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妻子在我眼前跟他们yin乱(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是涨得舒服,他抽刮得让我感觉他的下面像个大吸管,一抽走,我就有空的感觉,像给什么掏空了肚子。」

    「后来呢?」

    「后来没知觉了,只是知道他在插,不停地动,到后来他用力的时候,我里面又酸又痛,我是摁着肚子的,你没看见吗,他从后面的时候,感觉被他刺穿yindao了,最里面忽然一酸就松开了,就感觉他的前面钻进zigong里了,然后是痛,我就往后退,他搂住我腰往他身上带,后来我都没快感了,就像被人强jian一样,我看被强jian就是这个滋味了,里面很干,火辣辣的,带着套更干,我很难受,也没水了。」

    「那就没一点有想头的地方?」

    「要说有就是那种刺激倒是没有过,和别人也没有过,现在想那些片子里的老外女人被那些男人狠命地插,她能受得了吗?不被插死才怪,我是领教了,还这么大,想想都后怕。」

    「你不是也挺过来了吗?看你中间还挺快活的,看你还直扭,呵呵!」

    「我干吗不快乐,你看着快乐,我再不要舒服,我不亏啊,我再问你,你看着这样男人弄你妻子,你真的舒服吗?」

    我心里咯?一下,她的话有点问得不寻常,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我于是连忙解释:「我是很舒服啊,看你被别人爱,我很高兴,起码我妻子被这么多人喜欢我能不姿吗?要是你上街都没男人看你一眼,你活得可怜不?」

    「可是这不像是爱,我好像成了你的一个工具,就是满足你某种欲望,我不知道这种欲望是不是正常,但是起码在大多数人里面是你这个心态有问题。」

    我们第一次谈到这么深,我一直不想探究的自己的实质却被妻子几句话而打开了问题的匣盖,但我确实只是喜欢这种酸楚,痛苦与激越亢扬交替和掺杂的感觉,而这个感觉只有在妻子被陌生男人插进身体的一瞬间成为起点,在他们将自己的精物尽数泄排进妻子的yindao里而达到高潮。

    我最迷恋妻子的阴门被别的男人插得微翻的样子,看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激烈地起伏着?。我渴望妻子能理解,而因此我们可以更好地沟通,但是现在看来出了一些小问题,我在寻找这个问题产生于何处或者根源在哪里?是妻子和海东的感情已经开始让她迷恋于这个人高于对她身体交欢快乐的程度?或者因对海东的专注而对别的男人开始抵触?

    我把对这个事情的感觉和自己的想法原本地向妻子说出来,我认真的表情让她开始咧开白白的牙笑:「好了,这又不是学术研讨会,只是我有些奇怪罢了,以前也没注意到,只当是夫妻生活的一种新方式吧,不过这种我不顺眼的男人真的我不喜欢,我当时怎么叫让他插进来的呢?现在除了能想起他很大,很涨的感觉,他长什么样我都记不得了。」

    说到这个事情,我又不由自主地勃动起来,刚才的反思已经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脑子里竟然又冒出让辉插妻子的想法,不过我没敢说出来,而妻子摸着我硬邦邦的弟弟,娇笑着说:「是不是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啦?要真想,让海东来吧。」

    一提到海东,我的某种单纯的欲望更加强烈,但是想到他那副嘴脸,虽然谦笑着,但是我感觉咋就那么阴险呢?妻子怎么就喜欢这种大白脸呢?像抹了白灰的戏台上的魏忠贤。

    想归想,但是还是没忘了剥开妻子的衣吸住妻子的乳,三下二下就和妻子滚在一起,没了别的男人一起的前戏虽有些索然,但是看来妻子是快乐的,我们在爱中快乐地嬉戏,为了让妻子冲击得更高,我仔细描绘着海东怎么怎么来cao她,老婆很快地冲上峰顶,一波又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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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辉品髓知味,一个星期后自己又来了。这次很麻烦,我怕伤心他,对辉说:「你嫂子好像和你不是太舒服。」辉反问我:「那嫂子那天看着很姿啊,这次我会温柔对她,大哥,你看行吗?」

    其实心里我真想让妻子被他再来一次,因为和辉的视感是最刺激的,想到辉那硕大的yinjing一点点挤迫进妻子的xue的样子,我就激荡起来。我在兴奋中,于是便想再把辉带回家,我知道如果我非做不可,妻子也会同意,但是我也不想勉强妻子太过,我想了个主意。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东带回家,妻子说:「海东不大接受也不喜欢三人一起,你不是知道吗?」我说:「我只在外面电话听,不回家,好妻子。」说完,我开始撩拨起她,妻子慢慢地进入了气氛。见时候了,我于是将手指从妻子里面拔出来。

    「你给海东打电话啊。」我轻轻地对妻子说,说完,我打开妻子的手机,找出海东的号码,拨过去,妻子也没阻止。电话通后,妻子柔柔地说想他,叫他来家里。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但是很快挂了。妻子问我去哪里?我说:「去书房躲里起来,把书房门锁起来就是了。」妻子说:「不要有声音啊,让他知道你这个爱好,很不好意思啊。」我说没问题,于是去书房,我拉上帘子,锁好门。

    海东很快就来了,我透过窗帘缝,看他一进门就搂着妻子进了卧室,两人在卧室说着话,不是我想象着的一进门就在客厅地上疯狂地zuoai。失望中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可惜只是听到说话的声线,但不知道说什么,间或传出妻子咯咯的笑声。

    等了有半个小时,他出来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