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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上面摆放着一摞摞线装书,有蓝皮的,有白皮的,还有用檀香盒子装着的。那股子书墨香气迎头扑来,娇娘恍惚觉得自己也成了那文人sao客,诗情大发。当然这只是感觉罢了,真让她作诗她就哑了。“你想和他们挤在一处?”就在这时,娇娘看见几个布衣学子从后面一排书架后头走了出来,边走边辩论着什么,笑容满面,意气风发,见了女眷,他们一愣,随即拱手作揖,避去一旁。娇娘叹口气,“我明白了,那就让银宝去吧,你是银宝?兄弟俩长得真像。”她笑道。银宝偷觑一眼,笑着作揖,“玉姑娘,奴是银宝,要什么书您吩咐便是。”“拿些……有关各地风俗人情的书吧,或者游记也可。”“竟然喜欢看这些,我还以为你会找些风月话本呢。”凤移花带着她进了一间雅室,里头铺着厚厚的毡毯,上面放置了一张小几,小几上有红泥火炉并一壶煮沸的茶水,旁边是一套青瓷茶壶茶杯,是青竹题诗的花纹。雅室西窗下有燕尾案,上面放置了两个小梅瓶,中间是兽炉,有紫烟正袅袅从兽嘴里飘出,满室檀香味儿,嗅之使人心静。这才是看书休闲的环境啊。娇娘大为感慨。和这里一比,现代那些仿制古代的茶室真是弱爆了。“竟然还有话本?”娇娘坐到凤移花对面,兴冲冲道:“那我能看吗?”她以为古代的就像金,瓶梅,都是禁,书,市场上是不许流通的。“去挑几本她能看的来。”凤移花对金宝道。金宝躬身作揖自去。一时方寸雅室里便只剩下他们二人,气氛有些怪怪的,凤移花看她看的目不转睛,而她只能垂着睫毛,满面羞恼,过了好半响儿,鼓足了勇气才抬起头来道:“你看吧,看吧,反正我也不少快rou。”凤移花嗤笑一声,点着桌子道:“怎这般没眼色,水开了,沏茶,这也要我教你吗?”“遵命,大爷。”撇开被人命令的不爽,她还是很想摸摸这精美的瓷器的。正在此时,银宝走了进来,怀里抱着许多书,面上却有难言之隐,不等银宝说话,帘子便被人从外面猛的掀开,进来两个姿色不俗的女子。娇娘转头望去,一眼便认出了其中一个,心中暗叫一声糟,扭头看向凤移花。凤移花面上没有丝毫惊讶,似乎早有所预料,便笑道:“今儿个可真是巧了,逛逛书肆便遇上了你们,过来坐吧。娇娘,去见过你们大奶奶。”娇娘转头望向进来的两个女子,便见打头进来的那个穿了一身大红石榴裙,罩了同色的对襟袄子,额头饱满,脸膛圆润,樱桃唇,琼管鼻,丹凤眼,清丽逼人,给人以强烈的冲击感,这便是那教唆的她和凤移花吵闹的大妇杜元春了。而后面那个,气质清雅,娴静脱俗,年纪和她差不多,是她不认识的。“哎呦,都是一家人,meimei你快别起了。”杜元春上前一步,用巧劲按住娇娘的肩膀,压的她起不来身,“大爷也不需介绍了,这个meimei我早就见过了。在这里,妾要向大爷告个罪,上次没问过大爷便私自去了咱们在贤德里的宅子。”肩膀上传来的疼痛令娇娘蹙眉,又听她提起那宅子,娇娘便猛的看向杜元春,杜元春低头直射娇娘眼底,笑道:“meimei怎这般看我,难道我的话有哪里说错了吗?还是meimei对我不满?”“不,没有。”娇娘暗淡了眸光,她说的没错,那宅子可不就是人家的吗。可是现在在里面住的是她!这女人真把她当成包子掐了不成!这个大妇果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面甜心苦,是个不好相与的,所幸她是外室,若是轮到她手里做妾室,她非得被折磨死不可。“大奶奶,婢妾去给你倒杯茶。”说罢,作势起身,如此杜元春也不好继续压着娇娘的肩膀不放,顺势抬手用帕子擦了擦脸颊笑着坐到凤移花身边,“外面的雪越来越大,这不,弄的妾脸上都是冰水。”“大哥。”凤芸儿终于逮着个插话的空儿,欠身行礼。“你也坐吧。”凤移花淡淡道。凤芸儿觑了他一眼,应了声,在娇娘原来的位置坐了下去,如此一来娇娘只好暂时沦落成倒茶的丫头。“是不是书房里缺了东西?”凤移花也不需她回答直接道:“你想买什么便买什么,记在我的账上便可。”“多谢大哥。”凤芸儿轻声细语的答。不是一个母亲生的,这关系便疏离许多,一问一答之后兄妹俩便没了话语,倒是杜元春话多,便听她道:“meimei,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大奶奶这是说的哪里话。”娇娘连忙否定。“没有吗,那为何meimei待我如此冷淡,上次咱们姐妹俩不是聊的好好的吗,对了,meimei啊,你可要为我澄清一件事。”杜元春面浮委屈之色,“你快告诉这冤家,我上次都跟你说什么了,你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我倒要他听听,我哪句话不是为了他好,难道我想接你进府,咱们姐妹俩一起伺候他,绵延子嗣,这还有错了?”杜元春轻推了凤移花一把,见他不为所动便捂着帕子哭起来,“大爷啊,你这是想逼死我啊——”“大嫂。”凤芸儿满面为难,看着外面道:“大嫂,你快别哭了,仔细被人听见笑话。”这书肆来来往往的可都是士子之流,大嫂怎也不挑地方,说哭便哭起来,真是羞煞她了。“大哥,你就说个软话吧。”她皱着眉看向凤移花,奈何不得他,就直接转火向娇娘,“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来安慰你主母。”杜元春藏在帕子下的眼睛斜着看向娇娘,那眸光像是淬了毒,娇娘打了个寒颤,绝对不能靠近她,这女子手段太深了,转头向凤移花求助,可他却置之不理。“果真是没有教养,主子的话也敢不听。”凤芸儿气死了,哼了一声,便喊伺候在外面的大丫头,“兰翠,你进来。”“是。”听着里面她们大奶奶的哭声,兰翠便站不住了,这会儿听着呼唤,掀开帘子便冲了进来,活像她们大奶奶被欺负了似得,一进来便先瞪了娇娘一眼。怎么会突然就撞上了她呢?!娇娘暗自咬牙,想来想去这会儿她最好什么都别做,由得杜元春哭闹,她是个外室,比府里的妾还低上一等,遇上大妇,她只能伏低做小,装聋作哑,旁人不指名道姓她绝不开口。说得多错得多,还是谨慎小心为好。凤芸儿气恼杜元春不分场合便哭闹,扭过头去不搭理她,凤移花就更是个脸皮厚不怕丢人的,看着杜元春哭,他便笑,饮着小茶,翘着二郎腿,道:“春娘,你