨感从全身各个隐秘角落席卷而来,似乎它们早就做好准备,只等时也清醒时发起最后冲锋。 “怎么……回事……?”时也懵了,她的嗓音带着点嘶哑憔悴,还暗含着红肿充血,那是经过长时间喊叫以后才会有的症状。 如果她因为醉酒摔下了沙发,关节淤青的疼痛感也不会这样明显,这感觉……似乎是把自己狠狠压榨干净又把骨头渣过滤了一遍那样混乱疯狂,还很像——她之前狠狠玩弄那根东西的事后。 时也带着点猜想又带着点悟透答案以后的笃定,她低头看了看胯间那根东西。 果然,它楚楚可怜地蜷缩在那里,连每天清早最积极参与的晨勃都忽视了一个透彻,活像受过十八般酷刑一样萎靡不堪。 时也环顾着周围环境皱紧眉头变得很沉默,她紧抿双唇一言不发,roubang的颓靡倒是其次,刚刚醒过来的那点迷茫早就消失散尽,她已经慢慢恢复了点清明。 夜间凌晨的yin乱片段不停地从时也脑子里似走马灯一般闪过。 就拿她身下躺着的羊毛绒毯来说,本该毛茸茸的毯面已经各自结成了一团团硬块硌得她肌肤生疼,原来是因为她到最后身体不受控制喷发出来的尿液使得毯面凝固而弄成的。 周身沙发茶几没有一个幸免于难,全是这场午夜狂欢的受害者,干涸黯淡的精斑混着尿液一堆堆、一片片分布在四处,到处都是沉淀一晚后散发出的浓烈咸腥味。 甚至连远一点的地板上也都是那些痕迹…… 更醒目的乳白飞机杯被摔落在离时也几步远的地方,它里里外外没有一点干净位置,是那空气中弥漫着的绵长sao腥味最大散播点。 时也缄口无言,冷着一张脸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让人无法猜透她的心思。 她的发尾、胸间、小腹连带双腿,也都是凌晨一场场弥乱高潮后所带上的混搭液体。 她既快要被这场堪称saoyin下贱的闹剧给气笑了,又觉得这根jiba似乎已经想跳过她本人当家做主。 时也久久无声……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手机屏幕上是秘书小肖发了无数条的工作消息。 凌晨1:06 [时总,我先走了。] 上午9:40 [时总,您还没来吗?X投何总忽然到访。] 上午10:01 [时总,您今天的工作会议我全部给您挪到明天了,您好好休息。] 下午11:57 [时总,截至目前没有其他领导找您。] …… 下午14:12 [时总,无急事,一切正常。] 关掉手机,时也抬手按了按太阳xue,小肖体谅她将她已经定好的工作行程都往后借口推迟,剩下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除去要接待那位忽然到访的同行以外,一切风平浪静。 这给了她许多缓冲时间,时也准备起身去洗澡,清清爽爽上班。 刚用手把身体撑起来准备迈步,时也下一秒就一个踉跄跪倒在地,膝盖狠狠砸进地毯,眼前一阵犯晕。 时也接近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体力又早在昨晚就已经消耗殆尽,现在时也身体就是亮了红灯的电池,只剩百分之一电量。 她爬着去冰箱拿出袋牛奶灌进胃里,又安静坐着呆了几分钟,等到脑袋停止晕乎时才起身。 甫一迈步,时也从脚掌到小腿衍生至大腿根部肌rou,一条线全部跟着酸疼,一点力气都没有,像踩在棉花里触碰不到地面。 这时候胯间roubang也开始给予强烈反馈,走路晃荡间整个性器绵麻酸涩,从时也身体最里处涌出一股股难受劲儿。 刺痛撩拨着腰肾边缘,似乎戳一戳就能凹软下去个小洞,从里面咕咚咕咚冒出苦水,它攥着腰眼泡进涩楚中,像在发酵腌渍一坛难吃至极的泡菜。 时也什么也不管,踩着轻飘发虚的步子,也不顾腰腹与roubang是如何酸涩难言,她走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往常时也淡漠疏离的一张脸,现今挂上了一点绝无仅有的艳丽感,浓墨与清淡充斥交织着。 本来一双深潭黑眸是时也理智冷静的象征,它却在眼尾吊着未曾消散的潮红,默默彰显着时也昨晚度过了怎样的情潮欲浪。 “真是下贱啊……”时也低嗤了一声,不知道她是在暗痞roubang,还是她本人。 时也冲淋得很仔细,仔细到几乎把自己搓了层皮下来,那些黏糊东西被水流打湿,又重新变得滑腻显眼,时也忍尽了耐心才将它们全部洗掉。 而胯间性器不管时也怎么盘弄涮洗,都怏怏地垂吊在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时也明悟——这根roubang一向非常耐玩,大部分玩大了的情况睡一晚就能恢复七八成,这次估计是被玩得非常狠了。 时也神情在卫生间蒸腾的热气烟雾中明明灭灭,昨晚情况她自然不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她一向对所有事情掌握绝对控制权,醉酒以后的她可以直接昏睡、可以适当发酒疯,却绝不允许做出这么被情欲主宰而弄得如此yin荡污秽的事情。 时也心里远没有面上表现的那么淡然,她怒不可遏地在心里酝酿了一场几乎毁天灭地的惊涛风暴。 - 等到时也处理好一切工作,再次腾出手稍稍空闲时,时间转眼过了大半个月,夏天尾巴里原本遒劲燥人的热浪悄咪咪地过度成了微凉沁人的秋风。 时也懒洋洋地窝进新沙发里放松,看着家里客厅所有家具全部焕然一新,露出了满意神情。 她悠然地解开拉链,仅从裤缝里将那根萦绕着热气的粗大软棒拎了出来,yinjing根部银光一闪,又眨眼不见,快得根本没有捕捉到任何有效信息。 时也嘴边带笑,落在roubang上的眼神却是冷冽锋利,活像刚出鞘的冷刃上那抹幽气十足的乍现寒光。 现在,该是与它秋后算总账的时候了。 时也roubang不愧是极品名器,当时仅仅过了一天就又活蹦乱跳,全然忘记了之前遭受过的非人折磨,可惜那时候时也没有闲暇去收拾它,每天粗糙地扣个锁精环就把一天混过去了。 算算到现在她已经禁欲二十天,不用掂动卵囊就能知道里面是沉甸甸的厚重。 时也凝神看着此时酣然无害的roubang,仿佛要将它现在的样子记下来,冷笑希望它后面被训诫时,也能保持这样的纯情无辜。 - 指针嘀嗒娴熟地指向晚七点,周五的傍晚是永远值得高歌狂欢的时刻。 时也特意挑选了这个时候去责罚那根在她眼里已经是荒yinsao贱的性器——如果玩坏了也会有周末进行休养。 她提前为自己盥洗清空了膀胱,如今膀胱里被清水灌彻后变得光洁干净,一点尿液都没有遗留。 手边是早就准备好的乳胶材质导尿管,时也扶着此刻还软绵绵的roubang做着排尿准备,将导尿管入口对准了已经洞开的铃口。 时也捻着导尿管一点点地塞进性器马眼里,微凉的乳胶进到温热内壁中,激得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导尿管光滑的表面在尿道内壁里缓慢地向前涌进,从外向内的逆向刺激让时也roubang颤巍巍地开始勃起,转眼间就变成了硕大无比的一根rou柱,看起来十分凶猛威武。 此时导尿管也已经进到了roubang根部接近膀胱入口的位置,由于时也一直保持着排尿姿势,括约肌是打开的放松状态,所以最后突破时就变得轻松,导尿管一下钻进了膀胱里。 时也打开了看起来是透明水质液体包的开关,温和水流一点点地被平稳导进时也膀胱里。 等这一包液体全部灌注进去水袋变得干瘪时,时也额头上已经有了沁出来的汗渍,手上青筋浮现,显然忍得非常努力。 等时也将导尿管快速抽出时,她甚至没有办法自主憋尿,必须要靠手狠狠掐住roubang根部才能管住这些澎湃汹涌的尿意。 “呼……呼……”时也喘着粗气想平复下身体状态,但是事与愿违。 灌进膀胱的气泡酒本应该从一个封闭空间转移到另一个封闭空间,然而尿道口不会是全然闭合的状态。 它连通着尿道内部,隐秘缝隙里总会有些微空气流通,膀胱水球里那些因为压力逐渐生成的小气泡骤然分解又炸裂在膀胱内壁上,这带给时也的,不仅仅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威力。 平常那些苏打气泡水滴落在手背滑动时,都能让人感受到攀附在肌肤上面的气泡迅速崩裂的爆炸力,如今它们在时也膀胱里上演着这一出。 这让时也只要不经意地随便动一动,内部器官滚落间荡起的全是酸痒麻胀感。 时也忍得很辛苦,她一手箍紧roubang根部,一手抖抖索索着拿起一根珠串——是提前从醉酒时候用的那个飞机杯上面取下来的同款。 现在roubang马眼那里是完全闭合的状态,但凡她露出一点要排泄的意思,膀胱里面的酒水瞬间就会倾泻而出,所以时也只能把珠串一点点地怼进闭合的尿道口中。 用珠串撬开夹紧的马眼口,这是完全逆向行驶的一件事情,稍有不慎就会让roubang损失点功能,尤其时也现在还要顾及正在膀胱里无情肆虐的气泡酒。 她却是带着厚重的自虐情绪一样旋着珠串往马眼施压,试探性地把第一颗珠子像扭螺丝一样扭进去。 紧闭的通道蓦地被压进了一颗冰凉圆润的铁珠,这强制嵌入的感觉顿时让时也浑身打颤,如同过了遍密集电流一样四肢发软。 时也整个人都不得不坐卧在地毯上,只是站着就对现在的她来说是非常浪费力气的一件事情。 等珠串首端的珠子完整填进尿道口里,时也神情一松,无所顾忌地打开了膀胱入口,本该安静待在内壁里的气泡酒此刻争分夺秒地涌到了尿道里,没成想被门口的一颗铁珠拦住了出路。 时也手上用力,完全不顾自己体内水流动静,沉默而坚定地将珠串捅进roubang中,珠串挤开那狭窄的脆弱通道不说,更是把气泡酒重新封印回流到了膀胱。 那根珠串的首端铁珠恰好嵌进了尿道括约肌处,这下时也连膀胱控制权也失去了,现在她的小腹里填充着疯狂爆开又不停汇聚炸裂的气泡性刺激酒水。 尿道被一整根珠串贯穿,珠子直径直接将通道撑满,一点缝隙也不留下,甚至连时也性器顶端的那点弧度也给强行掰直。 这下好了吧…… 时也眼中充斥着冷漠,凝视roubang的眼神跟对待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周身萦绕着缭乱疯狂的气息,本来压下了二十多天的怒火经过长久发酵以后终于在此刻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