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我不想他做无趣的狗/有h
1. 姜安敲开我家门的时候,是十一月二十二号,距离我们上一次zuoai过去了十三天。 我们两周做一次爱,按照这种频次,他应该是明天来找我才对。 才下过几天雨,花园里落下一地的叶子,都被泡烂了陷在泥里。我的信箱被冲破了一个小口,里面的几封信都被淋的皱巴巴的,所幸不太严重,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取出来,尽量平摊好晾在阳台上,希望它们能快点风干。 一切完成之后,我把躺椅拉到阳台上,恹恹地躺下来,一边随意地盯着那几封信,一边掰着指头算日子。 下个月是迟聿生日,我需要好好想想这一次给他送些什么。其实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见到他,他走得很远,远到成为一颗星星。更何况即使在从前,我也从未真正懂得他到底想要些什么。 因为想得太入迷,所以听到有人敲门时我反应很慢,磨磨蹭蹭地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姜安站在门外,发丝凌乱,脸色苍白,眼眶也泛着一层浅红。看到我开门,他眸色亮了一瞬,又迅速黯淡下来。 尽管不知道姜安这时候来找我做什么,但我也并不好奇,更没有侧身让他进来的打算。他手上有我家的钥匙,鬼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敲门。况且今天我和他并没有约,这样突兀地来找我,我并不怎么喜欢。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可以陪他在这里傻不拉几地耗着。 好无聊,就在我准备打第二个哈欠时,姜安开口了。声音和从前一样温润,只是透着些许不安与低落。他很专注地看着我,轻声问:“六年前,你为什么来到临城?”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我已经做好回答他那些或许会有一点尖锐的问题的准备。毕竟姜安今天的反应很不正常,我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 “这里气候温暖,我很喜欢,所以就来了。”这个问题太轻松,我都不用想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回答。 “只是因为这个?”姜安追问的很急迫,这让他显得有一些幼稚。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好蠢,我都有点想被姜安逗笑了,“姜安你……” “骗子。” “什么?” 姜安深吸一口气,加重语气重复道:“骗子。”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姜安竟然把我定义成“骗子。我不明白他好端端的发什么疯,不过被人说一句又不会掉块rou,相比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更不想花费宝贵的闲暇时光和他进行无谓的争执,于是我往后退一小步,想把门合上。 “宋窈,你是个骗子。” “随你。”我关门的动作不停,姜安的脸渐渐被门挡住,就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jiejie……” 姜安哭了。 他哭的毫无预兆。 姜安突然炸开的情绪让我僵直在原地,我很少见到姜安情绪这么激烈的时候,很多时候的姜安都是温和的,与我在一起时,甚至到了一种温驯的地步。而此时姜安像是受伤的小兽,他几乎是在哀求地看着我,这种哀求流露在不经意间,是他自己没能察觉的。他既不想让我把他丢在门外,又不敢直接打断我关门的动作,他在怕。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姜安却好像把我的沉默误解成了别的意思,煽动的鼻翼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眼泪流得越来越凶。他那副虚张声势的倔强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伤心后的迷茫。 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远方的天一点点阴沉下来,起风了,像是又要下雨的样子。我不想僵持在这里,于是重新把门打开,望向姜安。 ”先进来吧。” 2. 不知从哪一段时期以后,姜安就很少再叫我“jiejie”,这种转变并不明显,刚开始只是逐渐减少喊我“jiejie”的频次,再加上我不敏锐的感官,等我发现这件事的时候,他在叫“jiejie”这件事上已经成了个锯嘴葫芦,不管我怎么要求,他也不照做。除非有时在床上,他被我弄狠了,才会带着喘息轻轻叫一声“jiejie”。 今天他突然这么哭着喊我,倒把我弄得有些不自在,好像我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蛋。不过好在此刻姜安已经平静下来,正双手捧着玻璃杯一口一口喝着牛奶,为我省去哄人的烦恼。他的眼尾和鼻尖仍是红的,看起来很可怜。 我坐在他侧边的沙发上,看着他把一小杯奶慢吞吞地喝完,从我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耳骨上的小痣,因为情绪波动,现在那里也泛着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安静静地看着桌子上空掉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无聊地审视着姜安,现在我开始有一点好奇了,不过这好奇只有很微不足道的一丁点儿,不足以让我主动询问。 就在我无聊到即将生根发芽时,我看到姜安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他之后,又慌忙地把头扭回去,眼皮轻颤。 “姜安,你要不要zuoai。” 好奇怪,看到他这副样子,我有点想cao他。 明明不是什么情色的氛围,我和姜安之间的争执尚且还没有结束,但我就是想要狠狠地玩弄他,我想看这张脸因为高潮而崩溃的表情。 他很明显地愣了愣,然后慢慢扭过头来,那双乖顺的眼睛里藏着我读不懂的悲戚。 好吧,姜安不说话,我就当他同意了。 我把姜安拉进客卧,这里一向是我们zuoai的地方,虽不是主卧,但房间也够大,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姜安很白,这一点自打我第一次和他zuoai就知道了。他的白不是冷白或者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温润的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因为黑色素少,他的rutou是粉褐色的,在白皙肤色的映衬下,显得很是好看。我干脆把他的衣服完全剥下,伸手色情地抚摸,狎昵地玩弄两只粉褐色的rutou。 刚被我的手指一碰,rutou就硬了起来,我用一只手捏弄着左乳,空出另一只手摩挲他的yinjing。姜安压抑着吸了几口冷气,yinjing涨得更大。 我继续撸动它,捋着他的包皮,将它们全部堆到顶端,指尖伸进包皮与guitou间的缝隙里画着圈,流连在他胸口的那只手顺着腹部一路向下,重重揉按他饱满的睾丸。 姜安的yinjing激动得发抖,yin水逐渐从铃口流出,沾湿了我的手掌。我把多余的水抹在他的腿根,然后就着guitou溢出的黏液用掌心磨蹭揉压。 “安安,叫出来。” 姜安咬住嘴唇,始终没有说出求饶的话,只是无意义地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到枕头上,压抑着喘息。 我低头吻他,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止,就这么过了十几秒,他的guitou一涨,从我的指缝中涌出几股水流,我故意将粘腻的分泌物牵得老长,一直伸到他鼻尖下,“闻闻你自己的味道sao么。” 姜安很羞耻地扭过头去,根本无法分出心神回答我,只能从鼻间泄出轻微呻吟作为回答。 见姜安死咬着嘴唇,我恶劣地收回手,转而捏住凸起的奶头狠狠拧了一把。 姜安吃痛,可他本就有些恋痛,又忍不住rutou肿热发痒,只瑟缩一下就本能地挺起身体,用胸肌去磨蹭我玩弄他的手。 “安安不听话,”我嘴角仍噙着一抹笑,眼神却渐渐冷淡下来,“我允许你动了么?” 姜安慌张睁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面色潮红,手指颤抖。他又惊又怕,jiba却兴奋地弹跳着。 看着他不安分的东西,我狠狠攥住根部,用力将粉褐色的睾丸往上挤。 ”安安,说话。“ 冗长的沉默里,我掐他jiba的手愈发用力,可怜的guitou已经肿胀成紫黑色。姜安鼻子有些酸楚,他别过脸不看我,然后用很小很小的声音问,“我是不是……你最好的狗?” “什么?”我的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情绪。 姜安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突然发狠,他把我从身上推开,支着胳膊坐起来,翘起的jiba在腿间晃晃。 我盯着姜安,从凌乱的发丝中看到那双单薄眼皮轻颤着,又蓦然一抬,露出那双我爱极的、湿漉漉的泛红双眼,又悲又恨,却有着掩不尽的动人情潮。 他哽咽着又重复一遍,问我他是不是我最好的狗。 又来了,我突然开始烦躁,索性不再看他,只凑过去舔舐着他耳骨上的小痣。 他再次推开我,身体忍不住的颤,非要我回答那个在我看来无聊至极的问题。 又是这个问题,哈,疯了吗。 做人不好吗,一个个的怎么都想当狗。 我叹了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告诉他,他有人的灵魂,我也不需要无趣的狗。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想过让姜安做一条狗,他太纯了,和我们这种人不一样,我不想他弄丢人的灵魂。即使在调教的时候,我也尽量避免他过多地陷入主奴情绪。我会给他sub 需要的被控制感,但不会过多。 说完,我按着他躺下,黑色床单上,他肤色雪白,清凌凌一段月光。 姜安好像还是不开心,因为他一直抿着唇不愿和我接吻。这点我能理解,毕竟大部分动物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时都会生出那种类似于委屈与愤怒的情绪,越幼稚的越是如此。 不过我是一个好的情人,我足够善解人意。 别生气,不然你咬我好了,我在他耳边说,又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让他把头转过来,我讨厌被人忽视。 但我没想到他真的咬我,又舔又咬,眼泪却大滴大滴落下来,混着唾液沾了我一手。 做人不好吗?我一手按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绕到下面握住他的yinjing,温柔地抚慰,把yinnang、耻骨、鼠蹊一寸寸摸过。 宋窈、宋窈,姜安不住地喊我的名字,我漫不经心地嗯给他听。直到他一边泄在我手里一边发出最后一声轻喊,声音透出浓烈的悲意,我意识到现在的姜安像濒死的鹿,有着那种破碎的美感。 我承认我让他伤心了,但他确实应该听我的话。 我右手继续向下探去,一直抚到他的后xue,那里很紧,我想让姜安放松一点,却发现姜安一副很困顿的样子,做完这一切他也很累了。 好吧,我收回手,也许饱睡一觉之后他就会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